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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速速进去,昨日交代的事情都记好了。听话伺候着贵人们,出一点岔子回头就扒了你的皮。”那妇人连哄带吓地说着。
就将赵姝玉推进了邀月楼。听闻这话,赵姝玉感到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正是犹豫着要不要打退堂鼓时,那扇后门便“呯”地一声关上落锁。
接着,赵姝玉被崔妈妈催促着,和这十数名女子一同进了邀月楼后堂的一个房间。这房间颇大,便是后堂也装饰得富贵华丽,桌椅物什,连脚下的地毯都是精致的好东西,此时房间里已有十来名女子在等候。
那崔妈妈一进屋,便张罗着屋子里的婢女给女子们换衣服。不多时,赵姝玉也在一阵催促下,被两个手脚麻利的婢女换了一身衣衫。和这屋子里的二十几名女子一样。
穿上一身淡粉纱衣,衣若蝉翼,又轻又薄。连亵裤肚兜都被脱了下来,赵姝玉终于有些惶惶,硬是保了亵裤下来,却引来旁边几人一阵哄笑。
她自是羞耻的,毕竟从小养在深闺,周围伺候的人都是赵行远精心挑选的,行事规规矩矩,不多言不多语,而坊间里那些烟花柳巷,秦楼楚馆,或低贱或高贵的销魂窟,她也只是偶尔在书中看见过些只字片语。
她也曾多问过几句,只却被哥哥们囫囵搪塞了过去。是以现在,她身处邀月楼,进了那锦州权贵们最神秘喜乐的销魂窟,却不知自己将遭遇什么,只是凭着直觉,赵姝玉有些不安。
但想到等会儿就能见到三哥哥,便也安下心来,并且周围的女子们,都是一脸喜悦兴奋的样子,似乎来了这邀月楼是莫大的荣幸。换好了衣服,又重新梳了头,最后戴上面纱,赵姝玉便和这二十几个女子成了一个模子。乍一看去。
除了眼睛有所不同,身形有些微差异,若只是猛然瞧上几眼,还真挑不出她是其中的哪一个。戴上了面纱,赵姝玉心里稍是松了口气,觉得当下这事稀奇古怪,又新奇得紧,这时,又有一个衣着富贵的嬷嬷走进房间。
她身后跟着两丫头手托木案,那木案上赫然放着数十个斟满了的白玉杯。戴了面纱的女子们一个个喝下了杯中之物,轮到赵姝玉时,她看了看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异常。走了许久的路,她正也渴得慌,但依旧问了句“这是什么?”
那嬷嬷闻言,走到赵姝玉面前,挑了挑眉,道:“合乐酒,我李嬷嬷也是过来人,这东西只会对你们好,不然待会儿可有得受。”赵姝玉听得似懂非懂。
只听是酒水便也没有太多顾虑,果然入口清甜,唇齿留香,赵姝玉喝下一杯后,依然口渴,那嬷嬷便又给了她一杯,只笑看着她,什么都没有说。
当一切准备好后,李嬷嬷和两个青衣丫鬟走在前面,戴着面纱的女子们走在中间,那崔妈妈不知何时已退了下去,押尾的是几个面容凶狠的男人。
一行人通过后堂逼仄的小楼梯,直上了邀月楼四层。一路上赵姝玉开始觉得身体有些异样,身上软绵绵的,腿心还有些痒。稍一夹腿,就感觉那亵裤上湿漉漉的,她偷偷看了看其他女子,似乎也个个粉颊含春。
她越发莫名当下的境况,对这群女子的身份也感到奇异。这些女子年岁皆不大,各个美貌乖巧,但显然又不是闺秀之女。可似乎也不像书中所述的那些媚视烟行的烟花女子,一个个水嫩剔透,一看也不是穷苦人家的女儿。
赵姝玉想了几想,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很快四楼到了。李嬷嬷停步在了一扇精致的小门前。打开门前,李嬷嬷回头看了众人一眼,道:“你们都是被精心挑选出来的,今日伺候贵人们高兴了。明日也就不用再看我的脸色过日子。”
众女轻声一应,低着头互相交换着眼神,不外乎都十分期待。小门一开,里间灯火蓬荜,丝竹响乐扑面而来。
赵姝玉随着众人前行,一瞬间仿若进了另外一个世界。这邀月楼修筑于湖边,外观雅致,并不显奢贵。然这七层宝楼内,却是另一番金碧辉煌的景象。雕梁画栋,漆金镶玉,处处红纱掩帐,炉中浓香肆溢。
然而这却不是一处宽阔的厅堂,也没有精美的吃食和筵席,甚至,这邀月楼四层像极了一处迷阵,有门扉相隔,还有狭窄曲折的廊道。赵姝玉从未见过这等奇异的场景。
而这时,头顶骤然的灯火开始一盏盏熄灭,随着不知从何处响起的“砰砰”鼓声,戴着面纱的女子们,开始向迷阵中走去。鼓声越来越密,头顶的灯火也熄灭了近半。虽还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但昏暗的光线让赵姝玉感到心慌。
她没有进入迷阵反而向来时的小门摸去,却发现那扇门不知何时已被上了锁,这时,不远处开始出现另外的人影,赵姝玉定睛一看,竟是许多陌生男子,她开始感到慌乱。
立刻向迷阵中跑去,可在里间绕了许久都找不到出口。很快整个邀月楼的四层灯火熄灭了大半,已有带着半幅面具的男子遇到了戴着面纱的女子,接着一个追,一个欲拒还迎的逃,但都不过几步。
就被男人抓住,按在了屏风或墙上。“砰砰砰”的鼓声依然在周遭响起,时快时慢的鼓点催动着这荒淫诡异的一幕赵姝玉找不到出口,更不用说去找赵西凡。昏暗的光线下每个男子都戴着面具,她连那些人衣衫的颜色都看不清,只唯恐被人遇到。
可她到底还是被男人撞见了。一个匆忙的转弯后,眼前是放置着一张春凳的尽头,眼下再没有出路,赵姝玉慌忙折返,却一回头,就迎面撞进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那男人身材高挑,一身玄衣,面具之下,下颌线条显得有些刚硬。
赵姝玉一撞进男人怀中,那人也是愣住,娇软的身子抱进怀里一团香腻,男人本似想推开的动作在一瞬迟疑后,变成了将她揽住。
被人抱住,赵姝玉闻见男人身上有一股水沉香的味道。此香昂贵非寻常人家可用,她正想抬眼去看那搂着她的是什么人时,忽然,那男子身后又走出另一名男子。出路被彻底堵死。
此时迷阵上方的火光已经彻底熄灭。几乎已经到了只能在黑暗中捕捉轮廓和气味的地步,而那乱人心神的击鼓之声还在继续。
赵姝玉被两个男人堵住去路,不由一急“放、放开我。”她声音娇软,又急又气,还有一丝惶恐的和酥甜的沙哑,那后来出现的男子闻声忽然一笑“这规矩不是不能出声吗?”
那男人说着就伸手去摸赵姝玉的胸,入手就是一团偌大的乳肉,男子“啧”了一声,隔着薄薄的纱衣扯了一下那小奶头。乳尖传来刺激的快感,本就腿心淫痒的赵姝玉不由嘤声一叫,那叫声软媚,像拒绝却更像勾引,两个男人均是一愣,下一瞬。
那摸她胸的男子忽然动手扯开她的衣襟,直接将两个大奶子从衣服里掏了出来“啧啧,真是又嫩又大。”两团白嫩嫩的大奶儿在昏暗的光线里异常惹眼。
接着那人就开始揉弄赵姝玉的两个奶儿,将那小奶头又刮又扯,玩得乳波晃荡,惹人眼热。到了这等被陌生男子扒开衣服玩奶子的境地,平日里算是有几分胆识和机灵的赵四小姐也终于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