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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翰虽然看似不甚在意,可却始终审视着司晨傲的一举一动。
对于这个弟弟,他只知道就是个小透明,若说他是伪装的,司翰也不是没有这么想过,可一个人能伪装一年两年,难道他还能伪装十年二十年吗?
若司晨傲真是伪装的,那司翰也不得不承认,他已经输给了司晨傲手中,因为迄今为止,他没有发现他的任何破绽。
司翰更愿意相信,司晨傲真的没有和他争斗的心思。
司翰冷淡道:“夏秋玲是夏秋玲,你是你,孽是她造的,那她就应该偿还。”
司晨傲听言有些急,“大哥,我愿意偿还,求你放过我妈吧,他都是为了我,你想怎么对付她就怎么对付我,哪怕是死,我也不会有怨言。”
司翰表情冷淡不说话,司晨傲越来越着急,看司翰不打算放过他妈,他却无计可施。
“大哥,要怎样你才能放过她?我可以给你写保证,保证不和你争夺司家家产,我一分都不要好不好?”司晨傲近乎哀求。
司翰冷冰冰道:“司家本来就是我的。”若不是这些年司晨傲安分守己,他早就动手除去了,还能留他到今天?
司晨傲连最后的筹码也没有了,他脸色有些白,嘴唇有些哆嗦的问:“大哥,能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妈?”
“人证物证都在我手中,现在是法治社会,自然是依法处置。”司翰倒是没有隐瞒,毕竟证据一递上去,他早晚也会知道。
司晨傲沉重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大哥,我先回去了。”
司晨傲走后,茂生进了办公室,“老大,这二少爷不会做什么手脚吧,比如将夏秋玲送出国。”
“他或许会将这件事告诉司国权,然后让司国权来要证据,送出国?”司翰嘴角带着冷笑,“夏秋玲舍得现在的富贵日子?”
茂生点头,“这倒也是,咱们这位继夫人,可是贪慕虚荣的主。”
然而,司晨傲回去之后,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司国权,他只是向夏秋玲套话,问她刺杀萧彤和糯米时,都怎么联系的那些杀手,将细节都打听的很清楚。
对于自己的儿子,夏秋玲并没有防备。
甚至她以为,司晨傲打听这些,也是因为知道了司翰的威胁,想要对司翰下手呢。
她并不怕司晨傲做事不细心,甚至巴不得司翰将矛头指向儿子,这样儿子就能明白,司翰并不是他想象的兄友弟恭好大哥。
而且,就算儿子真做成了什么,到时候还有司国权护着,总之能保他安全无虞。
夏秋玲想的很美好,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司晨傲打听的事无巨细,居然是去自首了。
夏秋玲听到这个消息,几乎当场要疯!
司家兄弟反目,兄弟阋墙,瞬间在圈子里传开了,可惜因为司家势大,下了封口令,并没有媒体敢报道司家的事。
司家人接到警察局打来的电话时,纷纷不敢相信,就连司翰也没想到司晨傲会这样做,“司晨傲倒是为了夏秋玲霍得出去。”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将让二少代替夏秋玲进监狱?”茂生皱眉问,让夏秋玲这个搅屎棍逍遥法外,那他们以后岂不是还要防着她?
司翰冷笑,“司国权怎么可能接受司晨傲坐牢,既然计划有变,那咱们也改改计划。”
他本来以为,司晨傲为了救夏秋玲,会让司国权出马,却没想到他却用自己换夏秋玲一命。
而司晨傲要是真的告诉了司国权,他眼中闪过冷光,恐怕他就要连他也一块收拾了。
没想到,司晨傲倒是救了自己一命!
萧彤也知道了这件事,她对司翰说道:“恐怕司国权为了救司晨傲,会来找我麻烦。”
司晨傲虽然是自首,但只要萧彤这边只说是普通车祸,那司晨傲就不会被判刑,司国权怎么会不懂得这一点,他一定会来找她。
司翰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有我在,他麻烦不到你。”
“有司晨傲在,夏秋玲肯定坐不成牢,那岂不是便宜了她?”萧彤眼中有杀意。
夏秋玲要是只动她一人,她或许还不会想置她于死地,但她偏偏不该动糯米。
“坐不成牢,自然也不会便宜了她,你想怎么报复她?”司翰问。
萧彤明白,直接杀了是不可能了,那她只能让她在其他方面得到报应。
她冷笑,“夏秋玲嫁进豪门,这些年手中应该有不少财产吧,那就都弄过来给糯米当零花钱吧!”
别看豪门太太这么好当,你要是没有财富撑起你的面子,你在富贵圈子里根本就混不下去。
这些阔太太们,每一次聚会都下不来七位数,若是夏秋玲一无所有了,她会不会后悔她的所作所为?
司翰拧了拧她的鼻子,“小狐狸,鬼主意就是多。”
这宠溺的语气,非但没让萧彤感到受宠,反而一阵恶寒,“你能好好说话吗?”
司翰语气正经了起来,他轻轻问:“你早就知道是夏秋玲的主使,为什么不告诉我?”
萧彤呼吸一滞,他怎么知道自己早就猜到幕后主使了?
司翰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是糯米无意中说的,你是不信任我,所以才不告诉我?”
萧彤摇头,“并不是,我虽然确定是她,可我手上并没有证据,就算告诉你了,也只能是我的猜测,没有证据支持。”
“只要是你怀疑的,我自然会让手下调查,总之会找到蛛丝马迹,而不是因为其他信息的干扰,将她的嫌疑排除了,这种事你不应该瞒着我。”
萧彤蹭了蹭司翰的肩膀,似撒娇,“以后不会了。”
“你知道吗?在听到糯米说出这件事之后,我当时很难过,这么大的事情你也要瞒着我,我不知道我对你算什么,只是可有可无糯米的爸爸吗?”
他说的越可怜,萧彤越是愧疚,“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不能轻举妄动,所以就没告诉你。”
她就差祖咒发誓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满着你了。”
“好,这话我记住了,要是忘了,我保证让你三天下不来床。”司翰抱着她,眼中闪过奸计得逞的光芒。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时,司国权的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