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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宫里面出来时,天色已经完全大黑了。
待年若兰终于能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家那张大绣床上时早就困倦的睁不开眼睛了。
一夜好梦,直到天明。
正月初八的那一天,年羹尧过来拜年,胤禛特意设了桌酒席款待他。
年若兰十分有幸的当了回作陪。
年羹尧这个人在对付胤禛时真的很是有一套。
首先,他在胤禛跟前从来都不把自己油嘴滑舌的那一面展现出来,因为那张一看就很正直的脸孔的缘故,年羹尧把正人君子,国之栋梁,这几个字表现的是微妙微翘,胤禛又是一个十分爱才的人,自然觉得年羹尧是个可造之人。其次,年羹尧真是够机灵,会服软,他说话的时候,十句里有一句必当能够搔到胤禛的痒处,胤禛与他说话那真是越说越投机,越说越高兴,三来,人家年羹尧早就成了胤禛的班底心腹,胤禛的许多事情都是由年羹尧着手去做的,更何况年单凭羹尧主动献上来的南洋贸易这一条,每年就能带给胤禛十几万两的雪花银子,两人有一致的利益,四来,不是还有年若兰这个中间桥梁嘛,说他们是连桥,也不为过吧。
总而言之,这顿饭三人吃的都是很是满意。
送走年羹尧后,年若兰服侍着胤禛休息,照例的抱怨了两句,胤禛也不在意,摇头笑了笑带着满身的酒气就把年若兰压在了床上。
时间就这样往前走着,不知不觉地就出了正月。
这一日,年若兰站在自家大鱼缸字前,拿着跟芦苇杆子正在逗鱼儿玩而,看着这些小鱼儿们被她拨弄的东倒西歪的样子,心里的恶趣味就会得到满足。
“主子,福晋身边的锦如来了!”
年若兰挑了挑眉头,拉长着声音道:“叫她进来吧!:”
“奴婢给年侧福晋请安。”
“起来吧!”年若兰头也不回地问道啊:“福晋让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却是一件喜事。”锦如站起身子,用着笑意盈盈地口气道:“好叫年侧福晋知道,咱们府里的武格格有喜了!”
“哦!那可真是大喜事。”年若兰坏心眼儿的用着芦苇杆子去敲一条蓝尾金鱼地脑袋,敲的它是抱头鼠窜的:“太医说多长时间了吗?”
“有一个多月了的喜脉了。”锦如露着笑脸如此说道。
武格格有喜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般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已经满府皆知了,据说福晋乌拉那拉氏特别的高兴也特别的重视这一胎儿,不但派了个极有伺候孕妇经验的嬷嬷过去还赏赐了她大量的东西,什么血燕,鱼翅之类的补品更是可着劲而的往武氏那边送。
“备上份厚礼,绿琴,你亲自给武格格送过去。”
“是!”绿琴应了一声。
这事在年若兰耳边也不过是听完就忘的事而,日子该怎么过自然还怎么过。
而且相对武氏的有孕,年若兰自然更加关心另外一个孕妇。
纳兰雅惠最近的孕期反映比较大,而且这丫头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上杆子要给年羹尧抬丫头。
年若兰知道纳兰雅慧心里面是怎么想的,她倒真不是装贤惠什么的,只不过确实是心疼自家丈夫,她怀着胎自然不能行房,这样长的孕期里纳兰雅慧怕把自己丈夫给憋坏了。年若兰真心觉得纳兰雅慧这女人心软地有点过头,换一句话就是有点傻了。
“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年若兰也没有客气,十分彪悍的直接喷了她一脸口水:“他要是真有那个心,不用你说,自己就出去找食了。用你在瞎操心,再说,人要是真抬回来了,万一再是个雪珂姨娘,折腾不死你!”
“不,不会的,我打算抬的是个老实本分的丫头。”纳兰雅慧懦懦地说道。
“行!就算这丫头老实,那你心里就真愿意啊?你自己的丈夫要分享给别的女人,他的甜言蜜语温柔相对会分给别的女人,晚上他会搂着别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而且我跟你说,妾室这种东西是源源不绝的,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在你身上的的那颗心就被别的女人勾搭走了呢!”
纳兰雅慧听见年若兰这么一说,小脸一苦,果然不出声了。
年若兰见了立即火上浇油,只见她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用着失望地语气道:“嫂嫂啊,其实你不知道,娘和祖母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给哥哥再送人的想法,但全都让哥哥给推了,他顶着这么大的压了是为了谁啊?不还都是为了你,可是你呢?在这件事情上不仅没有站到他的身边,反而主动着把他推给别人,你这不是伤他心呢吗?”
“不,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纳兰雅慧听见年若兰这么一说,眼睛里立刻涌出了泪花,有羞愧当然更多的是感动。
“嫂嫂,哥哥对你是真心的,他就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能不能多信任他一点呢?“
“是我的不好,都是我的不好。”纳兰压慧呜呜直哭着。
年若兰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方才抬起自己手里攥着的帕子轻轻为她擦拭着。
“嫂嫂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年若兰有着低低地声音道:“你明明有这个机会可以与自己爱的人真正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我——”
|“妹妹!你别再说了,这件事情是嫂嫂想差了!”纳兰雅慧紧紧握着年若兰的手。
年若兰离开后,当天晚上,纳兰雅慧就盛装打扮一番又亲手做了一桌子饭菜等着自家丈夫归来,纳兰雅慧就自己的“错误”进行了一番情真意切的赔罪,年羹尧再柔情蜜意的安抚一番,夫妻两顺水推舟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
当然,在晚上的时候,夫妻两个躺在床上,纳兰雅慧脑袋里面浮现的却是年若兰在自己耳边一一诉说的那些个所谓的招数。
“谁说非的真正做了才算爽快,你可以用一些其他招式嘛!”当时的年若兰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而她说的那些个话则是更是让纳兰雅慧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去。然而夜深人静,自己的丈夫就躺在身边,纳兰雅慧涨红着一张脸,心中却像是装了只小鹿砰砰地狂跳着。
年若兰不知道纳兰雅慧有没有按照自己教的那些个手段去用,不过她自己到时“温故而知新”了一把。
所以这个晚上胤禛觉得自己要疯了。
身下的孽根被那双柔腻的小手花样百出的弄着,或拉或拽或揉或按,胤禛双目赤红,呼出的气息几乎烧着了长个床帐。
终于特别丢脸的,在一声虎吼中,胤禛释放了出来,。、
年若兰笑的一脸妖孽,把上手染着的白浊一点点的全都抹在了胤禛□□的胸膛上,特别是那殷虹的两点更是格外的照顾、
看来自己还是宝刀未老啊!年若兰笑的一脸得意。
这一日,于大夫照常过来给年若兰诊脉,他现在每个月基本上能来个两回。
“侧福晋体寒的症状已经有所减轻了,老夫再添几济药材,侧福晋按时服了再过个半载,身体基本上与常人一样了。”
年羹尧找的大夫果然靠谱。
年若兰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她有月经不调的毛病,信期总是不准,但自从喝了一年他开的方子后,这月经不调的毛病算是全好了。
所以对着于大夫的医术,年若兰心里还是信得过的。
“太好了!”送走了于大夫,绿琴双手合十露出个谢天谢地的表情。
“瞧把你乐的!”年若兰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心里自然知道绿琴在想些什么。
“奴婢就不信主子自己不急!”
“你说对了,本小姐还真是一点都不急。”年若兰冲着她翻了个白眼儿。
绿琴抿了抿嘴巴,才不相信自家主子说的话呢。
连武氏那个后进府的都有了,主子她能不心急嘛!
不过这下可好了,眼见是胜利在望啊,等主子身体完全好起来,以她每个月的受宠程度,想要怀上孩子那可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啊!
绿琴只要一想起这个,就觉得心理面美不滋儿的,简直看什么都顺眼。
武氏坐在临床的大炕上,身下铺着秋香色的金钱蟒大条褥,身后靠着软香枕,一张梅花样式的小几上放着匙著香盒,此时她正一手拿着银匙慢条斯理的调制着胭脂的颜色。
“主子快看,这是花房那边刚送过来的狐尾百合,瞧瞧这颜色多么漂亮啊!”武氏身边的丫头彩娟笑嘻嘻地说道。
武氏抬起头看了那花一眼,笑了笑,挑眉道:“不过是束花罢了,瞧把你乐的,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稀罕的东西?”彩娟眼珠子咕噜噜一转,笑嘻嘻地说道:“主子爷前日赏的那对美人窑,算是稀罕物吗?”
武氏听了脸上一红,卒道:“就你碎嘴。”
“了奴婢说的也是事实啊,主子想来喜欢那些个精美的瓷器,主子爷就送了您一对价值连城地美人窑,这可是对主子您的一番心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