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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它现在在哪?”离歌趁着男子好说话的当口,赶紧问道。
离歌的问题让翎墨脸上下一刻出现一种诡异的神情,不过,急于想知道那只狼下落的离歌没有注意,半晌,就在离歌不指望得到答案时,男子低沉的声音里多了一种不明气息:“晚上你自然会见到它。”
翎墨的话让离歌长舒了一口气,尽管那只狼不止一次想要咬死自己,但对于天生残暴的野兽,她不怨。
翎墨的回答让离歌心情顿好,她赶紧拔了一片草叶子,这地方的青草叶堪比锋利的刀子,一手拿着叶子,一手轻柔地拿出精灵貂的一条腿,嘴里小声抚慰:“小黑,不疼的。”
树叶划过它的腿,精灵貂瑟缩一下,赶紧取过那滴血,离歌又在自己手腕上划过,将两种血液混合,递给一旁冷眼看着她所有动作的翎墨。
他没想到解药竟是如此简单,喝了两种血,翎墨一直发黑的眼睛慢慢恢复清明,手上的伤口也奇迹般的快速愈合,翎墨挑着眉梢,看来地上这一人一貂的血都是极品解毒剂,本来他打算宰了这女子,想着身上数不清的伤口,以及即将奔赴的地方,翎墨思忖,这人的作用还是很大的,翎墨不容拒绝地说道:“出森林之前,你不得离开我身边。”
反正这里自己也不熟,稍微考虑了一会儿,离歌点头同意。
“咕噜噜……”刚静下来的这一方天地传来令人尴尬的声音。
离歌摸着肚子,自己已经一日一夜没有进食了,脸有点红,眼光四处漂移,就是没脸看向对面男子。
翎墨一怔,没吱声,转身离开。
男子没有嗤笑自己,离歌看着那越走越远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伸了伸腿,觉得自己能起来,费了好大的力气,她才勉强站立,若是不想死在这里,她得去找些吃的。
看着主人踉跄着脚步,小黑识趣地跳了下来,亦步亦趋地跟着离歌,不仅它的主人饿了,它自己也是好久没吃东西了。
往男子身影消失的地方慢慢走去,还没走几步,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离歌抬头,只见男子手里提着只野兔,看着兔子在男子手里抽搐着,心脏处的小洞正汩汩往外流着血,离歌一怔。
仿佛知道她所想,翎墨冷声说道:“若是不想饿死,就收起你那套悲天悯人的情操。”
说完,他将手里已经死了的野兔扔到离歌脚边:“去收拾干净。”
不再看女子委屈的眼睛,翎墨找了个阴凉的树根处坐下,闭上眼睛小憩,本来变身的痛苦已经让没了力气,加之刚刚中了那只小貂的毒,此刻的他已经筋疲力尽,若不是有一副强健的体魄,他早已死在这森里深处了。
忍着几欲呕吐的****,离歌捡起野兔,那人说的对,这里不是自己住的地方,没有师傅每几日一次送上山的食物,也没有自己种的各种蔬菜,若是不学着适应,自己早晚得饿死在这。
“小黑,带我去河边。”离歌对老实蹲在自己脚边的精灵貂说道。
精灵貂对丛林很敏感,哪里有水源,只要它一嗅便知。
小黑像模像样地点点头,鼻子在地上触了一圈,然后看了看离歌,掉转头就跑,离歌紧紧跟上。
不出所料,几百米之外果然有一个不大的湖泊。
蹲在湖旁,离歌看着水里映出的人面庞,虽然水里之人脸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泥,但她又如何看不出来这是自己已经看了二十年的脸呢?
明明被黑熊咬到了致命处,没有生还的可能,为何又会毫发无损地出现在这里?
“有空在这里端详着自己那张脸,还不如早些洗干净手里的东西。”离歌纳闷的当口,那道她已经熟悉了的冷酷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不知为何,明明累极的他偏偏怎么也睡不着,躺在树荫底下,脑中总会不由自主闪现出那张委屈的小脸,脚下更是控制不住地往那道纤细身影消失的地方找来。
习惯了这人冰冷的腔调,离歌撇嘴,挤着眼睛开始洗那个已经冷透了的野兔。
看着女子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翎墨嘴角不自觉扯出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
洗干净野兔,离歌站在湖边,有点局促,半晌,她讷讷说道:“我,我不会烤。”
之前的她基本上是素食者,除非师傅强逼着她吃些烹饪的很美味的肉,离歌基本上从不粘手这些带血的东西。
她根本不指望男子会解了自己的尴尬,离歌提着干净的兔子干巴巴看着男子,眼中委屈渐渐浓了起来,翎墨看着那双跟兔子有的一比的红红眼睛时,暗暗低咒,大步走到她跟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野兔,转头就走。
他果然不如表面这么冰冷,离歌笑开。
终于,两人分工合作完成了烤兔任务,摸着饱胀的肚子,离歌眼睛笑成了月牙:“你的手艺真不错。”
离歌讨好的话没有得到翎墨的丝毫回应,她也没有丝毫不适应,毕竟以前她就一直喜欢跟不会说话的各种动物聊天。
“你是哪国人啊?为什么一个人来这丛林深处?”离歌接着问道。
良久,就在离歌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时,磁性声音响起:“朝凤国。”
“啊?”离歌疑惑地看着翎墨,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离歌惊讶的傻样让翎墨纳闷,自己来自朝凤国有那么奇怪吗?他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边:“本王是朝凤的青翼王。”
“朝凤?青翼王?”离歌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她又急急问:“那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叫中华人名共和国的国家?”
“你在说笑?现今时间只有朝凤,临均,以及澜汉三国,本王不曾听过你说的什么共和国。”翎墨扫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女子,淡漠地说道。
离歌连连摇头,盯着男子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出开玩笑的样子,但是,男子那深潭般的眼眸没有丝毫波澜,这也宣告了离歌的自欺欺人。
冷汗一滴滴往下落,离歌犹不死心地问:“现在是公元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