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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突然间,一个震天的尖叫声,充斥房间。
徐正一下被吓醒,茫然四顾,接着转向房间门口。
房间门口,季肖赶过来,着急地问:“芊芊,怎么了?”
季芊盯着房间内的空床:“哥,江景为不见了!”
“……”季肖做了一个十分浮夸的表情:“啊?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呢?”
季芊生气:“他明明早上还在!”
季肖:“对呀,早上我也看到了。”
季芊跺脚:“他跑哪里去了?”
季肖故作一脸茫然:“找找看,会不会去上厕所了呢?”
“气死我了!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季芊转身,气呼呼地下楼。
季肖转头看向徐正。
徐正比江景为伤的重,一直处于昏昏沉沉中,并且腿部受了重伤,因此尚不能起床,他微微抬身,虚弱地问问:“江董人呢?”
季肖:“你别急,他回南州找柴夏了。你先在这儿养着。”
回南州?
徐正略微放心。
可以去找柴夏,就说明没大碍了。
与此同时,江景为已经找到柴夏,并且柴夏此刻正埋在江景为的胸膛上,紧紧搂着他,不言不语。
南区赏心悦目大厅因为江景为的出现而陷入死静,片刻后,忽然骚动起来。
“我没看错吧?他是江景为吗?”
“不是说死了吗?”
“没说死,是说失联失踪,柴夏一直都在找呢。”
“那他到底是不是江先生?”
“好像是,我见过几次,好像比以前瘦了点,应该就是江先生。”
“你们真是废话,肯定是江先生了,老板能这么紧紧抱着的,不是江景为还能是谁?”
“有道理。”
“……”
人群中杜乔的脸色十分难看,江景为竟然没死,结果符启重确确实实死了。这下还怎么对付柴夏?
杜乔脸色越来越难看。
其他人看到了。
江景为却看也不看他,专注地紧抱着柴夏,轻声喊:“老婆。”
柴夏一动不动,也不回应。
“柴小夏。”
柴夏紧紧搂着江景为的腰,闭上眼睛,不愿睁开。
“柴小夏。”江景为继续喊,捧起柴夏的脸蛋:“老婆,你看看我。”
柴夏摇头,她不要睁开眼睛,她不要睁开,一睁开江景为就会消失。她每天晚上做梦都是这样,只要一睁开眼睛,江景为的声音、气息、脸庞全部都消失了。
“柴小夏。老婆。”江景为在耳边喊着。
柴夏听着,一遍遍听着江景喊她柴小夏,喊她老婆,百听不腻。心里却酸着,疼着。眼泪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纷纷滑落。
江景为看着心脏像被钝刀来回割着一般,疼痛难忍,他不顾大厅众人在场,捧着柴夏的脸,猛地亲上她的嘴唇,给她最实际的真实感。
来的路上,江景为了解到两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他的柴小夏受苦了,受惊了,也受累了。他心疼了。
此时,他回来了,真真正正地回来了。不是梦。
不是冰冷的,是温热的,有气息的,柴夏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是江景为放大的俊颜,清晰鲜活。
江景为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微微疼的。
是真实的疼。
江景为放开她,忽而一笑:“柴小夏,是我,江景为,你摸摸看。”江景为拉着柴夏的手,放在脸上:“热的。”
柴夏干涩的双眼,再次湿润,声音已经变了腔:“江景为,江景为……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没有没有死,你终于回来了吗?”
“对。我是。”
柴夏心头恸然:“江景为。”再次抱住江景为的腰,突然大哭起来。
刚才现场众人还为两人公然接吻,而倒抽一口凉气。此时听到柴夏悲痛的哭声,四周一片安静,竟无一人说话,均是专注地望着。
不远处的小慧,开心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老板终于哭出来了,现在她才明白,老板的眼泪,是为懂得的人而流。
在场女性纷纷伤感不已。
连男士也有了情绪起伏。
柴夏给人的印象一向是淡定、无情、果断、强势,在事业上让人或欣赏或钦佩,虽然柴夏很漂亮,但成熟的男士私下认为,柴夏这种女性不适合当老婆,招架不住。却没想到,此时能够看到柴夏小女人的一面,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爱。
再看江景为的优秀。
男士们在心里荡起不为人知的惭愧。不是柴夏的原因,而是他们配不上柴夏的女人味,就这么简单。
柴夏的哭声持久良久,现场记者才反应过来,赏心悦目董事长哭了?!这样大的新闻怎么能不拍呢。
“咔嚓咔嚓”的拍照密集响起,同时对准江景为。
江景为疼惜地抚摸着柴夏的白发,让她哭了一会儿,说道:“柴小夏,不哭了,我们回家。”
闻言,柴夏止住哭声,但是依然不动。
江景为心里一慌:“怎么了?”
柴夏两只手捂着两边侧脸,防止被拍,趴在江景为的胸膛前,瓮声瓮气地说道:“我不能动。”
江景为问:“为什么?”
柴夏:“我今天刷了睫毛膏,肯定哭化了。好丑。”
睫毛膏……
江景为一面轻笑,一面解西装扣子,转眼间西装脱掉,接着把柴夏连脑袋蒙住,俯身将柴夏打横抱起。
柴夏藏在他的西装内:“好多人在看。”
“没事,他们看不到你。”
“可是能看到你。”
“没关系,我帅,耐看。”
柴夏:“……”柴夏无语着,胳膊便伸了出来,搂着江景为的脖子,江景为微微侧首,吻了下柴夏的手面:“老婆,我们先回家。”
柴夏:“嗯。”
接着,江景为抱着柴夏,旁若无人地步出南区赏心悦目。半晌,记者朋友才率先瓜过来,抱着照相拎着工具箱,一个不剩地追出去。
谁还管打架不打架的问题,那都是毛毛雨。柴夏才是半个地球关注的大人物。
南区赏心悦目大厅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不过,这次与前几次不同,这次气氛中隐约的尴尬,在场成熟男士都感觉到了。大家也都有所明白,那就是,这次打架事件是杜乔这边挑起,借机想黑赏心悦目一把。
谁知,柴夏抢先一步,拦住记者,封锁消息,于是杜乔亲自带了几名记者带‘拜访’,准备狠搞一次赏心悦目。
谁知,柴夏来了,江景为复活,又实实在在流露出真挚感情,感动一众人,轻而易举地吸引媒体记者的目光,完全把“黑赏心悦目”一声,抛到一边,杜乔直接被无视。
“噗!”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一声讥笑,转眼止住。但这声笑,足够杜乔跌相了,他不待梁俊来说叨说叨,脸色铁青地离开。
“杜乔先生,杜乔先生!”梁俊佯装情真意切的样子,虚虚地喊了两声。
杜乔气的骂脏话:“*!”
梁俊嘴角却露出笑容来,转头敛起笑容,面对挨打的几个杜乔人,一个个被小刘等人打的鼻青眼肿,不再客气:“所以,你们还不愿意走?”
杜乔都走了,没人给他们撑腰了,打也打不过,留着这里继续挨打吗?又见江景为带的人,各个人高马大,站在梁俊身边,□□势就高他们一截,顿时腿软。
“走走走……”杜乔的人迭声道,赶紧跑,结果跑的太快,没注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惹的场上人一片哈哈大笑。
小慧两人挂着泪也大笑起来。
杜乔的人一个个狼狈地跑开,小刘骂一句:“真怂!”
梁俊正色:“跟我来!”
小刘准备接受教训。
这时,围观的男士笑过之后,开始讨论。
“那个外国人杜乔怎么突然就走了呢?不应该留下继续刁难赏心悦目吗?”
“他走才明智!你想想,他作为老板,对峙的理应是柴夏。所以,今天他亲自是故意引柴夏出来,给柴夏和赏心悦目抹黑。只是半路杀出个江景为。夫妻俩缱绻情深,完全不把他当回事儿地走了。这还不算,还把记者给带走了。怎么说,杜乔也是意大利富豪的儿子,杜乔整形美容中心的老板,广告铺天盖地地打,结果就这么被晾在一边,这相跌大咯!”
“哈哈,可不是吗?如果他还留下来,为了打架这屁大点的事儿,再和柴夏的手下对峙,那就不要脸了!以后别在业界混了。所以,还不走,等着自己羞辱自己吗?”
“哈哈,你们这么一说,我感觉更搞笑了。”
“可不是嘛。”
“那杜乔的人,被柴夏的人,打了就白打了?”
“怎么会白打呢?柴夏回头还会找杜乔算账。”
“啊,柴夏打人她还找人算账?她这么强悍。”
“等着吧,据我这三年来,对柴夏的观察。她特别记仇,杜乔敢惹她,她弄死杜乔!”
“怎么说?”
“你没看到柴夏是提前堵着记者不让记者进来吗?又把赏心悦目保安保镖之类集齐,明显是想关门打狗!”
“她不怕毁了赏心悦目的名誉?”
“你傻啊!这里是男士护理,不是专护。她恨不得以暴制暴,杀鸡儆猴,让你们这些心里不安分的王八羔子知道,赏心悦目不是你们可以闹事的地方,来做护理,就好好做护理,别想着,这是一个女人统治的天下,就想撒泼,没门。赏心悦目有一千种方法,把你弄残了!”
“说的好吓人。柴夏有这能力吗?”
“有这能力吗?柴夏儿子的干爹叫冯路贾,冯路贾可是黑白两道混过的,上次柴夏的保镖没好好保护柴夏,听说就被冯路贾给弄残了。”
几名男士听到脖子一凉,同时男人装x的心理,立时觉得在这里护理是件高大上的事情,倍儿有面子,毕竟赏心悦目很牛掰。而这,恰恰就是柴夏要的效果。
在这种效果被口口相传之时,柴夏同江景为来到了海景房。
刚一进门,抱抱冲上来,两只前爪不住地趴着江景为的裤脚,接着兴奋地围着江景为,摇头尾巴转圈,“汪汪”轻叫几声。
江景为喊:“抱抱。”
抱抱后爪一使劲,站立起来,江景为就势握住它的前爪,笑着摸它的脑袋:“抱抱,好久不见。”
抱抱兴奋极了。
摇着尾巴,奔向客厅,用嘴咬住婴儿车,往江景为身边拉。
“抱抱,别拉江铭。”吴嫂喊着从厨房出来,一看到门口的江景为,顿时吓呆了。
趴着桌上做作业的柴东宇,从江景为进门开始,保持着目瞪口呆的状态:“姐……姐……”结巴几下,“夫”字愣是没叫出来。
抱抱已经将婴儿车咬拉到柴夏江景为面前,江景为望着婴儿车中的江铭,白嫩嫩的,胖嘟嘟的,安然地沉睡着。
儿子,这是他和柴小夏的儿子,江铭。
他离开时,江铭还红通通的,如今雪白肉乎,一眼看到,有他的样子也有柴小夏的样子,煞是好看。
江景为蹲下.身,轻轻地亲了亲江铭白嫩的脸蛋,眼睛忽而一热,强行逼退泪意,站起身来,转过头,看向柴夏,再次望见她头上的一撮白发。
柴夏立刻用手捂住:“别看它,很难看。”
江景为伸臂再次将柴夏搂住,红了眼眶,内疚说::“我做了什么事,让你受到了这么大的痛苦。”
“没有痛苦,你回来就好了。”柴夏安慰江景为:“你回来就好了。”
“姐夫!”这时柴东宇才反应过来,大喊一声,接着奔过来,抱住江景为,哭了起来:“姐夫,你没死。”
结果,胖东宇动作太大,碰到了婴儿车,一下把江铭晃醒了。
江铭“哇”的一声,哭叫起来。
在柴夏俯身去抱之前,江景为率先把江铭捧起来,两手捧着江铭的小身子,小心翼翼的样子,有点萌萌的可爱,并且他十分期待望着柴夏,希望得到夸奖,问一句:“老婆,我这样抱他对吗?”
“……”柴夏直言:“不对。”
江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