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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鼎的贵宾单间里,白溪晚被表姐训斥着,从不声不响的报了外地军校,到大学四年不与家里联系,甚至不回家,足足有一个钟头,最让白溪晚尴尬的单间里还坐着两个男子,其中一个正是那调酒师,而一个则是个高大挺拔的男子,气质从容俊雅,凤度翩翩,一眼就觉得是个有绅士品格的男人,沉稳而有智慧,一双眼睛冷静睿智,只静静的坐在那,哪怕不说话,也让人有种安全感。
明明是个很沉默冷静的男人,却让人感受不到拘谨,反而让人有一种温暖的感觉来,却又带着一抹神秘氛围的男人。
特别是听到江风跟着唐科说起白溪晚小时候的事情时,薄薄的唇角边总会略过一抹清风般的笑,从容的舒缓了人紧张的心情。
白溪晚是个不会注意周边一切的人,可总会被吸引的不由自主的打量对面沙发上的男人一眼,她从来没有看一个男人这么顺眼过,修长的手指拿着高脚杯,跟别人没有什么不同,偏偏这在普通的动作在他做来,也格外的吸引人眼。
至于金笛,打进来后就一直没有开过口,白溪晚明白,如果不是有她在,表姐是不会多看金笛一眼的,打小在大院里,表姐跟这些女的就不热络。
“江风,我看这不是你表妹,到像你孩子,你这样的还能照顾人,要不是亲眼看到了我可不相信。”唐科正是先前的调酒师,这家酒吧是他开的,调酒不过是他的爱好。
江风嗔了他一眼,别有风情,“你唐大少明明是医生,谁能想到晚上还能化身英雄出现在酒吧啊。”
唐科朗声大笑,嘴边的两个酒窝更深了。
江风不理他,转身把白溪晚手里的酒换成了果汁,“小小年纪不学好喝什么酒,还到这种地方来,等回家再收拾你。”
“表姐,咱们两明明同岁。”白溪晚嘴上不满,心里却甜甜的。
“还敢顶嘴。”江风教训道。
那边唐科却不给面子的又暴笑出声,白溪晚发现唐科很爱笑,打进这单间之后,他的笑声几乎没有断过,江风则拉着白溪晚站了起来,“太晚了,我带着小晚回去了,明天联系。”
白溪晚被表姐扯到门口才想到还没有跟唐科道谢,连忙回头补上,“唐先生,今天谢谢你了。”
唐科抛了个媚眼,“那就以身相许吧。”
白溪晚打了个冷战。
江风笑骂道,“小晚可不是你能碰的。”
不多说,已拉着白溪晚出了单间,金笛也起身对着在场的两个男人笑着点点头,跟了出来,至于坐在屋里的另一个男人,连叫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也没有说过话,不过白溪晚到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两人不过是过客罢了。
姐妹两一离开,唐科收了笑声,“你的指腹未婚已经订婚了,现在看到也满意了吧?而且还很开放呢。”
冷然晃着杯中的红酒,“不要玩过火。”
声音凉凉的,像夏日里吐入腹中的冰。
“她主动投怀送抱,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拒绝这样的好事。”唐科神秘一笑,“还好早与别人订婚了,不然这样的娶回家,还不得给你戴绿帽子。”
唐科等不到死党的话,习以为常,将身子靠进沙发里,“你家老爷子不会还抱着这个期望呢吧?我要说直接跟他把说话明白了,也不用多说旁的。”
原来事情要从冷然爷爷那辈说起,冷家老爷子是个老红军,与江风的爷爷是生死之交,两个人当年就想着将来孩子生下来就结为亲家,不想都是男孩,就又推到下一辈子的身上,正是冷然这一辈子。
冷家搬到国外多年,直到冷老爷子提起这事,甚至是临死前的冤枉,冷然这才回到国内,打听之后才知道对方是有一个姑娘,不过已经订了婚,女子正是江风。
“什么时候走?”
冷然放下杯子,站起来,腿越发显得修长,“这几天。”
不多说一句,人已走了出去。
江家那边跟本不知道这件事情,从酒吧里出来的江风拉着白溪晚直接坐上她的红色宝马,白溪晚没办法又下车跟金笛道歉,说好哪天在约她,这才又回到车上。
江风宝马车一路往大院开,嘴里已骂道,“你这才回来两天,就大晚上的出来到这种地方,他们就那么容不下你?要不是他们千般万般的保证,爸爸也不会放心让你回那个家。”
“表姐,不事,他们欺负不了我。”白溪晚说的到是实话。
江风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她的半边脸,“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说欺负不了?那得欺负成什么样才行?我非得去撕了那双贱人,敢欺负我们老江家的人,还嫩了点。”
这事她还真能做出来。
白溪晚忙劝道,“表姐,你这样过去闹,她们岂不是更得意,正着了她们的道,放心吧,这几天我就搬到寝室去住,到是姐夫那里,你总这样出来玩,别让他不高兴。”
“他除了部队里那套话,还能说出什么来。”江风不以为意。
白溪晚从表姐的举动和语气里还是能听出来甜蜜来,不管在外面怎么玩,在表姐的心里最在意的那个还是阮池中吧?
想到这,白溪晚更为对不起表姐的事而愧疚。
“太晚了,今天跟我回家吧,明早我送你回白家。”江风直接做了决定。
白溪晚也不跟她争,调笑道,“表姐是怕舅舅说你吧?”
“爸爸还是次的,就怕那个木头。”
白溪晚的笑微微一顿,她怎么忘记了,不管表姐在外面怎么玩,阮池中总会在院里等着,分开四年,她连这个都忘记了,想到一会儿要见到阮池中,白溪晚犹豫要不要开口说回家。
不过车子已进了大院,现在后悔也晚了。
果然,阮池中一身军装的站在路灯下,一张脸能有多冷就有多冷,周遭的一切都被冻到了。
“小晚不是回家了吗?”阮池中开口就是训人的语气,“这么晚也学你表姐,真是反了。”
好吧,又把当年训孩子的语气拿出来了。
白溪晚磨磨蹭蹭的下了车,跟在表姐的身后,眼角能扫到表姐咧嘴的笑脸,每次都是这样,阮池中训的越厉害,表姐笑的就越开心。
表姐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上天下地的折腾,只为了引起大人的注意,而那个大人正是阮池中。
“小晚先回去,我有话单独跟你表姐说。”阮池中的话音不等落下,江风已经扑了上去,阮池中拦着扑上来的人,冷脸不变,“没有规矩,站好。”
白溪晚逃一样的离开,只要表姐幸福就好了,表姐是这个世上最疼她的人,她更不能去破坏表姐的幸福,况且阮大哥的心里也只有表姐一个人。
江家一片寂黑,白溪晚熟悉的在门口下的地毯下摸出门钥匙开了门,打开灯屋里仍旧一片冷清,舅舅和舅妈都在部队,家里长年没有人,表哥进部队之后,这个家里越发的冷清了。
上了二楼房间,白溪晚推开和表姐合住的房间,简单的把屋子收拾一下,就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看到表姐双手环胸的靠在门口看自己,白溪晚红了脸。
“表姐干嘛这样看我?”
江风做幸福状的样子,“小保姆终于回来了,我是感叹啊。”
“我就借住一晚,表姐还是不要高兴太早了。”白溪晚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打小两人在一起生活,衣物都是白溪晚收拾,像男孩子一样的江风从来都不管这些,上小学之后白溪晚慢慢的学着做饭,如今手艺也练出来了,江风都夸比饭店做的好。
“你搬寝室到不如搬到这里来,反正也是我一个人在家。”江风衣服也没有脱扑到床上,“早知道念商业大学这么无聊,我也跟着你们考军校了,起码部队的人多。”
“得,你要去了,部队还不得闹成一锅粥。”白溪晚可不是说笑话。
白溪晚也没有打算自己现在借住在沐天浩家的事告诉表姐,旁的不多说,就以表姐的性子,她知道了,那自己与沐天浩之间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
江风作势要打她,“好啊,敢说我是祸害。”
“表姐,我这可是夸你呢,你没听说过吗?祸害活千年。”
两人打闹了一翻后,累的平躺在床上,江风认真道,“小晚,我可真想你了,也真生你气了,订婚你也没有回来,你不知道订婚那天你没回来我哭了,还发誓一辈子不理你。”
白溪晚眼睛一热,侧身将头埋进江风的怀里,“表姐,对不起。”
“臭丫头,就原谅你的任性吧。”江风笑着拍她的头,“不过明晚院里的人一起聚聚,你得来。”
“尊命,皇太后。”
白溪晚的话一落,两人齐齐的喷笑出声。
早上,白溪晚还没有起来,电话就响了,看到显示的手机号,她皱了皱眉头,还是不情愿的接了电话,电话是爷爷白镇北打来的。
电话一通,就质问白溪晚在哪,“现在马上回家。”
大早上的,屋里静静的,江风自然听到电话里说了什么,几不可见的皱起眉头来。
“什么态度,没有尽过做父母的责人,到一副施舍者的态度,你就别回去,我看他们能怎么样。”江风翻了个身子,美梦被吵醒了,心情很不好。
“算了,一定是有急事,我还是回去一趟吧。”白溪晚想着怕是与昨晚杜陵的事有关。
江风坐起来,“我正好也没事,送你回去。”
“表姐,不用了。”表姐跟着去,怕是得更热闹了。
江风可不管,直接跳下床,到衣柜里捡了件衣服往身上套,白溪晚抚头,希望只是她白担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