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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桃是干货,方便运输又容易存储,价值相对比较高。这时代买得起核桃吃的人非富即贵,靠的是回头客。综合来看,铺子开在城西或许更合适。
容淑蓝想了想,心中有了定计,道:“庙街太远,就不考虑了。铺子日后是要雇人打理的,最好是前店后院的格局,店面不能太小,起码得五开间的大铺面,后院可以小一点,只要能起三五间房子,能留两间住人再空出一间做临时仓库就可以。如果能寻到这样的铺面,即便租金贵点,也可以优先考虑。”
冯守信当即抚掌笑道:“这样说来,小人觉得刘家巷那间铺子就是专为公子空出来的!”
刘家巷不就是位于城西嘛!容淑蓝一听立刻来了兴趣,一叠声地问道:“那铺子有多大?格局如何?租金怎么算?”
冯守信笑着答道:“那铺子本是做笔墨纸砚的生意,又临近鸿儒书院,本来生意还不错。但这两三年来,外头不太平,起义军都跟朝廷打了好几仗了。听说朝廷去年开始就暂停了科考,这书院也受到了影响,学员一日日减少。学院学员都没有了,这些铺子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半年来都关了两家了。”
容淑蓝眼中露出了然之色。
冯经济喝了一口茶,继续道:“那店主是辽东秦家的人,见生意不景色,就想把铺子盘出去,回乡养老。这铺子是五开间且是两层小楼的临街铺面,带一个两进的后院,前后加起来足有七八分地。在城西来说,算是一间不错的院子了。不过,店主的意思是只卖不租,售价六百五十两银子。”
冯经济一口气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价钱虽然有点高,但是容淑蓝听着很动心。她想了想道:“能不能先去看看房子?”
冯守信连忙道:“自该如此!等小人与店主约好时间,立刻联系公子。”
容淑蓝留下了帽儿胡同的容府做为联络地址。两人分别后,容淑蓝先回茶楼带上听书听得精神亢奋地两个丫头,打道回府。
晚饭后,容淑蓝对刘嬷嬷道:“嬷嬷,我打算开间铺子。日后如果有个姓冯的经济来敲门,记得告诉我。”
刘嬷嬷吃了一惊,这么大的事情,小姐怎么没跟她商量就决定了?
“小姐,开铺子可不是小事,不如我们再商量商量?”
容淑蓝笑了笑,道:“我已经决定了。”说完不等刘嬷嬷说话,转身回了房。
留下刘嬷嬷和谷雨夏荷三人大眼瞪小眼,相对无语。
刘嬷嬷知道容淑蓝这是不想多说,但是又免不了担心,便拉过谷雨和夏荷问起今日出门的详情来。
待知道两个丫头胡乱逛了一通,又在茶楼吃茶听了一个多时辰的书,而小姐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时,脸都黑了。
刘嬷嬷狠狠训了两个丫头一顿。谷雨和夏荷垂着脑袋,一声都不敢吭。余后几天,没有了夏荷的大呼小叫,府里都安静了不少。
容淑蓝依然是白天出去晃悠一下,寻找一些新奇的玩意移植到秘密花园里。而晚上几乎都是通宵达旦的修炼。
城外的稻子已经结出了饱满的稻穗,容淑蓝悄悄顺了一把回来,洒在了秘密花园里。
自从小东露了那一手之后,容淑蓝做梦都想吃上秘密花园自产的白米饭,甚至还萌生了开一间粮行的想法。
秘密花园那一亩三分地,现在已经被容淑蓝规划得整整齐齐。原来那一大片桃花林已经没有了,居中像蛋黄的位置被大桃树以及几棵小桃树和苹果树占据着,算是一个小小的果园。果园的后边是小院;左边是菜地和稻田,右边则是花田。
花田的花卉上次被小东全部制成了干花,容淑蓝再种下去的,就只有玫瑰。她打算种玫瑰做玫瑰花糖。
前世容淑蓝最爱吃的一道零嘴就是玫瑰花糖。容妈妈为了她特意学会了怎么酿制玫瑰花糖。有时候兴趣来了,容淑蓝也会跟着妈妈一起学习怎么做玫瑰花糖。一来二去,她把这门手艺也学到了七八成。
容淑蓝偶然间在山野中发现野生玫瑰花并移植到秘密花园里,经过两个月的时间,她已经收集到了上千斤新鲜的玫瑰花瓣。现在只等买到工具和配料,就能酿制玫瑰花糖。
而小东制成的干花,容淑蓝打算一部分散卖,一部分配几种香料,做成香包放在自己的铺子里出售。用秘密花园的鲜花或者干花泡澡,身上会有一种独特的百花芳香,能经久不散。容淑蓝曾拿了鲜花给容府四女使用,发现长久使用的话,不但能改善体质,还有嫩肤美容的功效。
一句话:秘密花园出品,必是精品!
等铺子开起来后,主打商品就是紫核桃、干花、香囊,偶尔可以上架一些应季的水果。等攒到足够的银子后再买个农庄,最好是带有温泉的农庄,然后继续种反季菜蔬。农庄上出产的菜蔬,就拿到自己的铺子里卖。
这门生意是容淑蓝目前研究出来的,最适合自己,又不用花太多精力去打理的生意。因为货源都是自给自足,且成本低廉,几乎不用操什么心。
自从看见孙大海手里的千年雪莲后,容淑蓝就明白过来:这个世界上,如果银子足够多,也能买到自己需要的灵药。
五天后,容淑蓝收到冯经济的消息,立刻动身去看铺子。
当容淑蓝站在墨香阁的大门前,才发现墨香阁右边的邻居居然是回春堂。而左边则是一片高高的围墙,只开有一道角门。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的后门。容淑蓝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并没有太过留意。
“容公子,里面请!”冯经济看容淑蓝微微愣神,轻声唤了一句。
容淑蓝回过神来,信步走进墨香阁。
这间铺子的确不错。五开间的铺面,门窗全部敞开,显得很是亮堂。铺子长六丈宽三丈,屋子足够宽敞,楼上与楼下同等面积。屋子保养得很好,墙壁是新粉刷的,因是卖的笔墨之类的文具,所以店里布置得极清雅,走在里面,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墨香传来。
店主姓秦,是一个年过五十穿着一袭青衣的儒雅文士,冯经济称呼他为“秦老”。
秦老与容淑蓝相互见礼后,寒暄了两句,便请二人到楼上雅间奉茶。
三人分宾主落座,秦老不等冯经济开口,直接对容淑蓝道:“容小哥,你觉得老朽这铺子如何?”
容淑蓝直言道:“不错,我很喜欢!”说完,她又补充道:“但是我现在手头有点紧,如果秦老愿意租就再合适不过了。”
秦老伸手抚了抚唇上的短须,摇头道:“我这铺子只卖不租。”
这本是预料之中,容淑蓝只是这么一说,闻言顺势问道:“铺子售价多少?”
秦老略作沉吟,道:“秦某自第一眼看见这位小哥,就感觉很合眼缘。这样罢,我这五间铺子加上后院八间屋舍,就卖个整数,六百两白银,小哥觉得如何?”
冯经济在一旁微微张了张嘴巴,这价格还没谈呢,卖主就主动降价了?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中人,还没遇见过这种好事。
这么大的铺子,又地处城西的中心地带,还是前店后院的格局,做生意住人都可以,六百两银子的确不算贵。
容淑蓝只象征性地考虑了一下,就点了头,爽快道:“好,六百两银子,我买。”
秦老对容淑蓝的爽快显然也很满意,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冯经济立刻站起身笑道:“秦老、容公子,那我们先把买卖文书立好,付定金。等容公子带足了现银,再来过契。”
秦老摆摆手,“不慌不慌,我这铺子里还有许多物件没有整理妥当。等铺子清理出来,我们直接立买卖文书,定金就不必了。”看见冯经济欲言又止的神色,秦老笑道:“容小哥放心,我老秦素来说一不二。既然决定了卖给你,必不会反悔。”
这话正合容淑蓝的心意,有个缓冲的时间最好,她好准备买铺子的银钱。遂在一旁点头附和:“我相信秦老的为人。”
冯经济忍不住一头黑线,他觉得自己才是来买铺子的,容公子和店主才是一家人。
宾主相谈甚欢,约好三日后来付银子立文书,容淑蓝带着冯经济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