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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风陵客栈!
一样的风陵客栈,一样的大堂陈设,一样的跑堂伙计,貌似还是老样子,半点都不曾有过更改。
看着客栈大堂中拥挤喧闹的食客,看着一脸殷情的伙计跑堂,郭业仿佛又想到了当日在风陵客栈大堂喝酒吃肉时的情景。
可惜,那天盘腿坐在柜台上说故事的老掌柜古三,再也不会回来了。
也许是客栈伙计天天迎来送往,招待四方来客的缘故,郭业与贞娘进来客栈后,愣是没有伙计认出他们来。
那四名关中刀客与马夫围坐一桌,早早开始吃喝起来,显然赶了一天的路,饿极了。
郭业与贞娘在伙计的引领下,来到另外一桌空桌上,点了一盅小酒,要来半斤熟牛肉和六个馒头。
不一会儿,酒肉馒头皆上桌,两人草草吃了起来。
也许是贞娘心里有了其他心思,任凭郭业再怎么劝酒,贞娘愣是一口也不沾。
即不沾酒,也不食肉,而是捡起一个白面馒头掰扯着,小口小口送进嘴中嚼咽着。
郭业发现贞娘也许察觉了自己那点小心思,不由尴尬地哈哈一笑,自顾撕掰着牛肉一边吃着,一边小酒喝着。
一时间,一个自顾吃喝,一个低头掰扯馒头,又是一阵无话。
约莫过了半拉时辰,大堂内的食客陆续离去,就连那四名关中刀客与马夫也各自上楼返回房间,歇息而去。
整个大堂之中,除了摆弄桌椅收拾打烊的伙计跑堂外,唯独剩下坐在角落的郭业与贞娘二人。
郭业透着右手边不远处的木窗朝外望,天色已经黑漆如墨,堪堪冒头的月亮已然挂上了柳梢头。
看着桌上的吃食还有大半,而贞娘依旧低头不语不知在寻思些什么。
郭业轻声说道:“那啥,贞娘,这天色不早了,明天咱们还要起早赶路去黄河渡头。那啥,咱们是不是应该上楼歇息了?”
本以为会废上好大的劲儿,谁知贞娘又是一声低吟:“嗯~~”
美了~~
郭业闻之霎时心花怒放,急急站起冲着收拾桌椅的伙计喊道:“小二,酒菜钱明日跟房费一并结算。”
喊吧,一把将贞娘拉起,噌噌噌跑上了二楼,奔回了早已订好的上房。
咣当~!
使劲儿一推房门,又是用脚往后这么一勾,房门再次啷作响,闭了起来。
喀嚓~
插好门闩,又关了两扇窗户,整个房间顿时变得黑不隆冬。
郭业捡起客栈早早就在桌上备好火折子,呼的一声将火折子吹起,点亮了桌上的那盏烛台。
唰~~
漆黑的房间骤然变得亮堂起来,烛光熠熠映射在郭业的脸上,满是通红。
这满脸通红,也不知是烛光映射下的通红,还是心情激动小澎湃下的潮红。
郭业借着烛光一扫,发现贞娘还杵在进门的那个地方一动不动,一会儿低头,一会儿四处张望,愣是不敢朝郭业这边看来。
郭业提着烛台,缓缓朝贞娘那边走去,边走边说到:“贞娘,愣在那儿干什么?”
说罢,走到贞娘跟前又是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处,手心如孙猴子的紧箍咒般紧紧套弄住不让贞娘挣脱,拉扯着她走到了床榻跟前。
将烛台放在床榻边儿的妆台之上后,郭业看着床榻不由一阵赞美,感谢风陵客栈的设计者,竟然知道将这间房子的床榻搞成双人床,挺好。
他深知这个时候贞娘肯定是心中忐忑,有些畏惧,纵是心里愿意面上也抹不开。
所以贞娘越是这样,作为男人就越要有担当,不能矫情,宁可做禽兽,也不能做禽兽不如之事。
于是放开了脸面,自顾脱起了外衣,还老神在在地叹道:“嗨,赶了一天的路,风尘仆仆满是尘灰,这衣裳也该脱了,省得脏了床榻。”
风尘仆仆,满是尘灰?
郭业这个时候哪里还记得,他们是赶了一天的路,没错!但是他们可是坐在马车之内,脚不沾地,何来的满是尘灰?
贞娘见着郭业又是拉她到床榻边,又是自顾脱起衣裳,而且一件一件脱下摔在地上,身上是越脱,所剩越少,很快就清洁溜溜了上身,坦露着胸膛。
贞娘与郭业独处的机会本身就不多,又哪里见过这般阵仗?
顿时惊呼一声:“啊……”
然后赶忙蹲在地上,将郭业脱掉的衣服全部抱在了怀中,转身就要往房门口处跑去。
郭业见状,这次发了狠没有将她拽住,而是伸出双臂揽住了她的纤纤细腰,如老树盘根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不止如此,还将嘴巴凑近贞娘的耳边坏坏地喘气热气,呼道贞娘耳间,用慵懒地口吻问道:“你,要,干什么去呀?贞娘!”
贞娘被郭业呼出的热气吹得耳朵痒痒难耐,先是耳朵痒痒,再是雪白脖颈发热转瞬通红,最后是脸颊一阵臊得慌。
心脏扑腾扑腾狂跳不停,哆嗦着嘴唇说道:“奴,奴家给大官人洗洗衣裳去,顺,顺便端盆热,热水给大官人烫烫脚。”
我了个去~~
这个时候洗个屁的衣裳,洗个鸳鸯浴还差不多。
哗啦!
郭业揽住贞娘细腰的双手腾出一只来,用力一扯,将贞娘怀中抱着的衣物统统扯到地上,凌乱一地。
而后另外那只手使劲一托,双手互助之下将贞娘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身轻巧似云中燕,柔若无骨体轻盈。
郭业横抱贞娘而起,一点都不费力,大步折返回了床榻上。
然后弯腰将贞娘轻轻放到了床榻上。
贞娘猛然遭此横抱,刚云里雾里又突然被放在床榻上,有些受惊如小鹿乱撞,还未惊呼出声儿来。
只见郭业竖起拇指放到嘴边,长长地嘘了一声,冲贞娘眨巴了下眼睛,笑道:“贞娘,都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今晚,咱们甭管他是山和纱,都给丫统统捅破了。来一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深层次交流,可好?”
贞娘下意识地从床榻上坐起,噌噌噌往床榻的角落退缩,紧捂着胸口的衣裳,哆嗦紧张道:“大官人,你听我说,奴家……”
“嘘……”
郭业又是一声长嘘,止住了贞娘颤抖地说话声,道:“贞娘,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若然你不明白,怎得又会同意与我同眠一室呢?”
贞娘听罢,止住了略带哭腔的声调,先是一阵点头,突然又是摇头,急急说道:“大官人,奴家当然知道你的心意,但是奴家以为大官人是因为今日一路说话还未尽兴,想着彻夜长谈,才欣然应允来大官人房中。”
我靠~~
郭业听着贞娘这话也急了,谈天,还彻夜谈天,谈个鬼哟!哪有那么多的话可以谈?
现在他也是欲火中烧,有些猴急得不行,自从离开陇西到现在,少说也要两个来月了,意味着郭业离开吴秀秀和康芷茹也有两个月了。
你让一个无肉不欢的汉子突然遁入空门,茹素两个月,天天青菜萝卜,活人也要被逼疯。
更何况,郭业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听着贞娘这般天真无邪的话,他顿时拉下了脸,哼道:“不管了,今天你一定要顺我一次意,不然,不然,老子可要被憋疯,憋炸了。”
发了一通邪火,郭业又声调变得温柔,款款说道:“贞娘,既然你懂我的心意,你心中亦有小哥我。又何必拘泥矜持呢?你看我这般难受,于心何忍呢?”
“贞娘,你就成全我一次呗!”
“好贞娘,你就顺我一次意呗……”
郭业这般卖萌装可怜,甭说贞娘心中对他早有芳心暗许,就算没有也是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
贞娘柔是柔了,但还是一脸地委屈,叹道:“大官人,贞娘乃是残花败柳之身,能得大官人如此垂怜,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故作姿态多番推诿呢?换做平日,贞娘自然对大官人百依百顺。可,可是今天,不行,万万不行。”
郭业听着贞娘如是说,不由气急,问道:“怎么不行了?难不成这事儿还要看黄历挑日子不成?”
“不不不……”
贞娘连连摇头,自怨自艾地说道:“今天不行,是因为贞娘来了污秽,怕脏了大官人,不吉利……”
“什么污秽啊?啥玩意乱七八糟的?”
“大官人,就是女人一个月一次的红事呀!”
...
喀嚓,噼里啪啦,砰!
郭业感觉脑袋上方打起万声闷雷,劈起万道闪电,那叫一个郁闷了得啊!
红事,尼玛的,不就是来月经来例假,大姨妈到访了吗?
我日啊,咋这么倒霉啊!
他不死心,问道:“真,真的?”
贞娘微微颔首,叹道:“真真儿的!”
言罢,缓缓垂下了脑袋,不敢再看郭业一眼,感觉做错事了一般,愧疚不已。
郭业现在不仅郁闷,还愤愤不平,满脑子都是闷雷闪电,还有月经例假,麻痹的,咋就这么巧呢。
越想越郁闷,越想越愤慨,不知从哪儿涌出一股子邪气来,冲着贞娘嚷嚷喊道:
“***,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看这个?”
郭业一番吐槽,贞娘委实听不懂,愣是被郭业一通邪火发得不敢抬头。
噌~~
郭业弯腰捡起外衣,快速地披在自己的身上,头也不回地朝着房外大步走去。
贞娘闻声,见状,陡然抬头,担心问道:“大官人,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喀嚓~
拉开门栓。
咣当~~
打开房门。
郭业一脚跨出了房门,继续头也没回地嚷嚷了一句:
“冲个凉水澡,降降温,败败火,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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