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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很难,顾怜想,然后红着脸,继而朝爸爸爬去,她压低腰,翘起臀,胸前睡袍的领口松了,随着她往前爬动,一对奶子也在睡袍里一甩一甩的。顾修年表情平静,眼神里却像藏着烈火,随时准备燎原。
“真乖。”他给出夸奖,然后将交迭的两条腿放下来,自然地向两边敞开。柔软丝滑的睡袍,很快就沿着他的大腿外侧滑落,露出两条修长赤裸的腿。
他里面只穿着一件同样黑色的子弹内裤。顾怜手臂一软,差点就扑倒下去,她呼吸急促,全身发软,只爬这几步路,她的花穴就又开始流水了。怎么爬个路都会动情?爸爸又为什么非要她在他面前做这种奇怪的举动?
顾怜羞得几乎要爬不动了。慢慢地爬近,顾怜看到爸爸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那是爸爸的性器,已经有抬头的趋势,而随着她越爬近,爸爸的性器就变得越硬,直到她爬到他跟前,爸爸的性器已经将内裤顶得高高的。
像是嫌身上的睡袍碍事,顾修年抬手将腰带扯开,睡袍便朝他身体两侧滑落,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以及无比性感的人鱼线。爸爸的阴毛从胯下延伸到小腹,看起来性感又淫荡。
顾怜爬到他敞开的腿间,直起身,一下下地喘着。爸爸目光紧紧盯着她,就像在盯着到嘴的猎物,然后满意地说:“趴上来。”
顾怜已经被眼前极度性感的男色迷花了眼,呆呆问:“趴哪里。”爸爸抬手拍了拍内裤上凸起的帐篷,哑声说:“趴这里。”
顾怜头皮一阵发麻,她觉得今晚爸爸举动,已经完全超出她的认知范围,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她像被蛊惑一般,慢慢地将脸凑过去。
可没等她贴上,爸爸的一只手已经勾住她的后劲,再一个用力,直接将她的脸压到他的性器上。温热且坚挺的触感,从脸颊上传来,鼻尖瞬间充斥着男人特有的腥膻味,和淡淡的沐浴液的香气。顾怜的大脑一阵空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
就在她处于放空状态中时,男人已经缓缓挺动胯部,让勃起的性器,隔着一层内裤,用力地蹭着她的脸男人的性器紧紧地贴在顾怜脸上,那热度,那硬度,都让顾怜感到心悸。
这样的刺激实在是太过了,像颗炸弹,把她炸得晕乎乎地找不着北,她头皮发麻,心率过快,身体酥软,像随时都会晕倒。
本能地想将脑袋缩回来,可她的后颈被爸爸的手压住,活动的空间几乎没有,而且她的脸一后退,爸爸的胯部就更紧的贴上来,根本不容她离开,随着爸爸胯部的蹭动。
黑色内裤里的性器继续膨胀变长,不仅将内裤撑开撑紧,硕大的guī头似乎也不再受内裤约束,顶开内裤的裤腰,从里面探出头来,紧紧贴在他结实多毛的小腹上,马眼处隐约吐着清亮的体液。
顾怜被按着,鼻子和嘴巴贴在男人粗壮的茎身上,随着他的挺动,鼻子和嘴就隔着内裤,从他的茎身蹭到他的阴囊,又从阴囊蹭回guī头处。
那热腾腾的气息,掺杂一丝腥膻味,把顾怜熏得晕陶陶的,她就这样将脸埋在男人的胯间,任由他顶弄着,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淫乱,太羞耻了。
她心里想着,却又无力反抗,因为这样的爸爸,实在太危险又太迷人了,她根本无法拒绝。顾修年的眼神里翻涌着浓烈的欲望,身体越火热,神情就越冷酷。
那模样,像是随时要将顾怜捏碎了揉进自己身体里,他知道这样粗野的磨蹭,顾怜会觉得闷,会脸疼,但他就是想让她疼,因为这才是他不为人知的,最原始最真实的欲望,之前所有的挑逗和暧昧,都只是冰山一角。
他在一步步地诱惑,让女儿跟着他的步调,渐渐靠近,慢慢接受,最终和他扭曲的欲望融为一体。顾修年自认自己有这个耐心和定力。
但今晚的视频会议开到11点多,他洗完澡出来,有些疲惫,突然就想不忍耐了,偶尔给自己吃点糖,也算是适当的放松。于是他出现在女儿的卧室里。道德感的拉扯还在,在他规划好的人生里,并没有和女儿乱伦这一项,时至今日。
他仍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这或许会毁掉女儿的一生,可是,那又如何呢?他顾修年的女儿,只要在他撑起的天地里幸福生活就好,世俗的那一套,与他们又有何干系?或许。
在错误的禁忌中沉沦,本就是他欲念中的一种,会让他感到刺激、兴奋、以及冲动。顾修年按住女儿的脑袋,快速地顶胯,不断地用勃起的性器磨着女儿漂亮的脸。
这一幕,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彻底沉浸在浓稠的欲望中,他呼吸粗沉,肌肉紧绷,费了很大力气,才压抑住想将她扑到按在地板上狠干的冲动。
有顶弄了一会,他才扶起她的脑袋,用低沉的嗓音命令道:“把我的内裤扯下点。”顾怜舔了舔被磨红的唇,压抑着心跳,抬起手,指尖颤抖地去拉扯面前的内裤,当薄软的布料被一点点拉下,男人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瞬间就弹了出来。
硕大的guī头在空中晃了晃,甩出几滴粘液。顾怜的脸凑得近,一不小心就被热腾腾的茎身拍到,发出“啪”的声响。
太羞人了,这一幕被顾修年看进眼里,觉得有趣,于是伸手扶住自己的yīn茎,握住yīn茎的根部,轻轻甩动,肉棒晃动间,在顾怜脸上啪啪打了几下。
男人舒服地叹息一声,才挺着胯,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在顾怜脸上蹭动起来,顾怜在他两腿间跪累了,于是将两只手臂抬起来,放到爸爸的大腿上,让他分担她的体重。
她自己则是舒服地趴在他腿上。两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趴着,沉默地玩着粗长的性器。顾修年扶着肉棒,用guī头蹭顾怜的鼻子、脸颊、嘴巴,马眼里吐出来的透明体液,被一点点地涂到顾怜脸上,隐约泛着淫靡的亮光。顾怜早被弄得动情,身体酥软,腿心的花穴鼓胀着,流出大量的体液。
她神情有些恍惚,眼神迷离地盯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的性器,好几次,都想张嘴去含住它,但都被爸爸避开了,她抿了抿嘴,可怜巴巴抬头去看爸爸。
“想吃?”男人问她。“嗯。”她点头,其实她根本不会口交,就是身体有股冲动,让她渴望碰触男人的性器。
“张嘴。”顾修年沉声说“把舌头伸出来。”顾怜都一一照做,等她仰起头张开嘴,伸长舌头后,男人才握着他过于粗长的性器,甩动着,狠狠地抽打她的舌头。“啪啪啪”唾液与体液混合到一起,四下飞溅。
粗壮的yīn茎极具分量,guī头甩下来时沉甸甸的,每次敲打,都会发出“啪”的声响,接连打了几下,顾怜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便沿着嘴角和舌尖滴落,滴滴答答的,拉出一道道暧昧的银丝。
男人的性器被这般直观的刺激,就算他制止力再强,guī头的马眼处,也不断地吐出清亮的体液,体液和唾液掺杂到一起,变得越发的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