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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大,握着已经十分困难,该有多大的能耐让他射出来?“谢渝,我的手好酸。”终是忍不住,她眼底夹杂着泪光向他哀求。傅宁榕的手被性器抵弄着。说不清是帮他弄,还是他的阳jù在肏她的手。
“这就不行了,那以后可怎么办?”傅宁榕泪眼粼粼,那么楚楚可怜,任谁都会怜惜几分。可她的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落入谢渝眼中,心中一动,那火热的阳jù似乎更大了。爽得头皮发麻。谢渝喟叹着。一个个可耻的念头从心底浮现。
肏手都这般了,那肏穴,该得有多爽?泪珠从傅宁榕的眼角滑落,点点滴滴落个不停,像是他将她欺负得有多惨似的。
知道的以为他只是让她给他弄一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将她囚于殿中肏了三天三夜才放出来一样,底下的物件越发蓬勃,一跳一跳的似乎爽到了极点。听着她的哭声反而更加兴奋。
汹涌的快意涌来,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旁的也顾不了。谢渝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带着她更加大力,进行最后最为猛烈的冲刺。
原本虚无缥缈的东西够得更近了些,谢渝也在一片漂浮中找到了那个顶点。小声的啜泣声变得更大。仅仅是瞥了一眼,谢渝脑子里便轰隆一声炸开一朵花来。突破了关口。有什么喷了出去。
滚滚浓精溢出,那是前端的精水在射个不停。很可耻,但又十分满足。怀里的人儿哭得梨花带雨,眼角都泛着红,看起来好不可怜。跟被作弄到生理性高潮没什么两样。因为她的哭声和这副小可怜模样,谢渝低喘着。耸动着性器,把自己弄了出来。
“别哭了阿榕。”将欲望释放殆尽,谢渝将傅宁榕的手抽出来,给她擦拭着白灼。“这样哭下去小心被旁人发现。”谢渝哄着她,一边隐隐带着点期许,另一边假好心的提醒着她“你愿意我们的关系被别人发现?”虽还是哭着,但比起刚才已经小了许多。
泪水被谢渝吻了过去,他又去追逐着。啄她唇,还美其名曰:怕她控制不好声音,引得旁人注目。呸!
明明刚才他自己还爽得闭着眼喘息,怎么到她这却堵着唇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谢渝身量修长,能将傅宁榕完全挡住,因此抱着她也不怕旁人发现。所说的这些“怕旁人识得他们”的话,也大都是想让傅宁榕依靠他而故意捏造出的借口。
谢渝几天没跟傅宁榕见面,本想趁这个机会多攀谈几句,却因为下属,这个吻被强行打断。城西那边盯了几天的人出现,事发突然,谢渝不得不离开带人去追查。
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话里话外无非是让她查案别不要命,自己的性命最重要。这边谢渝刚离开,傅宁榕又被叫走,说是在坊间的探查有了结果,尚书大人让她带人走一趟。
以为是安排个小厮的身份混进去,回去随意整理了衣衫,刚到刑部,下属就呈上了件淡绛色的花红黛裙。傅宁榕眼睛还有些红肿,俨然刚哭过的样子。
看到下属呈上来的东西顿时一愣:“这是?”“大人,这是衣裙啊!”傅宁榕捡起那套衣裙,捂了捂被磨得艳红的唇瓣,打量了一番:“我自然知道这是衣裙,我是说你拿这个上来是做什么?”
“哦是这样的。”其中一名下属主动解释“探子来报,流通的官银是在城西的满花楼发现的,临时的不好混进内间,咱们刑部只能安排个花娘琴师进去。”“所以?”傅宁榕看他,示意下属继续说。“所以这就需大人您上场了。您也能看出来。
我们几个皮糙肉厚的,哪能扮姑娘?一进去不都露馅了?只有侍郎大人您才行。”傅宁榕面色凝重,第一时间拒绝了此事,她不能、也不该在众人面前着女装。本就是女子。若着了女装,难免被看出些端倪。
“不行。”傅宁榕脸色一变,显然是不愿。下属不清楚傅宁榕心中这一份份顾虑,只当她是世家子弟,不愿意着女装被人看了去落下话柄:“大人,这件事我们定当守口如瓶,不会泄露半分,更不会让别人知道,您只管放心便是。”
傅宁榕扶额叹息。只有她知道,并不只因如此。平日着男装,做事雷厉风行,除了职责所在。
她也有着她的一份私心,避免被人发现身份。“您是侍郎大人,是咱们刑部的主心骨,我们都跟了您几年了。知道您年轻有为,最为可靠。”
“尚书大人也能说只有您能行,放心,满花楼周围都是咱们的兄弟,早已布下重重埋伏,只要您一声令下,兄弟们立马动身。”“咱们刑部也有女官,叫一名过来不就行?这种事也要麻烦咱们大人?”下属们一唱一和的。
“瞧你说的,咱们大人是那种会畏惧退缩之人?扮女装而已,怎会百般退缩”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身居这个位置,就傅宁榕最终还是应下:“行了行了。我扮。”
仅是半晌而已,想来也不会有人发现,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其实想也能想到,傅宁榕生得好,扮做女装自是赏心悦目。
可众人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合适。傅宁榕换上淡绛色花红黛裙出来的时候全场哗然、频频点头,眼中满是惊艳:“大人可以啊!”就连略为红肿的眼尾和艳丽的唇色都成了锦上添花。这条花红黛裙确实好看。样式繁琐但十分精致,甚至连上面的花边也是用金丝勾织的。不擦任何脂粉,也显得气色红润,仪态万千。
有些下属都看得呆住,忍不住赞叹,有感而发:“大人若为女子,定是全皇城最俊俏的女娘。”言语间,下属们目光往傅宁榕身旁凑巧,都颇为赞同。吵吵嚷嚷的。
“休要胡言乱语。”傅宁榕平息了刚才被谢渝如此那般的心情,忍着不适应施了命令“都收拾一下,即刻前往满花楼。”只愿官银一案能迅速理出头绪,早日查出真相。
也不枉她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做出这般行径。满花楼乃是全皇城最大的花楼。虽说是寻花问柳之地,但是也有擅通音律的巧技之人来此寻求一个庇护。傅宁榕便是以琴师的身份混了进去。
刑部的探子们眼见着这几日盯上的人进了花楼的隔间内,便差人把换上了女装的傅宁榕送了进去。四处窥探着。
傅宁榕抱着琴,一进去便打量着周围,离得远看不清长相,只能隔着雾纱粗略的看上一眼。雅间席内围着坐了三位。一位瘦点的。一位胖点的。
另一位和其余二人有些不同,身形挺拔,清贵有加,在其中格外的引人注目,只是身形怎么同谢渝那么相似?傅宁榕拨弄着琴弦。行云流水一般地弹奏着乐曲。
她从前学过古琴,幼时学得认真,近几年偶尔也弹弹,不算精进,但至少也不算太差。这边弹奏着。琴声飘过去传入众人耳里。
傅宁榕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身形似谢渝的人身子顿了顿,视线朝她这边看过来,难道是谢渝?傅宁榕只是这般想了一下随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谢渝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可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