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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细微的挪动里,我吞噬了他的硬物,仅是一点,带来的刺激和酥麻就让我欢喜不已,除了不像其他女人那般叫唤,我从某种意义上真的符合他的话。
接着他就开始全力进攻,几个回合下来我已经精疲力尽,可他依然动力十足,就在下一个高峰要到达的时候,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那声音就连我自己听的都受不了的娇媚,更何况是男人,展昀泽的抽动越来越快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
“安逸,你在吗?”
我猛地睁开眼,惊讶万分,仅是一秒就被灰暗占据了所有。
这个声音是苏檀!
顿时,我赶到事情的不对劲,展昀泽会什么会突然变了一个人,突然在医院邀欢,原来都是为了这个。
他要我彻底在苏檀面前抬不起头,更是告知苏檀一个整天说要离婚的女人却一次次的和离婚的对象搞在一起,不分场合。
那一刻,我的心跌落谷底,被万丈冰泉占有,沉入了最深处的黑渊。
女子的叫唤低下,可男子兴奋的关头就在眼前,那一声长长的低吼,张耳朵的人都该清楚。
我好像看到门口的影子消失了,那个声音再也没有响起。
泪,不知何时爬满脸颊,除了哭,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我这个安排,看来你很不喜欢呢!”
展昀泽抱着我躺在被窝里,身上的粘稠沾着泪水紧紧贴合,他还是没从里面出来。
我不理他,所有的念头都在沉底,苏檀会从此看不起我,他会从此不要我。
心,顿时好痛。
为什么每次一想起他会不要我,我就会变得无法忍受,觉得世界奔溃,什么都不曾剩下。
难不成这就是爱,痛彻心扉的爱。
苏檀,我后悔了,我宁愿一辈子在背后默默地看着你,也不要有这么一天的来临,所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苏檀,别走。
“别离开我!”
我哭着喊出了声,然后大声哭了出来,头因此而更加疼痛,可是我还是不停地哭,直到哭死过去的那刻。
“你醒醒吧,若是他真的在乎你,就不会离开,应该和上次在办公室一样,狠狠的抽我一顿,然后带你离开。”
展昀泽摸着我的头,轻轻拍着,完全没有罪魁祸首的觉悟,是个局外人一般的安慰。
我恨,可是我无力反驳。
我心里清楚我斗不过这个男人,如果斗得过,我就不会在两年前嫁给他。
我愤恨这份委屈,这份不甘,突然从他怀里挣扎了起身,捡起地上的病员服胡乱的穿在了身上,也不管披头散发,脖子上是否还留着引人遐想的吻痕,朝着房门冲去。
“顾安逸,你还不明白么!你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我只知道为他我宁愿一辈子都自欺欺人。”
身后展昀泽动了怒,我听见他一拳敲在床头柜上,随手一扫东西全部摔在地上,乒呤乓啷作响。
可我没有理会开了门就跑了出去。我只是不想苏檀不理我,哪怕仅有一句话,一个眼神,这个时候我都想待在他的身边。
我承认自己懦弱,卑微,满身带刺,时而高傲,可是在苏檀面前我永远都是个需要受他呵护保佑才能长大的孩子。
我不想离开这份绿荫,所以哪怕是另一次的伤害,我也要追上去。
“苏檀,别走!”
我追到电梯前,东张西望,突然看到一部关上的电梯门里站的人是苏檀,只有他一个人。
我朝着他跑过去,大叫,可是他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电梯门,关上了。
我怔怔的站在电梯前,旁边走来走去的家属和病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我毫不在意。这时旁边一部电梯开了门,我一下子就冲了进去,周围的人吓了一跳,估计以为我是神经病吧,竟然没有一个人进来。
我关了门,按下一楼,看着数字逐渐递减,一颗心晃荡的没了规律。
好不容易到了一楼,我追着跑出住院大楼,向停车场跑去。可才跑出去没多远,我看到急诊前马路边上苏檀的身影,我止住脚步跑去,上气不接下气,我冲着他的背影喊——“苏檀——”
仅是两个字,就让我闭了嘴,然后什么字都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我视为男神的爱人,那个我最亲的亲人,那个从来不对其他女人暧昧的绝世佳公子,此刻正在马路边捧着一个女人,热情的亲吻。
那一刻,是时间静止,世界停住脚步,所有的聚焦都在眼前的那对俊男靓女身上,他们是那么的高贵,是那么的匹配。
而我不过是一个真的灰姑娘,什么都没有,只能在一旁刺目的羡慕和横生嫉妒。
那个女人我认识,就是前不久来找苏檀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
对呀,既然是未婚妻,那么吻一下又能怎样?就算他们在路人面前洞房也没有会反对。
脚下灌了铅走不动,只能更深的讽刺。直到他们消失在我面前,最后的急切,是爱的欲望。
“檀,你有了其他女人,就不要我了吗?”
“他不是不要你,这一切都是展昀泽的诡计,安逸你不能这样,否则就真的输了。”
舒雅的声音自我耳边响起,我茫然的睁着眼,双目空洞无神,呆呆的望向她的方向,眨了眨眼。
“安逸,跟我走。”
舒雅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拉着我的手就进了一辆车子,我当时已经不知道在干嘛又要干嘛,混沌的迷糊,就这么被她带走了。
目的地是她的家里。
她放了热水让我洗澡,然后又给我准备换洗衣物,熟络间仿佛又向我们以前那样,亲密无间,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我有些自嘲,没想到那样的情况下,竟然是舒雅想我伸出了援手,且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至少对我,她还是有这份心的。
给我带了杯水,她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我缩在沙发里,抱着猫咪老师的抱枕端着水杯,这个抱枕是当年我们一起买的,那时候疯狂迷恋《夏目友人帐》所以买了这个,还连带着许多东西,不是她送我就是我送她。
看着这个,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我想我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