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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渝饶有兴致地倚靠在床畔,从拍得发红的肉穴端详至被他的性器撑起的小腹,揉揉她的阴蒂,捏捏她的奶子。
胸前的硕大白的晃眼,每深顶一下都会引来她的剧烈震颤。花液多得能把人淹没似的,偏生谢渝还故意像遵从傅宁榕的意思一样问她:“舒不舒服,要不要再深一点?”肉棒顶入宫口,撞得那处又酥又麻,傅宁榕被磨得失神,却只能呜咽着。
被男人冲撞得语不成调:“够了。够了。不要了好深”太深了。每撞一下深处就有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再这样下去,她会被肏坏的。
话是这么说,谢渝却依旧我行我素,捧着傅宁榕的臀瓣用力顶着,在她能适应的范围里横冲直撞,直把肉器送入最为温软的深处。肉穴一片紧致。
泡在这样柔软的蜜液中,谢渝呻吟声也越发抑制不住的从喉间溢出,仿佛浸入内里,再也不想拔出去似的。穴里的蜜水顺着腿根流下,两片阴唇都被肏得翻来,浇得两人交合处满是滑腻的淫水。
虽然在上面的人是傅宁榕,但自始至终完全是谢渝在操控着全局。肏得她呼吸急促,全身颤抖。
谢渝却始终不想跟她分开,就这样近乎痴狂的看着她脸上被他肏得如此舒爽的表情,只是胯间还在顶着。顶得她猝不及防的弓起腰肢,来迎接一下一下坚实又出其不意的肏弄。
他捧着她,火热的阳jù在她蜜穴里抽chā。这个样子若落在旁人眼里,倒真有点像是傅宁榕坐在这位太子殿下的身上在自己动着。舒爽地昂起自己的脖颈。
骄傲的孔雀终是动了情,在不能自已的剧烈性爱中得到了充实的满足,萌生出了一点自己好像也在爱着对方一样的虚幻感。
傅宁榕随着谢渝的动作也微抬着臀部,跟着攒动的节奏努力抬腰动了两下。谢渝看向她满脸的红晕和微眯的眼眸,内心升腾起无比的满足,终是没有忍住的将她压了下来,吻向她的唇瓣,跟她交缠在一起深吻。
脚踝的锁链太过碍事,谢渝索性将它解开,反正有他在,料她也跑不了。傅宁榕本来以为谢渝解开锁链是要放过她了。
还天真的以为谢渝的初次已经算是极限,可没想到他用之后所有的行动告诉她,那不过仅仅是个开头,还有更多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花样在后面等着她。大掌揽过她的细腰扶过来,压得又近又深,粗大的yīn茎在她腿间穿梭,就那么紧贴着。男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的压着她尽情肏干。
动得又深又急促。傅宁榕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做死在他身上,但每一下每一下她都出乎意料的全盘皆收,还羞耻地涌动出更多的水花,来彰显著自己与谢渝在性事上有多么默契。
不知肏干了多久,交合处一片花液,流出的淫水被打成粘稠的白沫,缠绕在两人的结合处。傅宁榕在上面实在没有力气,整个人软得瘫倒在谢渝身上,胸前两团乳肉紧贴着他的胸膛。
随着男人的动作晃晃悠悠,臀部被捧着、揉捏成各种形状,掰着她的臀肉让她更用力吞吃着他的性器。每冲撞一下就能感觉那双柔软贴于他的胸膛,漾起的水波让他的心脏都柔软的一塌糊涂。
“舒服么?”水流得那么欢,明明就知道她是爽极了的。谢渝这么问,只不过就是想让她亲口承认他把她伺候得很舒服,不过也不必言说。傅宁榕脸上的表情和抑制不住的呻吟声早就给出了谢渝想要的答案。
“阿榕,想过我会在东宫那么肏你吗?”男人的手指一寸一寸抚弄过她的小穴,碾上顶端的肉粒,声音沙哑得可怕“这里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舒爽千倍万倍。”傅宁榕平日里来过不少次东宫。
尚书房伴读时期经常来这里找他商讨要事,甚至往日里宫门宵禁赶不回去的时候也时常宿在东宫,她对这里已然十分熟悉了。可就算这样。
她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按在他的床榻上,就这么被肏弄得晃晃悠悠,乳尖挺立着。插得腿都合不拢。“我从很久之前就想过这样了。”大手将她的肉臀揉着、包裹着。手动抬着她的屁股上下动作,把肉棒吸得更紧。
傅宁榕深陷入情欲中,粗红的肉棒在她腿心来回穿梭,小穴被肏弄得阵阵痉挛,早就没有心思去分辨他话中的意思,自然也不知道他早就心怀不轨,蓄谋已久。肏干的速度更加迅猛,肉体的交流也越加的密切。
爽到极点时,莫名就想流眼泪。傅宁榕眼里泛着泪花,在瞥到谢渝炙热的眼神时身体猛然一僵。好像她越哭,他越是兴奋得出奇,就连埋在她深处的肉棒都颤抖着。一跳一跳的仿佛随时要喷发。似乎又不止是这样。
一片迷蒙之中,傅宁榕这才突然想起,她以往年少时不知遮掩情绪,每次哭的时候,总能看到谢渝眼里带着的别样意味,那时她不懂。
现在懂了,或许那个时候他还不知她的身份,但或许那个时候他就不仅仅只把她当成同窗了。多荒谬啊,在他还以为她是个男子的时候,他说不准就开始肖想过她的身体了。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抽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柔软的甬道感受到他性器的涨跳,傅宁榕心里一紧,那是他爆发的前兆。
扭着臀从他肉柱上抽离,意外地发现没有被男人箍着腰的禁锢感,腿根震颤,硬撑着想要离开,却在guī头卡在穴口时猛地一怔,骤然撞进谢渝幽深的眼眸。大掌按下去。
傅宁榕整个人毫无征兆地下坠,入得比任何一次还要更深、更狠。当即就被肏得泪花涌出,傅宁榕爽得有些失神,求饶声都来不及叫出口,就被男人更为急促的抽chā所替代。
甬道也在阵阵痉挛中收得越来越紧,臀肉上冷不丁换了男人的一掌,穴里猛地一缩,死死夹住性器,跟他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拥抱着、颤抖着,顿时,大片白灼狠狠浇灌到深处,直接将两人送上了高潮。
傅宁榕趴在谢渝身上喘息,感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从狂风暴雨到渐渐平息,身体的感觉渐褪,但心理上的冲击仍然不减。房里的水不知叫了几回。一片氤氲中,水汽蒸得她整个人都有些湿漉漉的。
湿发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晕入水中的发丝随着水波一点一点打转,被谢渝撩起,缠绕在指尖把玩了两下,又任凭它松开,没入水中。仿若水中的芙蓉,她这副温顺的样子跟平日里大相径庭,倒出乎意外地像个娇俏可人的少女。
躺在下面跟被扶着挺腰在上面自己动不一样极了。傅宁榕仿佛全身脱力,就算谢渝抱着她,掰过她的下巴一下一下亲过她的唇角、耳侧,下面硬挺的器物紧贴着她的肉臀,她也累得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谢渝抱着有些虚脱的傅宁榕温存,心甘情愿地伺候着她洗去身上的痕迹,手指再度伸进去搅弄着。帮她挖出射进深处的股股白灼。精液顺着腿根淌了出来。
男人眼神暗暗,眼睁睁看着大片白灼就这么从她穴里流出。抚过被浇灌得微微隆起的小腹,谢渝的大手轻微地拢上,激起傅宁榕的一片颤栗,他敛下眼神,将她的所有情绪尽收眼底,突发奇想道:“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我们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