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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
难道是?
她眸中隐隐滑过一丝狡黠,忽而收起诧异的表情,转而朝男子甜甜一笑,露出醉生梦死般的蛊惑笑颜。
“公子,戴着斗笠真的很难看的。”白惜染的声音滑腻似酥,娇弱莺啼,听的男人的骨头都跟着一酥,那人朝她坏坏一笑,说道:“平阳公主这是想勾引我再在床榻之上大战三百回合吗?”西菱国的女子果然是风情万种啊!就这个平阳公主就让他又想将她压在自己身下xxoo了。
白惜染伸出一根纤细的白玉似的手指,缓缓朝男人鼻尖抵了过去,带着无尽的诱惑:“你说呢?”对付这样的纨绔男人,使出一点点媚术足够了。
于是他被她的如花笑容闪的心神荡漾,特别是刚才两人翻云覆雨之后,这都有经验了,所以在那方面,他就更想了。
如此尤物,他都有点舍不得放她走了!
于是黑纱斗笠下,他的优美薄唇快要覆盖下来的时候,白惜染张嘴迅速的咬住了他的舌头——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向了白惜染。
“来人呐,将她关在地牢,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她出来!哼!”那人愤恨的捂嘴恼声骂道。
白惜染听他声音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只觉得这男人很恐怖,可是她不要怀他的子嗣啊,可是想着万一有了孩子,是不是还要做掉,不,孩子是无辜的,前一世的自己,被闵亚雷要求把孩子拿掉,但是这一世,她无伦如何都要做一个好母亲。
如今首要之际,她一定要赶快离开这个满目桃花的鬼地方,她不要和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在一起。
是啊,真的有可能怀孕呢!这三日,她都不曾服下避孕散,罢了,孩子若是来了,那就要吧,这个孩子就是她一个人的,跟着她姓白就好。
地牢?
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进入的所谓地牢的地方。
四四方方的一个屋子,也算整洁干净,物件齐全,除了床、桌椅外,还有个梳妆台,高墙最上面还开了个小天窗,虽然装有铁栏,但总算还能照进几丝阳光让牢房看起来没有那么阴冷潮湿。
白惜染伸手让又高又小的天窗透出的几丝阳光照射在手心中,手掌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淡淡的红色,宁静的环境似乎能让人感觉到血脉在身体中的流动。
白惜染此刻的心情出奇的平静,他既然想要她留他的种,断然不会让她死,算起来她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所以这儿,她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白惜染放下被阳光照射得暖洋洋的手,轻轻哼起现代的歌谣,也不管什么曲目,一首接一首低声唱着,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忘记此刻身处何地?
“看来你倒是过得挺悠闲嘛!”听似冷淡的声音含着怒意。白惜染停下哼唱,微侧过身,既然见到老熟人樱魑站在牢门外冷冷的看着她,平静的外表下隐约藏着怒气。
“你……樱魑哥哥,你如何会在这儿?”白惜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自然是带你离开。”樱魑淡声走近她,眼底闪过一抹心疼,看她苍白的容颜,心中闪过一丝愧疚。
“等等,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的?”这才是重点,白惜染觉得自己有必要问的。
“你别问了,我先带你离开,若是久了,我怕我带不走你。”樱魑忽然脸一红,朝着白惜染伸出手。
“别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还是把你送回木兰围场的碧蓝宫。”樱魑又说道,见她怀疑,适才解释。“快些,时间不多了,等他练功出来,咱们就没有时间了!”樱魑急急的催促道。
“嗯。”罢了,既然樱魑哥哥不想说,白惜染也不想勉强他,还是先离开这个满目桃花的鬼地方才好呢。
“这儿是什么地方?”白惜染趴在樱魑的后背上,还不忘问这儿是哪里,见他轻功极好,一路走来,几乎风轻云淡,不曾碰落一瓣桃花。
“嘘,什么也不要问!”樱魑的神秘莫测让白惜染脸色不悦,但是也不敢发作,毕竟啊她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闪人才是最重要的。
不问就不问。
白惜染的小脸贴着他温暖的后背,心道,不告诉就算了,她还懒的听呢。
“染儿,等一下,我要遮住你的眼睛,这是这儿的规矩!”樱魑忽然将她放了下来,让她坐在一快赤色的岩石上歇息了下。
“为毛啊?怎么一个个都蒙着我的眼睛啊?”白惜染不爽,很不爽,这什么道理啊?
“因为……因为……染儿,不是跟你说了吗?这儿就是这么个规矩,你就顺着些吧,你难道想一个人留在这儿,据说这儿可是有很多僵尸的。”樱魑见她耍小性子,眉毛一挑,没有办法,只好半哄半威胁的对她说道。
僵尸?僵尸?不会吧?
白惜染不怕蛇,蜥蜴,蝎子,但是一听僵尸,立马窜到樱魑的怀里了。
“樱魑哥哥,我……我害怕……呜呜……我不问了……我再也不问了……赶紧把我送回去吧……”白惜染的螓首紧紧的埋在他的胸前,不再疑虑了,相对于僵尸,离开那是头等大事。
蒙眼睛就蒙眼睛吧!
经过碧波万顷的湖水,沿着之前黑影走过的路,樱魑将白惜染打横抱起,气喘吁吁之臾,还吐了一口血。
“樱魑哥哥,你怎么吐血了?”白惜染发现他对路线很熟悉,只是他的气息不稳,刚才好像还吐血了的声音。
“我……我没事,许是内力消耗的太多了吧,你累的话,先闭上眼睛休息吧,我保证天黑以前,将你送回木兰围场的碧蓝宫!”樱魑喘口气后,轻轻的嗅了嗅从白惜染身上传来的撩人体香,不自觉的身子突然紧绷,脸色也倏然酡红,好不容易让自己心思淡定了,他适才安慰她说道。
“好吧。”白惜染心想自己确实挺累的,如今毒媚一解除,身子也好转了些,先补觉吧。
樱魑的目光变得柔和,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唇角轻轻一扯,扯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清冽不失优雅。
白惜染在美男后背睡的昏天黑地。
龙轻狂见姜少杰的手臂流血了,微微皱了皱眉,只是眸底划过一抹幽深,淡淡问道,“小师弟,你如何会受伤的?”
“哎,别提了,本来去看看两位公主有没有事情,可是被一条大蟒蛇给困住了,一来一往,相互缠斗之下,不小心被树杆擦伤了,对了,两位公主回来了吗?”姜少杰低垂着眼眸,掩藏着内心的心思。
“嗯,回来了,你这伤势,可要让随行的太医瞧瞧?”龙轻狂若有所思的视线打量着姜少杰,让姜少杰头皮有点儿发麻。
五官端正,俊美绝伦,一头海藻似的如瀑乌丝随意的用一根浅黄的锦带束着,分散在面前,两道细长的眉狭飞入鬓,星目流转,像夜空的上弦月一样皎洁,却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笑容未达眼底。
刚才狩猎一过,他已经在帐篷里换了一件明黄的太子袍,更衬得他肌肤胜雪,晶莹剔透。
他就那样慵懒的歪靠在软榻上,好像一只打盹的非洲雄狮,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让人不敢小觑。
姜少杰心中是有点羡慕他不自然的散发一种凌厉的霸气,不需要后天刻意去做,便自然而然的凸显,这样的霸气,让他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姜少杰甩了甩头,不再去想这事儿。
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
“不必了,我懂点医术,这伤涂抹点儿金疮药就没事了。对了,太子,后来两位公主是谁胜出了?”姜少杰假装好奇的问道,只是心中早已去想着白惜染的下落了。
“你猜?”龙轻狂淡淡一笑,宛如琉璃一般的黑眸之中掠过一丝温柔。
“平阳公主!”姜少杰扬唇笑道,一边让雾国的侍女去取金疮药给涂抹在伤口上。
“没错,她真是一个奇特的女子!那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赢!”龙轻狂想起当时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他的心差点吊到了嗓子眼儿。
那马留着血,却依然奔驰如疾风一般,不得不说慕容世家的马场培育的汗血宝马让他有了更大的期待,若是此行,可以和慕容世家合作?那么?
“太子,我们何时返回雾国?”姜少杰忽然想起一回雾国又要面对难缠的龙轻烟。
“三日或者四日吧。怎么?你在这儿,有点儿乐不思蜀了?不想回去了?”龙轻狂唇角勾出一抹浅浅的笑,眼梢却是逼人的冷气。
“也不是,只是想着咸阳的风景极好,想多玩几日而已。”姜少杰心中焦急,也不晓得姜伯那边有没有查到白惜染的下落。
到底是谁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劫走了白惜染?到底是谁?
“是吗?”龙轻狂摆明了不信。
忽而他又说道,“等下,有篝火晚宴,你最好换身衣服再去,瞧你的衣服脏了。”龙轻狂摇了摇头,心道,小师弟斗蛇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只是他很期待篝火晚宴上,平阳公主会出现,这个女人,如果能一并带走,那该有多好?
他忽然想起轩辕馨兰刚刚和他说的,她不喜欢他,她有心爱的男人,希望他成全,还说她会尽快说服他的父皇换一个公主嫁给他和亲。
只是龙轻狂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代替轩辕馨兰和亲的人选竟然是平阳公主,这是轩辕馨兰自己提出来的意思。
想到这儿,龙轻狂的唇角微微弯起,只是白惜染?肯定会反对吧!不过,越让人有征服欲的女人,他越喜欢,之前他已经试探过了,白惜染并不是一般的见识肤浅的女子,她够格站在他的身边,母仪天下,可以和他一起并肩傲视苍穹。
“太子的心情极好?”姜少杰不经意的抬眸看到龙轻狂的唇角微微弯起,于是问道。
“本殿的心情一向不错。”龙轻狂朗朗如清风的声音响起。
“小师弟,你的速度真快,这么一下子竟然换好了衣服。”他又打趣道。
姜少杰早已换好一袭月白锦衫,袖口绣着几枝淡雅的绿萼,乌黑的长发用白玉簪绾着,整个人透着温文娴雅,眉目清秀,俊逸之中带着一抹洒脱,如此的风华尽显。
“嗯,这样才觉得清爽些了。如果能洗个澡就好了。”姜少杰晃悠了下胳膊,呵呵笑道。
“小师弟,上回让你去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龙轻狂似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查到了,那东西确定是在白家,只是白家那个地方设为禁地,我们的人一时半会进不去。因为周围似有修真之人守护。”姜少杰自己挑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优雅的倒了一杯香茗,轻轻喝了一口,禀报道。
“这事儿怎么这么玄乎,你说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为什么那东西还会出现在世间?莫非那女人是假死?”龙轻狂紧皱着眉头,再轻轻抬头,修长如玉的手指敲击着杯沿说道。
“怎么可能?当时可是很多人看见那女人是怎么死的,如今代表她的东西再次出现,是不是有人想要借口她的名义恢复大成皇朝?”姜少杰轻轻的摇头,觉得龙轻狂猜测的事情不怎么靠谱。
“这样吧,这事儿,你还让人去查,顺藤摸瓜,一定要把那东西背后的主人给查出来!不然雾国的未来堪忧!”
说完这话,龙轻狂黑瞳闪烁,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好,我省的。”姜少杰的脸上荡漾着一抹淡雅清新的笑容。
忽而他看到外面蓝光一闪,知道是姜伯他们的信号。
“太子,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去看看我的马儿。刚才它陪着我一路,肯定也受惊了。”姜少杰胡乱寻了个理由说道。
龙轻狂轻轻颔首,便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于是,姜少杰往马厩的方向而去。
粉色的桃花花瓣翩飞,戴着黑纱斗笠的男子从地牢的窗口看下去,里面空无一人,恼怒的甩开了手中的剑花。
“人呢?里面的人呢?”戴着黑纱斗笠的男子质问看守地牢的身材高大的两个残奴,但见两人正昏迷着。
这两人都是一只手,但是武功极好,可以以一抵十。
但是如今被人迷晕了,恼的戴着黑纱斗笠的男子脸色铁青了起来,两个巴掌甩醒了他们。
“启禀主上,是樱公子,他用迷晕散迷晕了我们,这个时辰怕是早已将那女子带离了这儿。”两人战战兢兢的下跪在地,磕头如捣蒜,呐呐的解释道。
“你们这两个饭桶!连这件事儿都办不脱!本主要你们有什么用?哼!”他听了,顿时火冒三丈,伸出脚去踹他们。
“饶命啊,饶命啊!主上,这樱公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们也不能和他硬打啊!”两人寻着理由求饶道。
“罢了,这事儿先算了,若有下一次,本主一定摘你尔等的狗头!”他愤怒的甩袖离开。
“樱魑!好你个樱魑!”戴着黑纱斗笠的男子对着碧波万顷的湖面,咬牙切齿的喊道,当风吹起那飘逸的黑纱一角,竟能瞧见他那绝色倾城的俊容之上流满了梨花一样清丽的泪珠。
“我费尽心思把人给抓来,你竟然不敢要!该死的!”他气愤的咆哮着。
……
当他正在喊樱魑的时候,樱魑已经顺利的将白惜染送进了木兰围场,只是将白惜染打扮成侍卫的模样进去了。
“樱魑哥哥,你这模样怎么和北皇澜雪一模一样?你怎么会有北皇澜雪的人一皮面具的?”白惜染的好奇心又被樱魑给勾起了。
“有备无患!你现在是我的侍卫,别喊我樱魑哥哥,记得喊我大公子。”樱魑想着北皇澜雪最少出现在皇族贵胄之中,且为人高傲,不怎么理人,且假扮他将白惜染送进去,比较有胜算。
“可是……可是北皇澜雪有来啊,你这一去,岂不是露馅?”白惜染瞪了他一眼。
他要死,可别拖着自己垫背啊!
“别着急!他们在东边狩猎区附近扎帐篷,而行宫却在西边,所以这计划肯定行。”樱魑极有把握的说道。
“哎,那好吧,我听你的就是了!”白惜染轻轻颔首,也只能这么办了!
不过怪来怪去,还是那个将自己从姜少杰眼皮子底下带走的男人最可恨了!
害的自己失身给陌生人也就算了,还要辛苦的假扮侍卫进去木兰围场。
不过,真是如有神助,樱魑带着白惜染进去,果然一路畅通无阻。
那些侍卫们见到他,都跟他点点头,“大公子……”
然后樱魑轻轻颔首,白惜染在他身后跟着,就是人有点小巧,这不,就有侍卫怀疑北皇澜雪是不是喜好龙阳癖啊,这不,跟着一个脂粉味很浓的美貌侍卫呢,看起来,好阴柔的样子。
“啊,你假装的可真像!不过,我还是喜欢你的真面目,呵呵,话说,你脸上的疤痕消除了好帅的说!”白惜染轻轻含笑。
“嗯,那都是你的功劳啊!染儿,不好,有人来了,你离我远一点。”樱魑皱了皱眉。
“那又没有关系的,顶多让人以为北皇澜雪好龙阳癖罢!”白惜染无所谓的笑道。
反正,北皇澜雪又不知道。
谁料,白惜染才说完,一张嘴巴张的大大的,卖糕的,她真是乌鸦嘴,北皇澜雪没有碰到,倒是碰到了她的准未婚夫。
没错,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曹亦宸。
“北皇澜雪?”曹亦宸的语调让人琢磨不透,当然白惜染已经低头了,压根就没有看到曹亦宸此刻的表情。
其实也就是情敌想见,分外眼红,偏偏始作俑者还低头假扮不认识。
“哎呦,你何时起,喜欢玲珑小侍卫了?”曹亦宸说的戏谑,可是白惜染听的心惊肉跳。
“你先退下吧。”樱魑学着北皇澜雪的声音说道。
白惜染听了这话,如蒙大赦,哎呦,赶紧闪啊,呆在这儿,岂不是找抽?
“你——等一等?本家主怎么瞧着你看起来很眼熟的样子?”曹亦宸的眸光狐疑的看着低头跑开的白惜染。
白惜染本想再跑,可是听他这么一说,不敢跑了,只好停了下来,因为如果不停,岂不是更惹的他怀疑吗?
于是曹亦宸绕着白惜染转了一圈,面色狐疑的看向白惜染,且一手捉住白惜染的小手,轻轻的嗅着,顿时一股属于女子的馨香扑鼻而来。
“女人!还让其假扮男子?北皇兄,何时开始,你竟然有了这等嗜好?”曹亦宸问的戏谑,但是眼皮狂跳。
因为曹亦宸总觉的这个娇小女子的身形酷似自己的小未婚妻,所以他很怀疑眼前的娇小女子极有可能是白惜染,但是他又没有十足的证据,所以只能用话语刺探。
“哼!”樱魑冷哼一声,接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事儿以后再说,小四。赶紧办事去!”他再朝着白惜染吩咐道。
白惜染这下可以正大光明的走了,可是曹亦宸又冲到了她的面前,想要去看她的脸。
但是樱魑的速度更快,移形幻影之下,樱魑将白惜染一把抱住,接着小声提示白惜染,“吻我!快点!”
白惜染知道樱魑的意思,于是配合的,马上蜻蜓点水似的在樱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曹亦宸适才相信眼前这个身形和白惜染相似的女子不是白惜染,只是身形相似罢了。
等曹亦宸走开之后,白惜染大声喘了口气。
“樱魑哥哥,你可是占了我的便宜了。”白惜染望着曹亦宸越走越远的背影俏皮的吐了吐粉红色的小舌头说道。
“那……那……那我也吻你一下……”樱魑挠了挠头,摆出一幅我随你便的样子。
“那……那还是算了吧,前面就是碧蓝宫了,对了,等下你怎么出去啊?”白惜染倒是担心樱魑了。
“这事不着急,你先去那边马厩附近把侍卫服换下了,再去碧蓝宫,省的别人怀疑。”樱魑提醒她。
“哦,哦,樱魑哥哥,你真聪明。”白惜染弯唇笑道。
白惜染换好衣服之后,再次变成窈窕俏佳人!看的樱魑满脸的痴迷惊艳。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如此。
“樱魑哥哥,看傻眼了吗?”白惜染嘻嘻笑道。
“没……我……我先走了,你赶紧进去吧,刚才我听那两个洒扫的小婢女说今天皇帝老儿要设什么篝火晚宴呢,你赶紧去,别误事了。”樱魑本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可是自从认识白惜染之后,这话就不自觉的多了,甚至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偶尔想到这个小女人的时候,他心里就很开心,就跟喝了蜜糖似的。
“嗯,那你自己小心。”白惜染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肩膀上用自己的粉拳轻轻的捶了捶他,“樱魑哥哥,那里真心不好,你以后能不能别去了!”
“染儿……我有空会去看你的!”樱魑没有回答,只是笑着说道,这是他用自己的声音说的,并没有用北皇澜雪的声音。
他驻足望着碧蓝宫的方向,思海如潮,彷如疾风卷起滔天巨浪拍打于礁石之上,发出铮铮脆响,第三日的毒媚,他终究迟了一步!
……
白惜染再次进入碧蓝宫的时候,之前引她来此的宫女已经在等着她了。
“公主,奴婢等你好久了,你刚才去了何处?”显然,这宫女许是御前侍奉,这不,竟然敢责问主子的事情了。
“本宫醒来发现自己心口有点闷,便出去吹了吹风,怎么?是谁找本宫有事吗?”白惜染秀眉一蹙,该死的,这皇宫里果然不好混。
“启禀公主,是皇上要奴婢前来瞧瞧平阳公主你是否醒了,今晚设了篝火晚宴招待雾国太子。”这宫女的脸上瞬间划过一抹浅浅的红晕,很显然又是一个雾国太子的爱慕者。
“哦,那便去吧。”白惜染轻轻颔首。
“是的,公主。”那宫女朝着白惜染轻轻的拂了一拂。
白惜染抬起头看向轩窗外绚丽的夕阳,唇角扬起一抹淡笑,她终于不用受毒媚的苦了,只是青珑草之事,真是让她开不了口,不如?白惜染低垂的眼帘,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
等白惜染到了扎着帐篷的东区附近,姜少杰已经等在旁边,他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伸出强而有力的双手将白惜染环在其中。
“姜少杰,这儿来来往往这么多士兵呢?你疯了吗?放手!快放手啦!”白惜染不曾想到那宫女会领着自己走雾国太子这边的帐篷附近这条路。
那宫女也是个有眼色的,在姜少杰扔了几张银票后,自动退出十丈之远。
“染儿,你过来,我有话问你!”姜少杰一脸的凝重,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心在这一刻,痛的犹如刀割火燎一般。
这帐篷的附近是一株苍劲有力的大榕树,苍翠欲滴的树叶密密匝匝的包围着他们俩。
本来以为姜少杰想和她说什么呢?
可是姜少杰的一张优美薄唇如蝴蝶一般覆盖在白惜染的艳丽的红唇之上,啃咬,碾磨,死缠……
“姜少杰!你放开我!马上篝火晚宴就要开始了!你这是做什么啊?”白惜染又想咬人了。
但是姜少杰是谁啊,似是早就清楚白惜染会使出这一招似的。
姜少杰迅速的松开了白惜染,只是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染儿,之前带走你的人是谁?是谁?是谁?”姜少杰的确该愤怒,你想啊,他已经情火高燃的时候了,偏偏这个当口,绝色尤物被人劫走,是正常的男人,都该发飙的。
“我……我也不认识那个人……拜托……拜托你别问了!”白惜染才觉得自己倒霉呢,那个人的长相,她都没有看到,更别说那人是谁了?虽然熟悉,可是她却很快的排除了,如果真是她猜想之中的人选,她觉得他没有必要必须得由着她留种的可能性,那晚,她明显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屑,所以不会是他的!再说他还想让自己成为他的棋子呢!
那么他焉能让自己的棋子怀上自己的子嗣呢?
“染儿,为什么拜托我别问?为什么?莫非你喜欢上了那个男人?”姜少杰抱的她的娇躯更紧了,唇角扯出一抹苦笑。
“没……我压根就不认识,怎么可能喜欢?”白惜染摇摇头,她现在喜欢寒的,啊,好几个时辰不见寒,她好想他的。
“染儿,我……我带你离开可好?”姜少杰将白惜染抱着,自己靠着树杆坐在草地上,让她的螓首枕在他的膝盖上。
“我和你说过了,那事儿不成!”白惜染闻言,很用力的想要将他推开,她不想和他保持暧昧关系,因为毒媚,让她和男人巫山云雨,那是她的不幸,但是如果正常理智的情况下,她是肯定不想和白惜寒以外的男人牵扯不清的。
“不成?染儿,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我不能不带走你。”姜少杰在经历了刚才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的事情后,他就担心的快急红了眼,好在她回来了,只是她的态度让他大为不悦,甚至感到心痛,她很厌恶自己的触碰吗?竟然还推开了自己。
“姜少杰,你肯定也有属于你的幸福!我和你没可能的!厄,这么说吧,我和你是开在一个枝头的两朵梨花,就是说,永远不会长到一块儿去的。”白惜染打个比方说道,语气柔和些,她希望他听进去。
只是她如此苦口婆心的劝说,对方压根就不曾答应。
“两朵梨花摘下来,放在一起不就成了吗?”姜少杰拉住她的柔软小手,把她的手心对着自己的俊脸,轻轻的摩挲着,眼眶之中居然是真心真意的爱恋,浓浓的蚀骨深情。
嗷嗷嗷,真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白惜染闻言彻底石化。
不过,也给姜少杰找到了好机会。
这不,姜少杰轻轻的拥紧了她的娇躯,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贴合着他雄健的腹肌,让他的身子敏感的紧绷着,灼热的快要燃烧了他的理智。
但是他可不能这么放过品尝她的唯美,就一点点也好啊!
于是他一把抱住了她的娇躯,一手放在她的纤细如柳的小细腰上,一手探下她的裙摆里边……
“啊,混蛋!”白惜染伸出一脚踹开姜少杰的触碰!
“染儿,你们在做什么?”好死不死的恰巧被人给抓包了。
姜少杰抬头看见是白惜染的兄长白惜寒,顿时眸底划过一丝幽深,特别是之前差点和白惜染成就好事的时候,白惜染竟然喊着,“寒,寒,我,爱我……”
“我们做什么?和白大公子有什么干系?”姜少杰简直是一脸醋夫的表情,咬牙切齿,他心仪的女子竟然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他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姜少杰,啊,你……你怎么可以……”白惜染觉得自己太笨了,竟然让姜少杰的手指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怪不得白惜寒看着自己的眼神之中带着一抹强烈的愤怒和不可置信。
“染儿,刚才,你很jinzhi呢……呵呵……”姜少杰暧昧的话语让白惜寒的俊脸倏然铁青。
白惜染清楚,白惜寒可以理解她中了毒媚,有可能这一次,她要被姜少杰给害死了。
“寒,你……你别相信,我和他没什么的!”也确实没什么!白惜染心道自己真是流年不利。
“染儿,快点,篝火晚宴开始了。我们走吧。”白惜寒狠狠的睇了姜少杰一眼,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姜少杰很可能死了一百次了。
“你……你相信我了?”白惜染还以为自己要很费唇舌去解释呢,但是白惜寒选择相信了自己。
“嗯,紧不紧,我知道!”白惜寒低声在白惜染耳边温语道。
“讨厌!”白惜染被白惜寒这么一说后,心情豁然开朗,还是寒对自己最好,这种情况,他也是选择相信自己的。
太好了,她觉得白惜寒最适合自己了!所以她要为了自己和他的美好未来,好好努力,也就去雾国一年,一年之后,她就可以和他远走高飞了。
姜少杰望着白惜染和白惜寒携手离开的亲昵样子,飘逸广袖下的修长大掌,勾握成拳,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白惜染,你不珍惜我对你的感情,竟然选择了世间最艰难的情路,好,很好,他不会让他和她如愿以偿的!
对,赐婚!哼!
姜少杰从大榕树下走了出来,飘逸的雪白袍子在风中勾勒出一道绝美的弧线,只是他脸上的杀气让人看了想要退到三丈之远。
“姜公子,你去了何处,太子殿下正派人四处找你呢!”一名侍卫在看到姜少杰从大榕树下的树冠下走了出来后,急切的说道。
“好,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姜少杰将一张小纸团扔在了地上。
不多时,就有一名宫人快速的捡起……
……
白惜染见白惜寒还牵着自己的小手,顿时心里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寒,这么多人呢,我们是不是该避忌些什么?”白惜染赶紧从他温热的大掌之中抽离。
“染儿,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相爱!”白惜寒柔情款款的眼神看向白惜染,柔声说道。
“寒,一定会有这么一日的,相信我!”白惜染听了之后,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嗯,一定可以!染儿,那我走在后面,你是公主,走在前面吧,对了,今儿个,我看馨兰公主的脸色不是很好,等一下,你别去惹她。”白惜染关切的嘱咐她。
“嗯,知道了,呵呵。”白惜染越看白惜寒越喜欢,因为他的包容,因为他的体谅,只是想着他母亲曹娉婷对自己的狠毒,她的心不由得又悬了起来。
“寒,若是有一日,你母亲用毒计对付我,你……你该怎么办?”白惜染纠结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只是她的眼神一瞬不舜的盯着白惜寒,她不想错过白惜寒的任何一个表情。
“我娘?我娘她不会这么狠吧?”白惜寒轻轻摇头,觉得不可能。
“我是说如果,请你一定要回答我。”白惜染情不自禁的拉着他的衣袖问道。
“我选择带你走,去一个我娘看不到的地方,反正我只想和染儿在一起,无论贫穷疾苦,无论天长地久,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白惜寒转眸温柔的说道。
“嗯,好。”白惜染满意的点点头,她终于找到了可以给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子。
只是她如何都不会想到,会有那么多优秀男子粘着她,让她在往后的日子里,幸福的过着一生一世一群人的奇妙的好日子。
“染儿,染儿……”远处有人在喊白惜染。
白惜染扭头一看,竟然是来时一起坐马车的王灵儿。
“寒,我先过去了。”白惜染浅浅一笑,如夏花绚烂,不知迷了谁的心,入了谁的眼。
曹亦宸看到白家兄妹这么亲昵的感情不怀疑是假的,只是想着这两人都姓白,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的。
白惜染在和王灵儿挥挥手后,便径直走到了轩辕无才跟前,她弯腰拂礼道。
“平阳来迟了,请父皇恕罪。”虽然她很不想喊这个老皇帝父皇,可是想着入乡随俗,喊就喊吧。
“起来吧!对了,你身子可好些了?”轩辕无才似乎关心的语气。
“嗯,好多了,多谢父皇关心。”白惜染娉婷起身,笑盈盈的说道。
“皇上,刚才馨兰表演了剑舞,不如也让平阳公主表演助兴?”芮妃浅笑着依偎进老皇帝的胸口笑道。
“这……人家身子才好些,这……”老皇帝很为难,虽然他也很想看白惜染表演,但是他可没有忘记白惜染上次在宫宴上说的话。
“父皇,芮妃娘娘说的是啊,馨兰都表演了,为何不让平阳妹妹表演呢?大家说是不是啊?”轩辕馨兰笑眯眯的看向白惜染,只是目光在看到慕容砚月胶粘在白惜染的身上时,她真的心痛了,怒了。
皇族贵胄自然觉得轩辕馨兰说的有理,再说有戏看,大家乐得凑热闹,不是吗?
该死的古代,又要她表演!
“父皇,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表演方式?”白惜染冷冷的眼神瞟了一眼轩辕馨兰,该死的,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弱小猫猫吗?
“哦?有新鲜的表演方式?”轩辕无才来兴致了,搂住芮妃娘娘的那只不规矩的手儿也消停了。
“对啦!”白惜染轻轻颔首。
“这样吧,我给父皇表演小白抽风,只是我必须找个搭档,不然这戏啊没法儿表演。”白惜染笑着说道,笑容如三月绽放在枝头的樱花,芳馨甜娇。
“什么?小白抽风?”轩辕馨兰扬手包着小嘴哈哈哈的笑了。
等下有你害怕的时候!
“搭档?那你想找谁啊?”轩辕无才饶有兴致的说道。
“就怕父皇不答应啦。”白惜染娇滴滴的说道,音质清婉柔媚。
“你说谁,就是谁。”轩辕无才颔首说道。
“那平阳真说了啊。”白惜染故意看了一眼轩辕馨兰。
但是只这一眼把轩辕馨兰看的毛骨悚然呢。
轩辕馨兰以为她不会喊自己的。
可是轩辕馨兰错了!
白惜染竟然下跪着对轩辕无才说道,“父皇,就馨兰姐姐吧,之前平阳和她比试马术,感觉和馨兰姐姐很投缘呢,这下,我们俩做搭档,一定很好玩,很有趣的,希望父皇答应。”白惜染把话说的很动听,且是用赞美的口气说的。
这下由不得轩辕馨兰拒绝了。
轩辕馨兰狠狠的剜了一眼白惜染,心道,贱人,胡扯什么?谁和她关系好了?什么投缘了?简直是结怨还差不多!
于是轩辕馨兰死命的对轩辕无才挤眼色,希望轩辕无才别答应。
但是轩辕无才却像没有看见似的,答应了白惜染的要求。
这下,轩辕馨兰目光冰冻如霜的盯着白惜染,以眼色警告她,“最好别惹本宫,不然啊,你死定了!”
本来就准备收拾她的,这回,轩辕馨兰准备提前了。
白惜染淡淡一笑,风轻云淡。
“平阳,你所谓的小白抽风,要用什么乐器啊?”芮妃娘娘也很好奇呢,于是问道。
龙轻狂的视线定格在白惜染被熊熊燃烧的篝火照耀下的绝美小脸,他心道,她肯定想出什么主意惩罚轩辕馨兰了吧。
果然如龙轻狂所料,白惜染将规则讲了一遍之后,轩辕馨兰已经准备闪人了。
“馨兰姐姐,你难道想扫父皇,芮妃娘娘和龙太子的兴致吗?”白惜染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上去,轩辕馨兰只能用恶狠狠的眼神警告白惜染别太过分。
白惜染轻轻颔首,淡笑道,只要你不动,不惊叫,这表演肯定精彩纷呈!
白惜染的淡笑看在别人的眼里,那是胸有成竹,例如白惜寒,慕容砚月,北皇澜雪,曹亦宸,司马玉轩,姜少杰,龙轻狂等人。
此刻轩辕馨兰站在离白惜染两米长的距离,她的手中拿着一张雪白的宣纸。
白惜染拿着长鞭,面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她忽然一挥手,那长鞭气势如虹,如银蛇一般吞向轩辕馨兰,吓的轩辕馨兰两腿发软,竟然尿裙子了。
厄,古代没有裤子,所以她只能尿裙子来着。
众人看了傻眼了,这也能算表演才艺?
但是只有老皇帝和芮妃看的津津有味,还啪啪啪的鼓掌了,居然还在口中说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哎呦,父皇,馨兰姐姐,一定是太胆小了!她这手儿没有拿稳那纸,不如换一个人可好?”白惜染瞄了一眼轩辕馨兰面如土色的美人脸,嘻嘻笑道。
“不,我可以的!不用换人了!”轩辕馨兰这个时候已经被激怒了。你能用长鞭,就不信我用暗器吗?
白惜染见她坚持,就笑着颔首了。
“好吧,馨兰姐姐,那你可要站好了!”白惜染手持长鞭,等着她摆好姿势。
只是她的长鞭挥出去的时候,轩辕馨兰的其中一只手启动的藏在袖子的袖箭,那是淬了毒的袖箭。
眼看那袖箭对着自己心脏的时候,白惜染轻巧的避开了,袖箭叮咚落地。
但是因为漆黑的夜色,很多人都在海碗喝酒,也就没有留意两人眼中的怒火相峙。
宣纸破裂的瞬间,轩辕馨兰忽然口吐鲜血,口中大喊,“父皇,平阳她要害我,这宣纸上一定有毒。”
轩辕馨兰这么一喊后,所有人不屑质疑的目光望向白惜染,而后者确是坦坦荡荡,她拿出云纱丝帕,弯腰从地上包起一枚淬了毒的袖箭。
“父皇,这个袖箭可不是平阳的!”白惜染淡定的说道,她才不害怕呢,如果搜身,肯定是轩辕馨兰倒霉!
“馨兰公主,莫要胡说八道,这宣纸乃是我雾国上贡的好货,再说就算宣纸上染毒,那也不可能是如此的雪白,依本殿看,莫非是你手中藏毒,弄伤了自己?”龙轻狂哈哈哈的狂笑后,优雅的起身说道,眼底是浓郁的嘲讽之意。
“馨兰,可有此事?”轩辕无才觉得自己今日很没有面子,这皇家公主藏毒可不是有面子的事情。
“这……这……一定是平阳她想害我!”轩辕馨兰赶紧说道。
“害你?平阳身上可不带这东西,不如让父皇派人搜身好了,父皇,你说呢?”白惜染依旧胸有成竹的样子,脸上是淡淡的笑容。
“皇上,这事儿就算了吧,馨兰还小呢,闹点小孩子脾气也属正常。”芮妃可是很会看眼色的,她见轩辕无才的脸色不好,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对付皇贵妃的时候,所以她也乐得在皇上面前做一回贤良淑德的模样。
“这……平阳?你可有受伤?”轩辕无才皱眉问道,这白爱卿还在呢,他面上总要问一下的。
“没有受伤!”白惜染摇摇头,有事的是轩辕馨兰,她启动袖箭的时候,说不定还沾点毒呢?
“皇上,这姐妹俩闹着玩玩罢了,你那么训她们做什么?馨兰,平阳,赶紧落座。”芮妃娘娘见轩辕无才的脸色柔和些了,于是笑眯眯的说道。
白惜染见芮妃这么八面玲珑,心道,皇宫里,也只有这种女人可以踩在别人的尸体上活的潇洒自在,风生水起。
“皇上,小女宝儿仰慕白家大公子多时,而且刚才微臣也和白相爷说了此事,白相爷也有意和微臣结为儿女亲家,所以我们……厄……还请皇上为他们赐婚!”王将军见皇上脸色好转,于是在看了看姜少杰一眼,赶紧从旁边走出,下跪在地,对着轩辕无才磕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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