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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英俊的男人眉头紧皱，他嘴里头说了几句英文。
回过头。
按了一下太阳穴，脸色有些难看：“珍珍，我先回去好好想想。”
纪珍望着他的背影，竟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出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教导主任已经处理好了事情，自然不打算继续待下去了。
“主任……”纪珍喊住了他。
教导主任停下了脚步，摆摆手：“纪珍同学，有些心思，还是花了学习上吧。”
纪珍像是被人戳中了什么，脸色惨白一片。
毛宛怔愣地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发出声音。
直到听到了耳边传来低低的啜泣声，她才止住了思绪。温柔地擦干纪珍眼角的泪：“珍珍，妈妈相信你。”
*
时间已经很晚了。
走廊上没什么人影，沈溪秀倚在门边，打着游戏。有一下没一下地抬头朝着里头看去。
他没什么心思在游戏上，游戏里头的人物又一次倒下，沈溪秀骂骂咧咧了几句。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本来就玩的菜，心思还不在这上头。”
男生的声音冷冰冰的。
沈溪秀立马放下游戏，冲着闻哲露出一抹狗腿的笑来：“哲哥，我这不是担心你不回来了吗？”
闻哲斜睨了沈溪秀一眼，朝前走去。
他脸上的神情不是很好。
沈溪秀跟上他的步伐，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声：“哲哥，你确定纪珍真的是你的救命恩人吗？就她那哭哭啼啼的样子……”
闻哲步子一顿，他瞥到了学校的那座矮墙，少女利落地翻身而过，身姿矫健。
身影很快在夜色里头消失不见。
那一幕，似乎是同那一夜重合在了一起。
他按了按眉心，眼底晦涩一片。
等了会儿，都没有听到闻哲的答案。沈溪秀下意识地看了眼闻哲，少年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处矮墙。
他也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只看到了黑漆漆的夜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哲哥，你这是想去网吧了？”
闻哲没回应，继续朝前走去。
沈溪秀摸了摸脑袋，猜不到闻哲的心思：“纪珍那边，哲哥你还是多验证几遍吧。”
想到纪珍的人品和姿态，沈溪秀真是倒足了胃口，亏他以前有段时间还觉得纪珍是才女。
闻哲眼眸微垂，没说话，径直朝前走去。
*
酒吧里头，声音嘈杂。
碎酒瓶子扔了一地，地上都是扔的七零八落的凳子。
服务员都躲在角落里头不出声。
纪烟视若无睹地朝着里头走去，皱了皱眉头。敲了一下吧台：“出来，路南人呢？”
酒保从桌子底下钻出头来，见到是纪烟，松了口气。
他的头发上还混杂着杂七杂八的液体，扑面而来的酒味：“烟姐，他们在最大的包间里头。”
纪烟抬腿朝着包间走去。
门半开着，从里头传出了声音。
“好你小子，我妹妹你也敢招惹！”
男人的声音粗犷冰凉。
纪烟的步子一顿。
透过半开的门缝，她看到男人捏着酒瓶子抵上了青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