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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哆哆嗦嗦地下跪,朝着李衿磕了几个响头。唐风彪放,武皇喜好豢养面若莲花的男宠,她的两个公主,自然也是以色侍人者巴结的对象,自荐为宠者时常投名,有些阿谀奉承大臣也会送些鲜嫩货色。
安定公主容貌昳丽,天下皆知,朝臣尚且有所顾忌,但自荐想为公主脔宠的,无论男女,皆跃跃欲试,公主府时常门庭若市。
她曾为此头疼过,也曾拒之门外,武皇听闻后便笑她:“朕的女儿自当天下人可望不可即。””不过,安定,至清无鱼,蝇营狗苟之辈素来如跗骨之蛆,你非圣人,不如偶尔抛几块腐肉予他们尝尝,也好让他们为你做走狗鹰犬。”
此后,武皇亲自选了数个年轻貌美的男子送入公主府,李衿欣然谢恩。只不过这些玩宠,皆被李衿灌药,令其互相撸射阳液淫戏,昼夜不停,数日便精尽而亡。
此后自荐要入府侍奉的人便少了许多,倒是偶尔还有朝臣送来各色姬妾或是美男,多有埋线窥探或巴结之意,李衿照收不误,只是每日入房,并不真的宠幸。
这些玩宠背后弯弯绕绕连着外人,能活多久,抑或转送太平呷玩,全看她心情。此刻又是一个送上门的侍妾,李衿负手而立,未曾有何欢喜,只是淡淡地对那小娘子道:“抬起头来。”
年岁稚嫩的小娘子颤颤打着抖,半晌才怯生生地抬起头,一双惊惧的水眸小心翼翼地望着李衿。相貌竟是与沉静姝有七八分相似。心头微微一凛,李衿藏在袖下的手猝然握紧,指甲掐了一下掌心。
韦氏偷偷观察着李衿,暗自窃喜。果然,片刻后李衿对她道:“多谢嫂嫂美意,却之不恭,本宫便收下了。”
韦氏美滋滋地去了,这名与沉静姝相貌相似的小娘子留在了公主府,成了李衿的“侍妾”李衿唤来一名哑奴,示意她带这哆哆嗦嗦的小娘子前去清洗。
“沉静姝”被粗壮有力的哑奴拖了起来,李衿瞧微微眯起凤眸,眼底一片冷意。她倒不知韦氏这般能耐,不过回京一月,便能搜来这以假乱真的“沉静姝”
“玉石,”李衿将自己府里的管事叫了来“玉石,我不在的时候,有谁偷偷进过我的书房?”
管事领命去了,数日后,公主府有一名婢女失足跌落兴国寺中的莲池,溺水而亡。是夜。哑女给“沉静姝”送来一碗药汤,命她喝下。汤汁浓稠,喝下半刻之后,突然感到阴中骚痒难耐,竟似千虫爬动。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弄,一摸却发现那处竟然流出了许多水。
“沉静姝”吓得发抖,身体又很热,莫不是刚刚喝下的是毒药?痒处越演越烈,竟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沉静姝”想要什么东西捅进去止痒。
在榻上扭动打滚,拼命夹紧腿根摩擦,可那处的水只是越流越多,甚至湿了亵裤。前头的什么东西开始肿胀,想要被蹂躏“沉静姝”夹住锦被摩擦,试图让腿间的骚痒止住。
可是越擦水就越多,甚至流出来湿了亵裤。房门忽然被打开,两个粗壮的女婢进来,将她脱干净衣服,绑住手脚。
“唔?”挣扎无用,她只能任人摆弄,直到被缚住动弹不得,才感觉有人接近。欲热与恐惧轮番折磨,这时,视线里忽然出现一张绝色倾城的面容。烛光闪动,分明是暖和的颜色,却照得面前的人十分冷酷,像是无情的神。李衿站在榻前,目光盯着“沉静姝”片刻,她蹙起眉,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可又被那张相似的脸牢牢吸引着,李衿把手伸到“沉静姝”的穴处,直接插了进去。
“啊”也不管这是还没开苞的雏儿,手指便戳着软肉狠狠地抽chā捣弄。破处的痛不可避免“沉静姝”疼得掉泪,李衿见着泪珠似乎愣了一下,但转瞬又是面无表情,手指更用力地干着处子穴。
穴里流出处子血,随着抽chā,疼痛减缓,深处的骚痒奇妙地被缓解。“嗯”那处酥软得畅快“沉静姝”不禁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呻吟李衿的抽chā却立刻停止,她不悦地皱了眉,低沉喝道:“安静。”
阴沉威慑“沉静姝”不敢再叫,任由穴里被抽chā得如何酸爽,也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音。手指尽情在湿泞穴里捣干,伺候的奴婢个个噤若寒蝉,寝房里只有噗呲噗嗤地插穴声。李衿自己并没有感觉,只是想要宣泄。没想到入骨相思,竟然要靠一个替代品宣泄。
可这宣泄似乎也是无用的,不能缓解一分李衿心里对那人的渴望。她想插着肏干的人,不是替代品!
一股闷气,李衿越发凶狠地抽chā,顷刻数百下,只把那穴处干得通红。穴肉软瘫着拧出水“沉静姝”即将泄出来的时候,又听李衿冷冷地命令:“你要是敢泄,明天你的尸体就会横在洛阳街头。”
“沉静姝”吓得立即噤声,夹紧臀肉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放松。李衿的抽chā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深入地干进去,狂插数十下。就像快被插烂一样,可是却越来越爽“沉静姝”几乎忍不住里头欲喷涌而出的热流了,整个阴阜都鼓胀起来,想要喷出去。
像是往里头冲了水,可是李衿突然拔出手指,也不管到底有没有将那低劣媚药泄干净,立刻在婢女端着的热汤里洗手。榻上的“沉静姝”再忍不住,穴肉一松,狂泻不止,滴滴答答地喷水。
李衿却似不知,在白巾上擦净玉手沾染的水珠,拂袖而去。远在江南的沉静姝,和司马家的婚期只有三年时间了,而她还有大事未成。“你若是老实待在洛阳,我倒还可考虑给你一个宽大,如今你跑来幽州,就别怪我狠心。”
李衿幽冷的目光刮过她的面容,隐隐显出不耐。不欲再纠缠,李衿正要示意韩七动手把人勒死时,突然听见她的侍妾悲戚地泣道:“殿下的宽大,难道不是也要我的命吗?”
李衿没有否认。是的,所谓的宽大,不过是留一个全尸罢了。侍妾跪在地上,仰面流泪,绝望的眸子盯着李衿,盯着这个她服侍数年,却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的“主君”其实“侍妾”根本有名无实。李衿从未吻过她,甚至连最简单的亲近都没有。她只是一个玩宠。每夜喝下媚药,阴穴湿润之后,李衿才会姗姗来迟,看她在榻上受尽欲望的折磨。
没有任何感情,李衿只是通过她那张相似的脸凝望自己思念爱恋的人,而她只是个工具。“把腿分开,我要插你。”声线永远无所起伏,李衿像是对待提线木偶,把手伸到她的阴处,也不爱抚,直接就插进去。
媚药令穴肉都痒得抓心挠肝,李衿却也不在乎肏没肏到敏感,只是自顾自发泄着贯穿。她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想活命,只能拼命忍住,等李衿把手指拔出来,洗干净手离去,后半夜的欲望只能靠她自己抽chā或忍耐。
而这样的宠幸,一月也没有几次,李衿大部分时候,是冷眼旁观,望着她欲求不满地扭动,然后自己抽chā淫穴。她的目光从来不是看她的。
“沉静姝”心中悲戚,她在李衿面前没有名姓,冒险而来,只是想看看那位真的沉静姝。她替代她了数年,她也替她爱上了李衿。可她要死了,正主出现,已经不再需要她这个发泄的替代品。
绳索套上了脖子,一点点收紧时,她最后听到李衿说道:“你要感谢你这张脸,否则就凭你私入都督府,我就能让你被千刀万剐。”话音方落,便听“咔”的一声,女子的眼珠暴突,再无生的气息。韩七松开绳索,尸体软塌塌的倒在地上。
李衿冷眼扫了一眼地上死相狰狞的尸体,对韩七道:“烧了,手脚干净些,莫让沉静姝知道。”
“是。”沉静姝在都督府等了好一会儿,方才有人来报,说是长公主回来了。“衿儿,”沉静姝急忙出去相迎,有些嗔怪地问:“你去哪里了?”
“去处理了件急务,”李衿一面哄她,一面从衣襟里摸出一个油纸包,递给沉静姝。“我在城东买的,羊奶酥酪饼。”她把纸一层层剥开,露出一头还冒着热气的金黄烤饼,笑道:“卿卿,尝尝看。”
“”出去办公还特意顾私,沉静姝记得她们所处是在城西,那这城东的饼子是她特意绕路去买的?殷勤之下是不加掩饰的热烈情思,沉静姝被她期待的眼神灌得暖热,遂低头咬了一小口饼。酥脆奶香,沉静姝不禁点头“好吃。”
李衿心满意足,自己也咬了一口饼嘴嚼品尝。两人分食完一个饼,李衿拿锦帕给沉静姝擦了擦嘴角,又执过她的手亲了一下。
“我带卿卿出去走走可好?”沉静姝向来体贴,对亲朋好友尤其如此,李衿担心她会挂心安氏的事情,便想着让她出去散散心。
“幽州连通西域商道,贸易货物最是繁荣,我知道好几家店子,卖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我带卿卿去看看好不好?”
目光温柔热切,沉静姝也知她心意,便没有拒绝。李衿立即去换了身方便低调的胡装,束起长发,化作一位翩翩郎君。俊美无双,沉静姝都有些看呆了,李衿得意地扬起唇角,走到沉静姝面前将她横抱起来。
“哎?衿,衿儿?”沉静姝面颊绯红,这可还在都督府,内外都有许多双眼睛看着,她怎敢这般?
被长公主抱着出去,这传出去,岂非落人口实,说她沈家女不知名节,不惜以色侍上。叹了口气“衿儿,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不然”
李衿突然低头吻下来,将沉静姝的后话堵住。舌尖挑开她的唇,深入进去搅弄一番。“好了,我逗你呢,”李衿把人放下来,捏捏她的脸“沈姐姐乖”
沉静姝:“”半盏茶的功夫后,两人终于整装出门,沉静姝也着了身胡服,莲步轻移,跟在李衿身后。此距市集尚有不近的距离,李衿去租了两头驴子,骑着去也好省力些。
幽州因为李桐的叛乱,人心惶惶了好些日子,如今长公主平乱,重开幽州,憋坏了的胡商倾涌而入,在城门检查处排起长队,翘首以盼早日进城。
市集也热闹沸腾,李衿把驴子还给租坊,护着沉静姝往里走。两排长店鳞次栉比,门前各自挂幡,售卖不同的物什,不管是大唐南北西东的干鲜货物,还是西域各国的新奇番物,都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