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娘娘有心解开真相,皇上巧处理使得女配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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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思弦突然想了想,笑了起来,“你这个主意似乎不错。”她眼睛笑着,里面散发出几丝赞许,招手叫牡丹过去,对牡丹附耳如此如此交代,“这件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不然查出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收买人的时候利落一点儿。”

    “小主放心,一切包在奴婢身上。”

    “去办吧。”

    几天后,贺思弦带着两个丫头去了知秋苑。走到门前,蒙遂显然没什么好脸色,贺思弦笑道:“大家都来过了,总不能我不能进吧。”

    蒙遂冷冷道:“贺美人稍等,微臣这就向肖贵嫔禀告。”利落的转了一个身,进去了。

    一层层报进去,知更警惕道:“娘娘,来者不善。”还是不要接待了。

    “本宫知道,但是没法子不让进不是?不然人家又不晓得如何折腾本宫呢!让她进来。”知更如是给蒙遂回话,蒙遂告诉了贺思弦。

    “贺美人里面请。”

    贺思弦经过蒙遂的身边,轻轻地‘哼’了一声,显然是瞧不起他的,甩着帕子进去了,身后两个丫头,手里托着一个朱红色托盘,托盘上放了一条锦缎小被子。

    鲜艳的大红色,还有白白细碎的毛边儿。看起来就很喜庆,很招小孩子喜欢。

    贺思弦进去之后,见肖芳躺在床上,脸色白皙红润,显然这些日子,吃喝的不错。她向前拜见过,才道:“听说肖贵嫔生了皇子,臣妾不才,绣了一床小被子送给大皇子,还请贵嫔笑纳。”说完,就让人把东西端过来。

    嬷嬷正把肖公举抱过来,已经几天了,小姑娘已经能睁开眼睛,转转眼珠子,看见红色,自然很喜欢,小手抓动个不停。

    贺思弦笑道:“啊呀,好可爱的孩子。”

    肖芳也笑起来。

    “外面的天气有些冷了,咱们大皇子也该包起来别冻着。”说着,就把那条小被子给肖公举裹上,红艳艳的衬托的小孩子的皮肤更加的红润白皙。

    肖芳谢过。

    肖公举的手不断的抓毛边儿玩。

    贺思弦留下,又说了些话就走了。刚才还笑嘻嘻的肖芳招呼嬷嬷过来,一把将肖公举身上的小棉被扯下来,检查了个遍,发现没有问题,才没说什么。

    也许是她多心了。

    肖芳生了皇子的消息,不胫而走。当然也有薛意浓的特别宣传,她总要让薛轻珠高兴高兴不是?

    康定王府中,张灯结彩,薛轻珠与众人宴会相庆。他十分感慨的说道:“这次真是老天相助,让本王生了一个儿子。”面上十分得意,薛轻裘百般设计,不及他的万一。

    下面有人道:“王爷是不是高兴的过早了呢?您可不要忘记,宫里还有一个孕妇呢!要是徐疏桐也生了儿子,她与肖贵嫔亦在伯仲之间。”

    “不错,所以徐疏桐这个孩子不能生下来。一定要想办法除掉才行!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薛轻珠的眼中露出一丝危险,不过今儿他真的很高兴,让众人饮酒作乐,“这事大家有什么主意,慢慢商量就是,喝酒。”

    众人高呼。

    他这里的情况透过暗卫一一的传回宫中,薛意浓道:“朕知道了,让人继续盯着他们。”

    “是!”

    待人退下之后,薛意浓手里捧着本书,目光却有些涣散,想了一回,自己却笑了,薛轻珠果然坐不住了,下一个目标是疏桐吗?以为扫清了所有人大皇子就可以继太子位?想的真美。

    算了,现在先让人家高兴一下吧!毕竟之后,哭的时候会很多,她素来仁慈。

    且说过了几天,知秋苑的人来报说肖公举哭闹个不停,让薛意浓过去看看。薛意浓看着那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哭成了泪人一般,泪淌个不停,连嗓子都哭哑了,好不让人心疼。

    “怎么回事?”

    肖芳的脸上满是焦色,“回皇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公举哭闹个不停,这样已经好几天了。”

    “让太医来瞧过了没有?”

    “瞧过了,说是孩子似乎有些贫血,可是刚生下来怎么会贫血呢?她顿顿都吃的很饱。”

    薛意浓疑惑的拉长了音调,“是吗?让林红莲看过没有?”

    “这几天林太医有些忙,所以还没来得及。”

    薛意浓道:“喊林红莲过来,好好检查一下。”林红莲得了召唤,很快就来了,又听说是肖公举出了事,因此诊脉时十分尽心,薛意浓问道,“如何?”

    “不错,大皇子确实是贫血。”

    “查不出什么问题吗?你仔仔细细的给她检查一遍。”林红莲把小人儿的身上翻遍了,发现她的身上有很多的小红点,可是又没有中毒的现象,一时想不通。只是不断摇头,薛意浓叹了口气,把孩子抱过来,慢慢的晃着,孩子的小脸靠住她,竟然不哭了,还睡的很香。薛意浓:“……”

    众人奇异之。

    薛意浓笑道:“难道朕家公举这是撒娇了?”

    众人也挺高兴。

    抱了会儿,薛意浓将孩子放到床榻上,用小被子盖好,又说了会儿话,没过多久,肖公举又‘哇’的一声哭起来,众人十分难堪,总不好推着皇上过去抱。

    肖芳道:“臣妾来吧。”她哄了半天,肖公举还是哭个不停。感觉十分无奈,这孩子不爱亲娘啊,作为娘亲,肖芳很有挫败感。

    薛意浓道:“朕来抱。”把她从小被子里抱出来,用狐裘裹住了,肖公举瞪着眼睛看看她,看了会儿,小手抓住薛意浓的衣服,脸一别,又开始睡了。

    众人:“……”无语了好吗?

    肖芳也没有办法,看着薛意浓也十分尴尬。

    薛意浓道:“既然这样,那就把公举抱到锦绣宫去溜溜,等晚上再送回来好了。”

    肖芳十分过意不去,“皇上公举还小,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没关系,公举喜欢朕呢是不是?”她抱着肖公举走了,回到锦绣宫,徐疏桐见到,当然欢喜异常,看着孩子就逗弄了半天,小姑娘睡的跟只死猪一样,不吵不闹的。薛意浓很无奈道,“不知道是不是那边太冷了一点儿,她一睡下就哭个不停,没日没夜的哭,朕看那些人都像是打了败仗的兵,十分疲惫,朕心不忍,就将她抱过来了。”

    薛意浓想解释她为什么要把肖公举带回来,但徐疏桐根本就没有听,对着她怀里的公举已伸出手指去戳她颇有弹性的小脸儿。

    “长的比之前好看多了。”

    “是。”

    “孩子哭闹是不是饿了?有问过她们吗?我看她在您怀里睡的挺香,看来很黏皇上。”

    薛意浓略略喜悦,她在现代可是很讨孩子嫌弃的,一下子被小鬼给黏糊住,多少有些不习惯,又很开心,这种心情十分奇特。

    “问过了,胃口很好,很肯吃。就是每次一睡下一会儿就哭个不停,成天的哭,没夜的哭,有时候抱在怀里也哭,肖贵嫔是一点儿办法没有,哄也没有用,就连宫里有经验的嬷嬷也束手无策,林红莲也查过了,没有中毒,就是贫血。”

    “贫血?小孩子怎么会贫血。”

    “就是啊,朕也想不通。”

    “想不通就别想了,您不是还有事做么,要不您去做事,孩子我来看着。”薛意浓放了孩子给徐疏桐抱着,又念她行动多有不便,喊存惜过来陪着。她自去书房批阅奏折。

    徐疏桐抱着,轻轻的晃着,轻拍着肖公举,睡的很香,一点儿都不念生。徐疏桐笑道:“看来是个讨喜的孩子。”

    存惜也很新奇,讨过来抱了一会儿。

    徐疏桐见孩子露出来的皮肤上有几个显眼的小红点,又想到薛意浓说肖公举贫血之语,心中早存了疑窦,不由得伸指搭在肖公举的脖子上。

    存惜见到,问道:“怎么了,娘娘?”

    “嗯,不好,孩子确实是贫血。”她缩回了手,眼神变得十分深邃。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有人要害肖贵嫔。”

    “什么?”

    “我若猜的不错,有人想要这孩子贫血而死,直到榨干最后一滴血,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所以只会哭,又不是下毒,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的呢?”

    她心中转过数种猜测,会是谁呢?皇后吗?她确实有嫉妒肖芳的理由,李彤吗?南风瑾?或者贺思弦。

    现在到底是谁下的手还不清楚,不过目的却很明确。

    这时候肖公举又哭起来,存惜道:“怎么又哭了,饿了吗?”鼻间闻到一股尿骚味儿。

    徐疏桐笑了,“撒尿了,赶紧给她换尿布。”将孩子抱过来,让存惜给扯出弄脏的尿布,去取一块干净的来。可是想了想,又道,“去知秋苑取,喊平日里照顾公举的嬷嬷,我有话要问她。”

    存惜应了,去知秋苑告诉肖芳。肖芳让嬷嬷拿了一叠尿布过去,嬷嬷怕肖公举冷,顺手把小被子一起拿过去了。

    到的时候,薛意浓从书房出来休息会儿,外头有折桂嬷嬷给肖公举洗屁股呢!

    知秋苑这边的嬷嬷见过薛意浓和徐疏桐,将肖公举抱过来,给她换了尿布,又用小被子裹了起来,尽管这里温暖,可是小孩子到底不比大人。

    肖公举换过尿布,整个人十分轻松愉悦,可是没一会儿又哭了起来,哭的好不伤心,任由嬷嬷如何哄她,就是不停。

    薛意浓只好接过去自己抱,这回孩子也没能乖下来,她皱了眉道:“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还好好的。饿了吗?”

    嬷嬷回道:“应该还没有。”

    薛意浓在旁边哄孩子,徐疏桐在一边问话,“公举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没命的哭的,你还记得吗?”

    “也就从几天前,到底是哪一天,奴婢也记不得了。”

    徐疏桐只好作罢。

    这时,有宫女端甜汤过来,奉上道:“娘娘,汤来了。”自怀孩子以来,越来越爱吃甜的,薛意浓还曾嘲笑她会生个‘甜言蜜语’的小闺女出来。

    徐疏桐端过来尝了,抬头见肖公举挂着泪点看着她,她笑道:“你也想吃?”薛意浓抱过来,肖公举眼珠子转个不停,显然是被香味给吸引到了,徐疏桐舀了甜汤,吹温了送到她嘴里,咂巴咂巴的喝起来。徐疏桐笑了,“多可爱。”而且还很无辜,只是这样无辜的孩子,竟然有人想要下毒手,她不免愤愤。

    搪瓷的甜汤从边沿滴下,掉在小被子上,大家也浑然不觉。喝了点儿东西,肖公举眼睛开开合合要打瞌睡了,小手抓住薛意浓的衣服,把脸别在她的怀里。

    薛意浓轻声道:“睡着了?”她正要把肖公举放到床榻上,让嬷嬷看着,就听她大哭起来。薛意浓急急道,“怎么又哭了?”哄了又哄。

    徐疏桐突然道:“别动!”

    “怎么了?”

    “皇上您看看您的手指。”

    薛意浓发现自己有只手指上竟然‘流血’了,尽管只是很小的一个血珠儿。“朕的手怎么破了。”

    徐疏桐冷笑了一声,“果然跟我想的差不多,这小被子大有问题。”她又问嬷嬷道,“公举可是每次裹了这被子睡觉才哭的?”

    嬷嬷不能确定,不过很多次哭的时候,都裹着被子也是真的,“现在天气冷,奴婢怕大皇子冻着,所以才裹上的,而且抱在手里也趁手,娘娘这被子有什么吗?这……我家娘娘可是检查过的,没什么不同啊。”

    听说小被子有问题,薛意浓一把扯下来扔在地上,只用狐裘把肖公举裹好,一会儿之后,果然不哭了。

    “疏桐,这被子到底有什么问题?”

    “皇上您认真看就明白了。”她让人泡了糖水来,要温的撒在小被子上,见小被子里有什么动个不停。

    在场的人简直被吓呆了。

    存惜道:“里面有东西。”

    “还不让人撕开来看。”

    徐疏桐道:“不急。”又问嬷嬷,“你可晓得这小被子是谁送过来的?”

    嬷嬷很有印象,“是贺美人。”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这小被子很好看,大皇子也很喜欢,娘娘因此很上心,当天就检查过,知道没有异常,才让大皇子裹着的。”

    “肖贵嫔当时为什么要检查呢?”

    “回徐婕妤的话,贺美人素来与我家娘娘不合,她送了东西来,娘娘自然会小心些,只是见这小被子很好看,所以……”

    所有的答案都指向贺思弦,薛意浓很是气愤,“她真是闲的发慌。”一闲就动脑筋害人,贺思弦为什么要害肖芳,不过因为她的计谋无法得逞,又眼见不得别人过的好罢了。

    徐疏桐道:“皇上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朕自有主张,这样,派人去银夏苑,就说朕要见贺美人,让她到太后的宫中去一趟,朕在那里等她。朕跟公举马上去太后那,她家事,还是在她面前剖白清楚的很,免得太后又信了什么人的胡说八道。”

    薛意浓这样说,一是要拿个现行。二是要太后无话可说。三是要给太后个面子,这种丑事,还是关起门来说。徐疏桐已会意,道:“那我就恭送皇上了。”

    “真是不省心啊。”她感叹一句,翻个白眼,将肖公举包好了,让落雁跟着去。

    到了太后那里,太后正奇怪薛意浓怎么来了,却见薛意浓笑嘻嘻的进来道:“公举来看太后姑奶奶了。”

    太后才知她的来意,她这一段儿病着,所以没有去知秋苑,知道小侄孙过来,很是高兴。

    “还是头次见面,快取了金果子过来。”

    薛意浓道:“不必费心了,公举这些也用不上,太后正经看一看,也算疼爱公举了。”

    她从怀里露出肖公举的脸来,粉嫩可爱,红扑扑的,乖乖的卧在薛意浓的怀里,感觉到有风进来,立马把脸别到怀里。

    太后看见哈哈大笑,“小东西长的真俊,又讨人欢喜,又这样黏皇上。”

    “是啊,一段日子不见,涨势喜人,太医都说看起来不像是早产的孩子,能吃能睡,可有劲儿着呢!”

    太后连连点头,“这是皇上的福气。”

    可随之薛意浓的脸色一暗,“朕哪里有什么福气,刚得了这样一个小宝贝,就有人看不惯眼要害了她呢。”

    “谁这么狠心,要做这样的事。”

    正说着,外头报说‘贺美人到了’,太后这一段儿与贺思弦的关系很淡,听见她来感到十分意外。

    薛意浓道:“是朕叫她过来的。”

    太后对来通报的人道:“让她进来吧!”进来后,薛意浓让人把门关上,说是风大,孩子还小,太后又是老人家,也吹不得风,众人不以为异。

    贺思弦见过薛意浓和太后,正开心薛意浓单独召见,只不晓得来养息宫所为何事。

    太后见她今日精心装扮过,看上去十分朝气欢喜,也就把往日的不快减少了几分。

    薛意浓道:“贺思弦你还不给朕跪下!”

    贺思弦莫名其妙,怎么一来薛意浓就翻脸了,等她看见落雁手里拿着那床小被子,她心里猛然打起鼓来,被发现了吗?

    可是那件事她做的很隐秘才是!薛意浓不可能查到证据,心也就放下了。

    太后道:“怎么回事?”

    薛意浓回道:“太后您可不知道,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想害死朕的大皇子。知秋苑来报说孩子成天哭个不停,再这样哭下去,孩子都要哭断气了。朕初时不晓得原因,原来是有人在被子里做了手脚,落雁,把被子破开让太后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害公举得了贫血之症。”

    落雁利落的拔下佩剑,对着小被子划了几道,就有棉絮从里面飞出来,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等看的清楚了,太后几乎吓死过去。

    “水蛭。”

    太后呕心的都想要吐了,让人赶紧将这东西拿出去烧了。一个个软软的,鼓鼓的爬动着。

    落雁招呼人进来,拿出去烧掉。

    薛意浓说道:“这是太后亲眼所见,不是朕赖人了,这些东西躲在被子里吸公举的血,她一个小小的人儿,哪里禁得起这个,又不会说话,有东西咬她,她如何不哭,而且那东西已经养的这样大了,不知道吸了我家公举多少血,这是要把公举的血吸干而死啊,太后,此等狠心,您说朕能不怒吗?这是要断我皇家子嗣。而这个人就是国公府的二小姐贺思弦,这被子也是她送的,贺思弦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贺思弦道:“臣妾无话可说,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小被子确实是臣妾送的,可是臣妾送的时候却没有这些东西,皇上怎么不说是有人加进去要害臣妾呢?”

    “那么你说这个要害你的人是谁呢?”

    “谁都有可能不是吗?”

    薛意浓对太后道:“您看看,到现在还狡辩呢!知秋苑的人都是朕亲自安排的,难道朕要害死自己的孩子不成?太荒唐了。”

    “皇上自然不会想要害死大皇子,可却不妨碍有些人想害臣妾。”

    “人家没事好好的害你做什么,怎不见得有人来害朕呢?若有人害你,可见你平时为人行为不端,不是吗?太后,这事朕想让您做主处理,朕以后不想在宫中见到这个女人。”她把这个难题交给了太后,也算是顾全了太后的面子,到底是太后的娘家人。

    太后会意,知道贺思弦犯蠢,要是再查下去,把这件事公布天下,国公府再无脸面做人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她道:“来人,将贺思弦逐出皇宫,永远不准她再进来,立刻执行!”

    贺思弦胡乱的喊着,喊冤枉,但是没有人听她的,她被侍卫架住左右,直接拖出了皇宫,撵了出去。

    养息宫顿时安静了。

    薛意浓谢过太后,“多谢太后的成全。”

    “哎,丢人啊,偏偏是自己的娘家人出了问题,她年纪这样小,心却这样歹毒,哀家没有能看穿,还让她进宫,说起来哀家也有错。”

    “太后不要自责,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是她隐藏的深,太后慈悲心肠,又哪里会想到这些。”

    薛意浓适时的给了太后几顶高帽子,维持了两人表面上的平静。太后仍旧慈眉善目,仿佛薛意浓说的真个儿如此。

    带着肖公举在养息宫玩了会儿,孩子哭的厉害,薛意浓笑道:“这回肯定是饿了,朕先送她回知秋苑,到她母亲身边去。”

    到了知秋苑,薛意浓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以后务必要小心人家送来的东西。”

    肖芳谢过,喂了孩子,一会儿吃的鼓鼓的,又仰面在那呼呼大睡了。

    薛意浓温温的笑着。这件事总算水落石出,然而宫中的险恶,让薛意浓更加不寒而栗,她和徐疏桐的孩子,一定要加倍小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