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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而且大家都是一时冲动,那个其实可以当没发生”易瑾恒意外的看着榕榕,她性子有多保守,生活圈有多简单他是知道的,她居然会说当没发生?
“我并没有喝醉,我一直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易瑾恒说。他是什么意思?榕榕不敢多想,也没想过要他负责,她是成年人了。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榕榕,做我女朋友。”易瑾恒说的极认真。榕榕震惊的看他。“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不可能当没发生,我相信你也不能,对吗?”
“学长,我知道你是想对我负责。但是、但是我已经成年人,我可以为我自己的行为负责。”榕榕说出心里的话。易瑾恒心神一动,来不及思考,撑起身体倾过去,捏起她的下巴吻过去,吻上她软嫩的唇。
她唇内有牛奶和松饼的味道,又甜又香,还有少女独有的清新。昨夜的记忆纷涌而来,他手伸到她颈,迫使她仰头承受他更深更绵的吻。榕榕懵住,她的舌尖被他缠住,好似她唇内有绝世美味。
他唇尖探到了每一处,尝尽了所有的滋味,等他吻完,两人唇尖还有丝丝细液。“可是我想要你对我负责,怎么办?”
榕榕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易瑾恒笑了:“我不是会一夜情的人,你也不是。现在我单身,你也单身,我们在一起不是顺理成章的吗?”榕榕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呼吸都乱了。
易瑾恒松开了她:“吃早餐吧。”榕榕还是没动。“还是你想让我喂你?”易瑾恒眉眼一勾。
榕榕脸一红,立即埋头吃起来。易瑾恒笑意渐深,他发现把榕榕当恋人,似乎也没有那么难。榕榕很简单,心思一眼看到底,他对爱情已经不抱什么期待,以后迟早也要结婚,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选择榕榕呢?
母亲喜欢榕榕,她又是老师的女儿,知根知底,再好不过,这样的关系转变对易瑾恒非常容易接受。吃完早餐,易瑾恒才把药拿给她。
“昨晚没有做防护措施,你还要读书,而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有意外。这个药我研究过了。副作用很小。”他声音很温柔,几乎是哄她。榕榕当然明白。
就算他没买药回来,她也打算去买药。榕榕点头,立即拿药吃了。“以后我会注意防护,不会让你吃药了。”那购物袋里还有好几盒的安全套。以后还要?那些记忆再次钻进脑海里,榕榕忍不住又脸红了。
“你今天是不是有课?”榕榕点头:“上午十点。”“我送你去。”“不用了。我骑车去很快的。”
“女朋友,你是不是应该让我尽一下男朋友的义务。”易瑾恒伸手抚了一下她的脸,指腹落在她的唇角,他喉头发干。和榕榕亲吻其实很舒服,他几乎要再吻上去。榕榕的心也怦怦的跳,一双水眸目不转睛看他。
易瑾恒喉间越来越干:“你再看下去,今天别想去上学了。”他已经硬了!易瑾恒都震惊自己的反应这么大,她一双水眸盯着他就能让他硬。可能是昨天晚上的感觉太好了,他食骨知味。榕榕脸烫的不及,立即起身:“我、我去换衣服准备。”说着她逃也似的回房间去了。
易瑾恒开车送榕榕去学校,到文学院门口,车子停下。“十二点结束?”“十一点四十。”“中午一起吃饭。”“你不忙吗?我可以在学校跟同学一起吃。”
“我只是见个教授,也要吃饭的,十一点四十,我在这儿等你。”榕榕点推,推门下车,却发现车门推不开。她转头:“学长”
易瑾恒手伸到她颈后,深深吻住了她。榕榕睁大眼,他俊美的脸在自己面前发大,这一刻她突然有了真实感,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你怎么嘴里还有奶味?”吻完他意犹未尽。
“我喝了牛奶。”“我也喝了。怎么没有你的甜,你是不是偷偷吃糖了?”“家里就没有糖。”
“是么?我再尝尝。”易瑾恒再次吻住她,手伸到她腰后,将她往怀里在揽。许久,他气息微喘松开她。榕榕唇瓣红艳艳的,还有水光,眼眸流露着青涩的媚意。易瑾恒身体一紧,搂紧她:“深吸口气,平复一下。”她这副模样,不想让别人看到。
榕榕靠在他怀里,手环上他的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他也冷静不少,他拿纸巾擦了擦她的唇,开了中控锁:“去吧。”榕榕点头,本来要下车,回头看他,大着胆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学长,再见。”
她羞的快跑下车去了。易瑾恒摸摸被亲的地方,嘴角上扬,目视她一路小跑进教学楼。榕榕还有些不真实,她真的就跟易瑾恒在一起了,她把这件事告诉了白岚。
白岚震惊的立即打来电话,榕榕在课间休息时接了白岚的电话。“我的天,你这也太突然了。”“我现在还觉得不真实。”“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榕榕将昨晚的事跟白岚说了。白岚听到后沉默了很久。
“榕榕,你说易瑾恒不会把你当救生圈吧?”白岚不免担心。“可是他和江雯分手都好几个月了。我看他似乎走出来了。”榕榕也不愿深想“现在对我来说就像做梦一样,我只希望这个梦能久一点,不要太快醒。”
“唉,你喜欢了他这么久,总算向前跨了一步。”榕榕淡淡的笑。“说说看,破处的感觉如何?他能力如何?有没有爽到。”榕榕想到昨天晚,面红耳赤。
“看来有爽到,哈哈哈。”榕榕挂了电话,拍拍还烫烧的脸。一上午她都有些心不在焉,不时发呆,想到昨晚的种种,腿心竟还有些湿湿的,等发现易瑾恒发来的信息时,课已经下了,她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她连忙出了学校,一出来就见他在外面,他穿着灰色长衫,利落的短发,挺拔的身形,站在树阴下,是那么的引人注目。不少学生路过,会忍不住看他一眼,她急忙跑过去:“对不起,我刚看到信息,你等很久了吗?”
“没多久。”易瑾恒接过她肩上的书包。“走吧,去吃饭。”易瑾恒其实是个很好的恋人,他身份转变的很自然,对她细致,周到,事事照顾,他虽然交了毕业论文,却因为新公司的事情很忙,哪怕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他还是会抽时间陪她。看电影,吃饭,约会,他们睡到了一起,大多时是在她的房间。
他的床头、她的床头都放了安全套,而他性需求还蛮大的。榕榕还记得,他们第二次发生关系是在三天后,那天晚上他从图书馆接她回来。
然后一起晚餐,他陪着她准备,煎了牛排,她还想看会书,实在是哲学越学的深就越难,她每天的课业很繁重。
易瑾恒就在陪旁边边看书边陪她,看她皱眉时凑过来:“很难吗?”“一些俚语词汇太生僻了。”她要不停的查字典。
“我看看。”易瑾恒德语学的早,加上跟在老教授身边学习。在做案例背调时东西南北都跑了遍,很多生僻字他都认识,他过去一看,立即就指出字音,还会地方发音,他口音很标准,那卷舌音在她耳边吐出时,沙哑又性感。榕榕脸红了。从耳尖红到了脖子,连忙记下来。易瑾恒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