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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芊芊最近的变化挺大的,首先从穿着上面来说,很少再看她穿超短裙了,大部分的时候都穿长裙,给人的感觉越来越淑女。
当然,她要发火的时候,还是会原形毕露。
今天的谢芊芊穿的依旧是长裙,长裙飘飘,给人一种有仙气的感觉。
我看到谢芊芊,先是微微走神,随后快步迎上去,说:“芊芊,什么事情?”
谢芊芊看到铁鹰在我旁边,转头对铁鹰说:“鹰哥,我和裴华有点事情要说,你先进去吧。”
铁鹰说:“好。”随即快速走了进去。
我看谢芊芊似乎有话不好当着铁鹰的面说,便问谢芊芊:“到底有什么事情?”
谢芊芊说:“刚才月哥和他爸找到干爹,说起你爸和你最近与制衣厂老板的事情。”
我心中一紧,急忙问道:“他们说了什么?”
谢芊芊说:“不是什么好话,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说:“苏伯伯的意思呢?”
谢芊芊说:“他还没表态。”
我点了点头,说:“嗯,那我们进去吧。”
谢芊芊叫道:“裴华!”
我回头看向谢芊芊,说:“什么事情?”
谢芊芊犹豫了一下,笑着说:“没事,加油!”
我点头说:“加油。”心里却是感觉谢芊芊好像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可是却难以启齿一样。
到了别墅的客厅,老远就看到苏铭志、苏远志、苏月等人正在沙发上说话,苏月随即往我看来,又迅速将目光移开。
他上次摆了我一道,之后还跑到山庄想要说些面子话,但我根本没有买他的帐,所以关系已经变得很僵了,也没有再在我面前装样子的必要。
但我心里的疑问还没有答案,当初我被雷火抓了,他的电话打不通,是刻意的呢,还是真的巧合?
之后他带人赶到的时候,我已经被老爸救了出来,虽然当时觉得苏月挺不错,可现在回想起来,倒像是刻意在我面前演戏。
刘西永死在我手上的消息走漏,也是一个重大的疑点,叛徒始终查不到,并且不愿意露面,并且刘西永的尸体至今还没找到,这种种迹象显示,苏月的可能性最大。
他不知道刘西永的尸体的掩埋地点,但因为他的身份,能打听到机密的可能性却很大。
我原本怀疑十三太保和铁鹰,可是正如我之前猜想的一样,如果是铁鹰,尸体早就被找到了,十三太保还没有到达刘天雄宁可放过我,也不愿意让他们出来指证我的地步。
可苏月是苏铭志的亲侄儿,地位很高,有什么理由背叛莲云社呢?
难道是因为他和刘天雄达成秘密协议,图谋龙头的宝座?
如果是这样,那苏月更加可怕,在他谦和的外表下,隐藏的却是狼子野心啊。
苏月假装没看到我,我也不会主动和他打招呼,当即走过去和苏铭志打了招呼,连苏远志也没打招呼。
苏铭志笑着说:“来了啊,坐下说话。”
我点了点头,随即在苏月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在我坐下后,苏铭志就开始了谈话,说:“小华,我听到一些消息,你们是不是抓了制衣厂老板一家人?”
我知道这事不可能隐瞒,所以直接点头承认:“苏伯伯,那个制衣厂老板欠了我爸一大笔钱,而且一直不肯还,态度极其恶劣,我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做。”
苏远志说:“那个制衣厂的问题大家都清楚啊,可不是那么简单可以摆平的。现在我听说制衣厂的工人聚集起来,要讨工资,都准备去市政府闹了,你可得注意一点,别把事情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我说道:“我去制衣厂看过,情况也知道。”
苏铭志说:“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说:“现在还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原本制衣厂老板和我爸订了一份协议,协议上说如果制衣厂老板无法及时还钱,制衣厂就归我爸所有。”
苏铭志说:“既然有协议,那就按协议来处理就行了啊。”
我说道:“问题是制衣厂老板在和我爸签协议之前,和四海盟的刘天雄也有同样的一份协议,还有拖欠制衣厂的工人工资足足有一千万左右,数目不小啊。”
苏铭志听到我的话,皱起了眉头,说:“也就是说要想拿到制衣厂,还得解决工人的工资以及和刘天雄的债务问题?”
我点了点头,说:“是这么一回事,所以我们将制衣厂老板一家人扣留了起来,看怎么解决。”
苏远志说:“还牵扯到了刘天雄,裴华,他欠你爸的钱多少啊,要是少的话,干脆认栽吧,这种事情一旦闹起来,社团都有可能受到牵连。”
我说道:“这怎么可能?我爸借给他的钱是真金白银,不说利息,最起码本金得还吧。”
苏远志说:“话也不能这么说,咱们的眼光可得放远一点,别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因小失大。”
我听到苏远志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可能在你觉得是蝇头小利,可那些钱却是我爸的所有积蓄,这么多年的血汗钱啊,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苏月插话道:“但如果事情闹大了,责任谁来承担?”
我说道:“我来,既然我抓的人,我就一律承担到底。”
苏远志笑了笑,说:“小华啊,别说叔叔说话太直,你拿什么承担,刘天雄你惹得起?事情闹大了,连累了社团,又怎么解决?”
我听他的意思是要我吃这个哑巴亏,将人放了,当即说道:“随你怎么想,不过我觉得欠债还钱天公地道。”
苏远志说:“你这是置社团的利益于不顾,还有,你爸已经退出社团,这事不算社团的事情,你要明白。”
我呵呵笑道:“我爸不算社团的人了吗?您是这么觉得,难道我爸当年为社团立下那么大的功劳,现在有一点小事,社团就因为他退出了社团,完全不管了吗?”
苏远志说:“任何人都是一样,都是在为社团贡献,你爸当年的贡献是很大,但也不能因为他的贡献大,就搞特殊。还有,这事可不是小事。”
我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气愤地说:“说来说去,您还是想袖手旁观,不管是吧?我真搞不懂,您口口声声说是我爸最好的兄弟,就是这样当兄弟的?”
苏远志说:“公私得分明,我可不会公私不分。”
我笑道:“是啊,您可不会公私不分,但我又想问您,您现在在社团担任什么职务,以什么身份过问,还有新堂口的成立与否,您又有什么资格发言?”
他这不说我还没那么火,一说我就想起新堂口被否决的事情来。
那次要不是他们父子作梗,我现在已经是堂主了。
“砰!”
听到我的咄咄逼人的质问,苏远志老脸挂不住,当场一拍桌几站了起来,喝道:“裴华,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跟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没大没小,不懂规矩的东西!”
我听到他的话,火气更大,直接一个冲动站了起来,和苏远志对峙,说:“我不算什么东西?但至少不会像某些人一样,两面三刀,表面称兄道弟,背地里却落井下石。”
苏月听到我的话也是忍不住了,站起来,指着我说:“裴华,你别太过分!要不然,别怪我不讲兄弟情分!”
我忍不住嗤笑一声,说:“还兄弟情分?你在背后阴我,还说什么兄弟情分啊,能不能不要再那么虚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