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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国公府老夫人寿宴,血色之事。让凤家之前遭遇的压力,得到了一个缓冲,有了缓解。
相反的,皇宫却掀起了一波风浪。
九皇爷赫连逸发声,明确表示不满,朝堂之上,公然斥责太子。
此态一出,皇上狠狠被打脸。皇后首当其中被迁怒,太子妃这个御下不严的人,更是避无可避,任何辩解不必,断然被休弃。
太子妃,本是皇后娘家侄女。这样轻易被休,于皇后直接是一重创。直面看清了她在大瀚的地位。太子也间接的被映射出一种无能之感。一个太子府都治理不好,这样,如何能撑起一个大瀚王朝?
皇家,亲情没有,情义是屁!
抹黑你,除掉你,却从来不遗余力。
你没事儿的时候,还要暗中给你制造点儿麻烦,给自己寻觅一个机会。
现在,机会送上门了,他们岂能放过!
对于太子的过失,众兄弟,明面上各种关心。暗中,却是各出黑招!
效果立竿见影,赫连昌的案子上,很快堆积了不少对太子不满的奏章。甚至连废太子的字眼都出现了。民间更甚,连太子不容凤家的声音都隐隐听闻了。
对于这些,凤家一直保持沉默,闭门谢客,在朝堂也不曾发声。无声中,表示他们的不满,心情的沉重。
如此,赫连昌的心情可想而知。
对太子赫连珉气恼自是不言。对凤家越发忌惮,凤家出事儿之后,所引发的一连串反应,让赫连昌感到的压力,不比大军压境轻松。凤家地位不可轻撼,再次血淋淋的被证实。让人如鲠在喉,难以忍受。
而赫连逸在这起事件中的反应,让赫连昌那股危机感,感到更甚。两种想法…
一,赫连逸这是卖好给凤家,想收买凤家,企图联合他们,夺取他皇位!若是如此,那么对凤家,他是真的不能再动了,要是真惹得凤家心生凉寒,生出异心,心向赫连逸。那对他才是最致命的存在。是他操之过急了,光想着压制凤家,轻疏了赫连逸这头狼。
二来;就是赫连逸,意图抹黑太子,借机掀起皇家内斗,而他左手渔翁之利。成为背后最大赢家,稳坐皇位。
这两种可能,不管是哪一种…。
“朕都绝不容许发生,绝不会让他如意!”满脸阴寒,冰冷嗜人。身为帝王,如此被动,让赫连昌内心很狂躁,嗜血的因子,凶残的本能,蠢蠢欲出。此刻的忍耐,成为将来凶猛爆发的缘由。
心中杀意蔓延,戾气盈满,手下力道失控,一声隐忍的闷痛声随之而起,求饶,“皇上…”
赫连昌垂眸,看着身下瑟瑟发抖,红着眼眶,强忍泪意女人,面无表情,“疼了?”
“没…没有!”
闻言,赫连昌笑了笑,却阴森骇人,“朕最恨有人欺骗…。”说着,手骤然扣住女子脖颈。
“呜呜…。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贱妾知错,呜…。”
站在殿外守夜的顺喜,听着殿内隐隐传出的动静。抬手,挥退周边的太监,自己却往殿前又轻轻靠了两步。不该听的不能听,可若是连皇上的传唤都给听漏了,速死,不用辩解的!
唉…。
皇上的心情最近越发的暴躁了,晚上侍寝的女子,那些地位低下的每个出来都是遍体鳞伤的,那是身上的伤痕,看着都令人触目惊心。
以前争着,巴着,盼着侍寝的小妃嫔们。现在对于皇上的临幸,怕是都避之唯恐不及了吧!
不过,他这同样提着脑子过日子的奴才,也没什么多余的善心去可怜别人。唉,现在就盼着这股风暴赶紧过去才好呀!
凤家
两年多都不得见的凤宣和凤老夫人母女,晚上就窝在一个被窝里,说起悄悄话来。
国公爷一个人睡在侧院,忍不住泛起嘀咕来。早两天是孙媳妇儿,今天是女儿…他这老了老了,怎么忽然就多余起来了呢?晚上想跟老妻聊聊,唠唠还需要排队等候了?这算什么事儿呀!
躺在那凉被窝里,国公爷这心情就不愉快了,“木子!”
“属下在!”
“你去老夫人哪里一趟,给凤宣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让她没事儿早点回去,别给我耗在这里惹人烦!”
木子听了,垂首,“是,属下这就去!”
出了屋子,木子抿嘴一笑,去了老夫人院子,对着值夜的丫头道,“国公爷说,让老夫人和大小姐好好休息,他今天歇在侧院就不过来了。”
“是,奴婢知道了!”
“嗯!”
技巧性的把话传达完,木子笑呵呵的走了。
屋内,凤老夫人和凤宣听了丫头的禀报,两人同时笑了起来。一家人,谁不了解谁呀!那话听着一股子不满的味道。
“娘,我爹这不会是吃醋了吧?”
“浑说!”凤老夫人摇头,好笑,“那老头子!”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好了,你就别个我瞎乐呵了。赶了几天的路了,早点休息吧!”
“别呀!我这还有事儿没问您呢?”
“想问肖氏的事儿?”
“娘英明!”
“你去见你哥的时候,没问他?”
“问了,可我哥说,他跟肖氏的事儿让我不用管,他会看着办,让我好好陪着娘就行!”凤宣说着瘪嘴,不满,“跟我哥说话,就从来没听到透明话的时候,总是含含糊糊的,让人摸不着头脑。他难道不知道,这样让人更加着急吗?真是…。”
“你呀!”
“我也是担心,娘,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难道真的就因为我们没让肖家如意,肖淓就跟我哥和离了?”凤宣说着,都觉得这理由实在可笑的让人…。笑不出。
“你哥是这么说的,肖淓也没多言。明面上的理由就是这样。至于暗中你哥跟肖氏是怎么说的,我也不清楚,你哥没说。”
凤宣听了瞪眼,“竟然连您都瞒着?我哥到底想做什么呀?璟儿呢?他就没说什么?”
“璟儿只说,于凤家无害,让我不用担心!”
凤宣听了,放下心来,“那就好!”
凤老夫人看着,不由道,“你哥的决定你就怀疑,凤璟的一句话你就放心了,你这偏心眼的!”
“嘿嘿…没办法,我就是觉得凤璟比我哥靠得住!”
“这话让你哥听到,非要好好夸你一句不可!”凤老夫人横了她一眼。
“那我只能听着!”凤宣呵呵一笑,“谁让他是我哥呢!搁别人我还不说呢!别人说我,我还不听呢!”
“这拗口的话,听的我头都晕了!”
“晕了?肯定是装的,不想表现自己的偏心才是真的吧!”
“哈哈,你这混丫头!”凤老夫人伸手在凤宣头上点了一下,好笑不已,“都多大年纪了,还小鼻子小眼的,也不怕孩子们见了笑话。”
“那个敢笑话,我拍不死他!”
凤老夫人听了,笑的更乐了。
老夫人笑的开心,凤宣心情也很好,“我哥和肖氏和离,不管内里存着什么缘由。反正就肖氏那榆木脑子,也别想占到我凤家的便宜。而且,就我看来,和离了挺好。她不在,璟儿会少很多麻烦!”
“你还能说的再直白些不!”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这倒是没有!”
“看来娘就是老了也没糊涂。”凤宣说着,冷哼一声,“就凤璟因为她的糊涂差点丢命一事,我现在想起来都想劈了她!”
凤老夫人听了瞪了她一眼。“这事儿你给我少提,凤家现在也不稳。你这嘴巴也给我把紧点儿。”
凤宣是被打习惯的人,老夫人这一训,一冷眼,对她来说,真是完全不痛不痒的,自动揭过去,继续道,“她不在凤家,凤嫣也能少来点,少出点幺蛾子!你也能省点心。”
提到凤嫣,老夫人不由叹气,“那孩子的性子怕是改不了了!”
凤宣撇嘴,“她要是能改了才奇怪!都说三岁看到老,这话放在凤嫣身上真是太合适不过了。那丫头从小就是爱争抢的,自己手里有的东西,看到别人有,还会去抢的人。小的时候就因为一个木偶,我先给的凤冉,晚给了她一会儿,就那么一会儿,她愣是冲上去,把凤冉的脸都给抓破了!那个时候她才多大,还不到三岁吧!那凶猛的样子,我现在想起来背后都是冷的。”
凤老夫人听了,无奈,“家里这么多孩子,要说对凤嫣,我是最严厉,是打了,骂了,也罚了,对你的那些招数我都用了,可结果……唉!”
“她跟我能一样吗?我纯粹就是淘,可她不一样,她是阴呐!从小就透着一股凶狠劲儿。现在长大了没收敛一点儿,还变本加厉了,蛮不讲理,争强好胜,对她好是应该,若是稍微对不住她,马上就被她怨上了。这样的孩子,实在让人疼不起来!”
“本来,璟儿上次要要好惩治她一下的。可没曾想,她刚巧就有了身子了,也只能做罢!”
“看来璟儿对蔺芊墨确实够上心的,不过是不是太过了点儿?”
老夫人听了道,“那你明儿去给璟儿说说,让他对他媳妇儿少上点心。”
凤宣听言,毫不犹豫拒绝,“那种讨人嫌的事儿,我可不干。搞得跟恶婆婆似的,人家夫妻过的好好的,我这不是多余嘛!”
“你知道就好!”
“我就是没想到,凤璟这小子竟然还是个痴情种!”
“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男人心稳,家里祸少。而且,现在凤璟能恢复,都是蔺芊墨的功劳,这份恩情我们要记得!”
“记着呢,所以,二话不说就对她好!”
凤老夫人笑了笑,默了一下道,“不过,荛儿…。”
“娘你放心吧!这件事儿当初就你老女婿,还有我爹,我们娘两知晓,谁会故意说起呀!那不是让荛儿难堪嘛!”
“自是不会说起,就是荛儿她,毕竟那个时候她也是愿意的。现在这样,我担心那孩子心里会存什么疙瘩!”
“放心吧!荛儿这两年可是变了不少。以前羞羞怯怯的,让我看了都发愁,可这两年不但人开朗了许多,也变得特别有想法了,有些个事儿我还没开口,她自己就先说出来了!说的那个话,那真是比我想的都透彻!”
凤老夫人听了意外,“真的?”就萧荛那软软的性子,老夫人实在想象不出。
凤宣点头,难掩骄傲。
说起往事,那时凤璟二十一岁,萧荛十四岁。
“就拿璟儿这事儿来说吧!当初璟儿身体那种情况,那真是找个什么样的女人给他做媳妇儿我都不放心。可让他一个人就这么孤孤单单的,没个人照顾我更家不放心。我这话当时没少在荛儿面前说,当时我是没什么想法,就是想给人念叨,念叨,而家里有耐性,有时间听我说这话的也就饶儿一个。”
凤宣说着,想到当时的情景,神色依然有些复杂,“大概是听我说的多了,听的久了。那一日,荛儿突然就跟我说,她愿意跟璟儿!当时我听到这话,我真是懵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凤老夫人点头,“当时看到你的来信,我和你爹也不知道该怎么决定才好。若是璟儿身体好好,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但…。唉,一边是孙子,一边是外孙女,若是应了,凭着荛儿的善良,定然会好好陪着璟儿走下去。可一辈子无儿无女,独守空房,这对荛儿来说太不公平了。”
“我当时也是那么想的,所以,就问荛儿,为什么想陪着凤璟。她说;就是想陪着,不想璟儿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我把该说的都给她说明了,她肯定的说,不后悔!那时我真是…。心里酸酸的,心疼荛儿,也心疼璟儿,那真不是滋味!其实。那时若是荛儿一直坚持,就算你们觉得不合适,我想,我八成真会同意。”
凤老夫人听了,神色微动,“这么说来,后来荛儿自己放开了?”
“也可以这么说吧!在我爹告诉我,让我打消这个念头之后。荛儿也坦白的告诉我,她会想待在凤璟身边,是因为听我说的多了,不由心疼他,同时也是想让我放心!至于情呀爱呀的,她倒是从来没想过!那时荛儿十四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情呀爱呀的对璟儿竟然没有,提到璟儿最初还有些羞意,可后来那是连一点儿羞意都没有了,眼神清明,神色坦荡,完全没一丝女儿家的娇态。”
凤宣说着,叹气,“我是过来人,听她这么一说,再看她那样子,我就知道,荛儿对凤璟是真的没有男女之情,纯粹是被念叨的多了,生出的同情罢了!”
凤老夫人听了,道,“这样挺好!”
“然后,萧荛还问我,若是她坚持嫁给凤璟,璟儿会不会觉得是负担?会不会觉得感到亏欠我?以后相处起来,反而落了不自在?”
凤老夫人点头,“荛儿想的没错,在看到你的信,我跟你爹心动过后,也是同样的想法。璟儿那样骄傲的人,宁愿孤单一生,也不需要同情。可怜他才是伤了他!”
“我们这不是关心则乱嘛!那件事儿之后,我就发现荛儿真的变了不少。唉,要说孩子长大,还真是一眨眼的事儿。感觉昨天还娇娇弱弱,柔柔怯怯的孩子,忽然之间一下子就长大了,成熟了!那感觉…。是高兴又失落呀!”
“当娘的都是这样!盼着孩子长大,又不想孩子长大!”
“是呀!”说完,庆幸,“幸好这件事儿当时没说开,不然,现在荛儿和蔺芊墨两个人见到肯定都有些不自在。”
“多多少少是会有点儿!”
凤宣听着不由笑道,“我还在那里纠结,失落,犹豫的。没出一年,你们竟然写信跟我说,凤璟要成亲了,当时我可真是吓坏了。也好奇的不得了,到底是谁家的女儿呀,到底为什么嫁给我家璟儿呀?等等…我是想了一大堆,当时恨不得差个翅膀飞过来看看。我在哪里急的头发都白了,好嘛,璟儿在这里小日子倒是过的滋润。那小子真是不孝。”
“璟儿不是告诉你,他过的很好了嘛!”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没亲眼看到,哪里能相信!”
“现在放心了吧!”
“嗯!放心了!璟儿的事儿我就不操心了,接下来就是荛儿了。她也十六了,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也该给她务测个婆家了!”
“怎么?还没看好人家!”
“本来是看好了,可临了了,荛儿忽然就病了,不但连给你祝寿都耽搁了,亲事也是不了了之了。等荛儿好了,人家那边已经定了,这也是没缘分!”
“女儿亲事儿急不得,慢慢看!”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家荛儿长得漂亮,性子也好。定能找个好人家!”
“一定能…”
母女两个说着知心话,直到后半夜才睡下。
另一边,她们话里的主要人物萧荛却是完全睡不着,睁着眼睛,静静站在窗前看着外面。
一草一木,亭台回廊,厢房阁楼,一切都那么熟悉,熟悉到让人恍然如在过去,在那苦楚满溢,痛苦难忍,却无处诉,无人依靠的日子!
景色依旧,怨仇铭心,犹在昨天,只是…。她却已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她了!
萧荛儿眼底溢出沉暗,厚重压抑。这熟悉的一切,可凤家的人和物,在她的眼里却早已物是人非。除了…。
凤璟那从未见过的柔情!还有,蔺芊墨…。
想到凤璟那绝美如常,清淡依旧,但眉宇间却从不曾见过的温柔,还有那极度陌生的蔺芊墨…萧荛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这在过去是不存在的,这意外意味着什么呢?
萧荛儿沉思,良久,抿嘴,有意外又如何,早已注定的结局,却不会改变!她自己除外…
***
月色朦胧,馨香满鼻,棉被之下,体软肉嫩,可手又可口…。
空了两个多月凤某人,躺在床上,闻着这熟悉的香味,感受贴在他身边柔软的曲线,忍着蠢蠢欲动的欲念,两眼望着床幔,认真的体会着禁欲,失眠的滋味!
媳妇心情正低落,那种痛比来月事还严重。如此,作为丈夫的,这个时候求欢贪欲,是不是不太合适?自我询问,转头看了身边睡的跟小猪一样的女人,凤璟觉得…。其实很合适!毕竟,身体力行也是一种安慰,是不?
想着,默默移开视线,眉头轻皱,漫漫长夜,才过半夜,后半夜真应该做些什么?做什么呢…。凤璟起身下床,往洗浴间走去。
在洗浴间待了良久,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女人,脚步顿住…
“醒了!”
“嗯!”
“站着这里做什么?”
“偷看!”蔺芊墨笑眯眯道。
凤璟听了,走上前,把蔺芊墨身上的衣服紧了紧,漫不经心道,“看到什么了?”
“想看的没看到!”
“想看什么?”
“看你脚趾甲变长了没呀!”
凤璟听言,抬手在捏了捏她鼻子,俊美的面容染上一抹柔溺,“真失望!”
“嘿嘿…”
“去床上吧,别着凉。”
“其实我很热,刚才看了太多不该看的,热血沸腾的,我家相公身材真不是盖的。”
“越垂涎越好!不要光动口,还要记得动手。”凤璟说着,拉起蔺芊墨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手感真好!”
“还有呢?”
“摸过,一会儿应该睡得更香了!”
闻言,凤璟把蔺芊墨手拉下,“光点火,不给熄火,不给摸!”
“让你摸回来!”
话出,凤璟直接伸手做实。
蔺芊墨;…。
男人这个时候,要做什么?自然是要得寸进尺!
顺着抚上蔺芊墨的腰身,凤璟低头,蹭了蹭,“墨儿…。”那声音…低低沉沉,打圈绕,求怜爱,带委屈,不过这只是表象本质嘛…
看着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蔺芊墨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腹部,抬头,摸了摸凤璟湿哒哒的头发,温柔道,“乖,去擦头发!”
“擦干了以后呢?”
“擦干了以后,你就应该去上朝了!”
“我病了,沐休一日。”
“你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没眨眼睛,谎言界的高手!”
“墨儿,给句痛快话!”
“我痛快说了,你听了怕是要不痛快了!”
“那我只能来硬的了!”
蔺芊墨听了眨眼,请恕她思想腐。这话怎么听,都有一语双关之意。
“夫君真有学问!”
“三十六术,七十二招,我需要学习的还很多,还需夫人陪我多多练习才行呀!这些日子忍着没练,感觉自己生疏了,也快憋坏了。”
蔺芊墨嘴角歪了歪,她是腐在内在,内里都腐出翔了,可在言语上还是做不到百无禁忌。但凤某人,随着身体的恢复,嘴上也是随欲而言,无所顾忌呀!
“凤璟你这话还能说的再直白些么?”
“夫人我们睡觉吧!不单纯的那种!”
蔺芊墨;…。忍不住笑开。男人…
蔺芊墨一笑,凤璟自动翻解答案,这是同意的意思。如此,还犹豫什么呢!
身体力行的安慰,开启!为此,凤璟表示必定不遗余力。
急躁的温柔,微微的痛意…
“墨儿…”暗哑的询问。
“我很好!”温柔浅笑,伸手圈住凤璟的脖颈,垂眸,遮住眼底抹不去眼底的失落。凤英若在多好!
蔺芊墨的世界里,苦乐总归少了一个人共享。
少了一个对她好的人,也缺失了一个让她想付出的人!
翌日
凤璟下了早朝,刚出宫门,就被赫连逸叫住。
“凤郡王!”
“九爷!”
“一起走吧!”
凤璟听了,挑了挑眉。
“本王大婚,这杯喜酒你可还没喝。”
闻言,凤璟淡淡开口,“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抬脚下马,上了赫连逸的马车。
“听到本王大婚,总是能令凤郡王心情愉悦。”
“确实打心眼里为九爷感到高兴!”
赫连逸听了差点气笑了,冷哼,“是为你自己感到高兴吧!”
凤璟点头,“确实!我们算是同喜。”
“我成婚了,你安心了!”
“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后应该能聊点别的了。”
“比如!”
凤璟悠然的拿起手边的茶水,抿了一口,随意道,“比如,九爷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呀?”
“那样你就更加安心了!”
“知我者,九皇爷!”
“凤璟,你真是没令人高兴的时候!”
“陈腔老调!”
“那就说个新鲜的。”赫连逸一口饮尽杯中茶,开口,“昭和,西域有异动,边关形势恐将不稳,这件事儿新鲜吧!”
凤璟听了眼帘微抬。
“不过,你应该也已知道了,你姑丈萧飞这次回来,是否就是为了此事?”
凤璟没说话!
“镇守边关萧飞做的不错,可若是要震慑一下西域,昭和,让他们老实待着。恐怕要你这个守护大瀚的郡王爷亲自出马才行!”
话题说到了这里,两个男人的心情来了个对调。赫连逸心中的憋闷消失了,凤璟心里的愉悦不见了。
“我不在墨儿身边,让你觉得很高兴!”
“这是自然!”
凤璟看了他一眼,移开视线,沉默!
赫连逸把玩着茶杯,嘴角带笑,好心情显而易见。
沉默良久,凤璟开口,“我若离开。你…。护着她些!”
凤璟话出,赫连逸嘴角笑意凝结,“凤璟,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要多想,不要激动,我只是让你护着她些,没让你趁虚而入。”凤璟淡淡道,“蔺芊墨是个重情的人,她既承诺跟我一生一世,就一定会遵守诺言。你想得再多也没用。”
赫连逸听了,眼睛微眯,“一生一世?若是你死了呢?”
这好似是一句气话,可凤璟知道,赫连逸时刻想着把它变为现实。
凤璟看着赫连逸,风轻云淡道,“我没那么容易死。”
“刀剑无眼,战场之上无绝对!”
凤璟听了垂眸,“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一定会很伤心!”说着,抬眸,直直看着赫连逸,“凤英的离开,她有多难过,你看到了。而我,在她的心里的位置,必然比凤英重,我若不在了。那么,她一定会离开…。京城成为她的伤心之地,此生或许都不会再回来,云游四方,四海为家。你,再难见到她。”
凤璟说着,勾了勾嘴角,浅淡的弧度,带着一股沉暗之气,“我成为她一辈子忘不掉的存在,而你,无缘相守到此生无缘得见。而我,若是自然身亡还好,若不是…。最后的结果,不会如你臆想的美好。但你想到的最坏结果,却一定会出现!”
赫连逸眼眸沉安,“凤璟,你太自信了!”
“对蔺芊墨,你应该了解!”
赫连逸无言!就是因为了解,所以,他不能轻易去动凤璟。站在大局,他也不能动他。否者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这是一种禁锢。不但对他,对凤璟亦然是。
眼前的局势,他们共存,对彼此都有好处!这一点两人都清楚。
“为什么让我护着她?”
凤璟听了,靠在车壁上,淡淡道,“你是我最防备的人,却也是我最相信的人。有你护着她,我心里不舒服,却放心!”
“这评价真高,我受宠若惊。”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各自眼中有无奈,也有自嘲。心情相差无几。
“提前预祝你自然身亡!”
“恭贺你此生感情不顺,有缘无分!”
“凤璟,你够狠!”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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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之鬼医小妻七星盟主
苏醉,高智商低情商的天才医生
她想救的人,阎王爷也不敢收
于是,“鬼医”之名远播
盛名之下,烦恼却接踵而至
有人冒她的名敛财!
有人抹黑她的名声!
甚至连闻所未闻的亲人也突然冒了出来,想让她认祖归宗!
不过最难应付的却是那位阴魂不散,没见几次面就强行拉着她去民政局的面瘫男。喂,这位先生,咱们不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