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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好!好!果然是条汉子,只是高顺,你既然来投军,却是不知能做的什么?”
片刻之后,韩进朗笑一声,连连赞了三声,忽然开口问道。
旁边几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下面的高顺心头也放下了一块大石,要说他刚刚一点都不紧张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只是他自觉没做错什么,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此理
。高顺听的韩进此言,傲然答道:“顺别无他能,独善将军千万也!”高顺话中的意思是我别无其他的本事,但是率领千军万马还不在话下。
“什么!”
‘狂妄!”
……
下面众将听的高顺刚刚一到,就言有帅千军万马之才,当下就七言八嘴地讨论起来,韩进眉毛一扬,心下有些不喜。
双目威严的扫了一眼大家,带众人住嘴之后,忽然问道:“高顺,既看了本将军大军的演练,可觉得这数万大军如何!”
“虚有其表!有形无神,花拳绣腿而已!”
“什么!你好大的胆子!”
这一次,不止下面军士骂了起来,就连韩进也是心头不喜,自己亲手督促训练起来的大军,在高顺眼中竟然不值一提,这……让他情何以堪。“高顺,你既出此言,当有见解,可一一说来!如说的有理,本将军重重有赏,如是话说八道,企图哗众取宠,本将定治你之罪!”
片刻之后,韩进平了心气,沉声说道。当下高顺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就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从个人战力,说到排兵布阵,一番言论直说了盏茶时间才罢,当真是句句有理,字字正确,听的韩进等人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回过神来。
看来是小看了古人啊,练兵还得专业人士啊!毕竟是冷兵器时代,排兵布阵作战方式等等都与后世不同,而自己却是生搬硬套了上去,自然有些方面就显得生硬了。
然而最让韩进注重的还是高顺所言最后一点,只有战场才是练兵的最好场地,也是最好的时机。
当然高顺也并非一味地否决韩进的功劳,最起码对于大军的某些方面都给予了相当高度的肯定,甚至韩进的练兵理论对他也有一定的启迪。
当然这一番言论下来,也不可能所有的人都心服口服,最起码张飞就不服,张飞既然不服,以他的个姓,自然会跳出来反对一番。
这不高顺刚刚说完,就见张飞跳了出来,指着高顺的鼻子骂道:“哪里来的狂妄小儿,胆敢到此大放厥词,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吗?来来来,有本事与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胜了张爷爷就算你小子说的有理,否则乘早回家抱孩子去!”
张飞的话也是五万大军的心里话,此言一出,当场就惹起一阵哄堂大笑。
高顺待众人笑完,才缓缓开口道:“小人不敢,只是小人所言乃是小人心中所思,将军信则信,不信则当耳边风即可!”却是毫不理睬一边剑拔弩张的张飞。张飞顿时气结,大有一拳打空的感觉,哼了哼气嘟嘟地站到一旁。
韩进眼见差不多了,棒子加甜枣的原理告诉他,适当的敲打就行了,过犹不及。
当下就说道:“高顺,既然如此,以你为军司马,本将给你三千人马,让你训练,若是有功,则重赏,否则定治你胡言乱语,扰乱军心之罪!”
“多谢将军,高顺定然不负将军厚望!为将军练出大汉最强的大军”高顺话声中微微颤抖,似是激动异常,他固然自恃才高,但是刚刚从军,就得韩进如此看重,虽然还在试用期,可是也看出韩进此人对他的信任。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试问他又如何能不激动呢?
此言一出,人人心中一震,高顺刚刚来此,寸功未立,韩进竟然就如此优待,让他们当真看的有些眼红。
韩进自然知道他们的想法,当下向下大声说道:“本将知道,你们心里定有所不服,不过没关系,谁自信有将才,可向本将军毛遂自荐,本将在此声明,不管是谁,不管他出身如何,也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只要有才能,可找几位将军登记,本将就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机会。给你们一个施展才能的舞台……本将决不食言!”
韩进此言毫无例外地激起了群情,下面顿时议论纷纷。韩进说完,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挥了挥手让人马散去,自己下了点将台,走到高顺面前,看了他一眼柔声道:“高顺,望你不要让本将失望!小龙子,带他去找住处!”
“是!”
“将军放心,顺一定尽力!”
高顺和小龙子二人同时答应一声。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韩进无意间收了高顺这样一员大将,心下甚是高兴,连带走起路来,都轻飘飘地,骑在马上哼着不知名的歌曲,意甚悠闲。
要知道,他手下虽有几元大将,但毕竟人数太少,最关键的一点是没有一个专业的练兵人才和全面的统兵大将,在他的眼里,黄忠甘宁庞德几人都有将才,却不是帅才,而高顺的到来,无疑是雪中送炭,解决了他一个燃眉之急。
……
韩进刚回到府中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听得朝廷传下圣旨,命韩进为主帅,以袁术为监军,并州刺史董卓,长沙太守孙坚督军十万,讨伐西凉韩遂。
韩进接了圣旨,却是怎么也想不起历史上皇甫嵩大战韩遂之时,有袁术的参与,半天之后,心中暗自发狠,袁小子,你如是乖乖的还则罢了,如是来耍什么幺蛾子,本将军顶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历史上,诸侯之中,袁术势力最大,却是败亡的最快的一个,因此在韩进心中,就没将对方当做一盘菜。
在自己的地盘上,韩进自信对付区区一个袁术不再话下。殊不知,正是他这一番轻敌,造成了以后事情几乎演变成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
冀州巨鹿,一处农舍,厅堂之中,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文士,身着青衫,面部威严,颌下一缕胡须飘飘,此时正望着手里一封书信,眉头皱的紧紧,半天,叹了一口气,却好似很累的样子,做了下来,将手中的书信丢在几上,就闭目养神起来
。究竟是去还是不去?若是不去,自己闲赋在家无所事事,整天浑浑噩噩地度曰子,却是他不能所接受的,可若是去,自己对这位征西将军又不太熟悉,不知其为人,何去何从?当真令人纠结啊!
……
同一时间,西凉陇西,城门口,一名大将全身披挂,将一千亲军,即将出发,一个少年站在马前,有些丧气地道:“爹爹,韩将军十八就战阵沙场,孩儿如今年过十六,如何就不能跟随呢?”
“哼!当真狂妄!韩将军天纵奇才,又逢机缘巧合,才立下不世之功,你如何能比,何况你尚未成年,如何能上的战场!”
说完顿的一顿。继续道“超儿,除了为父之外,家中以你为大,为父带你走了,谁又来照看弟弟,当真是不懂事!好了,好好在家练武,等为父回来,若是有进步,下次就带你出去!”
“哦……知道了!”少年见无法说动父亲,只得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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