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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便倚着床畔,哆哆嗦嗦的立起身子,就要起身下床。右肩的伤口隐隐有再度裂开的趋势,边缘沁出的几滴鲜血红得扎眼,那些血迹刺入谢渝眼里。
让他情不自禁联想起她中箭那天雪白的臂膀和怎么也止不住的血,这才停止住戏弄的心思将她扶回床上:“罢了。你且躺着吧。”太子来回踱步。像把傅宁榕的院子当做自己宫殿一样。
随手拿了块摆在盘中的点心咬了几口,尝着无甚味道后又往傅宁榕嘴里塞。“伤得这般重,你们府里就给你吃这个?”一人一下万人之上的东宫太子显然是嫌她屋里的点心难以下咽。
“小小傅家,自是难与东宫比肩。”傅宁榕艰难吞咽着谢渝送于她口中的点心“殿下若是嫌弃,便请回东宫吧。”“叫人看到您在我这处,总归不太好。”
“叫人看见?叫谁?”这位尊贵的太子显然不能很好的理解傅宁榕的意思,非把话引到别的地方去才算罢休“我早已下了令,如今能进来看你的只有你们傅家府上的人,旁人一概不能见你。”谢渝上下打量着。
赤裸的目光让傅宁榕很不舒服“还是你伤成这副样子,还要让婢子过来伺候?”“傅宁榕,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要色欲熏心,太过纵欲为好。”谢渝看似苦口婆心,实则在试探她的口风。傅宁榕一怔,眉毛皱着。
又在瞬间舒展开来,不得不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怕是这位太子真的对她起了疑心,她只能顺着谢渝的话说:“谢太子殿下关心,我的婢子要来也只是晚上来,下官如今这个样子,尚且还做不到白日宣淫。”话毕,便感觉有一股灼热的目光盯着她。
果不其然,谢渝正瞪着她,拳头被握得咯咯作响:“伤成这个样子,根基倒是还没残废?”还能想着白日宣淫?他的手伸进被子,灵巧的去捏她的细腰。刚一碰到傅宁榕的身体,她便一阵瑟缩,像避他如蛇蝎一般直往后退。
“太子自重。”“自重?”谢渝暗暗笑了一声,灼热的目光直达傅宁榕眼底,妄图通过这一眼将她全身上下看个透彻“自重什么?我们不一样都是男子?还是,你同我有什么不一样?”
这一下打了傅宁榕个措手不及,但她冷静持重,也没多少纰漏,下一秒就赶紧接上了谢渝的话:“下官与太子皆是一样的,只是下官怕殿下走错了路子,不知女儿家的好。”
“女儿家好不好我是不知道。”谢渝又打量了她一眼,眼神中的占有不加遮掩。扫视过去,最后落在了她冷静自持的面上:“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怕是在床上,也得叫婢子骑吧。”
傅宁榕的脸上一片青红,却必须得硬撑着陪谢渝说这荤话:“如若我的婢子喜欢这样,我也甘愿如此。”末了,她妄想扳回一局,用种过来人的语气对谢渝说道:“男儿到了年纪,一般家里都会安排通房。
怎么,殿下贵为东宫太子,竟然没有么?”东宫太子捏紧床角,里面的讽刺意味昭然若知:“别将我同你相比,我可不像你不挑,谁都能睡得下去,”
不该是他胡思乱想。谢渝看着傅宁榕的红唇,脑海里却满是她躺在身下任人冲撞的样子。光是这么想了想,他就要硬如磐石。
峰回路转,谢渝脑中突然映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极其恶趣味地笑了笑:“一向清高的小傅大人,可试过被男人骑?”
不知从何时起,傅宁榕早就对他的话免疫,无论他对她说什么,都举足轻重的,似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像这样把她搞得脸面通红,还是多年后的头一遭,他意外来了兴致。学着傅宁榕“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一般地叫着,他也改了口,同傅宁榕一样,一口一句回她傅大人。“看傅大人这个反应,应该是没有。”谢渝有着一双风情上挑的丹凤眼。
他此刻的眼神赤裸又露骨,单是简单的看着,就能让傅宁榕莫名生出一股子压迫感来。“早先我便知道小傅大人温润如玉,性情仁善,在女儿家处极受欢迎。”
本该是称赞别人的话,到了他嘴里却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顿住,漆黑的瞳孔从头到尾的将傅宁榕扫视了一遍,紧接着便再度开口:“但之前早朝时无意听说,傅大人其实在男子中也颇受欢迎。”
“就连我那一向瞧不上别人的二皇兄也对你青睐有加。”“要我说他还不如本太子,表面上装得一副好模样,指不定背地里对你动了什么样的歪心思。
就算想将你囚于他殿中日日肏弄,也说不定”正在诋毁兄长的太子殿下目光深沉,殊不知那些想法说的是别人,还是自己。
傅宁榕听得直冒青筋,脑中除了荒唐还是荒唐。谢渝一向如此她是知道的,可如今他竟然这么丧心病狂,要把风光月霁的二皇子也给抹黑?
“太子殿下请收回您的话,二皇子断不是您所说的那人,请您勿以您心度君子之腹。”他当谁都跟他一样?
谢渝挑眉,眼神落到她满眼腹诽的面上,她是想说“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他是小人?这个时候就该比谁的脸皮更胜一筹。显然一向规规矩矩接受良好教育的小傅大人是比不上满口胡言、一派混话的东宫太子谢渝的。
“哦?你倒聪明,不愧是一次就中了进士的人,你怎么知道想将你锁于殿中日日肏弄的人不是谢凛而是我的?”他戏谑,撩起一缕傅宁榕垂在耳边的碎发,手指似有似无的擦过她的颊边“那傅大人要不要试试我?”
“还是,傅大人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下面长了只会流水的小嘴?”傅宁榕在听到他话的这一刻“嗖”的一下弹开。
也不管自己会不会从床榻上掉下去,她瞪大着双眼,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连君臣之伦都没顾上,直呼太子殿下名讳:“谢渝!你疯了?”
完了。谢渝看到了,他虚以逶迤、探她口风,无非就是想逼她现行,向他妥协,他果然知道了她的身份。
即使傅宁榕不去特意感受也能知道自己的后背直冒冷汗。埋藏了这么久的秘密就被这样赤裸裸揭开,她现在瘫软到床上,整个人就要被汗水浸湿。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如果放任他说出去,别说扶谢凛做太子,他们整个傅家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被人称作疯了一般的太子也只是笑,丝毫不在乎被人直呼名讳,他反而还很开心,满脸的怀念之情:“谢渝?我有多久没听到你这么叫我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你才肯愿意叫我的名字?”他笑得恣意潇洒,可在傅宁榕眼里。他的这个样子比地下十八层的厉鬼还要恐怖。傅宁榕的脸瞬间惨白,面上竟是一丝血色都没有:“太子殿下,您究竟想怎么样?”谢渝冷笑。
捉过她的手覆到腰间的月白色带子处,带着她,一下一下扯过。腰带解开,亵裤散落。露出底下的昂扬,他的嗓音掷地有声。
就这样砸进傅宁榕的心底“伺候人会不会?”年轻又位高权重的太子正值青年,底下的器物自然也不一般,鼓鼓囊囊一坨。肿胀又硕大。男人将傅宁榕的手带过覆上去,肿胀的火热跳动了一下,竟烫得她手心一热,当场就想缩回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