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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惠民叫方娟晚上到家里吃饭,正好让方娟在自己母亲好好表现一下。两个人挑了一对翡翠金边耳环送给蔡红。两个人兴高采烈地来到家里。此时蔡红和赵莹莹正在厨房里做晚饭。方娟放下包,准备帮蔡红的时候,却遭到蔡红的委婉拒绝。
“没事没事。你听我说,小莹帮忙就行了。饭一会儿就好了,惠民,你跟方娟坐那儿聊会儿天。”蔡红说着。
“不好吧。”方娟不好意思地说。
“去吧去吧,没事没事。”蔡红催着方娟到客厅。
蔡惠民也拉着方娟从厨房到了客厅,并给方娟倒了杯茶。方娟的到来,让赵莹莹的心情一落千丈,不高兴全写在了脸色。
蔡惠民拉着母亲从厨房出来,迫不及待地让方娟拿出送给母亲的礼物。
“阿姨,我不知道,您喜不喜欢给您买了礼物。”方娟拿着礼品盒让蔡红看。
“哎,客气什么呀,还买东西。”蔡红说着,又看了礼物说着:“挺好的,挺好的。”
“好不好看?”蔡惠民拿给母亲的面前说着。
“好看。”母亲看着方娟说着,却没有看惠民手里的耳环。
赵莹莹也走了过来,看着“热闹”说道:“娟姐真有眼光,阿姨戴上试试吧。”
“来,戴上试试。”惠民说着要给母亲戴上。
“别别别,算了算了。这厨房烟熏火燎的,谢谢娟娟啊。坐,坐,坐。”蔡红推脱着,让方娟别客气,坐。
“惠民啊,陪娟儿聊会儿天,喝点儿水。我一会儿就好。”蔡红说着,又进厨房了。
方娟的心情有了一点点不愉快。蔡惠民觉察到了赶紧解释着:“我妈挺喜欢的。”方娟勉强笑了笑,点点头。
方娟带来水果,正在厨房的一侧洗着,让蔡红看到了,蔡红赶紧过去说着:“娟娟,你别洗,别洗,别洗。”
“没事儿,阿姨,就剩几个了我把它洗了吧。”方娟说着。
“我来,我来。我一会儿就弄完了,去坐去吧。”蔡红催促着方娟去客厅坐。
方娟后退两步,把手里没洗完的水果递给蔡红,心里有种被排斥的感觉。“阿姨,其实我们工作的时候,都是要戴手套的,这个手都是要经过严格消毒的。”方娟低头跟蔡红做着解释。
“你说你这孩子,心事怎么那么重啊。我又没说什么,你解释半天,一会儿吃饭的时候都没有胃口了。”蔡红说着。
“对不起啊。”方娟失落地说完,正要去客厅。
“来,来,把桌子擦一下吧。”蔡红说着递给方娟一条抹布,让方娟去擦一下桌子。
“好。”方娟接过抹布,心里心里像是有了一点点的宽慰。蔡红看了几眼方娟干活的样子,回过头却摇了摇头。
四个人“平静”的吃完饭后,方娟,蔡红坐在沙发。蔡红见赵莹莹还在忙活着,就喊着:“莹莹,莹莹,你看你都忙活一下午了,还做那么一桌好吃的菜。来,快歇会儿。”
“小莹,收拾东西赶快回去吧,时候不早了。”蔡惠民说着,赶赵莹莹回去。
“我忘带钥匙了。我同屋的女孩儿还没有回来呢。”赵莹莹找着借口跟惠民说着。“要不我再陪阿姨坐会儿吧。”
“对了,你不是要送娟姐回去吗?正好你带我一段呗”赵莹莹说着。
蔡红摆手让赵莹莹赶紧做到自己的身边,赵莹莹端着刚洗好的苹果,兴高采烈地坐到蔡红旁边说着:“来,吃苹果,阿姨我给您削苹果。”
“我给你削来。”蔡红准备拿小刀给赵莹莹削。
“我来我来。”赵莹莹抢着要她来削。
方娟像是被忽视里人的一样,苦闷着的脸,低头没有说话。
“娟姐,你那个美院的课,上得怎么样了?”赵莹莹一边削苹果,一边挑着“刺”
“快上完了。”方娟回应着。
“哦,那你这上完了,你是不是得回去上,上那个班了。”赵莹莹问着。
“那当然了。”方娟说着。“我是殡仪馆送去学习的嘛,我当然要回去上班了。”
蔡红听到这话,心里的气真不是从一处来,但是还是压抑着,控制着,碍于大家的面子。
“我前两天还跟阿姨说呢,我说我特别佩服娟姐的勇气。这要是我的话,我连看个鬼片,我都会被吓哭的。”赵莹莹说着。
方娟忍着气跟蔡红和赵莹莹聊着。等到蔡惠民要送方娟回家的时候,方娟真是憋不住了,生气的从蔡惠民民车上跑了出来。
“你怎么下车了呀?”蔡惠民追上方娟不解地问着。
“你回去吧。”方娟生气地说着。
“哎,你这是干什么呀?”蔡惠民拉住方娟问着。
方娟生气地看着蔡惠民说道:“惠民,我以为前些日子你在跟我赌气呢,可是没承想你生病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居然照顾你的是赵莹莹。”
“娟儿,你看不出来赵莹莹是在故意气你呀。”蔡惠民说着。
“那我问你,为什么赵莹莹经常出现在你家里?你连这个障碍都排除不了。你怎么让我相信你能说阿姨呢?”方娟问着。
“我这麽跟你说,赵莹莹跟我妈相处得再如何如何好,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明白吗?”蔡惠民说着自己的立场。
“怎么没有关系?”方娟反问道。“就是因为你的态度不明确,所有才让赵莹莹有信心有希望的。人家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着你。”
“惠民,我不是在怪赵莹莹,我是在怪你。难道这所有的困难都强加于我吗?你的作用在哪儿?”方娟生气地问着。
“娟儿,我觉得你这样说不公平,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喜欢你一个人,对吧。”蔡惠民说着掏心窝的话。
“我看不出来,你为什么不做给我看?我现在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方娟说完,就生气地走了。
“那你要怎样才能看得出来?你告诉我。”蔡惠民追在后面问。
“你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支持我,态度再坚决一点儿呢?”方娟问着。
“对谁坚决,对赵莹莹坚决吗?”蔡惠民问道。
“我说的不是赵莹莹,我说的是你。”方娟给着肯定地回答。
蔡惠民拉住方娟,看着她说:“娟儿你现在能明白一件事情,好不好。你知道咱俩现在之间的问题,不在赵莹莹身上。我要怎么说你才明白呢?我现在跟我妈一提到你,首先就是工作,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往下谈。你知道吗?”
“又是工作。说了半天还是工作。”方娟忍不住地流着泪说着,捂着伤心,跑开了。
蔡惠民愣在原地,看着方娟远去,而伤心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