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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将狐狸诱出了洞,自有天罗地网等着她!
这会子中馈落到了她的手中,璎珞挑唇笑了起来,看来她得对得住这个机会,好生大刀阔斧动作一番了,也好逼上靖王妃一逼,便不信她还坐得住!
若然靖王真敢这么干,光外头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了他。
至于将中馈交给她这个世子妃,却也是靖王无可奈何的决定罢了,毕竟如今谢太妃不在了,靖王没办法直接越过她这个正经世子妃,将中馈嫁给他的侧室。
不过很快她便明白了过来,想必是靖王妃做了什么让靖王彻底厌弃,无法接受的事儿,靖王恼恨非常,不得不禁足了靖王妃。
璎珞略愣了下,觉得靖王竟然将中馈交给她实在是太出乎意料。
璎珞完全不知道梓涵院昨夜的事儿,昨日夜里靖王派人来时,秦严已经回来,小两口正说话,不准任何人靠近,今日一早两人起的晚,后来宫中又来了人,以至于云妈妈这会子才有机会向璎珞禀了此事。
云妈妈也找到了机会和璎珞说府中的事儿,先说了昨夜梓涵院的事儿,又道:“王爷怒气腾腾的从梓涵院回到外院书房,便让人来传话,说是禁了王妃的足,从今日起王府的中馈便都交由世子妃处置。方才全嬷嬷已经送了各处的对牌过来,另外,平日里王妃都是辰时在明悦堂见各管事婆子们,分派对牌,回事后差不多辰时三刻便各自散了。前些时日因太妃总让王妃过去立规矩,管事们回事便改到了未时正,今儿世子妃头一回理事,可还是这个时辰?”
许是男人生病了都会孩子气,璎珞倒也不和秦严计较,到了近午时,秦严到底身子微弱,补眠歇下,璎珞才移步出了寝房。
一会子要喝水,一会子嫌有热,一会子嫌凉。一会子又说无聊,要看书,偏又闭着眼睛让璎珞念给他听,时而又要嫌弃她语速太快,时而又说还是自己看好,让她躺在旁边,举着书,专门负责翻书页。
她回到屋中便将叶宇轩的话告诉了秦严,秦严似笑非笑的瞧了眼璎珞,倒也没就此事多言,却将她指使的团团转。
璎珞自认对叶宇轩还是有所了解的,他既说了昨日的事情和他无关,璎珞便信了七八分,心中略松了一口气。
他言罢,转身便走,这次却是脚步沉稳,再没回头看下璎珞。
叶宇轩蓦然一笑,说不出的萧索自嘲,一瞬又收拾了神情,瞧着璎珞道:“昨日秦严遇刺一事儿和爷无关!”
是的,从相识,到如今,她都在那个位置,离他不远不近,从未变过,她只是不肯走近他罢了。
他这两次总觉得她太是绝情狠心,对她确实是有怨恨的,总觉得是她变了,可如今她却告诉他,是他的执念太深,若肯放下,她一直都在哪里。
叶宇轩沉默不语,将她的话在心中略念了一遍,唇角略含苦笑。
璎珞挑唇,笑着道:“难道不是吗?还是七皇子已经不再认我这个朋友了?殿下,人有执念是好的,可当执着过分的时候就会生怨念,到那时候,便唯有放下执着才会自在。殿下若肯放下,会发现有些人还在哪里,从来就不曾改变过,也从来都不曾离开过。”
叶宇轩因她的话,眸光微黯了一些,喃喃道:“朋友?”
璎珞不偏不倚地任他锁着自己,却道:“我信不是因为其它,而是我一直觉得七皇子是个真性情的儿郎,对朋友待之以诚,不会骗我罢了。”
叶宇轩身子微震,一双狭长邪肆的眼眸骤然眯起,紧紧盯视着璎珞,眸光比正午的阳光还要炙热,好似要望进她的心底深处去,看个清楚一般。
璎珞却打断叶宇轩的话,道:“我信!只要殿下说了,我便可以信。”
叶宇轩倒并不意外她会问这个,只却也没想到,她会问的如此直接,略怔了下,油煎一样的心倒莫名因她这等态度而平静了一些,却冷冷一挑眉梢,一张妖孽俊美的容颜,愈发显得肆意邪魅起来,道:“你问这话,又有何意,爷便说了,难道你便能信吗?”
璎珞这才站定,看向叶宇轩的目光依旧清澄从容,道:“昨夜夫君遇刺之事儿,可和七皇子殿下有关?”
眼见就快走出了皎月院,叶宇轩心里油煎一样不舒服,偏旁边璎珞却似全然不在意他的情绪,真是来送一位寻常的客人一般云淡风轻,不准备开口多言的样子,叶宇轩到底先忍不住了,脚步骤然顿住,看向璎珞,道:“你便没什么要问爷的,或者没什么要和爷说的吗?”
见自己用疏离的口语说话,璎珞便更为客套规矩疏离,叶宇轩气的脸色发红,冷冷瞥了璎珞一眼,这才猛然转身大步就往前走。璎珞摇头一笑,步履不紧不慢的跟上,随行的太监太医倒也乖觉,都渐渐落在了后头,不至于太远,却也留给了璎珞和叶宇轩说话的空间。
她说着略侧身,点头让路冲七皇子抬手示意。
璎珞见他浑身生了冰刺一样冷漠,不觉抿了抿唇,遂又笑着道:“七皇子是奉皇命而来,自然代表了天颜,夫君有伤在身,不能亲自相送,妾身自然要代夫君行送客之责的。七皇子殿下,请。”
叶宇轩闻声脚步骤然一顿,却没回过身来,待璎珞脚步声靠近,他才转身瞧向璎珞,似有嘲讽的勾了勾唇角,道:“呵,怎敢劳烦世子妃相送。”
外头,叶宇轩脚步极快,璎珞出了屋到了廊下,前头叶宇轩已快走出天井,璎珞不由提声道:“七皇子请留步。”
秦严目光随着她的身影出去,这才示意妙哥上前,取了上头汤碗,呼噜噜几下便利索的将里头面带汤汁吃了个一干二净,心情极好的将汤碗丢回去,闭上了眼眸。
到底是奉天玺帝之命前来探病的,璎珞便将手中汤碗放在了托盘上,转身跟了出去。
叶宇轩说着转身便大步去了,太医也忙忙躬身行礼跟了上去,璎珞禁不住回头嗔了秦严一眼,秦严却是勾唇一笑,道:“你代爷送送他吧。”
叶宇轩没再言语,只点了下头,便冲秦严拱手道:“世子多休息,我便不多打搅了,这便回去和父皇复命去了。”
叶宇轩闻言本能地看了璎珞一眼,璎珞略怔,却也只能笑着道:“恭喜殿下,到时候可莫要忘记给我们夫妻发帖子来。”
叶宇轩双拳紧握,勉强问了秦严几个关于昨夜遇刺的事情,便站起了身来。正要告辞,秦严却突然看向他,道:“还没恭喜七皇子开衙建制之喜,另外听闻贵妃娘娘已给七皇子选出了侧妃和正妃的人选来,只等着七皇子下月吉日从皇宫中搬出来便准备赐婚,当真是双喜临门。”
他脸色泛白,只想即刻起身离开,可他是奉皇命前来探视的,作为挂名的京兆府尹,秦严遇刺一事儿又报到了京兆府,他于情于理都该询问一番才成。
叶宇轩坐在旁边瞧着,这里是夫妻两人的寝房,是他们的家,两人那般旁若无人的坐在床上,这屋中再多的人也插不到他们中间,两人自成一个世界,叶宇轩从来没有一刻向此时此刻一般体会的那么清楚,自己就是完全多余的!
故而便回身接过了妙哥手中的托盘,坐在床沿边儿,一口一口地一面吹,一面仔细喂秦严,时不时还用帕子给他擦拭下唇角的汤汁。
只她早就已经做了人妇,且如今和秦严两情缱绻,极为和乐,却也不希望叶宇轩还执拗不清,不肯放手,错过他自己的姻缘,于她和秦严也全然没有好处。
妙哥这才忙要垂首上前,秦严却并不去端碗,只看向璎珞,眼神带着些无辜的期待,璎珞哪里瞧不出,这小心眼的男人还在为上次御花园的事儿耿耿于怀,专门就要在叶宇轩面前秀恩爱,他这般璎珞当真是又好笑又无奈。
璎珞有些讪讪的,秦严却浑身舒爽,冲后头妙哥道:“将世子妃亲自做的面端过来,莫凉了。”
此刻璎珞神情疏离的在秦严的提醒下才向自己见礼,叶宇轩更是一颗火热的心都像是被砸进了冰雪中一般,他脸色冷凝,只冲璎珞淡淡点了下头便别开了视线。
尤其是璎珞进来后的种种反应,她甚至瞧都没瞧自己一眼便直奔秦严而去,眼中除了她的夫君,再无旁人旁事的模样,更是让叶宇轩浑身泛苦,觉得如坐针毡。
叶宇轩自从上次御花园蛊毒一事儿后便再不曾见过璎珞,今日被天玺帝指派过来靖王府探病,他心中本还极是期待,可此刻坐在璎珞和秦严的寝房中,看着这满屋子充满温馨气息的摆设,他却有股透不过气,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
璎珞自进来后,便因太医又给秦严折腾了一遍伤口而恼怒,哪里顾得上叶宇轩,心中甚至是有些迁怒的,此刻听闻秦严的话,这才瞧向了一旁坐着的叶宇轩,福了福身,道:“叫七皇子殿下见笑了。”
他说着目光稍移,瞧了眼五步开外,坐在八仙桌前的叶宇轩,又冲璎珞道:“七皇子殿下也来了,你见个礼吧。”言罢,又冲叶宇轩道,“内子忧心我的伤势,倒是失礼于七皇子,七皇子勿怪才好。”
秦严略点了下头,却冲走到床前弯腰给他整理衣衫的璎珞道:“爷是想着马上要用膳了,不坐起身也没法用膳,你给爷做的什么面,真香。”
她言辞毫不客气,分明就是冲着太医去的,那太医脸色尴尬,只到底也算瞧清楚了伤口,便忙道:“世子爷体格强健,伤口不曾感染,已在慢慢愈合,每日记得换药便好,微臣再给世子爷留两幅汤药煎服,养上一月,便可痊愈了。”
屋中,太医果然正站在床边给秦严诊查伤势,他已被扶着坐起身来,身上的衣衫散开,伤处也被重新解开查看,璎珞脸色略显难看,疾步上前,怒色道:“都说了要卧床修养,不准乱动,怎又起了身!”
璎珞到底担心秦严的伤势,也顾不上避嫌了,脚步加快进了屋。
至于七皇子,如今瑞王还在禁足中,能代表天玺帝前来探查的也就是他了。璎珞倒不怎么吃惊,只是秦严原本就看不上七皇子,上次又闹的那么不愉快,如今秦严带伤,七皇子却还晃到了他面前来,也不知两人会不会又一言不合就闹起来。
璎珞眉头微挑,秦严遇刺,天玺帝定清楚是因废太子归京一事儿所起,想来天玺帝是怀疑秦严用苦肉计,这才派了太医前来探查。
等她收拾好一碗香喷喷的汤面,由丫鬟托着随着她回到寝房时,却发现皎月院的丫鬟婆子都规规矩矩地站在院中,正房的门外站着两个太监,璎珞脚步略顿,只以为是太后听闻秦严受伤的消息后,派了人来探望,不想云妈妈却快步上前,道:“是早朝皇上得知了世子爷遇刺受伤的消息后,让七皇子殿下带了太医前来诊治探望。”
她言罢便匆匆进了净房,收拾一番后选了身简便的箭袖短袄,套月华裙,将头发尽数挽上去,用两支紫玉簪子固定住,便出屋直奔厨房。
璎珞闻言想起那次入夜给秦严做面吃的情景来,见秦严躺在那里,瞧过来的目光像生病讨要好吃食,冲大人撒娇求爱的孩子,她好笑的摇了摇头,却道:“等着,很快就好。”
她这样贤惠,秦严却也乐得享受起来,道:“爷头一回吃你的手艺那种面就极好,爷想吃那个。又清淡又饱腹。”
这会子天色都大亮了,厨房早膳是定然已经准备好了的,可秦严受了那么重的伤,璎珞却想亲自照顾他的饮食。就算不能全权负责,起码每顿要亲手为他准备两个菜品或者汤品才成。
璎珞瞪了秦严一眼,这才忙起身,下了床才唤了丫鬟进来伺候,又回头冲秦严道:“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我去给你做来。”
他的话分明是一言两意,说话间还抬手在璎珞的腰背间轻抚着,那眼眸深深浅浅的流转着深邃的色泽,表明他更想要吃的绝对是眼前的美色。
他肚子倒是真适时的叫了两声,只是那神情,那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神,却分明是另一种意思。
秦严见她睡眼惺忪的,乌发略乱,一张脸被床榻间的暖气熏的宛若染了艳霞,眉目间自带一股慵懒,竟是别有一番于平日不同的妩媚娇俏,他不由眸光一深,声音略哑,道:“爷饿了……”
平日里秦严这个时辰早便不在床上了,身边总是空的,今日醒来便被揽住,璎珞还略不适应的愣了一下,接着便猛然想起了秦严身上的伤来,忙避着他撑起身子坐起来,扭头盯向秦严,道:“你受了伤,身子虚的紧,怎不多睡一会?”
故而璎珞醒来时,动了动身子就被秦严搂了腰肢。
打定了主意在家中歇上个十天半月,也好将媳妇看的牢牢的!
秦严本来想瞒着璎珞伤情的,如今既然璎珞已经知道了,他自然也没必要再苦着自己,左右昨日便让影七善后将遇袭一事儿报到了京兆府,今日索性装起了重伤不起,早朝也不去了。
璎珞顿时便心疼起来,摩挲到秦严的手,十指相扣,夜半又在秦严耳边郑重保证了一回,直折腾到天色渐亮,两人才都沉睡了过去。
这让璎珞突然恍悟,他分明是因自己说了穿越之事儿,还有些心有余悸,总害怕她会在睡梦中出岔子,这才如是。
璎珞原本还以为秦严是伤口疼痛睡不好,这才易醒,后来才发现,他好像并非是因伤口之故,每次她稍稍一动他便紧张的盯视过来,那神情带着点小心翼翼,看清楚她后,他的神情便明显松缓了下来。
璎珞惦记着秦严身上的伤口,总害怕自己睡沉了会碰到他,一时又担心秦严会发烧,故而这一觉,她睡并不踏实,过一会便会自动醒来,迷迷糊糊探手去摸秦严的额头,却总能迎上他睁开望过来的黑沉眼眸。
这一夜,因秦严身上的伤,待处理好又喝了补血的汤药,夫妻二人躺在被窝中又喁喁私语到三更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