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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又把她弄醒过来,他恶狠狠地对她问道:“你说不说?要是你不老实,我跺下你的手指。”丁婉倩咬着牙说:“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拿不出什么东西来,他真的没有东西交给我。”蒙面人盯着她看了一下说道:“没有什么东西最好,要是你有,你敢去报警,我杀了你全家,听见没有。”
丁婉倩忙点头说道:“听见了,我没有你要的东西,怎么会去报警?”
蒙面人一把推开了她,冷哼了一声,就走出了丁婉迁的屋。他拉开了门,伸头向外面看了看,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蒙面人走后,丁婉倩似大病一场,她拖着瘫软的身子站了起来,她推来了走廊的门,看见她藏东西的花坛没有异样,她深深地喘了口气,捂着胸口进了卧室里,拉开抽屉一看,里面的一千元钱分文未少。
她忙去把门关紧,又把茶几推过去把门顶牢。
她坐到了沙发上,刚才恐怖的一幕又浮想在她的眼前。蒙面人虽然走了,但是她依然十分害怕,她怕他再来。她想去找父母,她不敢在住这里,但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妥。如果他怀疑她有东西,自己一紧张,不就露出了破绽吗?他肯定会监视着她,如果她有什么异样,她才有真正的危险。她只有镇静下来,才不会让他怀疑。
丁婉倩此时感觉好无助,她多么需要一个男人的保护啊,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真的好悲凉。我怎么办?
她意识到了杨云海的死亡一定是一个秘密,他交给她的东西很重要,但是她不敢去打开看,她总觉得黑暗之中,有一双眼睛在着注视她,她吓得把双手抱在了胸前。
古复兴从电话里得知了没有从丁婉倩手里拿到东西。他显得有些焦躁,难道杨云海真的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吗?但是他不会相信。杨云海一定有准备。那个小女孩头上的蝴蝶结又浮现在他的眼前,杨云海,你这个死鬼,死了都不让我安宁。
孟丽娟从外面回到家里,她提着采购回来的东西,进屋看见白德胜在屋里走来走去,她娇甜的说:“你也不来接我,看把我累成这样。”白德胜忙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白德胜和丽娟结婚不久,孟丽娟就有身孕。近来,孟丽娟曰渐身体笨重起来,宽大的衣服也遮不住突兀的大肚了。
白德胜快要当爹了,心里满是欢喜,丽娟更是幸福甜蜜,她想给白德胜生一个儿子。
孟丽娟挺着肚子站在白德胜的面前。白德胜俯下身子,耳朵贴着她的肚子上听着。
听了一会儿,他把手放在了孟丽娟的肚子上,然后揽着孟丽娟的肥腰要去亲热她。
孟丽娟没有拒绝他,她和他吻在了一起。吻着吻着,白德胜呼吸急促起来,孟丽娟觉得浑身燥热。她肚子里的胎儿不安分地踢打起来。自从她怀孕后,孟丽娟就小心起来,她就和白德胜分床而睡了。
白德胜有时熬不住了,想和她亲近,她果断地拒绝了。看着白德胜猴急的样子,她也想要,就是不敢。她爱白德胜,爱得近似疯狂,嫁给了他,她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白德胜对她也是爱护有加。她心里有一种遗憾,就是白德胜没有完全地拥有她,这是不可否认的缺失,她觉得对不起白德胜。
白德胜把手放在了她的胸上,孟丽娟娇哼了一声。
“德胜,不行,你要忍着。”
白德胜不依她,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继续爱抚着她的身体。丽娟推开了他说道:“为了我们的孩子,你必须忍着。”
孟丽娟不舍地推开了他的手。看着白德胜欲火中烧,梦丽娟迷悯的说道:“德胜,要不,你去找个女人吧,我……我不会阻拦你的,我知道你很需要。”白德胜没有想到丽娟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心里有些苦涩。
白德胜看着她说:“丽娟,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丽娟低头说道:“我了解男人,我不会怪你的,只要你不要抛弃我行。”孟丽娟忐忑不安地说着。
白德胜在房间里来回走着,他心里好像很矛盾,显得更加烦躁,孟丽娟又说:“去吧,出去散散心,别憋出病来。”
孟丽娟说完,背过身走进了房间,她把门关上了。白德胜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出了门。
你慢走,欢迎你下次再来。老板娘送走了店里的最后一个客人后,她叫香桂收拾了碗筷。老板娘扭了扭水桶粗的肥腰,胸前两个大肉团跟着晃了晃。
她把店里的桌子擦了一遍,刚上过漆的桌子贼亮贼亮的,老板娘看着心里舒服。她准备关门了,这时,她偶然看见翠云饭店的招牌上有蜘蛛网,她皱了一下眉头。老板娘又回到店里端出一根长凳,她拿出弹帚要去把招牌打扫干净。她走到了长凳面前,由于身子不灵便,试了两下也没有站上去。
“香桂,快来。”老板娘喊着。
香桂还在洗碗,不知道有啥事,她没有顾及擦手就跑了出来。
老板娘把帚子递给她说:“你把门头上的招牌打扫一下。”
香桂接过帚子,站上长凳打扫起来。老板娘羡慕地看着香桂苗条的身材,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大肚,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又没有多吃多占,干嘛长成这个样儿!”
香桂把店里的活干完后,已经快到晚上十点了。老板娘又叮咛她:“回去的路上小心些,明天早点来。”香桂牵挂着赵凯,她应了一声匆匆忙忙地往家里赶回去了。
香桂远远看见屋里的灯还亮着,她知道赵凯回来了。她打开了门,又看见赵凯倒在地上,他嘴里吐着白沫,蹬着眼睛,脸色铁青,这一下把香桂吓得魂都丢了,她跑上去把赵凯抱起,拖着他放到了破沙发上。
赵凯拉着她的手,可怜地对他说:“香桂,救救我,我实在受不了,我好难受。”
赵凯把香桂的手都抓痛了。香桂又是心疼,又是哀怨,她一边给赵凯擦着脸,一边对他说:“你这是何苦呢?狠心戒了吧,你已经没有人样了。”
赵凯难受地抓着自己的胸膛,他胸膛上的一道道血痕暴露在香桂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