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他们的往事,就像一场梦

萌萌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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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熠到这个份上了,已经没办法退下来,他忍着强烈的欲/望,哄着她:“那些都是骗人的,我会很轻,不会弄痛你的。”

    “不如你先敲晕我吧!”她突然带着驼鸟心态说。

    他彻底凌乱了,敲晕她?她真想的出来。

    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乖,你放松,一下子就好。”

    郝染还是非常担心,正当她不知所谓时,传来一阵剧痛,痛的她张开双眸,泪水就那样流了出来。

    “呜,好痛,你这个骗子。”她皱着小脸,难受的哭着。

    “乖,一会就好了。”此时他也非常的难受。

    事后,她还在流泪,泪水、鼻水弄的他全身,楚熠看着她把鼻涕往他身上蹭,皱了皱眉。

    发现他的表情,郝染愤怒的说。

    “你让我难受,我也要恶心你。”

    然后嘴里嘀咕着:“你是个大尾巴狼,骗子,我现在都还痛。”

    他却宠溺的笑:“一次痛过去了,以后就不会痛了。”

    “我才不上你的当。”她伏在他的胸膛,静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跳的是那样有规律。

    他却不说话,只是笑,最后,她是听着他的心律入睡的。

    郝染想着往事,不由的笑了。

    她当时真是个傻瓜,可她也记得,从那以后,楚熠很不节制,两人就像饥渴的孩子,相互解渴。

    “你在笑什么?”他眯着眸子问。

    郝染顿住,“没什么?”淡淡应了一声。

    “你看来不累,不累的话,我们做点运动吧!”

    她一听,激动了。

    “谁说我不累,我很累。”

    “那你刚才笑的还那么有精神。”

    “我那是做梦笑的。”她说。

    其实也对,他们的往事,就像一场梦,是那么美好,此时想起,让人喜不自禁。

    这时,楚熠张开了眸子,将她往上提,脸对脸。神色凝重的望着她。

    “做什么梦了?”良久,他才问。

    “忘记了。”她敛下眸子,不敢看他。

    只是他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那样子似乎要对她下手,她委曲急喊:“别再来了,我现在全身都还痛,你再来一次,我会死掉的。”

    “那你说刚才做什么梦了?”他似乎是不追根问底就不会罢休。

    她嗡嗡嘴,无奈道:“是以前我们的往事。”

    他一听,脸上变的异常柔和。

    她趴在他身上,细数他的心跳,半响才问:“你好像都不会累的,这几年你吃什么了?”

    楚熠有点哭笑不得,男人对这种事好像都不会感到疲累,而且他过着单身生活长达几年,但是他没有说出来,而是调侃着。

    “吃洋食。”

    这话落在郝染耳里,却有着严重的岐义,洋食?说的就是洋妞吧!心里有点气愤。

    “那你怎么不继续留在那儿吃洋食,回来中国没有洋食吃,很痛苦吧!”

    “有咱国食吃就行。”他笑。

    郝染心里更觉的不平衡,凭什么他洋食吃腻了,回来吃国食还理所当然的,她可是一直都洁身自爱。

    “哎呀!你吃了那么长时间洋食,还干不干净,不会带病吧!你可别坏心的把病传染给我?”她一脸惊恐着。

    “你是要气我是不是?”楚熠语气一冷。

    她嘀咕着:“我哪敢气你,现在小命在你手里,气着你了,一个不顺,把我姐弟给灭了,我多划不来,还连累我弟。”

    楚熠脸颊顿时突出,“看来你还有力气,我们再来运动运动。”

    郝染一听,赶紧闭嘴,心里却非常不爽。

    郝染许是也累了,不久就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楚熠却很精神,将她放在床上,两人侧身而躺。

    望着她宁静的容颜,他的脸也柔了几分。嘴角笑笑,关掉灯,也入睡了。

    这晚,两人安静而和平,楚熠倒是希望这样的日子能持久,只是不久,就打碎了他的希望。

    郝染把郝景天安顿在‘维和自闭症疗养院’告诉郝景天白天在这儿好好学习,晚上她会接他回去,只是郝景天刚开始并不愿意,郝染于是在那儿陪了一天,待第二天时,郝景天才愿意在那儿学习,郝染则是去上班。

    她与弟弟的生活这样开始了。

    郝染一上班,谢芯在Q上Q她,问她去青城市的情况,郝染告诉她带回了自已的弟弟,其他没有多说。但谢芯却告诉了她一个消息。

    “曾经与楚熠情如兄弟的季如风回来了,而且现在是个全球商家都惧怕的‘博盛’收购集团的老总。”

    季如风?

    她记得他在楚熠离开后,就再也没见过他,想不到四年后,他竟然成了‘博盛’收购集团的老总,真的挺让人讶异。

    “你从哪儿听来的?”她问。

    “这事是追我那个张少口里听到的。”谢芯回。

    郝染发了个阴险的表情,接着附上话:“我记得他当初追过你的,这次回来你可要小心点。”

    却不想谢芯竟是这样回的:“尼玛,当初老娘拒绝他好像有点失策呀!没想到那嘶也能混个人样来。”

    “你这是明显爱富嫌贫,会招报应的。”郝染鄙视她。

    “小姐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嫌贫爱富的人,所以我才能交上你这么个大小姐呀!”谢芯笑。

    其实郝染知道,谢芯只是嘴巴硬,其实人特仗义,要不然,这四年她也没办法挺过来。虽然知道,但她还是损她说。

    “可是你身边不是有很多有钱人追你吗?那你干嘛不固定个有钱男人来呀!”

    “只能说,他们还没有征服我。”谢芯附加了个妖媚的笑。

    “瞧不出来,你还喜欢上唱征服了。”

    “我一直喜欢的,只是你后知后觉罢了。”谢芯继续嘴贫。

    郝染笑:“改天请你去KTV,我要听这首歌。”

    “没问题。”

    突然,郝染想到个问题:“我发现楚熠好似有点怀疑我四年前离开的原因了,我担心他会找你,你得给我守口如瓶才行。”

    “你放心拉,一个字也不会泄露的。”

    “如果他问了你,你就说我是为了逃婚,我啊爸逼我结婚。”

    “你这说法真俗,不过,现在也只能是这个说法了。”谢芯说。

    郝染回道:“只要能挡住,管它俗不俗,我要工作了,不聊先。”

    “好,晚上下了班,我去看你弟弟。”

    郝染一顿,想着现在楚熠住她家,如果涤榆去的话,一定会察觉,想到这,她便说。

    “我弟刚来,是个自闭症者,还是过一段时间吧!担心他一时习惯不了。”

    “对,我忘了他是个自闭症者,那还是等他习惯一段时间再说。”

    “好。”

    删掉与谢芯的聊天记录后,她开始拿出手中的设计稿工作了,这时陈汤却走了进来。

    “郝工,去青城市好玩吗?”

    郝染推了推眼镜,淡淡道:“你给我的是工作,可不玩的。”

    她现在对陈汤非常防备,每次他委托她的事,都会让她陷入无限的危机中,上次‘春园’的事,这次政府工程的标,让她陷入了人生最难堪的境地。

    所以对陈汤可谓是心生愤恨了。

    陈汤明显感觉到郝染对他的转变,眉宇一蹙:“郝工,你现在浑身散发着敌对的感觉,请问我又哪儿做错了。”

    “你这人浑身上下透着衰。”

    陈汤无奈的耸肩:“你说的是失标的事吗?其实吧!这标当初是百分百能中的,但不知道为何会被郝氏竞走,不过商场如战场,有些事很难说。”

    郝染听着这话,即时一怔,百分百能中,怪不得楚熠会认为是她泄了消息,只是他查也不查,就认为一定是她,这有点太诡异了。

    对了,那晚啊爸来找她的时候,不是说接到个陌生的电话吗?

    还是个男声?难道是楚熠?他故意放漏消息,然后用这个方法逼她来达到他的目的?

    想到这,她突然觉的这事很蹊跷。

    “郝工。”陈汤见她脸色都变了,不由的喊道。

    郝染回神过来,敛敛神色,淡扫他一眼:“以后你的事还是别再让我帮忙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自个是怎么死的。”

    陈汤嘴角抽了抽,“有这么严重吗?”

    “你知道我因为帮你,这次我损失多大吗?”郝染气的咬牙切齿。

    “损失多大?”陈汤头伸的腻长。

    郝染却词穷了,她能说吗?当然不能,只是混乱的‘呀’了一声,“陈汤,总之你的事别再找我。”

    陈汤双肩一垮:“好吧!虽然你不愿再帮我忙,我还是会帮你的忙的,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问题,依旧可以找我。”

    郝染推眼镜,不语,心里却说,我不敢欠你的人情,怕还不起。

    陈汤拿着手中的计划书,摊摊手,“不打扰你了。”接着无奈的走出她的办公室,看样子,一定是有事来求她,只是被郝染刚才的话给吓退了。

    见陈汤离开,她立即走到门口,关上办公室的门,接着拿出她的手机,拨了个号。

    “正毅,你现在说话方便吗?”电话接通后,她正色问。

    电话那头传来肖正毅清爽的声音:“你说?”

    她蹙着眉宇,望向玻璃墙那边,楚熠正坐在办公桌旁打电话,她敛回眸光。

    “我回青城市那晚,你有打电话给我啊爸,告诉他我回来了吗?”语气很是平静,但神色却凝肃。

    “没有呀!没征的你同意,我不敢乱做主,怎么了?”肖正毅狐疑问着。

    话落,郝染的脸色又一阵苍白,喃喃应了一声:“哦,没事,我以为你告诉他了。”

    “你不是在竞标会上见到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