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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到达顶点时,易真的媚叫已然嘶哑,女孩双腿分开至极限,双腿颤抖着往下坐,飚射的水液砸在本就洇湿的地上,很快就蔓延出一大片。
易辙托住姐姐的小屁股,隐忍地在臀尖上亲了亲,就像个极有耐心的猎人,一步步勾引着猎物自投罗网,却又在无形中被她的骚浪模样勾引的险些投降。
他莫名生出妒意,姐姐是他的,只有他才能碰她,只有他才能让她爽的欲仙欲死。早就被淫水打湿的按摩棒被“砰咚”扔在一边,他双手握住蹦跳着的饱乳,早已等不及的粗硕肉茎悍然插入!
“唔啊”易真扬起小脸,似痛似爽地抽着气,花径本能地抽缩绞紧,将他完全吸附住。易辙入了一半,胸膛贴着她汗湿的背脊,小狗似的蹭着。肉棒轻轻抽动,却怎么也不肯再深入。
“小辙小辙”易真喃喃唤着他的名字,花穴已经完全被他肏透了。又怎么能忍受得了这种轻缓的动作。
但她仍旧无法坦然地面对,即便已经渴望到不行,甬道已经缠着少年的肉棒热情地吸裹,也依然无法开口。开了口。
她所坚持的,也都不复存在了。易辙偏要跟她作对似的,手掌在她身体各处撩拨不说,肉茎甚至又退出了些许,粗硬的guī头抵在一处凸起的软肉上,却又没了动作,只把易真掉的不上不下的,险些被折磨地哭出来。
“是不是很爽?”少年挺腰往里插了一寸,满意地听到了易真舒服地哼吟。“想不想要jī巴全部插进去?”他低声诱哄着。“姐,承认我带给你的快感有这么难吗?你看,你明明被我肏的爽的要命,还咬我这么紧嘶”
“是不是想要更爽的,嗯?你说句舒服好不好,你说了我就给你。”他手探下去揉捏着小淫核,激的易真立马哆嗦着呜咽起来“姐,你也是想要的是不是,说吧,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肏你,把你肏喷水好不好?”
“啊唔啊”易真脚尖控制不住地垫起,翘臀扭着去蹭他的肉棒,但少年却偏不让她如愿,她贴近一些,他便抽出一寸,花穴挽留不住,开始更饥渴的蠕动收缩。
易真濒临崩溃,哭似的急喘一声又一声,终于,她哽咽着启唇,细弱的声音微不可闻:“舒服你肏得我很舒服”
易辙双眸骤亮,声线也扬了起来“乖,就是要这样。告诉我,喜不喜欢我的jī巴,嗯?”“喜欢喜欢你的jī巴插进来肏我”最后的防线也被攻破,易真破罐破摔地哭喊,下一秒就被易辙凶猛的侵犯插得无声尖叫起来。
少年掐着她的臀肉,入得又凶又狠,满脸都是志得意满的放纵,易真像被他提在半空肏,双脚数次离地,抽chā带出的淫水仿佛潮喷。
“啊小辙唔嗯慢一点”易真受不住地摇着头,但越是哭喊便越让他兴奋。穴口被绷到极限,已经没了血色,狰狞的肉物飞速进出,嫩红的软肉被带进翻出,柔嫩的宫口被捣弄的软烂变形,但依旧饥渴地吮夹着暴力侵犯的肉头。易真放纵地浪叫呻吟。整个世界变得潮湿又灼热。
易辙的低喘,易辙的体温,他的气息完全将她包裹,在她身上烙印出了他的痕迹。“唔”蓦地一记深插,guī头蛮横地破开柔软的小口,大力凿了进去!易真仰颈尖叫起来,背脊弯出一道柔韧的弧度,身体要被捅穿的恐慌和那一瞬间穿透而来的尖锐快意同时冲进脑海!
她只觉眼前花白一片,像有什么失去控制释放了出去,高潮的同时,失禁的尿液喷涌而出,与此同时身后的少年也被那疯狂的紧致夹弄得精关失守,闷哼着射进了她身体里。激流冲打的刺激让易真崩溃地哭叫起来,尿液混着潮吹的汁水淅淅沥沥的响成一片。
淫乱的动静半晌才止歇,易真也已经力竭倒了下来,易辙抱起姐姐瘫软的身子放到床上,温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她的身体犹在轻轻颤抖,易辙将她揽进怀里,安抚地顺着她的背脊。
易真疲倦地掀了掀眼皮,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困意在他怀里睡了过去,易辙静静地拥着她,黑眸沉沉,不知是在思索着什么。
这一晚易真睡得很沉,但却并不安稳,梦里充斥着光怪陆离的画面,画面中一会儿是她幼时和弟弟在寒冬里互相依偎着取暖。
一会儿又是易辙暴怒地撕扯着她的衣服,不顾一切地压着她狠狠肏弄,一会儿又是二人被人群围在中间“不要脸”
“乱伦”等等的谩骂从四面八方将他们包围。一帧帧一幕幕,毫无逻辑却又无比真实,以至于易真醒来时还沉浸在那种深刻的恐惧中。
天色已经大亮,家里静悄悄的,易辙应该已经去学校了。易真挣扎着坐起身,身体仍旧酥软得厉害,花腔中还残留着被撑爆肏穿的错觉。
但她顾不得许多,连忙从床头柜上捞过手机。看见时间显示已经是九点时,她心里“咯噔”一下,这下已经不能说是迟到,可以直接算旷工了,她刚想打电话跟老板说一声,便收到了宋婷的消息。
图片小真真你怎么偏偏这时候生病,老板今儿个不知道怎么想起来到店里来了。还带了不少吃的!画面里是摆了满桌的各式甜品和面包,个个包装精致,一看就不是普通面包店的东西。
易真工作的奶茶店是家私人店铺,老板在新商业街那还开着三个铺子,其中就有家高档甜品店,他平时不怎么来店里,但每次来都会带点东西,还会发红包。
易真也没心思心疼没拿到的红包钱,看这情况应该是易辙找借口给她请过假了,这样也好,就她现在这状态,去上班也是勉强,她回了宋婷一个笑脸,放下手机叹了口气。本想快刀斩乱麻,却没想到越扯越乱。
虽然一眼望去卧室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昨晚姐弟二人纵情淫欢的画面却早就印在了脑海中。
就算想忘记,纵欲之后酸软的身子也会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曾被弟弟那般疯狂地肏过。易真不敢再想,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稍不注意就会占据脑海,扰乱她的思绪,她掀被下床。
这时才发现床头柜上还摆着一个陌生的物件,粗黑长长的一根,顶端做成了带着螺旋纹路的圆头,易真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什么,回想起昨晚自己被这根东西折磨的失去理智的样子,绯红立马从脖颈蔓延到头顶,说不清是耻辱更多些,还是气愤更多些。她“刷拉”
一声拉开抽屉,恨恨地将按摩棒扔了进去,她的心思瞒不过易辙,虽然昨晚硬撑着放了狠话,但易辙当场就看出来她在撒谎,再之前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会信几分。易真从未如此矛盾煎熬过,她不可能放任事态发展下去,但易辙软硬不吃。
她又能怎么办?难不成必须两人彻底分开才能断了易辙的念头么?易真的视线已经不自觉地落在了角落的行李箱上,心“砰砰”狂跳起来,眼底的挣扎和犹豫频现,就在这时,大门突然传来锁孔转动的声音,易真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