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一送十八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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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6

    薛意浓想不到徐疏桐会这样抢白她,愣了半天才道:“我是叫花子,那你呢?”

    “我是什么呢?”徐疏桐调皮的眨了几下眼睛。

    “我不知道。”

    薛意浓傻不隆冬的竟然回答不出,徐疏桐大乐,“我是你爱人,这都不懂。”

    薛意浓自己也笑了,“可不是么。”

    看见大人说话,小孩子总是喜欢插话,喜欢‘重在参与’的感觉,二傻这会儿高举着手,跳了不知道多少次,想要举手发言。

    徐疏桐道:“你说吧!”

    “娘,皇祖父不肯抱窝。”她来告状。

    “肯定是你长得太重了,皇祖父是老人家,抱不动你,这有什么好说。”

    “哼,他嫌弃窝是您女儿,他当时这样看窝。”二傻学着薛定山的姿势,连徐疏桐瞧了也不免生气。

    不过她道:“那你别理他就是,他不爱抱你,难道你就稀罕他了,老头子身上都是庸俗味儿,你要是靠他近了,小心也变成老头子。”

    二傻着实想不出来,“娘,您不给窝出气么?”

    “为这点小事就想仗势欺人,你这气也太没出息了些,忍着,咱们绝对不能做那以小欺老的事。”

    “好吧,等窝大了就可以欺负了是吧?”

    “这种想法应该放在心里,默默实行,说出来就会打草惊蛇,所以你还是歇了,好好念书,今儿听存惜说你努力练功了?出去打几套我看看。”

    “哦。”

    二傻跑出了门,去练了。薛意浓就坐在那,看二傻被徐疏桐‘骗’了出去。

    存惜跟徐疏桐说起进门前的事,“娘娘,奴婢刚进门的时候,您猜碰上了什么?”

    “什么?”

    “太上皇在偷听贺太后跟皇上讲话。”

    “这有什么好偷听的?”徐疏桐皱一皱眉,“别不是母后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妙,引起了怀疑?”她自语道:“他在怀疑什么?”是渐离的事,还是有人挑拨。

    她想了一回,上次送贺太后回去的情形,分明见薛定山的身边站了个妖娆的小女子。

    存惜道:“娘娘是说太上皇知道渐离公主的事了?不过奴婢看着不像,他那神色不对,估计是隔着远,也没听见什么。”

    “不,你想啊,他若知道渐离的事,肯定不会忍得住,还不让皇上赶紧指点明路?我在想……嘿嘿。”

    徐疏桐不说却笑了出来。

    存惜摸不着头脑,“笑嘛?”

    “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情景,不要往高大上去想,单说一个男人偷听一个女人说话,你猜为何?”

    “总不是为了想知道她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存惜想想,一阵恶寒,“贺太后有些春秋了,再说太上皇为什么会这样想?”

    “因为她形迹可疑。”

    存惜眼睛一睁,道:“对!偷偷摸摸。”

    “还不止,若再加上小妖精吃醋,想要搞垮贺太后的桥段,那不就等于……”

    “后宫传奇,撕脸大战,哇塞,好帅,且看是贺太后护住后位,还是妖精们上位!”

    两人一八卦,简直停不下来,连薛意浓在场,都忘得一干二净,两人说得是眉飞色舞,势不可挡。

    撰写出各种撕脸剧情。越来越嗨,直到怀里的三呆伸出了肥捏的小爪,对着徐疏桐的胸部小小的摸了一把。徐疏桐这才停了下来,拍开小手。

    “这么小就不学好,像谁啊!”

    三呆被她呼喝的咧嘴而笑,露出粉嫩的牙龈。

    徐疏桐脸贴上去,道:“三呆,是娘不好,是娘凶你了,可是是你错在先,你这么可爱,娘才舍不得对你不好,存惜,快点把三呆抱过去,别让她再对着我犯花痴了。”

    存惜:“……”好吧,娘娘翻脸翻得真快,她还以为是慈母心发作,原来还是春天后母心。伸手将三呆抱了放到小床上,一个人寂寞伤感,独自撒野,吃饱就睡,争取养得更肥。

    支走了两个小的,徐疏桐一眼对薛意浓扫去,见她在发呆,道:“刚才……我聊的太开心了,所以没有注意到聊您父母的事……”

    “啊?”薛意浓抬起头,问道:“什么?”

    “您都没在听吗?没听见,那我就不说了。”能赖总是要赖的,八卦是一定的,不过八卦人家父母,也许会戳到敏感点上。

    “不,你说。”

    徐疏桐咬咬牙,那一副‘您是坏人’的样儿,小眼神贼兮兮的,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我说您爹娘的坏话了。”徐疏桐不由得提高了嗓音,绝对是脸不红,心不跳。

    “哦,说他们什么?”

    徐疏桐简直不敢置信,“这个时候,一般情况下,您难道不是应该讨伐我是个不够贤良淑德的女人吗?”

    “这是特殊情况,你不够贤良淑德不在讨论范围内。”况且爹娘跟徐疏桐,从来就不是她的选择题,这是一道是非题,疏桐是,或者疏桐不是。再扯深刻点说,这爹娘二人都不是亲的。

    “我就是说起闲话来刹不住嘴。”

    “能刹住嘴的就不是女人了。”

    “理解万岁。”

    “你刚说父皇、母后啥了?”

    徐疏桐只好从实招来,薛意浓刚才想不明白的,突然想明白了,她就是找不到薛定山偷听的动机,只要不是因为发现了薛渐离的存在,那么父母爱打内部战斗,还是爱情战斗,随便。

    她自来对父母的感情不大深刻,甚至对那些不幸福却非要为了孩子而坚持在一起的人,也持着早分早好的态度。

    她站起来,道:“我去渐离那一下。”

    “怎么?”

    “之前说是要把疏影的情况告诉她,事儿一多就忘记了,刚看见沉鱼就想起来,我去啦。”

    “去了,何必告诉我。”

    薛意浓道:“不告诉你,你可能会觉得我又要会哪个小妖精,坐在那吃干醋。”

    “别说的我跟老坛酸菜面似的,离开您我就活不了,小看人!快去快回!”徐疏桐催着她快走。

    薛意浓在那磨磨蹭蹭,“我这就走啦。”

    “走吧走吧。”

    “真走了。”

    “走走走。”

    “要不亲一下再走?”

    “好吧,快过来。”

    薛意浓一走近,就被徐疏桐捞了过去,双臂环住她的脖子,四片嘴唇一贴,什么矜持脸红通通丢爪洼国。亲了一遍,待两人呼吸都喘得厉害,才分开。

    徐疏桐低头一看,薛意浓的爪子正覆在她的胸前,笑道:“我这回总算找着三呆像谁了。”

    薛意浓手一缩,“我可不是故意的,刚刚只想找个支撑点,也许是你的胸偷袭了我的手掌心也是有的。那我走了?”

    “走吧!”但环住薛意浓脖子的手就是不松,到底没忍住,“就最后一下。”只是嘴唇贴在一起,哪由得自己做主,情到深处,吻了一遍又一遍。

    存惜抓住了帘子,看得口水都吞咽了不知道多少次。这大白天的,棺材边的,不防人的,就这样了。

    不要对着一个已经有了对象的人,进行视觉骚扰,她撑不住想要飞奔出去,但全身没力。

    薛意浓道:“够了够了,我还要找渐离去。”

    “对,我怎么忘了,你去找吧!”

    薛意浓感觉步子都挪不了,站多久了这是?再亲下去,感觉要把持不住了。混蛋,平时都怎么锻炼抵抗诱/惑的能力,关键时候一点儿用都没有。看着徐疏桐的嘴唇,薛意浓坚定的一别脑袋,不回头道:“去了,别送!”

    只是走几步路,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好不容易走到门口,还扶了门框。乖乖隆地洞,怎么疏桐生了孩子,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了,接吻一下,魂都要被吸光了。难道真是五百年的妖精附体了?

    薛意浓一走,徐疏桐还在痴痴的望,一直等她走远,还保持着那个伸脖子的姿势。

    只听得屋里撕拉一声,一片帘子被扯了下来,徐疏桐缓缓的转过头,看着存惜手里抓着半截帘子,不语。

    存惜走过来,向门外看了看,“娘娘您唇上的胭脂糊掉了,是不是要补补妆?”

    “嗯,肯定是天太热,汗冲坏了,对了,你刚才站在那干嘛呢!”

    “哦,我的意/淫境界在升级,脑海一片空白,娘娘奴婢去给拿胭脂去,看看这嘴都被汗水蛰肿了。”

    徐疏桐:“……”

    存惜自然不肯承认光明正大的看了全程,要是不给娘娘留点面子下台,发起火来可是厉害的很。

    存惜拿了胭脂,拿了铜镜过来给徐疏桐上妆,两手端着铜镜,看徐疏桐对着嘴唇勾线,她脑海里想的都是刚才的画面。

    她好想落雁,落雁在哪里,好想吻到嘴枯舌烂。

    这时候二傻噔噔噔的跑过来,大声道:“娘,窝练功了,您看见没有?”因为她刚发现一件事,没把娘邀请到现场指点。

    “虽然没有看见,都是凭着我过人的耳力,我想说,亲爱的二傻,做的很好!现在可以去吃苹果了。”

    “是!”

    二傻再次被打发走。

    徐疏桐喃喃道:“论一个女人当娘的辛苦,就是随时随地都要把女儿支到一边,以免她在自己跟爱人恩爱的时候,出来打岔,做第三者。外面的妖精我是不怕的,家里的小顽童却是要时时提防的。存惜,别在流口水想我的意浓了。”

    存惜被突然断喝,回道:“奴婢哪有。”她在脑海里刚摸了皇上的长腿。

    且说薛意浓离开之后,去了薛渐离的住处。她正在带孩子,两个女儿被放在席子上翻身,滚来滚去,两只小手会去抓脚玩。薛渐离在旁稍微点拨,看着两人,不叫她们翻下床去。

    见了薛意浓过来,喜道:“皇兄,我正打算找您。”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