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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求你了,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快了结了司翰那个王八蛋。”
“他不是泛泛之辈,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了。”
男女交谈的声音,正在空旷的屋子里面放的很是清晰。
老爷子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已经活成了这么大的一把年纪,之前的那些事情,本来不愿意去计较太多。
儿孙自有儿孙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那么久的他,也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去做。
可是这是明显的挑衅,他绝对不能够容忍其他人对他的孩子,以及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构成任何的威胁。
稍有不慎,就会是黄土白骨,他一定会让这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夏秋玲,想不到你在我司家呆了这么多年,到头来依然是这样的猖狂。”
老爷子咬牙切齿的说出来这么一句话,然后打了一个电话给王管家。
“老爷子,这是怎么了。”
王管家规规矩矩的守在门口的位置,看见里面的场景,也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老爷子尽力让自己的嘴角轻轻地勾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你一会儿把所有的人都叫回来,我有事情要告诉他们。”
王管家急忙应了一声,心里面暗自揣测着,只要这两口子回来,这家里面就不太平,也不知道是谁和着年轻的小两口子过不去。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的光景,所有的人都已经做得整整齐齐的,在一楼的沙发上,气氛竟然没有那么紧张。
老爷子并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愤怒和不满,在一开始的时候,甚至还带有几分和颜悦色的笑容。
姜还是老的辣,这样嬉皮笑脸的样子,让夏秋玲并没有意识到危机的到来。
甚至还在一边漫不经心的织着毛衣,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已经到来了。
“爷爷,你今天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情啊。”
司晨傲很是亲切的询问着,他才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看见要召开家庭会议,心里面已经落作一团,自从司翰回到家以后,他就时时刻刻担忧着自己的地位不保。
“你们都先请坐,我今天无意之中得到了一个东西,要给你们看看。”
司国权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边紧紧的搂着夏秋玲的腰肢,这个女人永远都是仪态端庄的模样,让已经人到中年的他还是爱不释手。
也不知道老爷子究竟要卖弄什么,好几天都没有回家好好的看看夏秋玲,一会儿一定要尽情的释放自己。
司国权就是这么一个昏庸得人,实力平平,仗着是司家的孩子,还有老爷子一手的栽培,才有了如今的收获。
如果可以,司翰真的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这样的父亲。毕竟很多东西的比较,不是因为他是父亲就可以为所欲为。
老爷子给了王管家一个眼神,王管家心领神会的走过来,将那个u盘给拿了出来。
“诶哟,老爷子这是拿的什么东西,让我们看看可好啊。”
夏秋玲一贯喜欢打趣,殊不知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一脚进了坟墓。
老爷子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安静的听着那熟悉的声音。
在第一句话想起来的时候,众人的脸上还有一丝丝微妙的变化,没有人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以为是老爷子故意卖的一个关子,
但是夏秋玲已经完全明白,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的过程中被监听了,她所说的一切,毫无保留的被放在了这里,暴露了她心里面的阴暗,那些肮脏的如下水道一般的东西。
她疯狂的站起来,想要去抢,去夺走那一块u盘,想要把它给狠狠地摔在地上,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和愤懑。
最关键的事,想要保留自己的伪善形象。可是事到如今,说什么话都是没有办法。
她的脸色,从最开始的苍白,变成了颓然无力,再到最后众人都看着她的时候,才变得强装镇定。
司国权有点震惊,这个女人的声音,是每天晚上和自己缠绵的样子,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
可是那个男人是谁,她想要杀得,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
司晨傲首先说话了,机智如他,早就已经想到了这是真的,是没有办法推脱的,为了不让爷爷误会自己,他急急忙忙的撇清了关系,装作一副很诚恳的样子。
“妈,这录音是假的对不对,我不相信!”
这痛心疾首的样子,让老爷子并没有把这一切错误的源头联系到他身上,司翰在一边沉默不语,萧彤紧紧的攥着他的手,一刻也不想要停留。
夏秋玲已经是脸色仓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事到如今,她还是可以装出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度,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
“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她一边往司国权的身边缩着,好风凭借力,送她上青天,这是她唯一能够依靠的一个人了。
司国权冷静了好一会儿,开始回忆自己前妻离奇的死因。那场车祸是那样的不明不白,但是解释起来也是合情合理。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蠢,用了这么多年白白的去疼一个这样的坏女人。
萧彤早就看不下去这样的虚伪了,她知道事到如今,老爷子不愿意说话,司翰更是什么都不想说。
她径直拿出来夏秋玲的手机,调出来通话记录。
“夏女士,我一直不露声色的不想京东你,就是不愿意打草惊蛇,所以你才会忘记删掉通话记录。”
当证据摆在面前的时候,这个女人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老爷子长舒了一口气,知道周围的人们都在等待着一个答案。
“夏秋玲,我们一直都认真妥帖的对待你,过去的事情,本来不愿意深究,可是对于我的翰儿,终归不是一个交代。”
夏秋玲紧咬着嘴唇,装出来任凭发落的样子,已经是中年的人,却还是能够把撒娇的尺寸把握的这么好。
她就是想要让司国权心疼她,毕竟司国权也是说话有一定分量的人,这是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祈求不要被压死。
“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知道我做错了,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