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皇后生日(上)

爵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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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章:皇后生日(上)

    “起夫,你怎么会来。”玉竹见了霍起夫,马上忘记了身前还站着江楚吟,她的眼里只有她的爱人。跑上前去握住了他的手。

    “玉竹…………”霍起夫心中也是一阵激动。紧紧地反握住玉竹的手,心中有千言万语,但此刻并不是私会的时候。他恨不得上前拥吻着玉竹,只是不家任务在身。

    “嗯哼…………”江楚吟咳了一声。表示她的存在,她可不要成为一个电灯炮。怎么说,她也是个王爷特派的使臣,虽然是上不了台面的通风抱信的人。

    “小姐……”这咳嗽声提醒了紧握着霍起夫手的玉竹,她忙松开手,红着脸,走回了江楚吟的身后,低着个头。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

    “霍将军,你这是?”江楚吟不明白,霍起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赫连辰萧反悔了,不要她们去封地。

    “萧王爷要我将这封信交给你。”霍起夫从怀里拿出一封密封的信件,上面写着夏侯常亲启,江楚吟接过来回看了两下。

    “为什么要写信,如果以后查起来,这回是个证据。萧王爷没有想到这一点吗?”江楚吟看着霍起夫有些不解。“这个不能交给夏侯常,还不了解他会不会反咬一口,毕竟他是七王爷的门生。”江楚吟摇摇头。

    “江小姐认为,夏侯常会轻易的相信你吗?”霍起夫没有收回信。

    “他没有理由不相信,”江楚吟一厢情愿地以为,这怎么说也是谨慎行事,照十七王爷的话去做,没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不呢。

    “十七王爷与七王爷一直是两大对手,你觉得,身为七王爷门生,一直为七王爷办事的夏侯常,会听信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女管家的话,或者是按十七王爷的指示去办?如果不留下什么让他可以做为把柄,他是不会轻易按你说的去做的。”霍起夫直直地盯着江楚吟。

    “这样萧王爷岂不是有很大的风险?”江楚吟犹豫了,有没有必要这么做,这可是事关赫连辰萧的前途,弄不好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推上被贬的道路。

    “萧王爷说,你可以不让他存在任何风险。”霍起夫的表情看起来也不太相信,或许这只是赫连辰萧的一种自我安慰。江楚吟怎么可能让他脱离风险。

    “我?”江楚吟更是受宠若惊。“我怎么……”她刚要将话不可能的事,这个意思脱口而出之时,突然心生一计。便打住了,接过信件,揣到怀里。说了句:“知道了。”便转身走了。

    不过,完成送信任务的霍起夫没有离开,而是还跟在她们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

    “你怎么还跟着我们?”江楚吟回头看看还跟在身后不肯离开的霍起夫。有点不耐烦,虽然说你的心上人跟在我的身边有点危险,但本小姐我还是有能力保护好她,你这个大男人总跟着我们像什么话。

    “萧王爷有令,要下属来保护两位的安全。”霍起夫这才说出了他的来意。

    “真的吗?”“什么!?”

    这分别是玉竹和江楚吟两人同时发同的惊叹。不用说,就知道,前者是玉竹惊喜的声音,后者是江楚吟难以置信的声音。

    “是。”霍起夫点点头。

    玉竹马上扑到他的怀里,而江楚吟则呆在原地,呆若木鸡。晴天霹雳从空而降,她又被监视了。她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江楚吟只感觉自己的上空浮过一朵浮云,下起了倾盆大雨,她也行将石化。

    “小姐,小姐,”玉竹摇着呆在那里的江楚吟,心里很是不安,小姐最近越来越多的时间里在发呆,是不是中了什么邪?

    “啊!”江楚吟回过神来。看看玉竹,又看看霍起夫,她没办法赶走霍起夫,也命令不动他,他只听赫连辰萧的命令,所以,只能再一次无可耐何地踏上征程。

    一路上,江楚吟尽最大的努力,去回避玉竹与霍起夫两人不经意就会表露出来的亲密。你帮我擦汗来,我帮你倒水。看得江楚吟心里阵阵酸楚。

    不过还好,一路上幸好有格褚和霍起夫的双重保护,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江楚吟与玉竹,能够顺利地赶到夏侯常的封地。

    进了封地的城市,江楚吟立即就嗅到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街上的行人都是行色匆匆,他们看到了江楚吟与玉竹两年轻貌美的女子,都一脸慌乱,欲言又止纷纷躲开。玉竹与霍起夫似乎并没有看到这一点。江楚吟百思不得其解,她们进了家客栈,准备在那里先安顿下来,再去拜访夏侯常,比较来的稳妥些。

    进了客栈,店家掌柜一见到江楚吟与玉竹两位姑娘便:“哎呀呀,姑娘啊,你们是外地来的吧,不知道你们这样出门是多危险。”

    听得江楚吟与玉竹一头雾水,霍起夫却敏感地追问:“掌柜的,为何如此说话。”

    “这可不能随便说啊,是杀头的罪啊。”掌柜的没有明白的告诉她们原因,只是摇头,“不要单独去上街,要小心行事。”说罢也不多言语,便低着头收帐,给他们几个带到房中。

    自然是江楚吟与玉竹两人一间屋,霍起夫一间屋。江楚吟拉着玉竹进了房间,生怕霍起夫抢了她的人。

    “这里有古怪。”江楚吟进了房间,坐在床边上就对玉竹说。“怎么没见一个女子走在街上呢?还有,这里的人个个见了我们都一副见了怪物一样的表情。”

    玉竹却没有认真地听,她的心思还是牵挂在隔壁的霍起夫的身上。一副心不在焉的地方。以至于江楚吟的话音落下了半天,却一直没有什么反应。

    最后,江楚吟只得放弃了和玉竹沟通的尝试,她闷闷地坐在床上,早知道霍起夫也跟来,就让子衿跟来,现在自己就像是个行动的大灯炮。

    “玉竹!玉竹!!”好不容易,江楚吟唤回了玉竹的心神:“如果你想那个人,你就去看看嘛。”江楚吟打开门,拉着玉竹往外走。

    “小姐,小姐…………”玉竹不要出去。但却被关到了门外。

    玉竹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边迫不及待地走到隔壁房门前,敲开了那里的门,进去了。

    江楚吟一直在房里,偷听外面的声音,听到玉竹进了隔壁的房里。于是带上了些银子。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完全没有通知玉竹和霍起夫,一个人走出了客栈。

    江楚吟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这里的人对年轻女子的态度如此异常。她在客栈众人的惊恐的眼神里,走出了客栈。

    街道上喧哗热闹,远不如都城,可却人来人往不绝于而,江楚吟很是新奇,这里距离都城很遥远,处于与他国接壤之界,人们的着装打扮不同于都城中原之地。她虽自幼与哥哥江楚奕四处走动,做生意。但这里却是没来过,什么都很新鲜。

    江楚吟只因想要搞清楚,为什么人们对待她们的态度如此离奇,所以就在街上四处找寻与她同等年纪的女子,不过很奇,竟然一个都没有。来往的人群里像她一般年轻的女子没有出现过,甚至是女性,走在街上的也是用黑色的面纱将脸部严严实实的盖掩起来。行色匆匆,身边必有男子相伴。

    真是蹊跷,江楚吟依然是街上众人的注交点。她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请问……”江楚吟好不容易看到街边有一个乞讨的老太婆,她没有带面纱,满脸的皱纹,跪在地上,向过往的人们行乞,江楚吟从身上拿了点碎银子,放到她的碗里,然后问道:“老奶奶,这里为什么会看不到年轻女子?”

    谁知道,老太婆看着碗里的碎银子很是高兴,一抬头看到是个年轻女子,正问她的话,她吓得张开大嘴:“啊啊”地发出奇怪的叫喊声。江楚吟清楚地看到,那个老太婆根本没办法回答她的问题,她有些骇然。

    但是那老太婆的表情似乎比江楚吟的还要惊恐,她不停的挥动着手臂,江楚吟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太婆一边吱吱呀呀地叫着,一边指指划划。江楚吟就使劲地摇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不要急,慢慢说…………”

    就在江楚吟试着想和老太婆沟通一番的时候,突然,有个人从她的身后,勾住了她的脖子,一块带有迷药的毛巾盖住了她的口鼻。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江楚吟没有一丝的防范,她挣扎了两下,便失去了知觉。

    当江楚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的眼前是一片的漆黑。她发现自己正躺在铺满稻草的地面上,她马上爬起来,观察一番周围的情况。她身处的地方,是个牢房,周围是女人的啼哭声,还有一些模糊的呻吟声。

    江楚吟意识到自己被人绑架,不过四肢却是自由的,她忙摸了摸了自己的衣服,还好,完整无缺,怀里的信也还在,银两也都还在。看来这些绑她的人并不是为了财。不是为财?难道是为了色?江楚吟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胸口。

    就在江楚吟惊慌不已的时候,从外面传阵阵脚步声,随着脚步的声音,强烈的火光让江楚吟用手挡住了眼睛,只听得一阵铁锁的铛锒声,接着就是一名女子的哭求声:“不要带我出去,求求你,不要带我出去。”

    真是奇怪,被带出去是好事啊,怎么还哭个不停,江楚吟的眼睛已经开始适应了火把带来的光亮,她眯缝着眼睛,看旁边的牢房里发生了什么。只见进来带人的是几个装束孔武的大汉,他们的样貌长得有些像匈奴人,但又不完全像,凶神恶煞,被架起来的女子年轻貌美,不过衣衫不整,头发零乱,看起来像是被人摧残过似的。

    但是,那些来人并没有因为女子的哭喊而停止,还带走了同一个牢房里其他两三个女子,她同样是哭着不要出去。江楚吟赶紧闭上眼躺下,装做不醒人世的样子。那些士兵样子的人走到她的牢房前,看了看,说了些江楚吟听不懂的话,旁边就有人解释说,她是今天刚到的,还没有出去过,可能会伤人,那些士兵便又说了些什么,走开了。

    等那些人离开后,江楚吟马上爬起来,她听到旁边还有女子在哭泣,便马上爬过去,小声地问,“嘿,这是哪里。她们被带到哪去?”

    过了会儿,哭泣的女子,停止了哭声幽幽地说:“这里夏侯侯爷的军营。她们是被带出去满足那些从外疆重金请来士兵的欲望的。”

    江楚吟听这女子说话还是很有条理,思路也挺清楚,直觉她应该出身不错。“你是怎么落到这里的?”

    那黑暗中的女子叹了口气:“我的父亲本是夏侯常的谋士,因他反对夏侯常拥兵自重,暗出勾结七皇子,企图谋取皇位,便被夏侯常那个奸人所害,我也被抓来供那些外疆来的士兵发泄。”

    “没有人告发吗?”江楚吟身上一阵恶寒,反意如此明显,竟然没有一人敢告发他。

    “告发?”那女子语气里有股嘲讽:“恐怕这位姑娘是外地来的吧,这夏侯常的为人你真的是不清楚。所有敢告发他的人,死的死,充军的充军,还有一些就被送到这里,严格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