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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卓新在街口放下康宏,启动,加油门,汽车冲了出去,直直的往自己目的地驶去。他伸手将音响打开,车厢里飘出一阵嘶吼,他皱眉一首首切换。舒服的蓝调音乐响起,他放松的往后靠去。路灯的光线打在脸上忽明忽暗,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合着音乐的节拍轻轻敲着,看起来心情不错。
忽然扶手箱手机震动,他看了一眼伸手直接按掉,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很平静。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内心的焦躁,想起刚刚的画面,他的喉咙像被人硬塞了半包吐司一般,噎的难受。
夏末从他修长的手指顺移到他的侧脸,浓黑锋利的眉峰,挺直的鼻梁,薄厚适宜的唇,不是时下流行的奶油小生长相,但是很有型。男人还是有点男子气概的好,长得的太俊秀会让女人压力很大。
李卓新转头对上她打量的目光:“怎么,看傻了吗?怎么不问我带你去哪儿?”夏末没有回答,视线移到他随意扔在扶手箱的门禁卡,黑色房卡显著的标志,还有反光VIP字样,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
李卓新一手控制方向盘,一手抓住她的下巴:“聪明的女孩,看来心里是有数了。怎么,凯撒很熟吗?有多少人带你去过。”语气和动作中带着情绪。
夏末打开他的手,车子一歪撞到了旁边的隔离带,好在李卓新反应快,不然绝对有场小车祸。没有理会后头的叫骂声,也没有下车查看高级轿车的损伤情况,一打方向盘,加油门,正常的行驶。
“怎么,生气了。不是事实嘛?”平稳陈述的语气,没有起伏,也不为刚刚的惊险发怒。
夏末:“问有用吗?还是你现在准备送我回家?既然都知道结果了,还矫情折腾什么呢?而且,我也不亏。”是的,和这么有型的男人相处这还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虽然不知道对方具体的身份,但隐约察觉不简单的。
一个精致的人,不是靠伪装,而是每个细节透露的,更直观的感触就是衣着穿戴。从袖扣到手表无一不是让人闻价却步的精品,最平常无法隐藏的事物,往往可以体现一个人的性格、品位,甚至是一个人的经历和社会地位。
李卓新笑了:“你倒是识货。不过我却觉得吃亏了,这要是再多长几两肉就更好了。”夏末低头看看有些无奈,前世虽胖却是丰满的,怎么就成了飞机场。难道,脑子好了,胸部就小?
李卓新揉着她的短发大笑:“小丫头片子,小笼包变木瓜,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哈哈哈哈。”愉悦的笑声一直持续,夏末懒得理会,直接闭眼休息。
吱,一个紧急刹车,夏末被惊醒。李卓新打开车门,将钥匙递了过去:“明早韩少会来开走,还有找家汽车美容装潢将里面这骚包的座套拆了,不用洗不用修。”贴心的开门将手放在门顶上:“你是第三个让我贴心服务的女人,应该感到荣幸。”
其实夏末想说,她一点都不觉得。看了一眼左侧惨不忍睹的凹陷和掉漆,夏末心抽了抽,希望这车能在国内保养维修吧。没有给夏末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李卓新死死的揽着她的腰将她带进了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厅,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电梯的门关上了。
四楼停顿,上来一群满身酒气的男男女女,相似点女的年轻打扮靓丽的穿的少,粉很厚;男的高矮胖瘦不一,但却有些年纪。李卓新拉拉夏末的外套,收紧自己的手臂。
一人紧紧的盯着夏末看,笑着说:“妹妹长的不错呀,这摸样哥喜欢,要不咱们换换。”说着要将怀里人推过去,夏末皱眉只看见白花花的一片。X的,有些人包不住,有些人太空荡,难道不能平均一下吗。
李卓新微抬自己的下巴:“不了,我喜欢干净的。”夏末噗嗤的笑了。
光头男大囧嚷嚷:“哎哎,怎么说话呢?不也是出来卖的吗?德行。”同行比较清醒的男子拉住他的手:“十三楼到了,耽搁什么。对不起呀,我兄弟喝多了,别介意。”
光头男喊着:“什么东西,装的人五人六,脱了裤子还不是和我们一样。”男子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大爷的,没看到人家上的是25层吗?找死呢。我说......”
随着电梯门关上,夏末吐了一口气,往旁边一动又被死死扣着。看着数字变动,开始放空。越是豪华的酒店等级划分越明显,十五层以下基本都是普通等级,二十层以下是熟客要不就是高级商务人员,二十三层往上就不是人能随便出入了。
刷卡开门,灯光太刺眼。面积多大夏末没有概念,一应俱全的客厅、书房、卧室、厨房、餐厅、小酒吧,顶级装修和精致华美的各地摆设;最让吸引夏末注意的是客厅的水晶吊灯,透亮晶莹。
李卓新打发楼层的管家,问道:“要吃什么?水果,西点?”
夏末:“嗯?哦,你点自己想要的就可以,我洗澡。”逃一般的进了浴室。李卓新随手看了叠在旁的礼物盒子,巴拉一会拿出马凯的礼物,打开。果然,每年都少不了这东西。解开扣子,慢慢往卧室走去。
擦着镜子里的雾气,夏末看着陌生又熟悉的自己。人要学坏真的很快,从前那么在意的东西,观念改了也就不再那么稀罕了。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就当是自己花钱请牛郎享受一回,好似身材不错。
李卓新靠着沙发看着夏末:“我以为你在浴室睡着,正想去找你呢。来,坐下。”没等夏末坐稳,浴袍被扯开一边,温热的手指在夏末左后肩膀下方游、移。夏末止不住的发抖,扯着浴袍往旁边移动,对方用手环住腹部死死扣着。
突然他凑近夏末在耳后根哈气,轻声说着:“A/prayer/for/the/wild/at/heart,kept/in/cages。即使身处牢笼,内心依然狂野。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在好奇你后背纹了什么,现在终于知道了。你说,这算不算达成愿望呢。”
夏末现在头脑一片空白,文字在脑海里闪过却无法组织起来,呼吸有些紊乱。李卓新掰过她的脸上下打量:“嗯,这样看起来倒是像未成年了。你缺钱?以前都是什么价位,嗯?”随即啃/咬着夏末有些闪躲的小脖子,不轻,也不重。
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实在让人很不愉快。她忽然怀疑这家伙应该患有精神分裂症,一点都没有短信呈现出来的暖男形象。夏末收紧自己的拳头,平稳自己的呼吸:“不缺。嗯,看人,看心情。”
李卓新抬头眼睛透露出凶光,抓起她放在沙发上的手:“轻轻一碰就颤抖不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雏。也是,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语音一落,夏末的呼气一滞。
他抓住夏末瘦弱的双肩迫使她转过身体面对自己,恶狠狠的吻上她的嘴,撬、开她的唇,粗鲁的把舌头伸进去又吸又咬。夏末吃痛开始挣扎,他才离开冷冷的说:“这才开始,不急,我们有大把时间。”
一把将夏末抗了起来带进卧室,这张被夏末刻意忽视的大床才是今晚的主战场。跌落的感觉和床顶的倒影让夏末晕眩,她看着镜子里的接、触和抚、摸,清晰看到、感觉到。
李卓新顺着她的视线往上看:“原来你喜欢这样,怪不得在包厢里看的那么入迷。”
夏末恼怒一使力翻、身将他压住,嘟喃一句:“吵死了,这么多话。”学着李卓新刚刚的动作,又吸又咬。夏末是个好学的孩子,模仿的很到位。至于效果,看李卓新不住滑动的大手就可窥见。
夏末觉得自己气息开始加重,有些透不过气,死命的吞、咽,皱眉,吸气呼气。李卓新掌握了控制权,巴拉着床头柜,用嘴咬开包装,一个,两个。夏末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眼神有些退缩惊惧。
李卓新抬头看了夏末一眼,啄啄她的唇:“这叫双重保险,女孩以后要学会保护自己。自顾自己痛快,给女人留下隐患的男人都是渣。好了,现在我们该干正事了。”
夏末一愣,双重防护,这是保护,还是嫌弃的意思?一手推拒:“等一下。啊。”女人的力气果然抵不过男人,所有的话语已经终结。夏末皱眉,眼泪止不住的滑落,不可控制的抽噎。
李卓新吃惊的看着夏末:“你......嘶。”
夏末报复的重重的咬在他肩膀上,可惜这没有好多少,反而由于动作拉扯刺激她的痛觉神经。果然,那些小言情都是骗人的,不是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美好的。
李卓新感觉自己好像坐过山车,心情起伏太大,可这感觉是真他M的好。他勾起嘴角耐心的安抚,转移夏末的注意力,轻轻/咬,吸/吮。兴致在她的挣扎下愈发地浓烈,炙热的手掌轻拢慢捻,因欲/望而沙哑的声音略微低沉:“好女孩是不应该撒谎的,更不应该主动挑衅,这就是你应得的惩罚。”
慢慢感觉夏末的肌肉不在紧绷,他喘息的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看着神情朦胧迷茫的女孩,眉眼含笑:“你是第一个小爷伺候这么周全的女人,现在,好好体会我带给你的感觉,记到骨子里。”
可与不可,已经轮不到她开口;想与不想,全凭他兴致。她只能被迫沉沦于最原始的纠缠。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卓新如同饱食的野兽心满意足看着床顶,夏末已经没有力气思考,蜷缩进被子。
他好整以暇地起身,巴拉微微凌乱的大床,温柔地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意犹未尽地亲亲她红/肿的嘴唇,低声问:“小野猫,我知道你很喜欢,但是我们需要清理。嗯?”
夏末耳朵一轰,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筋疲力尽。一天的重体力活,白天黑夜,现在她唯一的需求就是闭眼睡觉。她无意识的蠕/动身体,将自己头也埋进了松软的被褥,舒服的呻/吟。
李卓新俯下唇在她耳边轻轻撩拨着:“你这享受的性子,没人伺候怎么办呢。”认命的起身,去浴室放好热水,回来,抱起微微睁眼的夏末,摸着她小巧的耳垂似笑非笑说:“手抱紧了,不然疼的可是你自己。”
温热的水舒缓人的神经,疲惫的夏末渐渐入睡。李卓新看着夏末白皙皮肤上的痕迹,随着热水的浸泡慢慢扩散变成棕色。他轻轻抚摸,揉开。他抬起夏末右手,看着手关节上的紫红,怜惜的放上热毛巾敷着:“这是多和自己过不去才这么用力,不会找其他东西替代吗?”
夏末皮肤白皙稚嫩,容易淤青容易留疤,因此她平时很注意保养和饮食,经历过的人总是特别珍重美好。人不一定要美但是一定要有气质,所谓一白遮白丑,冲着白皙细滑的肤质,就能让人爱不释手。
如果三天前有人告诉李卓新他会周到的为一个女人服务到这个地步,他应该会狠狠的抽他。从前的他是不会与人共浴的,他不喜欢别人的碰触,更不愿这么亲密。
细细打量陷入沉睡状态女人,呼吸轻不可闻,点开轻皱的眉,他亲吻她的肩胛骨,侧身躺下,圈着纤细的腰,慢慢闭上双眼。有些东西尝过就不甘心罢手,属于他的没有人可以觊觎。
命运纠缠的丝线,人与人之间无形的连结;它以某种必然存在,很多巧合、很多阴差阳错、很多突然、一些偶然、一些必然组成的。所有之前设定的条件,当碰到对的人一概无效。
PS:我尽力了,凑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