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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穆知妍脖子上的血痕,北冥曜眼神一暗,周身怒气难掩。
就在穆知妍以为北冥曜要施展自己风华绝代的武功来救自己的时候,身后的刺客突然没有了声息,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还没有来的反应,一个黑影就将她笼罩起来了,然后轻功施展,两人已经出了百米之外。
穆知妍整个人被北冥曜拥在怀里,只听见北冥曜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一个不留。”
然后人就被北冥曜带离了。
穆知妍感受到风从耳边呼呼吹着,她知道此时北冥曜恐怕是在用轻功,也就心安理得的趴在北冥曜的怀里了。
不多时就停了下来,脚已经着了地,很是自觉的离开北冥曜的怀抱,看了看周围,是相府外面,一墙之隔的里面正好是她的院子,很是感谢的道了句:“有劳王爷了。”
北冥曜眼底明晦不清,许久说道:“是有些麻烦。”
穆知妍一听咬牙说道:“那也是因为有王爷在啊。”明里暗里说着要不是因为北冥曜,那些刺客怎么会出现,她又怎么会被劫持,他居然还嫌麻烦。
说完之后穆知妍就后悔了,北冥曜是谁啊,那里轮得到她这样戏谑,抬头看着北冥曜幽深的黑眸,穆知妍咽了口唾沫,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北冥曜似乎也发现了,人向穆知妍走了过去,北冥曜步步紧逼,穆知妍被逼的无处可去,后背一下子撞在了墙上,刚想要逃开,两条胳膊就将她禁锢在中间了,低着头,似恐惧,实则手中已经拿到了匕首,掩在袖口之中,只要有危险的气息,那么她不介意拼上一把,就算是杀不了北冥曜,那么也绝对让他来个重伤,当然面对北冥曜这样的敌人,还是和平解决的好。
北冥曜看着此时的穆知妍,嘴角挑起,身子俯下,在穆知妍的耳边轻声说道:“穆大小姐这是在埋怨本王?”
“怎么敢?”穆知妍身子紧绷,低声说道。
“还有穆大小姐不敢的事情?”
“自然。”穆知妍有些抓不准现在北冥曜的意思,手中的匕首紧握,竟出了些许的薄汗。
北冥曜看着穆知妍许久说道:“是吗?”一只手突然抓住穆知妍握着匕首的手腕,低声说道:“不敢吗?”
已经这样了,穆知妍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猛的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冰冷的气息,浑然天成的霸气竟让北冥曜有一丝的失神,只听见穆知妍淡淡的说道:“只是想保命而已。”
许久北冥曜笑了,不可否认,北冥曜真的是很帅,有一瞬间的失神,穆知妍只有恼羞成怒的说道:“有什么好笑的?”
“是没有什么好笑,不过你觉得我像这么嗜血的人?”北冥曜挑眉问道。
虽然穆知妍对于北冥曜的话很是嗤之以鼻,可是现在她还是有理智的,知道什么是螳臂当车,于是扬起一抹笑容,说道:“怎么会,我只是觉得这把匕首很适合王爷,所以想要送给王爷罢了,况且王爷不惜用轻功送我回来,我怎么也要感谢一番的嘛。”
什么叫睁眼说瞎话,这就是了,不过现在穆知妍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好不容易来的性命,可不能就因为出来吃了顿饭就没有了。
北冥曜好笑的看着穆知妍,最终收下了她的‘礼物’,还很不客气的说道:“其实呢送你回来不过就是因为顺路罢了,至于轻功也是觉的和你一起走太慢,浪费时间而已。”
穆知妍压着自己的怒气,最终留下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看着穆知妍利落的翻墙动作,北冥曜目光幽深,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这可是一把江湖中人挣破头的神器,据他所知这把匕首最后可是落在了穆铭南的手里,他可不认为穆铭南会将这把匕首这么大方的给了穆知妍。
笑道:“果然有趣。”说罢,一个残影消失在夜里,无影无踪。
这一夜穆知妍算是过的惊心动魄,当然还起了一个大早,不过这一次并没有让春风和夏雨跟着,春风需要盯着三姨娘一行人的动作,而夏雨也被穆知妍委派了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悄悄的教授穆知寒医术。
原本穆知寒对于医术什么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是穆知妍说了,行军打仗的人多一些底牌才是王法,穆知寒想了想也是,毕竟行军打仗根本就没有不受伤的人,所以也没有什么抗拒了,他知道穆知妍做什么都是为他好,也就答应了,不过之后和夏雨接触以后才发现,夏雨居然这么厉害,果然他的姐姐身边怎么可能有无用之人?
之后穆知妍一个人出去了,因为没有夏雨这个‘累赘’,一路上轻功而行,很快就到了石老的茅屋外,看着依旧没有什么变动的石头阵,真是头疼,和昨天一样对着屋里大喊道:“晚辈穆知妍,前来拜访石老,还望石老相见。”
屋里依旧没有什么声音,穆知妍没有气馁,就近找了一棵树,身子很是随意的倚了上去,双手抱胸,眼睛闭起,体内域诀真法再次运行起来。
日出日落又是一天,穆知妍睁开13-看-网下山的太阳,又看看依旧没有什么动静的茅屋,摇头苦笑,她估计着在这样多来几天石老没有见到,她的功力恐怕就有一个不小的提高。
“石老,今日已晚,知妍明天还会再来的。”说罢,人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干净利落。
穆知妍不知道的是她走后没有多久茅屋的门就被打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双眼带着精光,身后一个十六岁的男童,看着石老,不解的问道:“爷爷,你这是怎么了?她已经走了,不过她说明天还来呢。”
石老
笑着摇摇头,说道:“你不懂,这个人将来必定不凡啊。”
男童一身白衣,听着石老的话,眼睛里带着些许的迷茫,歪歪头,不再多问。
看着男童的样子,石老也不解释,这样天真又何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