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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粥好了!”玉茹对内室轻轻的喊道,来秦府虽说也有一个多月了,可真正在这府里住的时间却只有几天,但对秦万蓝的习性却还是有所了解的。
床上的两人顿时一僵,罗夕一回过神来,慢慢的将唇挪开,手慢慢的帮她拉好衣襟。眼里却全是对玉茹的不满意,万蓝从来不要人守夜的,这个安墨白派来的人真是专门来难为自己的。
秦万蓝好笑地看着罗夕脸上不满的表情,将床上的纱帐拉好,对外扬声道:“你吃了吧!我刚才眯了一会,又不想吃了!你也不用守了,去隔壁睡下吧!”
“这粥是刚熬的,姑娘晚饭用得少,现在不用点吗?”玉茹的声音复又在外室想起。
“不用了,我就睡下来,你去吃了吧。出去时帮我将外面的灯熄了,顺便把门带上。”
“好!”外室传来玉茹吹灯和关门的声音。
就着内室一盏马灯,罗夕眼里全是笑意的看着秦万蓝,嘴角眉稍全是藏不住的喜色。
用力的掐了他一下,秦万蓝眼里却全是恨恨地味道。
待玉茹的脚步声走远,罗夕才贴在她的耳边道:“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在偷情?”
秦万蓝猛的一抬头看着他,眼里恨意更明显了,但复又一想,却实很像,当下又狠狠的掐了他一把道:“睡觉!”
罗夕装模做样的嗯哼了两声,将怀里的人紧了紧,也闭上了眼。
当晚秦万蓝睡了这一个月以来最好的一个觉,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床上已经没有了罗夕的身影了,可是床外还留着丝丝的温度,证明他还没有走多久。
睁大眼睛看着床上的纱帐,秦万蓝嘴角却慢慢的扯开了,过了一会,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秦万蓝脸一红,复又将眼睛闭上,为自己这种情绪感到好笑的同时又安心。
慢慢的扯开被子,猛的看着床头放着两支簪子,一只是上次罗夕走的时候的行云流水的,别外一只却是黄梨木的,雕的子是行云流水,只是雕功不知道好了多少,有点行云流水的意思了。
摸着两支簪子,秦万蓝将手伸到枕头下面,掏出了一支同样的是行云流水的香木簪子,三支簪子放一块,秦万蓝脸上却是一片轻松。
十指为梳的顺了顺头发,用那支普通的簪子别在头上,复用将黄梨木的簪子放入怀里。拿着那支香木的簪子下了床,在柜子里找了一个礼盒,将云令和簪子一块装了进去。
走到外室,玉茹已经摆好的早点,见她出来,马上扭好帕子送了过来。
用过了早点,秦万蓝将手里的礼盒递给玉茹道:“这个你帮我想办法送到宫里去,就说我幸不辱命。”
玉茹脸上有点迟疑,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秦万蓝。
“你送进去后,看那位如何说,如果他还让你呆在这里的话,我就将你的卖身契还给你,再给点钱你度日,你看如何?当然如果他另有安排,我就没办法了!”秦万蓝用力将礼盒放在她手里,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玉茹眼里却是一片泪意,颤抖的抱着礼盒,点了点头。
秦万蓝复又摸了摸她的头道:“你还小,日后还有很多好出路!”
说完往外走去,到了院子里,一个月没有回来,原本种的菜已经全部没有了。田顺再在松着土,旁边放了很多大蒜,看样子是准备做下冬天的大蒜了。
秦万蓝走过去将大蒜拿到院子里的小石桌上,慢慢的掰开成一个个的,顺便问一下最近府里的事情。
田顺松着土,看到玉茹不步三回头的出了院子,才道:“姑娘您走没多久,这个月初交帐时,大多掌柜都多交了三成,估计这两年的会慢慢的补上来了。”
秦万蓝将大瓣的放在一边,小瓣的放在一边,道:“慢慢的补就补吧,能补回来就好,大多都是秦家的老人了,还不至于为了那点利连主家几十年的恩情都没了。有没有已经有差额,但又没有补的?”
“这倒没有,只是一些按月上交的人依旧按帐交了银。”用力将一个土块敲碎,田顺往手心吐了口口水。
秦万蓝听到这里,低头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问道:“府里呢?”
“大家都只是皮外伤,几天就养好了,伤好之后福伯就将安王府的人手给送了回去,还各人包了二两银子的谢礼,又给安王府送了大礼。只是上次杨叔走时和福伯说的事情,最近才有了点眉目了!”田顺将松土的锄头停了下来,脚踩着锄头,手放在柄上,下巴搁在上面,眨巴着眼看着秦万蓝。
向他扔了一瓣蒜,秦万蓝喝道:“快说!你还要吊我胃口!”
田顺好笑地看着并没有到达目的地的大蒜,笑道:“好啦!是马房的陶森!”
好奇的挑了挑眉,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田顺踩着锄头翘了翘道:“那天他偷偷摸摸的出府,被门房的小陈看到了,他去见了清远侯府的一个叫叶欣的管事,回来后又神色慌张。后来我问了他去哪了,他说回去看了一下他老娘。后来我去打听了一下,他家本来是打算给他找房媳妇的,但因为家里没有买下院子,好人家的姑娘不愿意,所以他老子娘很急,可不久前他家在外城买了个两进的小院子,姑娘你也是知道的,这不是钱的问题。”
“清远侯家的叶欣么?”秦万蓝将手停了下来,对于清远侯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管事并没有多大的映象。
田顺接着道:“叶欣姑娘你肯定没映象的,这人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而且是最近几年才提上来的。另外陶森经常拉肥,出入于花房,而且老丁伯对他也很随意,花房的门锁也给了他一把,而搜出私盐前的半个月,他却每次放肥都要叫人陪他一块去,这不是知道要出事吗!”
秦万蓝有点好奇,这人到底是咋回事,都说是欲盖弥彰,那这算怎么回事?而且他不放心的话,放在马房不是更好?不过也不对,放马房就不明说了是他的失职吗!
“后来呢?”想着这个陶森只是外面顾的一个看马的,也算不得秦家的人,秦万蓝心里稍稍的好受一点。
田顺休息够了,又开始松土,说到:“听您的啊,看着咯!”
“你们知道看着了啊?没有跳上去咬他两口?”秦万蓝好笑的看着田顺用力的松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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