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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飞快的绕动间,右耳边那只飞翔的翅膀便被轻轻从颊边取下,娉婷那张微微圆润的 就这样展露在厅内宾客的面前,认识她的人都是低低一呼,阎誉看着那张熟悉的小脸,心中微安,从第一眼看见戴面具时候的马娉婷他就知道那一定是她。
而傅珊珊则是惊诧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不是说马娉婷已经出了车祸,死掉了么?而且她呢么多天没有来上课,不是已经验证了这个事实么?那么现在为什么这个和马娉婷长得一模一样的女生会站在台上,难道她就是面具女,面具女就是马娉婷,怪不得、怪不得阎誉对戴着面具时候的马娉婷那么关注,原来他早就认出她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个马娉婷明明都已经消失了那么久,还要出现?为什么她一出现就要夺走阎誉所有的视线?为什么她一个平民百姓却要和自己抢夺爱人,她有什么资格?
朱圆圆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孔,心中一喜,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果然是娉婷,这么久都没有上学,也没和自己联系,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很担心她么?
王纭看见站在台上的马娉婷却是心思有些杂乱,马娉婷是和她的那个珠宝老师一起来的,原来她就是那个言懿轩的女伴,原来……
此刻,马娉婷却没有额外的注意力去关照班上的同学,她微肃着一张小脸,笔挺地站在卢芳身边,拿着那只小小的话筒,清亮的声音清晰地传遍展厅里每一个角落,“我就是卢芳老师的那个关门弟子,也就是大家口中的被卢芳老师伤害的那个学生。究竟是谁想杀害我,我想没有比我这个受到伤害的当事人更清楚的了。”目光清冷的注视着内厅的每一个角落。马娉婷一字一顿说得很认真。
“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想要我性命的人绝对不会是卢芳老师,因为那个被怀疑和卢芳老师勾结的司机小刘他亲口向我承认,他要害我是因为有人想要嫁祸给卢芳老师,而卢芳老师下马,则是为某些人提供了便利。
我想这个便利应该不需要我来说明,卢芳老师一旦坐实伤害学生、谋夺家财的罪行,那么掌控卢家的还能有哪一些人,卢岳林卢爷爷他老人家已经被害的无法开口,卢芬阿姨也被监禁。那么卢家仅剩的受益人,除了秦雨婶婶,还有谁?
大家有可能会说是卢家的大少爷卢义。可就我所知,我在卢家生活的这几个月以来,根本就没有见到所谓的大少爷,我很怀疑这位卢家的大少爷其实早就被秦雨婶婶给控制住了。”
说到这里,微勾了下唇角。马娉婷突然笑了一下,“我初到卢家的那几天,恰好听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那就是秦雨婶婶和卢芬阿姨密谋着在卢家的音乐学院做一些小动作,我还听见卢芬阿姨拿什么十年前卢芳老师被逼离开卢家的事件做要挟,而秦雨婶婶似乎很惧怕什么一样。居然眉头都不皱的就答应了。
今天听见卢芳老师说秦雨婶婶和傅振汉有奸情,我突然就有点想通了,能让一个女人不爱自己的子女却是胳膊肘往外拐。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而且还到了不可自拔,无法停止的地步。
假设把这个推测往前推十年,那么是不是说明。其实早在十多年前,秦雨婶婶和傅振汉就已经有了一腿。这样说来,秦雨婶婶这个卢家的媳妇还真是不合格啊。”
话语中明明带着几分娇俏,几分天真,可是这些或者是事实,或者是猜测的言论却是让在场个别人听得汗毛直立,卢芬从见到马娉婷那张脸蛋开始,就有些不安于座,在那天的车祸后,她去看过司机小刘的尸身,全身都是黑魆魆的,警方说那是因为两车相撞,汽油泄漏,而造成的烧焦,看着面目全非的司机小刘,她不是没有恐慌的,可是另一股更大的欲望控制住了她,那就是司机小刘都成了这样,那么马娉婷那个小女孩状况一定更加惨烈,就这样嫁祸卢芳,卢家就是自己的了,她从来没想过,那个卢家状似温柔的大伯母秦雨,其实早就和傅家有所勾结,就等着自己出手后坐收渔利。
虽然她心里止不住地做着噩梦,可是已经做了的事情再反悔也没有用处,只是她没想到自己收拾了卢芳,秦雨下一步收拾的目标却变成了自己,原以为可以要挟秦雨的一起额在傅家强大的力量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她也想过要挣扎,要反抗,可是根本无济于事,连电视上的自己想要披露傅家的阴谋的新闻都是经过剪切的。
后来她才想到了俞越,俞越既然为了卢芳到卢家来做客,那么他肯定是有几分真心喜欢卢芳的,好不容易躲开秦雨的视线和俞越接上了头,她以为这揭穿傅家和秦雨之后卢家就是自己的天下了,却没想到这个马娉婷居然好生生的活着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听着马娉婷那明明意有所指的话语,卢芬只觉得手脚冰冷。
本来秦雨看着马娉婷的出现,心中暗叫不好,但是却没有太大的担忧,因为她顶多能证明卢芳不是害她的凶手,却不能证明卢芳没有卷走卢家的财产和气疯卢岳林,可是越听马娉婷的话她心里就越慌,等到马娉婷最后一个音落下,她的心瞬间沉到了底,陡然想起马娉婷刚刚来到的那一天早晨,自己和卢芬在琴房里的谈论,外间明明就有人跌碰到了什么的响动,她本想要追究,却是被一个下人突来而打断,也就没有仔细搜寻房间,而那天的餐桌上,这个马娉婷是去的最晚的,却又因为她带了一副贺寿图给卢岳林让自己打消了怀疑。
就因为那一时的疏忽大意,却造成了今天这个被她指控的尴尬场面,而且卢芬明明被莫丽萨劝动了,收买司机小刘去截杀这个小女生,可是居然没有成功。这样看来,这个叫马娉婷的小女孩,他们都小看了她。
手指搅得紧紧的,秦雨心中不安,面上却还是努力维持着镇定,这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的猜测和主观臆断,做不得准的。
傅振汉对马娉婷是没有什么印象的,除了从秦雨那儿知道卢芳有个学生,这个学生是嫁祸卢芳的筹码外,他对马娉婷可算是一无所知。可是这小姑娘现在在前台红口白牙一番话就恨不得把他和秦雨两人的奸情给板上钉钉,不得不说,这小丫头片子真是个留不得的。
傅昀听着马娉婷的说法。看着她突然的出现,对傅珊珊口中的马娉婷倒是有了一番新的了解,他一直都听着自己的孙女说班上有一个叫做马娉婷的乡下丫头和她抢夺阎誉,而且这个乡下丫头以前还害她受过伤害,因为这件事情自己还曾经委托青鹤堂的人想帮傅珊珊出口气。可是今天看见马娉婷此人,他却觉得这个小女生没有傅珊珊说的那么简单。
她所有的言辞又是有条理,有推论的,最可怕的是她居然还是秦雨和卢芬两人暗谋的见证者,却憋了那么久都没有在卢家揭出来,而是一直隐忍着。等待着机会,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摆明了他傅家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她怎么办的情况下。把所有的事情全盘脱出,这真的只是她为了救卢芳所想的计策么?
当事人们心底都是思绪万千,在场的其他宾客此时更是议论纷纷,有些人此时看向秦雨和傅振汉的眼光一下子就变了味道,虽然明面上不敢做出什么难面色。可是心底眼底却是暗暗嘲笑着,没想到傅家的二少也有今天这样当面被人揪出奸情的时候。而且对象还是卢家的大媳妇儿,这场戏也太精彩了。
就在众人想要看着接下来事情的发展的时候,傅昀开口了,说的话却再也没有之前对卢芳的那种留情,而是带着几分凌厉,“这位小姑娘,我很怀疑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早就被卢芳收买了,大家都知道的是卢芳的那个学生可是早就丧生在那一场她刻意制造的事故之中,我听说那场事故,没有存活下来的人,你却突然冒出来说你是卢芳的学生,又对着傅振汉和秦雨大加指控,在卢芳陈述她所谓的事实后,你就来给她强力论证,这前后时间也掐的太好了,让我不能不怀疑。”
傅昀这话一说,有些人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对啊,没听说那场事故有幸存者啊,那么这个小女孩是从那儿冒出来的?她真的是卢芳的学生么?
马娉婷见傅昀想这样反驳自己,好笑的摇了摇头,“傅昀老先生,我这样喊你应该没有错吧,你说你不知道我的身份?那我可就要奇怪了,就在一个多月前,我才刚刚遭受了一场被安排好的围追堵截,我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彻底,你就要矢口否认自己所做的事情,是不是变得也太快了一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傅昀眉头一皱,严厉道,“小孩子家家的,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要知道祸从口出。”
“你也不用恐吓我一个小女生,傅昀先生,”马娉婷站在台上声音微沉,“我和我的卢老师早就做好了觉悟,今天既然敢站在这里的舞台上披露傅家的阴谋,就没有想要活着出去,因为我们知道面对傅家这样一个上京世家,我们的力量是多么的薄弱。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要屈服在傅家的淫威之下,傅昀先生,我想,你不会不记得你曾经和青鹤堂做过一笔生意吧,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您一个堂堂的华国上将,却要对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初来乍到首都的小女生下手呢?”
傅昀心中暗惊,和青鹤堂的生意,应该是经过严格保密的,特别是向他这样身份地位都十分特殊的人,这马娉婷怎么会知道是自己委托的,难不成青鹤堂有人告密?心中这么猜测着,傅昀上却是不会承认的,“你这个小姑娘,说的是什么话,我一个老头子,和你无冤无仇的。哪里会去找什么人害你,你没有证据,这样说可是污蔑。”
“污蔑?”马娉婷好笑的看了傅昀一眼,“怎么傅昀老先生也知道什么叫做污蔑么?那你们对我卢芳老师所做的一切又叫做什么呢?而且,你又知道我是没有证据的么?证据就在你的孙女傅珊珊的手腕上。”
这句话一出,满堂皆惊,就连帝鸿懿轩都愣住了,他怎么不知道傅珊珊的手上有什么证据?有些惊讶地看着马娉婷,看着她猛地跃下前台,向傅珊珊一步步走过去。帝鸿懿轩心里有些不解又有些期待。
看着马娉婷向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听她说自己的手腕上有什么证据,傅珊珊反射性地握住了手上那两只三彩翡翠镯子。这明明就是爷爷傅昀为自己参加这场珠宝联展特意准备的,哪里是什么证据,傅珊珊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这两只镯子的原料恰巧就是马娉婷开解而出的。
走到傅珊珊面前,懒得去管她的一脸柔弱,马娉婷伸手直直拽住傅珊珊的右手。两只焕发着美丽光泽的翡翠玉镯子出现在宾客眼中,不顾傅珊珊那隐隐的挣扎之意,马娉婷举起她的手,声音微微拔高道:“这就是我的证据。”
有人立刻就嗤笑出声:“我说小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那明明是傅小姐手上的两只玉镯子。哪里是什么证据,你要开玩笑也不要在这么严肃的场合,而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可是会让你以后没有好果子吃得哦。”
朝那个说话的人丢去一个“你看着就好”的眼神。马娉婷突然把矛头对准了和天,侧头过去,看着一脸反应不过来的和天,她微微一笑,“和天老先生。我想你也是认得我的不是么?你应该记得你的那件三彩翡翠雕件是用什么原料,哪里来的原料雕刻成的吧?那么我想请你告诉大家。这件已经被傅振汉先生收入囊中的三彩翡翠貔貅雕件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这话题突然就从傅家转到和氏珠宝联展的主办人身上。众人都是不解,但是却见马娉婷对着和天说出一番话后,和天那惊异的脸孔,就琢磨着这件事情好像还真有许多弯弯绕绕的,于是便等待着和天的发言。
和天则是看着傅昀,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这块三彩翡翠雕件的明料是在古玩一条街上的那个赌石门面上向这个叫做马娉婷的小女孩购买的,而且他好像还记得,那时候的明料自己得了大头,还有一小块的样子是被这个女孩子自己留下来的,可是今天却没有见到这个女孩自戴上那块三彩翡翠料子的手镯,反而是傅珊珊手上戴着让他似曾相识的料子打造的镯子,顿时一个想法就无法克制的从他脑海里升腾而起,这个马娉婷是真的被傅昀委托青鹤堂的人追杀过,而且还被抢走了那块小的三彩翡翠明料,然后被打造成了手镯,就是傅珊珊手上的这两只。
一想通其中的关节,和天后背立刻就惊起了一阵冷汗,这么说来,这个叫做马娉婷的小女孩这么会问自己的难道就是因为,她想要自己来证明么?那么自己该怎么办?否认么?可是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恐怕自己要是一口否认了,她也有对策,可是肯定的话自己是不能说的,因为一旦肯定就等于帮了这个小女孩,那么自己就得罪了傅家,那可不行,自己为了搭上傅家这条船,可是已经付出了不少了,现在退出,不仅仅本儿捞不会来,以后一定会被傅家针对。
一时间,和天犯了难,就好像是站在两边陡峭的深涧之中的那根独木桥的中间,这前也不是,后也不是,想了半天,他缓缓开口,“我当然是认得小姑娘你的,你和珊珊小姐是同学,那肯定也是我们和玉的同班同学,我怎么会不认识呢?”
“看来和天老先生今天是不准备为了我这个小女生说真话了,不过也是,傅家嘛,权大势大,你和家不敢和他抗衡我当然能够理解,不过和天老先生你不说我也有办法证明这傅珊珊手上戴着的翡翠玉镯和你拿出来的那尊三彩貔貅雕件的料子是一模一样的,要知道,东西的形态可以改变,但是内部的质是无法改变的,你们这两块明料都是我解石解出来的,对于自己亲手接触过的东西,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马娉婷微微勾了勾嘴角,眼眸看向傅振汉,“不知道傅振汉先生敢不敢把那尊貔貅雕件拿出来让我当场比对比对?”
傅振汉一听就觉得不好,如果这个小女生真的能够比对出这两个是一样的的料子,那么自己的父亲不就是坐实了买通青鹤堂伤人么?想也不想,他便粗声粗气地拒绝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想得倒美,那尊貔貅可是价值千把万,要我拿出来给你看,你恐怕是不够资格,你去问问,这现场的每一个人,谁愿意把拍下来的价值千万的东西给一个小孩子玩耍,我看你就是在胡闹。”
“傅振汉先生,你心虚了。”马娉婷并不因为他的拒绝而恼怒,因为这就是她想要的,如果傅振汉真的那么爽快的把那件三彩貔貅给拿出来,她还觉得不够呢,傅振汉越是不肯拿出来就越是证明傅家人心里有鬼。
“罢了,傅振汉先生不肯把貔貅雕件拿出来,我也没有办法,和天老先生不愿意说实话,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总还是有一些人知道些枝枝节节的,其一,我到底是谁,我想在现场有很多人能够证明,我的同学今天来的不少呢”,说着,马娉婷把眼睛扫向一边,慢慢喊出人群中那些熟悉的人的名字,“阎家的少爷阎誉,傅家的少爷傅哲瀚,青鹤堂的大小姐王纭,朱家的朱圆圆,岳家的岳洋……还有我面前的傅家的傅珊珊小姐。”
镇定而又轻柔地喊着每一个人的名字,马娉婷只觉得仿若隔世,虽然只有几天没有见面,但是心中的那些经历却已经让时间过去好久好久。
“是的,我可以证明,她的确是我的同学马娉婷,而且已经有一周没有来上课了,但是联系到她所说的一切,我终于知道原来她是有苦衷的。”不论心底对于马娉婷和言懿轩的关系王纭自己是怎样在意,但是好朋友有事情的时候是一定要力挺的,他们青鹤堂最注重的就是义气,况且马娉婷说的也没有错,她并没有隐瞒什么也没有多说些甚么。
“我……我也是……我相信马娉婷,她是一个好同学。”朱圆圆有些胆怯,却又努力证明着什么的声音也随后传出。
“我也可以证明。”傅哲瀚的声音有些萎靡,但仍旧是坚定的响起,他看向爷爷傅昀,看着陡然想他直射而来的否定的视线,真的不想相信自己的爷爷居然回去还伤害的同学,而且这个同学还是自己一直默默喜欢着的。
“她的确是我们的同学,而且也是卢芳阿姨的学生,早在A市我就已经和她认识了,要说她来到首都,我应该也是促使人之一呢,傅上将。”即使在心底如何地怀疑着马娉婷,但是到了这个关键的当头,阎誉仍旧选择帮住她。
听着这些肯定自己的言语,马娉婷的心中是满满的感动,在所有的情况都不利于自己的时刻,却还有这么多相信自己,帮助自己的人,她谢谢他们。
朝他们递去一个微笑,马娉婷转身看向傅昀,“傅上将,你的第一个问题我已经向你证明了,我的确就是马娉婷,是卢芳老师的关门弟子,所以卢芳老师残害学生的指控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