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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替我主子说错了还不行吗?我们夫人要知道我们错过了白鹭书院的放榜和报名,我们夫人会揭了我的皮的!老板,你就当行行好,再一天,我们就到苏州下,我们多加钱行不行?”雨墨也急了,一身都是汗。
“这不是钱的问题,要出了事儿……”船家女老板也很是为难,昨儿那惊魂的一幕,她想起来都后怕!不想今儿一早又开始寻死觅活的闹腾,谁受得了?
“我保证我们小姐一定和……我家姑爷和和美美的……”雨墨赶紧把钱推过去,又把奉箭身上的一吊钱放了上去。
奉箭一瞅雨墨:是你要留,为什么要拿我们公子的钱?
雨墨立刻回瞪奉箭:都是救你们公子闹得!
船家女人瞅了瞅那一吊钱,深知硬赶是不可能的,索性就道:“我们的难处,你们也知道,你家小人的难处我们也理解,如是他们再吵,就请你家夫人带着相公立即下船!否则这趟船我们也不敢开了!算了,也不和你们说了,我得闲和你们主子说。”
奉箭只得拉着雨墨立刻赔笑答是。
奉书听了二人的话,叹息道:“好,怎么好的了?里面好像又开始吵了。”
雨墨一听,立刻附耳去门边听,就听她家小姐嘀咕埋怨:“你一次怎么这么长……”
“别看了,又在摇床!”奉书立刻挡住雨墨的窥望,无奈地看着奉箭不懂这里面闹得是哪出:合好了?
雨墨头大,和奉箭、奉书道:“我不管,我家小姐要去白鹭书院看榜,如果船家要赶人小船,你们下,我和我家小姐是不会下的。今儿这事儿,我家小姐不救你家公子也就没这事儿!”
“话不能这么说,不是你家小姐趁人之危……占了……我们公子也不会那么做!”奉书立刻反驳道,觉得大家相处了两个月,那能这么说话,翻脸就不认人么!
“是你们公子巴巴地要喊我小姐妻主。”雨墨毫不示弱。
“听清楚,那日是你家小姐当众说我家公子是她相公的!”奉书也是个伶牙俐齿。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没我小姐……”雨墨要放大声,立刻被奉箭捂住嘴:“别把船家引来!”
“哼,好人……是见色起意才对!”奉书嘀咕:分明是看见他们公子生得貌若仙子,临时起意……原来他还当她是大恩人,其实就是女色狼,换别的模样好的男人,估摸也会跳下去救人!
“奉书,你也少说两句。主子里面吵,你们外面吵,外人听起来,像什么?主子的名节要不要了?”奉箭急得一头都是汗,骂完这个说这个。
一提到名节奉书立刻不语。
雨墨把嘴撇得老高:“我家小姐不能不去书院!”反正你们下船!
“你们小姐不给我们少爷负责,就算考上了,我也去找院长,把你们小姐的名除了!”奉书不甘示弱的嘀咕。
“你?”雨墨一插腰。
“怎么的?”奉书回瞪:谁怕谁啊!
奉箭一冒火,就干脆一人塞一个布团捆在门边,连成一串,武力解决纠纷。
“唔唔唔——”雨墨立刻抗议,但是被与奉书捆在一堆,他一动就拉动奉书,奉书就和她你撞我、我撞你,撞得不亦乐乎。
奉箭没办法,就道:“你们别闹了,不行,我们就想办法先带公子下船,我估摸着大小姐的人已经到苏州了。雨墨,你家小姐叫什么,哪里人?”
“干什么?”一被拿开布条,雨墨立刻反问道。
“干什么,好找你小姐负责啊!”揉嘴的奉书一见奉箭瞪过来,立刻闭嘴。
雨墨低头。
“你不说,我们公子是不会下船的!你说谎呢,我们公子找不到人,我家大小姐就让人贴通缉令,罪名嘛,采花大盗怎么样?”奉箭认真道。
雨墨一听,立刻道:“我说、我说!”
奉箭立刻给了雨墨一支笔。
雨墨一写完,奉书就拿去对了。
“奉箭大哥,你们不要去找我家老夫人,我一定随时给你们我家小姐的行踪,我家老夫人有时候都不知道的!”雨墨立刻讨好说。
“大哥信你!以后你家小姐去了哪里,你一定要每天告诉我,不然我们公子一着急就去找你家老夫人,让你家老夫人还他清白了!”奉箭拍拍雨墨的肩膀。
雨墨吞吞口水,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
饿……
柳金蟾瘫软在北堂傲胸口上无力,一天一夜没进食了。
饿……
北堂傲也不想他的贞操了,躺在衾被之间,姿势不雅、被看光了什么的,都不在乎了,反正他清醒着也与这女人做了,就是出不来,他这一天一夜就只出不进,一粒米没进不说,水也没喝一口。
“怎么办?”体力消耗异常巨大的北堂傲软软地把头搭在枕头上,仰望帐顶,银枪就在身侧,他不想动。
“找大夫!”
柳金蟾无力地呢喃,不禁想起当年穿越前在急诊室当实习小护士时,一日急救车送来赤果交缠男女,大家狂喷鼻血的情景,她今儿就有一种等着被人当现场版真人秀看的自觉。
“哦……”北堂傲无力地答应,口干舌燥,也无力去思考,只是缓缓一想大夫……大夫?
“你说找大夫?”北堂傲立刻半支起身体,瞪着柳金蟾:“你要让人看我们这模样?”为了不被人发现,他连水都不敢喝!
“那你说怎么办?”
她的腰都要断了!他就是不出去!当然不怪他!是她的问题!
她记得前生做医院实习那会儿,有对男女也和她们而今这样,就是野战时,女子被虫子蛰了,导致痉挛,所以男的出不去。她今天估摸也是让北堂傲吓痉挛了……但她已经努力让自己放松了,但生物体有时候就是很奇怪,你越要它放松,它就越紧张。
“那么……再试一次?”北堂傲不怕死地建议。
“再试……再试!我们明年就要有娃娃了……”柳金蟾摸着自己几乎没知觉的腰嘀咕。
娃娃?
北堂傲一愣,这才想起他那被他抛诸脑后的名节——只是这名节,与此刻的窘况相比,似乎无甚要紧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