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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大概还是缘分没到,我也是与你哥哥成婚多年,才得了贵姐儿一个的。”纳兰雅慧先是柔声劝说道,而后却又凑过脑袋,悄悄说到:“妹妹,嫂嫂听说栖霞寺的送子观音很灵的,你不妨诚心诚意的去拜一拜,说不定很快就能有了的!”
年若兰囧了一下,心想:看来你还是很急的。
不过她也知道纳兰雅慧是为了自己好,话说话来,眼瞅着今年的选秀又要开始了,胤禛这边不可能不进人的,想来也是因为这个。
所以纳兰雅慧才替自己着急了。
“嫂嫂放心便是,轻重缓急,我心里头知道。”年若兰对着她点了点头:“等哪日有时间了,我就去那寺里拜一拜,临时抱抱菩萨脚,求菩萨也赐给我一个橡贵姐儿这样的可爱女儿!”
“别,别,你要先求菩萨送给你个男孩儿,然后再要女儿也不迟啊!”纳兰雅慧一脸着急的说道。
年若兰觉得自家嫂嫂真是实诚的可爱,不禁笑的上接不接下气,怀里的贵姐儿看见姑姑笑成这样,傻乎乎的也看着笑起来,这一大一小霎时笑闹成了一团。
让一旁的纳兰雅慧窘得直红脸。
年羹尧一家告辞离开后,胤禛来到了依兰院,年若兰帮他换了身衣裳,看着年若兰粉扑扑红嫩嫩的脸颊,胤禛问道:“今儿高兴了?”。
“嗯!高兴!”年若兰笑眯眯地垫起脚尖,在胤禛如刀锋般线条利落的侧颊上落下一吻,啾——地一声,发出好大的声响。胤禛狠狠地挑了下眉头,年若兰却对着他嘿嘿嘿地笑起来。胤禛面上没什么表情,不过内心里其实还是很享受年若兰对自己的这种特殊亲近。
想搂就搂,想亲就亲,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在胤禛眼睛里,年若兰那真是天真单纯啊,虽然外面看上去仙仙儿的,但实际上就是个傻白甜,特别,特别需要他精心看顾着。
两个人下了会儿棋,照例的,年若兰一赖再赖了几次,不过最后还是被胤禛毫不留情地杀了个片甲不留,为了报自己输棋之仇,年若兰决定要在另一个战场上赢个回票。于是,今天晚上的胤禛简直要爽上天。小禛禛被弄得是又红又肿,其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实在不能为外人道也。
清朝的选秀是三年一次,一般会在当年的三月至四月之间进行,凡是在旗女子满十四至十六周岁者,皆必须参选,其选中的秀女除了为皇帝冲填后宫外,皇子阿哥,宗室贝勒等的妻妾也基本上会从里面选出。而每当这个时候,整个京城的贵妇圈们就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了,有那参选秀女的人家,闺女被指了门好亲,全家自然都跟着欢喜高兴,可是也有那已经成了亲的女人们,知道自家门内又要进几个新鲜花朵来分得丈夫宠爱,这要是能高兴起来便是怪事了。然而无论这些女人们有多么的担忧,怀疑,与不安。该来的东西还会来,该进门的人照样会进门。
所以当乌拉那拉氏说出,圣上为四阿哥指了两个秀女进府的时候,无论是年若兰还是李氏又或是其他的其一些人,心里面居然还会升起一股终于落定的安稳感。
“一位是四品典仪官钮祜禄氏大人的嫡女,另一位是耿性管领之女。”钮祜禄氏虽是满洲八大姓之一,不过很明显这位新要进门的格格并不是主枝主脉,而另一个耿格格,父亲官位更是低微也不足为虑。
李氏想到这里,脸上不由露出点笑意。
而年若兰这里,打从两个格格要进门的消息传来后,就果断的【部了,胤禛来探望了几次,年若兰俱都避而不见。府邸里便开始传出些不好的风声。
乌拉那拉氏与李氏皆都心怀窃喜,暗暗盼望着年若兰更加作下去,最好作到胤禛完全厌了她才好呢!然而,让她们十分失望的是,胤禛不但没有因为年若兰的善妒而不满,心里面居然还鬼兮兮地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意之感。
“主子,苏公公又来了!”绿琴打了帘子,脚步轻巧的走了过来。
年若兰淡淡地嗯了一声,只道:“请他进来。”
少顷,苏培盛进来,打千道:“奴才给侧福晋请安了。”|
“苏公公请起。司棋给公公看座。”
“不劳娘娘麻烦,奴才是奉贝勒爷的命令来给您送川贝白玉汤来的,这川贝白玉汤是用上好的川贝,雪莲,何首乌熬制而成,口感清冽,有调胃健脾的功效。贝勒爷知道主子您最近食欲不振,所以特别让人熬了这汤,给您送过来。”
年若兰闻言没有笑,眉宇之间反而漾起一抹情愁,只听她喃喃自语道:“难为爷还想着我。”
“瞧侧福晋您说的,您可是咱们爷心尖尖上的人,万没有忘了的道理。”
年若兰听罢,摇了摇头,面上却有苦涩之状。
自然,她的这一番表情态度,通过苏培盛的嘴巴,百分百还原给了胤禛。
女人,心眼子怎么就都这样小。
胤禛的脸上出现了无奈的神色。
“主子,您这都晒贝勒爷快一个月了!”绿琴看起来特别的着急上火:“再没多久两个新格格就快进门了,您可别在这个时候恼了爷,让他人钻了便宜!”
“行,我知道了。”年若兰饮了一口那个什么劳资的川贝白玉汤,别说还真挺好喝。自从她【部了以后,胤禛就隔三差五的让人送吃食补汤啊什么的过来,年若兰被这些汤汤水水们补的那叫一个白里透红,整个人就跟那汤圆似的,叫一个q弹滑嫩,小脸蛋几乎都能掐出水来。
胤禛是在第二天晚上过来的,这一次,年若兰倒是没再避而不见。“病好了?”胤禛掀起下摆,坐在床榻边上,露出一脸揶揄地表情。
年若兰挑着眉眼看着他,故意说反话:“没有,都已经病入膏肓,病的都快死了!”
“什么死不死的,勿要胡言!”胤禛先是唬着张脸斥了一声,而后看着年若兰那副蔫头蔫脑的样子实在有点可怜,而且两人也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年若兰的饥饿营销手段达到了预期效果,此时此刻,胤禛心里面还真是十分的想她。
“好了,耍了一个多月的脾气,也该够了!”胤禛从来不哄女人,年若兰这次算是开了头回了。
年若兰被他拽在怀里,脸蛋紧贴着他坚实的胸口,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她突然轻轻地说到:“胤禛,我爱你!”
胤禛浑身上下陡然一僵。
他这一生,虽然有许多的女人。可无论是生母德妃,养母孝懿仁皇后,又或者是结发妻子乌拉那拉氏,她们没有一个人亲口对自己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可是年若兰说了。
胤禛就像是被一个时速五百的直线球,猛然击中脑门一样,无论是身体还是思维,都在这一刻彻底僵住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个人谁都没有再继续说话。
年若兰的眼睛有点红,眉宇间莹绕着股淡淡地哀愁,而那双望着他的双眼,却充满了单纯,浓烈,而又炽热的感情,烧的胤禛的心间都变得滚烫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年若兰从胤禛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她用力擦了擦湿润的眼睛,深吸一口气,用着调皮而轻快的语气对着他说道:“爷还没有用晚膳吧,正好我也肚子饿了,咱们一块用些吧!”
胤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良久后,方才移开眼睛:“叫底下的人传膳吧!”
夜晚,红撒帐内,灼热的一幕正在上演。
年若兰如同条八爪鱼一样,四肢狠狠地缠在胤禛的身上,如天鹅般优美的颈项在半空中拉起一条优美的糊涂,精灵般娟美的脸蛋因为情动而绯红一片,最终在一声低沉的嘶吼和女子长长的吟哦吼,这场持续良久的□□终于告了一个段落。
年若兰被折腾的累极了,几乎刚被放下,就不管不顾的晕睡了过去。胤禛拿着干净的帕子给两个人简单的擦了一下,而后便把人搂紧了被窝中。
这一夜,胤禛直视了年若兰许多时间,方才渐渐地睡了过去。
…………
“要把人放在我的院子里?”年若兰挑了挑眉头看着顶上的乌拉那拉氏。
“府里空余的院落不多,而且多少有些陈旧,李妹妹的丹芷院也有张侍妾等人住着,并不宽宥。即将进府的两个格格又都是新人,我便想着让妹妹通融一下,挪一个进去,也好与妹妹你做个伴!”
整个贝勒府里,论院子大的大小,便是福晋住的正院都没有年若兰的依兰院大,而且最关键的是整个依兰院里除了年若兰外便再没一个主子。
“不行!”丝毫不顾及乌拉那拉氏的情面,年若兰斩钉截铁地就把事情给回了:“我的院子只有我能住,旁的什么阿猫阿狗的休想要迈进一步,福晋您嘞,还是另想办法吧!”
堂堂四贝勒府还能没有两个女人住的地方?
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