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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凡是伟人,身边总是少不了女人,至于原因有两种说法,一是说伟人实在是太伟大了,当世界上已经沒有什么让他征服的东西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女人了超级大独裁者最新章节。另外一种说法就是伟人压力大,女人则能减压。费柴觉得后者是正确的分析,因为前者在逻辑上漏洞太多,而后者他有亲身体验,唯一不同的是,他自己算不上是个伟人,只是个邯郸学步的笨蛋而已。
回到凤城后,他绝口不提考察团的事,而考察团自始至终也沒有來凤城,只有杨阳,在考察结束之后在南泉多停留了一天,主要是为了看望小米,然后又给费柴打了一个电话,只是问了好,就乘机回美国去了。据说赖克曼教授对这次考察的结果非常的不满意,声称早知道如果是一次政治访问,应该让政治家來。
凤城的人当着费柴的面,也不提凤城的事,只有私交比较多的人才在下面的场合说些宽慰的话,都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但在官面上又是另一套话。
杜松梅在考察结束后回到凤城,虽说考察事件过去了,但是她还是保密干事的职位还是留下了,并且按照她的建议,局里又招募了几个精通各类语言的专家,并且签下了五年的服务和保密合同。
杜松梅先是把披肩长发卷了,后來干脆剪成运动短发,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因为调到地监局,经常要出野外任务呢,其实她除了做陪同,很好去基层站。
由于费柴出了这件事,尽管暂时也沒看出会有什么后果來,但费柴似乎心灰意懒,这从他的工作上就能看出來,这到不是说他不努力了,事实正相反,他更加忙碌了,但是肩膀上的领导权却一点点的移交给栾云娇,而他更多的是做随性的事。比如他亲自指导绘制了凤城地区监测站的草图,而这原本应该是吴东梓的工作,另外他不惜亲自外出和人洽谈交易,为的就是完成以前做下的承诺,比如李平的进修问題和他女朋友方雅的工作落实情况。原本这些是栾云娇承办的。
“我只是想啊。”费柴四下这样解释道:“万一上面真要有什么动作,我希望凤城的地监网络依旧能够顺利的建成,而像李平这样的踏实人也不用在苦熬好几年,他是第二次跟着我了,我不能让他们这种人吃亏。
因为两会还沒有开完,所以费柴地监局长的位置还沒有什么变化,也许两件事根本沒什么联系,是费柴自己过于担心而已,不过厅里的领导确实在这期间也和费柴谈过两次话,态度很和蔼,也沒提什么不愉快的事,正常谈话下來似乎什么也沒有说,又似乎什么都说了,只是在谈话的最后才像是偶然的提起:省厅培训中心要正式对外招生了,新校已经建好,就是缺授课人才。于是费柴隐隐的觉得自己这次可能要去做教书匠了。
他把这个担心跟王俊讲了,王俊哈哈大笑着说:“那不如來我这儿,我聘你做校长地仙世界最新章节。”
费柴沒接他的话茬,顺便问了司蕾的情况,王俊说司蕾能力还是有的,干的还不错。
因为需要像栾云娇传授自己的规划,费柴最近一段时间和栾云娇接触较多,几乎每晚,只要沒有应酬,费柴就会把栾云娇叫到家里,把将來要做的事情一样样的讲给她听。在这点上栾云娇像是个好学生,虽然不是专业人才,到也学的认真,况且若要指挥大局,到也不需要非得是专业人才,一个优秀的行政人才也是可以做的很好的。
但是无论当晚教授了多少东西,一到十点,费柴就会让栾云娇走人,这其实不是针对她,任何人都是如此,唯一能偶尔例外的就是范一燕,她依旧会晚上摸过來找费柴喝酒,但是结局往往是费柴一个人在书房里忙碌,而范一燕则在客厅里独酌。
由此,很多人都会费局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整个人就变了,而费柴也确实变了,并且他似乎又染上了一个毛病----‘亢奋’。他总是不由自主的亢奋,总觉得需要女人來为他宣泄。他现在不禁欲,所以知道这不是正常的需求,因此尽量的远离女性,尤其不让女人在他的房间里待的太晚,以免出事。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对秀芝。
秀芝原本是他的情人,如果他需要女人的话,秀芝当然是第一人选,可费柴刚回來的那天早晨,秀芝照例來给他送早饭,费柴觉得他想要了(其实这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亢奋了,才和大波妹张琪疯狂了两天,总得歇口气啊)于是就主动拉了秀芝的手,秀芝却说:“不行呢。”
费柴就问:“恋爱了?”
秀芝摇头说:“不方便的日子。”
于是他一下就沒兴趣,再以后对秀芝居然沒感觉了,就好像秀芝永远都是不方便一样。秀芝开始很不满,以为他又有别的女人了,可是后來发现他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甚至从不留女人在他的房间超过十点,也就放了心,唯一提防的就是山上开鸡场的小冬,但是春季來临,小冬忙着给小鸡做免疫,几乎沒时间下山來。
杜松梅去省厅开了两次会,后來又去北京开了一次,回來后就对费柴说他去环球地质领奖的事情已经落实了,还拿出了文件,说到时候办好护照去就是,只是有两个条件,一个是所有的携带资料必须经过保密部门的审查,另外就是需要有随员同行,说是为了安全。
费柴笑道:“资料什么的很少,我就准备一份演讲稿就行了,至于随员,你看着办。”
杜松梅说:“不是我看着办,是部里安排,不过我争取尽量与你同行。”
费柴说:“那再好不过,好歹也是熟人,路上聊聊天,不寂寞。”
原本颁奖就安排在四月中旬,可谁知一座死火山的突然爆发打乱了安排,所以环球地质的人都去受灾现场考察了,颁奖仪式不得不延后。好在部里很大方,承诺何时那边准备好了颁奖,这边随时可以出国领奖。
五月一日,省厅地质学院正式揭牌,各地地监局长也都去祝贺,而此时两会已经开完,各地的人事调整也陆续开始了,而且不单单是调整,而且反腐还打掉了好几个。终于有消息传來,费柴就要调任省地质学院了,开始只是小道消息,后來栾云娇等人也跟费柴通了气,等厅里领导再次和费柴谈话时,这事就成了定局。
从表面上看,费柴这次属于正常的调动,因为地质学院的成立,需要大量的地质人才,对各地的人员都有影响,除了费柴,也有两三个地方地监局长副局长调任省厅或者学院的,但费柴的级别最高。
严格的说这次调动仅从行政级别是待遇上,费柴是更进一步了,首先他头上又多了两个衔,一个是省地监厅教育处副处长,据说原本是处长的,但是因为职位不空,原处长尚未退休,所以就先凑合着。另外一个衔就是培训中心主任兼地质学院副校长。这个职位就有些诡异了,因为地质学院就是由省地监厅培训中心和老地质学院合并而成的,合并之后,培训中心就只剩下一个空壳了,把这个主任职务甩给费柴,不过只是怕看不过眼,给他一顶正职的帽子而已,费柴也算看出來了,身副处长副校长,反正凡是能独占一方有实权的部门,自己绝对就是副职,而且属于说不上话的那种,但各类级别啊福利啊倒是嗖嗖的往上升,甚至还给他弄了个教授嫌,把他逼的说不出话。
不过费柴此时也豁出脸去了,张开嘴要这要那的,又是妻子的工作调动哦,儿子的转学哦,到了省城的住房安排哦,总之自己都觉得是狮子大开口了,谁知人家一股脑全答应了下來,还说他现在是国际知名的学者了,给予优待是理所当然的。
费柴又说想再考虑一下,厅里领导也很理解,说:“知道你放心不下凤城的地监网络建设,你就再在那里待一段时间,觉得放心了再回來,不过这边的人事手续要先办好,而且先去学员报到了再说。”
费柴沒辙了,只得屈从,不过从另一个角度上來说这也是好事,因为教授是很赚钱的,以前当领导,下去讲话都沒人爱听,现在做教授,讲课是要收课时费的,而且一年寒暑两个假期,好日子。于是费柴又想把那些什么副处长啊主任什么的都辞了,专心做教授,却被栾云娇笑他迂,那些职务不过是个空衔,你现在只管讲课和著书立说就好了,自然金钱滚滚來,还不用那么累。
不过费柴最后还在厅里领导面前推荐了栾云娇做继任,这一点大家达成了共识,费柴也放了心。尽管栾云娇不是专业人才,但是只要她按着费柴留下的规划去做,大体还是不会出什么问題的。
费柴是个干净利落的人,被省厅领导谈了话之后,立刻就去该去的地方报到了,然后又返回凤城做交接,但由于事情千头万绪,费柴在很多地方又放心不下,所以沒三两个月是弄不完的。
在这期间,局里上下还管他叫费局,但是有一点明显的,就是找他签字的人越來越少,都转去栾云娇那里了。虽说费柴一直以为自己沒什么官僚习性,但是每当看见昔日的属下拿着文件去栾云娇那里签字时,心中仍然感到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