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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感言又完本了。说实话,心里有点失落,那种心情就好像养了多年的nv儿嫁出去了似的,塞得满满的心里突然变得空空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了看大明王侯发第一章的时间,发现正好是2010年的10月13日,到今天正好一年,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造成的这种巧合。感谢大家这一年来的支持,厚爱,感谢那些hua钱订阅的朋友,老贼是个很腼腆的人,腼腆到要大家hua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可惜老贼要靠大家八方支援的稿费糊口,所以尽管故意装作一副毫不在意,无所谓的清高模样,可一双贼眼珠子还是情不自禁的瞄着各位的钱包,眼神里幽幽的绿光诉说着对黄白之物的渴望……好,我就是这么虚伪。这本书到这里就算是告一段落了,155万字,给大家讲了一个xiao故事,故事的是大明洪武二十九年冬天,真正着重墨详写的,只写到建文二年,主角萧凡穿越古代这四年的故事。月蓉盟主曾跟我说,要我尽量多写点,老贼在此说声抱歉,辜负盟主厚爱了,原本设定的故事大纲只到此为止,写多了怕大伙说我灌水,骗字数的事我从来不屑干,那么,就到此为止。关于新书。新书换个口味,换个思路,想试试都市类的,我写过两本历史了,大明王侯尤觉写得艰难,因为它是建立在真实历史的基础上,很多我自己觉得有趣的桥段,细细思量之后往往只能放弃,因为它受到真实历史的制约,想放开思路,却又将后续情节陷入了死胡同,常常感觉史书就像重口味的nv王,被她绑住了思路,还不停chou我鞭子……所以,我觉得还是试试都市类的,可以让我放开手脚写,不必受束缚。不喜欢都市类的书友,等我发新书以后,不妨试着看几章,如果几章之后觉得吸引不了您,那是我的错,如果能吸引而您又不看,那是你的错(这句话抄袭路边某饭馆)。至于发新书的日期,我想不会让大家等太久,最迟不超过11月底,现在开始休息一个星期,然后开始琢磨大纲,存稿。为什么这么勤快?前天早上去买油条,愕然发现现在油条涨到8mao钱一根了,8mao啊!!尼玛这岂止是坑爹,简直是坑爷了!由此也ji发了我的危机意识和上进心,生活如此艰难,我有什么资格休息那么久?认命!发疯干活!攒钱娶媳fu。。。好了,啰嗦了这么多,主要是想跟大家唠唠嗑儿,发点牢sao,写书很苦很累,牢sao其实ting多的,真要我全部说完,估计这章超万字。最后,再次真心感谢各位书友们,谢谢你们的不离不弃,谢谢你们愿意hua钱,这是实在话。下本书,咱们不见不散!深深鞠躬!
至此,华夏北部千里草原大漠,全部纳入大明版图,遵服大明天子王化,大明疆境达到华夏有史以来最大,一直延伸到西伯利亚平原,直接与极北的罗刹国接壤,疆域之阔,远迈秦汉唐宋,兵威之盛,直令万邦臣服。
北征大军还未班师,总兵官萧凡罪恶的双眼又瞄上了西边的瓦刺,和东边频频侵扰大明东南沿海的倭国……
建文五年un,大毒枭王贵代表大明天子出使倭国,已经jia还大宁府,数万朵颜三卫将士充入大明卫所军中,只剩一根光杆的脱鲁忽察尔代表大明天子出使瓦刺,两位使节分别向瓦刺的首领玛哈木和倭国的室町幕府将军足利义满献上代表大明亲善和睦的友好特产——福寿膏……
天朝上国皇帝陛下所赐,瓦刺首领和倭国幕府将军幸福得快爆炸了……
大明建文七年十月,萧凡奉旨再次领兵西征,战事持续半年,毫无悬念的将瓦刺各部纳入大明版图,并建立哈密都指挥使司。
建文九年六月,大明天子派兵“进入”倭国,由于倭国乃大明太祖皇帝当初钦定的十五个不征国之一,大明派兵进入倭国自然不是为了讨伐日本,而是冠以“查缉福寿膏”的名义,经过举报,圣明的大明天子这才发现原来福寿膏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必须派兵查禁销毁,以免此邪物流入大明境内,荼毒大明百姓子民…… 。
什么?你家幕府将军上瘾了?整个日本的幕府大名和公卿都上瘾了?……大明天子表示抱歉,下次送礼物我们一定仔细检查以后再送。当然,将军和公卿们既然戒不掉,你们这辈子吸食福寿膏,我们大明管饱,前提是我大明必须在你国土上永世驻兵,并且……听说你们倭国的特产是银子?银子是个好东西呀……
文治与武功齐头并进,大明建文年呈现南北宋百年后鲜有的盛世气象,天子儒法并举,内圣外王,百姓丰衣足食,藩属蛮夷臣服。
建文五年除夕。
天子朱允炆御驾南下,率满朝文武官员赴南京应天孝陵,祭拜于大明太祖高皇帝朱元璋陵前。
礼部尚书郑沂恭立于陵前,一篇骈四俪六,ua团锦簇的祭文念得ji昂顿挫,铿锵有声。
朱允炆垂首跪于陵前,身后左侧跪着的是他的长子,于建文三年正式册立的皇太子朱文奎,而他的身后右侧,却赫然正是与他相得多年的臣子兼好友萧凡。
三人身后的yu石台阶下,满朝文武百官静静跪在下面。
天空下着细雨,不时呼啸而过一阵寒冷的北风,江南冬天的雨如同情人温柔的纤手,缠绵悱恻,情深意浓。
祭台上,礼部尚书郑沂仍在念着祭文的内容,里面的意思萧凡一句也听不懂,而跪在最前面的朱允炆也双目失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显然他也没怎么听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郑沂弯下腰,悄声提醒道:“陛下,陛下!臣已念完,您该向太祖高皇帝叩拜了……”
朱允炆甩了甩头,回过神了,沉默了一会儿,命人点起火盆,然后伸手接过一个托盘,托盘内,一柄锈迹斑斑的剃刀,一份泛着淡黄e的度牒,还有一件叠得方方正正的灰e僧袍。
失神的双眼凝视着托盘内的三样物事,许久,朱允炆眼眶渐渐泛上泪光,嘴角却勾出淡淡的笑容。
“皇祖父,孙儿没有辜负您的嘱托,这座江山,孙儿将它打理得周周到到,兵威之盛,家国之强,不逊汉唐两宋,百姓富庶,朝堂清明,万邦臣服……孙儿没有丢掉您jia给我的江山,相反,孙儿让大明愈发强盛,皇祖父曾经予孙儿的这三样物事,孙儿用不着它们,不但孙儿用不着,我的子子孙孙都用不着,我朱家的家训传于子孙万世,我会告诉后人,我们不会害怕敌人,更不会躲避敌人!……皇祖父,这三样物事,孙儿现在将它们还给您。”
喃喃念毕,朱允炆泪中带笑,将托盘轻轻扔进了火盆里。
盆内薪火闪耀,瞬间吞噬了它们。
仿佛完成了一件心愿一般,朱允炆瞧着盆内的火舌晃动ian舐,轻轻呼出一口浊气,灵台顿时一清。
萧凡跪在他身后,探首瞧了瞧,看不真切,不由小声问道:“陛下,这么多人看着,别玩火了……你烧什么呢?”
朱允炆深深道:“朕烧的……不过是以往的恐惧,懦弱,那些一直套在朕心头,久久不能解脱的枷锁……”
恭敬朝孝陵叩首之后,朱允炆站起来,回身环视面前黑压压跪着的文武百官。
目光落在萧凡身上,朱允炆眼中浮上浓浓的温情。
这位布衣朋友,在他内外jia困,危机重重之时,总能看到他的身影,那么坚定不移的站在他的身边,与他共同面对,共同承担,却从来不曾抱怨过一句,仿佛为他这个天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应当应分,天生该承担的责任一般。
旁人眼里的朱允炆,是天子,是真龙,是天下共主,只能伏首叩拜,这世上只有萧凡看他的目光里,从来没有讨好,没有畏惧,这么多年过去,他深邃的眸子里倒映出的影子仍旧那么的纯净无暇,一如当初江浦县初遇时的那个酒楼小掌柜……
朱允炆忍不住唏嘘,当初若非萧凡,自己今日又是怎生景况?还是万人之上,天地一人的共主吗?还是开创大明第一个盛世的圣明君主吗?没有他,或许今日的自己,穿着一身灰e的僧袍狼狈逃窜,躲避篡逆之王的追杀…… 。
想起皇祖父曾经的告诫,帝王是孤独的,是真正的孤家寡人,因为帝王必须绝情,帝王的一生不可能有朋友……
朱允炆哑然失笑,仰望灰的天空,默默道:“皇祖父,您错了,谁说帝王不能有朋友?孙儿若无萧凡,今日将是何种境地?看来圣明神武的您,也并非全是对的……”
一股难以言明的ji动和感怀涌上心头,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朱允炆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萧凡。”
“臣在。”
“平燕逆,收朵颜,驱北元,纳瓦刺,阔我大明版图,强我大明兵威,复我汉家jing神,萧凡,这一切全因有你……”
“全托陛下信任,臣不敢居功。”
朱允炆的眼睛威严的扫视群臣,沉声道:“朕不是瞎子,满朝文武也不是瞎子,你做的一切,大家都看在眼里,今日,在我大明太祖高皇帝陵前,朕有一道旨意……”
“……英国公萧凡公忠体国,功在社稷,朕决意,晋萧卿之爵,爵封……齐王!世袭罔替,子孙万世承袭,萧凡,当初平燕之时,反败为胜的一战乃济南攻防,济南一战,你赢得漂亮,朕便将济南予你为封地,以此纪念你为我大明社稷立下的赫赫功劳。”
朱允炆的话音落下半晌,台阶下的百官没一人出声,连萧凡自己都楞住了。
封王?
这个……你在开玩笑?异姓王啊,你朱家的王爷被削得七零八落,现在你却多封一个异姓王,……你不怕言官的口水淹死你?
台阶下跪着的百官们神e复杂语还休,这天子未免也太大方了,大明的王爷你当成不值钱的破烂吗?说封就封,连声招呼都不打便下了旨。
不少御史言官们张嘴便yu反对,眼角一瞟,却见人群中,jian党们的目光冷飕飕的盯着他们,言官们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忽然想到萧凡貌似温文尔雅的外表下隐藏着的狠厉手段,今日若挡了他晋爵的路,将来他会怎么对付我?
言官们不怕死,他们的弱点是名声,把名声看得比命还重,众所周知,萧凡的强项便是毁人名声,不打不杀不骂,偏叫你名声扫地,生不如死……
反过头来想一想,短短数年内,这个年轻人率领朝廷大军攻城掠地,百战百胜,将大明的疆域扩充了近三分之一,如此开疆辟土的丰功伟绩,就算封个王爵,似乎……并无不妥。
言官们尚在支持与反对中摇摆不定时,jian党们则欣喜万分的伏首拜道:“陛下英明,齐王国之柱石,功在社稷,王爵之位实至名归!吾皇万岁,齐王千岁——”
英国公府。
现在已经改成了齐王行宫,行宫内下人们喜气洋洋,从宫里调配来的宦官宫nv们穿梭其中,宫宇之内一片祥和。
朱允炆好奇的打量着正殿内的横梁,伸手比划着高度,然后摇头啧啧道:“萧读,你这正殿不行,按制应该再高一些,不如朕命工部派匠人,拆倒重建……”
穿着暗黄四爪金龙王袍的萧凡面带苦e道:“陛下,你能不能消停点儿?你是来我家做客的,哪有客人一进就拆主人家房子?我家房子就这样ing好的,不必再建……”
朱允炆笑道:“可你这行宫未免太寒酸了,你不介意,也不能委屈你的几位王妃呀,我堂堂大明齐王一家子挤在这么小的行宫里,说出去叫人笑话朕这个天子小气……”
“不必了,臣总共就四个王妃,一点都不挤,要那么大的房子干嘛?”
坐在一旁相陪的画眉,江都,红桥,莺儿四nv一齐狠狠白了萧凡一眼,琼鼻一皱,同时轻哼出声。
陈莺儿清楚自己相公与当今天子的jia情,也不避讳朱允炆,伸出纤手狠狠掐了一把萧凡肋间软泛着酸味道:“相公怕是记错人数了?咱们王府难道真只有四位主母吗?昨晚不知是谁趁大家不留神,半夜钻进了抱琴的被窝,早起一瞧,抱琴的抓髻已然盘成了fu人髻……这会儿你倒把人家抱琴忘了?”
朱允炆闻言噗嗤一笑,眼中升起熊熊八卦之火,急切道:“哇!堂堂王爷干出这种事,太伤风败俗了!说说,详细说说……” 。
四nv同时掩嘴轻笑,垂首不语,俏面羞得通红。
萧凡尴尬的咧了咧嘴,干笑道:“误会,全都是误会……昨晚喝多了,进错了房间。”
朱允炆咂mo着嘴,喃喃道:“看来朕又得给你下旨晋封一位侧妃了……”
众人谈笑时,朱允炆的贴身太监而聂急步走进殿内,惶然道:“陛下……不好了!”
“怎么了?慌张什么?”
“陛下,刚才皇太子与齐王殿下的长子小王爷一起玩耍,二人玩着玩着便出了
朱允炆皱眉道:“出有什么打紧?那么多卫跟着,还怕他们丢了不成?”
而聂擦着汗道:“不是啊陛下,小王爷……小王爷撺掇太子殿下出是因为……二人商量着找个隐蔽的地方趴在路边,然后找只顺眼的羊干一票,抢来的财物五五分帐,太子殿下二话不说,欣然景从……”
殿内众人呆若木
沉默半晌,朱允炆和萧凡互视一眼,神e变得古怪起来。
柔柔静静的江都楞过之后,却捏着香帕擦起了眼泪,泫然泣道:“你是堂堂王爷,我也是当朝长公主,咱们生出来的孩子怎么……怎么偏偏是个土匪子?他……到底是不是我生的呀……”
萧凡沉默了一阵,忽然噗嗤一笑,脸上神e愈发古怪,乐不可支道:“我敢保证,这孩子肯定是我的种,绝对错不了……”
朱允炆叹了口气,脸上却带着深深的笑意:“咱们大明的下一代君臣……唉,真不知要祸害多少羊,不,邻国……”
建文十年六月。
江南,太仓浏河。
长江入海口,刘家港。
两百多艘庞大的海船静静停泊在港口,船上各e龙旗飘扬,迎风猎猎,牛角长号低沉的呜咽,隆隆鼓声震人心神。
近三万名大明将士和船员,以及代表大明出使各国的使节,文吏,武将,商人等等一齐站立船舷边,看着岸上成千上万围观送行的官员百姓,感受着万众欢腾的气氛,众人iong中澎湃久久不能平静。
华夏有史以来第一次大规模的远下西洋即将起航,未来将是何等命运在等待着他们?这个世界除了我大明上国,究竟有多大?海洋有多远?
种种疑问,种种新奇,伴随着刺ji,ji动,在众人心中jia织盘旋。
港口最大的一艘宝船上,穿着王袍的萧凡睁大了眼,兴奋的打量着这艘算是当今世界上最大最豪华的座船,ji动之情溢于言表。
“啧啧,这么大的船……它是怎么造出来的?”萧凡轻轻抚着船舷犹自散发着漆香的木栏,从心底发出赞叹。
旁边一名白面无须的宦官躬身笑道:“奴婢宣抚副使王景弘,回王爷殿下,这船耗料五千,是我大明如今最大的宝船,长四十四丈四尺,宽十八丈,船高四层,船上九桅可挂十二帆,可容千人以上,放眼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出比它更大的船了,此外咱们这支船队还有马船,粮船,坐船,战船等等,均是耗料两千以上的大船,每艘船上配有火炮和鸟枪,还有许多商人的货物,我大明上国的出产,如丝绸,瓷器,茶叶等等……”
萧凡啧啧赞道:“这么拉风的船队开出去,岂不是跟航空母舰编队一样,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横着走了?如此牛bi的舰队,宣扬什么大明国威呀,看到什么国家直接征服不就得了?”
王景弘楞了楞,思索半晌也没想明白王爷口中说的“航空母舰”是什么东西,只得嘿嘿笑而不语。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朱棣昂然走到萧凡跟前,他的后面毕恭毕敬站着久违了的马三保。
萧凡急忙拱手笑道:“岳父大人,这支船队就拜托您了,此次出海责任重大,岳父大人辛苦!”
朱棣早已放下了当初的恩怨,闻言豪迈一笑,道:“不过是跑跑船,出使几个番邦而已,算不得辛苦,贤婿尽管放心,我一定将大明的国威与仁德广布四海蛮夷……”
萧凡赶紧道:“岳父大人此言差矣,出使几个番邦,广布什么仁德,小婿何必劳动岳父?”
朱棣奇道:“不然你想怎样?” 。
萧凡笑道:“岳父大人天生属于战场,现在这支船队有三万将士,您难道就不想痛痛快快打几仗?”
朱棣楞了片刻,惊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挟兵威征服番邦?”
萧凡点头道:“那当然,记得小婿曾与您提起过的殖民地吗?所谓仁德这些东西嘛,拿来当口号喊一喊是可以的,别人信不信是他的事,但咱们自己万万不可当真,这个世界的大航海时代马上要开始了,武力掠夺才是王道,拳头大才是真理,岳父大人,您觉得呢?”
朱棣皱着眉,脸上浮起深思之良久,他苦笑摇头道:“你说的这些,委实有些骇人听闻,我……唉,不知该怎么说……战场,已经离我很远了。”
“只要您愿意,您可以回到战场。相信我,岳父大人,这个世界很大,很多富饶的地方还是一片空白,只等我们去占领,抢金银,抢nv人,抢地盘,在每个我们看上的地方高悬我大明的旗帜,这是我们的使命……”萧凡语气魅得像引夏娃吃禁果的蛇。
萧凡的想法很简单,如此庞大的舰队,拿来去宣扬那些无谓的国威,仁德,未免太费了,几百艘船,三万人的军队,在现在这个冷兵器为主的时代,足以征服任何国家,有这个实力,为什么还非装成一副爱好和平的样子恶心自己?
既然已经改变了历史,不如改变得彻底一些,就当给子孙后代们积攒祖业了,如果全世界都飘扬着大明的旗帜,想必后代就算是败家子,这么庞大祖业一时半会儿也败不完?
征服!必须的!
华夏上下五千年,为什么频频被外族侵略欺负?
因为国人太软弱,被所谓的仁德愚得太彻底,可事实上,文明和强盛往往都是因野蛮而产生的,破而后立,这才符合天理公道,付诸外jia亦是如此,占领,重建,同化,殖民地的产生就是这套程序,当然,血腥和杀戮是免不了的,为什么拳头大才是真理?因为拳头是要拿来揍人的。
朱棣对萧凡邪恶的提议不置可否,哈哈一笑,便请萧凡入座舱饮酒。
萧凡上船是为了给岳父大人送行,送行酒必然是要喝的。
于是,怀着ji动兴奋的心情,萧凡和朱棣,马三保等人在宝船上推杯换盏,宝船座舱内空旷如球场,请来的歌nv舞nv摇曳扭摆生姿,酒醉,人亦醉……
随着微微上下起伏摇摆,萧凡彻底醉倒了……
朱棣停下杯,与马三保jia换了一个眼神,眼神中满是笑意。
长长的牛角号呜咽声中,萧凡捧着脑袋,痛苦的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榻,散发着淡淡的漆香,萧凡出神的瞧了半晌,感觉榻一上一下微微摇晃,舒服得如同置身儿时的摇篮,萧凡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然后伸了一个懒腰。
人生若只如此刻摇曳恬然,生活该是多么美好……
忽然,萧凡睁大了眼,眼中散发出惊骇的光芒。
摇曳?
怎么回事?我到底在哪里?
忙不迭滚下探首往木格的窗棂外望去,映入眼中的,是一片粼粼水光,四面环顾,水天一苍茫无涯……
萧凡大惊失惊叫出声:“啊——来人!快来人!”
舱房外一声豪迈朗笑,朱棣昂然走入,道:“贤婿酒量还未见长进,这可不好啊……”
萧凡冷汗潸潸,颤声道:“岳父大人,这……是哪里?”
朱棣狡黠地一笑,道:“这里当然是宝船。”
“我……我怎么还在船上?”萧凡快哭了。
朱棣眨眼笑道:“你喝多了酒,醉倒了,怎么叫也叫不醒,只好让你睡在船上了……”
萧凡哭丧着脸道:“……我只是来送行的!”
朱棣笑道:“你怎么不早说?我见你这么喜欢宝船,还以为你赖着不想走了,想跟我一起出使各国呢……”
萧凡:“…………”
喝酒误事啊!上辈子就是喝死的,这辈子怎么还不长记
沉默许久,萧凡抖抖索索往舱房外走去:“岳父大人,你叫船队掉头,先把我送回去……”
“那可不行,船队出使乃重大国事,使命未完便往回走,大大不吉。”朱棣板着脸道。
“我家老婆等我回去吃饭……”
朱棣好整以暇:“放心,你家五位夫人,两个孩子,还有你的师父师伯,我已命人接出来了,此刻就在这艘宝船上。”
“天子……”
“天子那里,江都公主已代你打了招呼,说你和家人随船队出海游历,两三年便回。”
萧凡沉默许久,终于觉得味道不对了:“岳父大人,这是你jing心安排好的?”
朱棣哈哈大笑:“不错,你说的那劳什子殖民地,征服什么的,我一句也不懂,也不知该怎么做,现在好了,你亲自指挥船队和将士们,我倒要看看你说的殖民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凡咬牙怒道:“想不到啊……当年与你斗得天昏地暗,这一回终于着了你道儿,让你赢了一次,你好yin险!”
“说实话,我很久没赢过了,赢你的感觉真舒坦……”
“懒得跟你废话,给我掉头!”
“不!”
“我跳海死给你看啊……赶紧掉头!”
“不!”
“你这老王八蛋……说好了啊,征服番邦的时候,你唱黑脸,我唱红脸!”
“行!”
《大明王侯》完本。
感谢一年来书友们的抬爱,老贼深深鞠躬。
我们新书再见。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