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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听,站着不容易打瞌睡。”言征沉声说着。怎么突然这么严肃啊阮谊和把椅子往后拖两步,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我站好了,老师您继续。”不过,站着好像确实不太容易犯困。
鬼使神差地,她竟然认认真真听完了一道题的讲解,这还真是头一回。“听懂了?”言征随意转着手中的笔,阮谊和看他那双手修长的骨节看得出神。愣了两秒,赶紧说:“懂了懂了,真听懂了。”又补充一句:“您讲的真好。”
这夸赞,可真是敷衍得不能再敷衍了吧?“听懂了就做下一题。”言征翻到讲义下一页,在其中一道题号上用黑笔打圈,然后推给阮谊和。听懂了也不一定会做啊阮谊和腹诽,乖乖把讲义捧在手里仔细审题,她还站着,一边思考题目,一边摇摇晃晃。
“坐着做题。”言征算是服了这丫头。“哦。”阮谊和顺从地坐下来,思绪漫无边际地做这道题。这草稿思路完全偏了。草稿纸上龙飞凤舞地画图,一看就没有用心写题。
“你做数学题也这么敷衍?”言征严肃地问,他早就听言华说过,阮谊和这孩子数学好,也肯用心钻研。
“那肯定不啊,”阮谊和随口答:“我做数学要是这么敷衍,那成绩还不得垫底?”你还知道自己态度敷衍啊言大教授循循善诱:“拿出你做数学题的态度,好好做这道题。”
“那您可别想了。”阮谊和不屑地说:“您又不是数学老师。”数学老师冯月是个快六十岁要退休的女老师,对学生格外慈祥和蔼,在学生心里树立了很高的威信,而她的课,不用管纪律也是全场屏气凝神听讲。
阮谊和在学校几乎让所有教她的老师感到头疼又气愤,唯独对数学老师恭恭敬敬。做了一会儿,阮谊和在括号里写了一个大大的“c”把讲义递给言征:“做完了。”
正确答案就是c,言征问:“猜对的还是做对的?”阮谊和委屈:“当然是做对的啊想了这么久”“值得表扬,”言征摸了摸她的头:“奖励你什么呢?”阮谊和背后一寒。
感觉这个恶魔老师又要做什么不好的事了“你、你别乱来啊等会晚自习还有英语考试”少女怯懦地往后退,生怕这个老师又做那种羞耻的事往后退着,纤腰却磕到了桌子角,痛的她一声低呼。“撞疼了?”言征把她揽到怀里,缓缓给她揉着被磕碰到的地方,揉着揉着,手却游移到下方,悠悠问:“等会要考试?”
“嗯”阮谊和点头。“那正好,”言征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枚银白色跳蛋,不由分说地往她的小内裤里塞。
“不要”阮谊和徒劳无益地挣扎着,只换来被男人的手臂箍得更紧的下场。小穴里忽然塞入了异物,她浑身难耐地娇吟着,想把那奇怪的东西拿出来“不准拿,”男人低声命令:“当性奴就要听话。”
“可是我马上要考试了”阮谊和哀求:“至少不要现在”言征不顾她的哀求,将跳蛋的远程遥控打开,调至最小震频。
塞在小穴的东西忽然开始震动,颤动得骚嫩花肉快慰至极,层层紧紧吮吸跳蛋,麻酥的电流传遍全身,花穴忍不住痉挛起来“停下,不要不要让它震动了”
阮谊和艰难地说:“真的受不住了”“这才最低档而已,”言征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接着说:“先去考试,什么时候撑不住了就到办公室来找我。”
“不要”阮谊和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样我没办法考试”男人言简意赅:“忍着。”他又拿出手机,打开隐藏相册给阮谊和看昨晚那些照片竟然全是她的裸照“不听话就把照片传出去,”言征威胁。
阮谊和快被他气哭了,刚刚正经补习物理的时候还觉得对他印象改观了一点,结果现在这个人也太无耻了!
夹着跳蛋走路时,一步比一步困难,几乎要瘫软跪坐到地上,幸好跳蛋是静音的,不然要是被别的同学听到那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英语考试开始。阮谊和握着笔的手颤抖不已,身下袭来的快感让她大脑空白,完全没办法静下心来做试卷。眼看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流逝。
她却迟迟未做几道题忽然间小穴里那东西的震动频率又提高了,而且是好几倍地增强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的蜜洞简直快要被撞碎,跳蛋横冲直撞地捣着花心,淫腻的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内裤湿了一大片,泥泞不堪。
“唔”阮谊和忍不住小声嘤咛,那声音太软太娇,引得前排听到的同学忍不住回头看到底生了什么。
“怎么了?”英语老师疑惑地看着面色潮红的小姑娘。阮谊和急中生智地解释:“我肚子疼能不能去趟洗手间”
“去吧,”英语老师体谅地说。阮谊和脚下虚,扶着墙壁才能站稳,偏偏感觉那跳蛋的震频又加剧了,她刚走出教室几步,就直接到了高潮更多蜜液泌出,阮谊和腿软地跪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本能地沉浸在高潮迭起之中。
都怪那个恶魔,害她现在这么狼狈阮谊和勉强站起来,终于走到了言征的办公室。言征随意看了眼腕表,轻笑道:“才十分钟而已,这就撑不住了?”
“你快把它关掉”阮谊和才说了几个字就屈辱地哭起来,越哭越伤心。“好,关掉。”言征当真关掉了遥控,把阮谊和抱过来:“爽哭了?”
“呜才不是”阮谊和抽抽噎噎地埋怨:“刚刚差点被同学老师现了都怪你”“嗯,怪我,”言征耐着性子哄她:“怎么这么爱哭,又不是小孩子了。”边说着,边轻易地扯掉她的裤子。
白色小内裤早都湿得不忍直视言征的手指探入层层紧吸着的小花穴,抠出那枚沾满了淫液的跳蛋。“宝贝,怎么水这么多”言征忍不住低叹。
他以前有过不少女伴,但是身体敏感成这样的还是头一回见到,下身忽然没了刚才的剧烈颤动,空虚感瞬间升腾。阮谊和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看着言征,美眸里浸满了晶莹的泪水。
“老师”她软软地拉着言征的手:“好难受”言征故意问:“不是已经取出来了么?还会难受?”“你故意折磨我”
“是不是想要老师操你?嗯?”言征在她细白的脖颈处留下吻痕,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脖颈敏感处,让她更想被男人狠狠操弄一场。
呜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淫荡了以前从来不会有这些欲望的啊阮谊和在言征怀里不安分地蹭动,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小声说:“言老师求你快操我吧真的忍不住了”
“真是个小浪货,”言征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西裤皮带扣出的“啪嗒”声在寂静中尤为清脆。
男人声音微微沙哑,眼眸里尽是欲念:“衣服脱了坐上来。”然而阮谊和这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脱衣服,但身下又极度空虚,欲火焚身般渴望被言征操干。
呜怎么变得这么淫荡、这么不要脸了阮谊和咬着嘴唇,泫然欲泣,缓缓解开校服领口的两颗扣子,把校服脱下来,露出雪白的饱乳。
她今天穿的是黑色胸罩,黑色蕾丝衬得她肌肤更白皙幼嫩,双乳间的沟壑更是诱人。明明长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身量也是小小的一只,还经常被当成初中生,却有着一对与年龄不符的挺翘的大奶子,把校服前端撑得鼓鼓满满的,像初绽的花朵。
而她的小穴,更是紧致到连一根手指插入也会被吸缠得难以抽动。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小东西不耐操,随便玩弄两下就高潮了,一高潮就哭得可怜兮兮的,让人又想狠狠蹂躏她,又不舍得下重手。言征命令:“胸罩也脱了。”
“不要”阮谊和双臂环在胸前,可怜兮兮地哀求:“老师你快给我吧”本来还想刁难她,可言征自己也是欲火焚身,身下巨物已经高涨,昂挺立着早就等着欺负那软软的小姑娘了,他沉声道:“自己坐上来。”阮谊和面颊羞红,跨坐到言征身上。
她柔软的小手握着那根粗长滚烫的东西,对准了自己湿润温热的小花穴,缓缓坐下去,让那巨物一寸一寸没入体内。
才插到一半,阮谊和就情欲难耐地呻吟起来:“啊不行太大了”“继续,”言征面色微冷,这丫头磨磨蹭蹭的,半天还没让他硕大的jī巴整根没入。阮谊和无助地看着他:“呜真的进不去”
“小骗子,”言征扶着她的纤腰,把她整个人往下又按几分,这次,直接顶到最深处了“这不是进去了吗?”
小花穴疯狂痉挛,层层都紧紧地咬吸着这滚烫阳jù,蜜液将阳jù淋了个遍,舒服得言征一声低喘。
“啊不要”阮谊和的花心深处被那圆硕的guī头无情碾磨,像是嫩豆腐要被撞碎了一般,她哆嗦着说:“不行要坏了”
可怜的小少女双臂环着言征的脖子,无力地伏在他身上,全身心都还在高潮余韵中一颤一颤的。言征毫不怜惜地命令:“自己动一下。”
阮谊和糯糯地说:“动不了太累了”“小懒虫,”言征低声笑她这狼狈模样,随即又按着她的腰疯狂耸动。
那根大jī巴在小穴里一次又一次顶到敏感点,这快感比刚才最强档的跳蛋带来的快感还要猛烈万分。
还嫌不够刺激,言征干脆解开了她的黑色胸罩,那对雪白的大奶子随着身体的飞快耸动而上下弹跳,晃的言征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