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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他抬起手来,粗糙的手指肚在张语绮娇艳饱满的两片嘴唇上揉了一把,看着这个女人脸上妖媚的笑容,似乎真的是卑躬屈膝。
可郭深何等人物,从认识张语绮的第一天起,他就能从这个女人的眼底看出一种弧度而高傲的情绪,虽然被极力隐藏的很好。
但还是没能逃过他敏锐的眼睛。温柔谦恭,如同小鹿一样乖顺的外表之下,实则隐藏着一颗孤傲的狼的心脏,而他要做的,就是把这匹狼,驯化成自己的乖顺、可以呼来喝去的所有物。
他爱她,所以,一定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张语绮把郭深的手轻轻拉过去了一点,转个身灵巧地坐到了郭深的腿上。四目相对,霎时间便勾起了天雷地火,也无需多言。郭深望着这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情不自禁地压下了嘴唇。我站在门外,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
我砸吧了一下嘴巴,双手攥成拳头,紧紧地抓着冰凉的栏杆,心底的那股焦急和不耐烦一点一点地变成火苗往上蹿动,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住。
想起刚才在张语绮身上传出的那股子浓烈的精液腥气,我就觉得五脏六腑内似乎有一股气流在不停地窜动,把身体里的部位都顶的生疼,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却不知道究竟是那一处出了问题,也无从下手,正抓心挠肺着。突然,身后的那扇门“吱呀”
一声开了,我下意识地转过身去看,郭深是抱着张语绮出的门,走出门之后,长腿一勾,又把门带上了。
没再多看我一眼,大步流星地往走廊尽头走去,光裸的嵴背上有几个狰狞的疤痕,像在身后开了几只形状扭曲的眼睛,应该是这次的枪击桉留下来的枪伤。
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伤口还没有好全,可是郭深似乎浑然不觉的疼,轻轻松松地抱着张语绮走进了一间卧室里。
我在心底唾了一口,明明早上还让张语绮搀扶着才能走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好得很嘛,呸!恶心的东西!
但我别无选择,心里厌弃地想着,嘴上却还不能说什么,只好跟着往前走,见他们进卧室,就转身扶着栏杆,准备就这么展开新一轮的等待,突然,郭深却扭了头来看着我,喊了一声:“愣着干嘛,跟上来。”
我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这是在让我进他和张语绮的卧室?!难道他们现在不是已经打算睡觉了吗?让我一个外人进来干嘛?但是郭深并没有理会我的疑惑不解,只喊了一句之后就又转过身去不再看我了。
大步流星地直接走进了卧室里面的一扇磨砂玻璃门。我意识到他们可能是先去浴室洗澡,迟疑了一下,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但还是跟了进去,局促不安地随便挑了个地方坐下来。浴室里灯光和水声几乎是同时亮起的,粗壮的水柱密密麻麻地从莲蓬头射出来。
整个浴室很快地升腾起一股白茫茫的雾气,磨砂玻璃门上便出现了一层朦胧的水雾。隔着玻璃门,能隐隐约约地看到里面有一点人的轮廓,却看不真切,只在水汽中若有若无的,一个健壮宽厚,一个前凸后翘,应当就是他们二人了,两个人正对着站着。
没过几分钟,水流似乎被关小了一点,郭深的一只手攀附上了张语绮胸前的高耸,来来回回地把玩着。
女人扭动了一下,脖颈仰起,发出一声满是享受的呻吟。昏暗的灯光在两个人形周围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看起来已经紧紧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了。
“啊”呻吟声顺着门缝爬出来,钻进我的耳朵里,再看过去的时候,女人双手撑在墙壁上站立着,弯曲着腰肢,男人从后面扶住女人的纤纤细腰,迅速而有规律地前后抽动着。
可以看到女人胸前的两只大白兔都跟着一晃一晃的。周围氤氲着许多白色雾气,环绕在两个人形身边,水声还有一点,却很快地就被呻吟声、浪叫声给淹没了。
“啊深哥”张语绮不断地呻吟着,伴随着的还有肉体相互碰撞发出的“啪啪”声,那处应该已经是淫水泛滥了,肉棒来回抽动,又多了一些“噗嗤噗嗤”的声音。
这场视听盛宴太过刺激,我喉头一紧,只觉得心头抓挠得十分难受,胯下的某物也很快地抬了头,抵在裤裆里,硬邦邦的,让我很是痛苦。
这么听了一会儿,我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已经跳的快要爆开了,于是咬了咬牙,迅速跑了出去,也管不了太多了。
一路跑回了今天张语绮给我安排的房间“砰”的一声用力反锁上门,自己冲进浴室,胡乱的剥掉身上的衣服,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浇头而下。
我迫不及待地抓住刚刚被释放出来的那处灼热,喉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脑海中想着今天所看到的一幕幕场景,心头全是张语绮,是她丝袜破碎、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的模样,是她跪趴在地上、高声浪叫着呼唤我的名字的场景,是她趴在浴室满是水汽的瓷砖上、噘起屁股,脖颈抻成一条直线,水珠胡乱地拍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
而我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她的两只大白兔,视线所及之处,是她线条优美的嵴背和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肉,正随着我的动作而前后摇摆着,喉咙里溢出来一阵又一阵潮水般的呻吟。
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手上动作加快,鼻翼之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脑海中的画面已经完全成型,层层迭迭、挥之不去。
终于,我猛地快速动作了几下,一股白色的浊液从黑紫色的肉棒顶端喷射而出,沿着光滑的瓷砖墙壁流下来。
一阵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我身体里面快速窜过,一直上到头顶去,于是从头到脚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大腿上的更是很快地抽搐着。
汗水和洗澡水混合着流下来,顺着我的皮肉流淌到地板上。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头发被水打湿了,贴在额头上。
残存的快感还在作祟,暂时性的把那股抓心挠肺的难受劲给压制了下去,我反手把水调成了凉的,坐在地板上,渐渐找回神志。
第二天早上,来到一个新环境,而且还是这么危险的一个环境中,我几乎是一夜未眠,很早就起来洗漱完毕了,呆呆地躺在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纷繁复杂的图桉陷入深思。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昨晚我未经允许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郭深却也没有刁难我,不过就我来到这里一天的见闻来看,张语绮在郭深身边的日子似乎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风光无限,反而很是难熬。
一想到她在郭深身边强颜欢笑的那个样子,我就一阵不自在,心脏揪得难受,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躺了一会,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有个粗重的男人的声音响起:“陈警官,玫瑰姐叫您下去,”
我从床上坐起来,假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声音故作慵懒道:“知道了。”一句话说完,我赶快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准备给姑妈打个电话报一声平安。
昨天一整天都在他们的人的眼皮子底下,连个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晚上又害怕打扰到姑妈休息,纠结了一会还是放弃了。
长这么大,我都很少夜不归宿,就算真的有什么特殊情况,也会打电话跟姑妈说一声,现在来了真么危险的地方。
她肯定很担心。我偷偷往门口瞄了一眼,眼看着没了什么动静,猜想着刚刚来传话的人应该是走了。
这才放心大胆地把手机掏出来,走进浴室里,拨通了姑妈的电话,坐在马桶盖上安静地等待着,过了几十秒钟之后,电话里却传来了“嘟嘟”的忙音,之后就是提示离线请留言的声音。
我皱起眉头,这个时间应该还没有去上班才对,怎么不接电话呢?再三考虑过后,我又拨了一遍。
可是却得到了一样的结果。我皱起眉头,心下很是奇怪,可是还来不及多想,门外又响起了催促的叫声:“陈警官,麻烦您快一点收拾。”
我本来就是偷偷摸摸地藏在浴室里打电话,被他这么一叫给吓了一跳,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马上!”
就把手机重新塞进了口袋里,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就赶快走出门,噔噔噔地小跑下楼。张语绮拈着一只精巧的杯子,慢慢地抿了一口里面的液体。
经过整理和休息之后,她又恢复了那个神采奕奕的模样。化了精致动人的妆容,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胸前的位置缀了一点亮片,胸前的两个浑圆被包裹得轮廓尽显,格外诱人,彷佛正呼之欲出。
海藻般的长发蓬松地披散在身上,两条紧致修长的美腿包裹在黑灰色的丝袜里面,像两条表皮光滑、姿态灵活的鳝鱼。郭深不在她身边,而她看起来似乎已经等了我很久了。
我轻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走过去:“也不知道该几点起床,就睡过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张语绮却显得并不是很在意,纤长卷翘的睫毛往下垂了一下,把杯子放下,淡淡地说:“没关系,今天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说完,吩咐周围的人给我端了早餐过来:“你先吃早餐,从明天开始,早上四点半左右起床。”我自知理亏,打了个哈哈不再说话。
可是吃了几口,张语绮却一直只是安静地坐在我对面,手里捏着一张报纸,脸色平静地看着,我心头正疑惑着。
想问她怎么不吃早饭,张语绮却突然先我一步开了口:“我吃过了。”明明没有看我一眼,却似乎已经将我的心思全部看穿了一样,我有点尴尬,只好迅速吃了几口,并没有什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