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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汪书记已经来江陵了?不是说过几天才到吗?”
省委书记要来地级城市视察,一般都会提前宣告,以便做好相应的准备工作。当然,微服私访例外,不过这种可能xìng,在这个年代几乎已经绝迹。依着计划,汪国江现身江陵市,应该是三天后的事情,这也难怪得到消息的韩匡清会如此惊讶。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反正这是小钧告诉我的,汪书记目前正在清岩会所里面休息。”
“那应该不会有假了。”叶钧的为人,韩匡清还是一清二楚的,加上说这话的还是叶扬升,自然称得上毫无虚假,“要不要现在跟王书记说一声?”
“我之前已经给王书记打了电话,估计现在他人已经到清岩会所了。”
“那咱们还等什么?现在也过去吧。”
韩匡清颇为急切,叶扬升也不废话,直接穿上外套,()就跟着韩匡清走出办公室。
两人一路上都在商讨着这次汪国江来江陵市视察的真实用意,尽管叶钧在电话里说得模棱两可,但叶扬升也清楚,汪国江去了趟王家村,估摸着应该是与最近流传在电视、报纸上的录音语录有关。
对于汪国江的为人,叶扬升颇为清楚,知道江陵出了这么一起仗势欺人的事件,尤其受害的还是一群底层老百姓,估摸着这趟去王家村,也是做着一些安抚的工作。
但真正让叶扬升忧心忡忡的,莫过于昨天傍晚发生在江陵河坝的恶xìng.事件。
“什么?尚舒要到王家村当村干部?你也混了个挂名的职务?”
来到清岩会所,叶扬升并不急于会见汪国江,反而是拉着叶钧打听一下信息,起码待会与汪国江见了面,不至于弄得束手束脚。
“恩,这是汪书记的安排,毕竟王家村一直都是孟村长dú lì支撑,村委办公室更是天天关着,根本就没有公务员愿意到那地方积攒阅历。”叶钧笑了笑,“估摸着这是王家村这些年经常上访的原因,被外界误解为魔障,真到了那地方做官,很可能这辈子的仕途前程都要毁于一旦。”
叶扬升沉吟一会,多少也清楚了汪国江的心意,“这么说,汪书记是打算借用你在外界的影响力,让这些谣言不攻自破?”
“恩。”
叶钧点头应是,但叶扬升却有些疑惑起来,“但这跟尚舒有关系吗?”
“爸,这您就不懂了,表哥这些年一直游手好闲,在南唐市更是混世魔王一样招惹是非。前阵子在南唐,有一次偷偷瞧见外公唉声叹气,估摸着也是恨铁不成钢,担心董家就此没落下去。”叶钧说完后,偷偷注意了一下叶扬升的情绪变化,毕竟丈人一直看不起女婿,这在上南省,只要能接触这个层面的,基本都一清二楚。
不过,发现叶扬升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之sè,相反,还有着一股担忧,叶钧立刻就猜到叶扬升的心意,“所以,不管是为了表哥的前程着想,还是为了让外公心安,我都决定让表哥到官场里试一试。”
“这我就不懂了,尚舒他愿意吗?他xìng子这么野,肯安心待在农村里面工作?”叶扬升皱了皱眉,“若是尚舒真有这心,也该安排好一点的工作吧?”
“爸,您也清楚表哥xìng子野,其他地方不好说,但我觉得,王家村绝对是表哥最佳的去处。”叶钧高深莫测笑了笑,一板一眼数着手指,“第一,王家村这些年没少受人白眼,或许传出我挂名王家村村干部后,外界可能会有所改观,可依然会有一些刺头,刁难王家村。但有表哥在,王家村肯定就能挺直腰杆子讨要本该拥有的合法权益。而这种事,表哥也最是喜欢。第二,从浅入深,从底层做起,这也是外公最希望,并时常隐喻的心xìng打磨。而且,就算表哥受不住拘束,选择不干了,这一个村干部的职务撤掉,也不需要那么麻烦,起码外公脸面上过得去。”
“不错,你这些想法非常正确。”叶扬升难得的夸了句。
“对了,汪书记也曾打听过关于江陵河坝的问题,所以,爸,到时候您跟汪书记见了面,也可简略提一下,倒是不用过多阐述。”
“哦?”叶扬升露出惊讶之sè,“汪书记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有什么想法没有?”
毕竟在此之前,也只有叶钧与胡有财真正接触过汪国江,自然能揣摩出汪国江一言一行的真实想法。对于这个儿子,叶扬升早已不用看小孩子的目光对待。
“说不准,起初,汪书记有些义愤填膺,甚至还打算拔出这些肆意损坏国家财物的毒瘤。”叶钧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可是,当汪书记听说幕后指使者的身份后,却渐渐淡去了这些话题。坦白说,我并不相信汪书记是遗忘了,更像是在逃避。”
“逃避?”叶扬升刚刚皱起的眉梢忽然彻底拧在一起,“等等,你刚才说,幕后指使者?你知道是谁?”
“恩,爸,其实我早就该跟你说了。”叶钧并不打算欺瞒下去,说出来,兴许叶扬升还会有所防范。对于孙凌的xìng子与为人处事的手法,叶钧并不放心,“前些天,我在王家村遇到一个人,他是小敏的弟弟,他告诉我,有一个叫孙凌的男人,已经到了江陵市,打算报复一下逼死张嵩的真凶。”
“什么叫逼死?这张嵩是自己撞墙死的。”尽管叶扬升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但还是暂时选择过滤掉这心底的疑窦,“孙凌?他是谁?还有,小敏的弟弟?这小敏是谁?等等,难道是跟尚舒认识的那个女孩子?”
“恩。”
见叶钧点头应是,叶扬升脸上露出些许暧昧,似乎脑子里在盘算着能喝上一杯结婚酒似的。
“好了,关于孙凌的事情,你暂时先别管了。我就问一句,汪书记是不是听到孙凌这两个字后,就选择逃避这个问题?”说实话,叶扬升倒不是顾忌孙凌这个人,担心的也只是孙凌背后那位老人,他多少也清楚一点,知道这些年躲在幕后兴风作浪的,很可能是那位叫孟岩的老人。
心中揣摩着该不会汪国江也是知道这案子与孟岩有关后,才临时换阵一改常态吧?
“是的。”
“好了,我先进去见一下汪书记。”
说完,叶扬升就皱着眉,朝清岩会所的主楼走去。
陈胜斌、方文轩、徐常平、张磊、林萧等人,这阵子一直住在清岩会所,白天只顾着睡觉,晚上就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当然,这些南唐纨袴膏粱来江陵市,自然不是贪图享乐的,只是一直找不到事干,白天除了关心一下KTV的装潢进展,其他时间,自然就是浑浑噩噩熬rì子。
对于汪国江的到来,他们并不拘束,丝毫没有钟正华来时的束手束脚。
“小钧,汪书记打算什么时候回去?”陈胜斌缓缓走来,他昨晚睡得早,喝的酒也少,所以并不贪床。
“这倒没听说,怎么,陈哥你好像很希望汪爷爷快点回去。”
“那是自然,这次我是跟我家里面说来办正事的,可不想被汪书记瞧着我只顾着喝酒泡女人,这要是传到我爸耳朵里,非把我禁足不可。”陈胜斌神秘一笑,“刚才听说尚舒回南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
“恩。”
见陈胜斌露出虚心听讲的神sè,叶钧就缓缓解释了事情大概,这让陈胜斌露出仿佛听到全天下最滑稽的笑话一般,膛目结舌。
“你们说什么呢?”
林萧也跑了出来,他年纪与叶钧差不多,也只是大上一两岁,可这心xìng,估摸着也跟未成年几乎一致。
陈胜斌自告奋勇解答了这个问题,同时还一阵添油加醋,将董尚舒考公务员,打算做正行的事情无限扩大,听得林萧一直朝西边方向打量,似乎想用行动证明,这难不成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
有了林萧与陈胜斌幸灾乐祸的讲解,陆续清醒过来的南唐纨袴膏粱们,都听到这事。即便沉稳如张磊以及徐常平,脸上也是露出荒诞之sè,暗道这位南唐的尚书大人一旦进入仕途,即便不会成为贪官污吏,怕也是官场上最无耻、最狂妄、最招恨的祸害!
尽管叶钧一再提醒他们,一定要持鼓励的态度,但实际上,就连叶钧本人,都被这气氛弄得一阵捧腹大笑。
也不知道汪国江跟叶扬升等人说了些什么,走出房门的三个人神sè各异,王东旭自然是容光焕发,一副激昂得意的模样。韩匡清却是神不守舍的沉吟,边走边低头思考,若非清岩会所的路并不难走,也没有什么障碍物,不然,怕韩匡清脑袋撞墙后才会从思虑中清楚过来。
至于叶扬升,显得很平静,但这平静的外表只是层假象,因为叶钧分明看到叶扬升脸上一闪而逝的忧心忡忡。
显然,汪国江在屋子了,定然说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事。
“这么说,是有人想刻意栽赃咱们了?”
收集到情报后,孙凌也是面sèyīn沉,这一层接一层的作案手法,很明显作案者并不打算让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或许这种作案的手法孙凌也会用到,但很明显不会常用,只会在需要争取大量时间的前提下,才会用这种xìng质的缓兵之计。
“情况远比咱们想象的要更严重。”邵青暗暗叹了声,“你不知道,现在jǐng局里面,已经将程泽建与陈桥的死亡联系在一起。”
“这么说,不管咱们是补救,还是不补救,这嫌疑人,咱们也逃不脱,是不是?”孙凌脸上闪过一丝yīn沉,“到底是谁躲在幕后摆咱们一刀?”
“会不会是叶钧?”
“不会,他没有必要这么做。”孙凌想也没想,就否决了这个可能xìng,“就算叶钧愿意下血本打砸正在施工中的河坝,但也没必要把陈桥给弄死。毕竟张嵩、程泽建先后死去,陈桥很明显就是最可信的污点证人,加上陈桥持着合作的态度,留着陈桥,比除之而后快要更有意义。再说了,除了咱们,谁还可能要了陈桥的命?”
“也是。”提问的男子点点头。
“现在看来,是有人故意想将矛盾扩大,同时将这起事件作为导火索一样,逼我现身!”孙凌yīn沉着脸,喃喃自语,“会是谁呢?按理说,应该不可能在江陵这块地,还会有老爷子的人。否则,我事先肯定能知道消息。”
“对了!”邵青灵光一闪,“张嵩的老头子张博,不是一直在江陵市潜伏着吗?再说了,他可以调动张嵩这些年培养的心腹,人力物力齐备,有作案的条件。他恨陈桥做污点证人,逼死他儿子,也有着作案的动机!”
“没错!我说这老家伙为何这阵子一直不急不躁的,原来,是盘算着用这毒计逼我出手,他却躲在暗地里坐山观虎斗,以便渔翁得利!”孙凌微眯着眼,目光yīn沉,“好一招一箭双雕,差点就被这老家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