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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几乎都走光了,天色渐暗,一辆保时捷像银鱼般滑入校园,停在教学大楼前。两声喇叭响,教学大楼骤然响起脚步声,三位如花似玉的校服小美女从三楼走了下来,看得出,三位美少女都脸色不佳。
乔元早准备好了说辞:“我准备下班的时候,孜蕾姐来找我洗脚,其实,她不是来找我洗脚,她是来找我买房子,我听你们爸爸的话,不卖西门巷的房子给她,她就叽叽喳喳,啰啰嗦嗦地求我把房子卖给她,我还是听利叔叔的话,坚决不卖,孜蕾姐就叽叽喳喳,啰啰嗦嗦地求我,我就想啊,利叔叔的话必须听,坚决不卖,孜蕾就”
“闭嘴了,你才叽叽喳喳,啰啰嗦嗦,快开车。”利君芙火大了,小肚子咕咕叫着,不知为何,给乔元破处之后,利君芙很容易饿,老想吃东西。乔元赶紧发动引擎,保时捷驶出了校园:“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利君兰脸色迅速转好,能见着爱郎,就没什么生气了:“我不怪你阿元,你什么时候来接我,我都等。”
副座上的利君竹咯吱一笑,娇嗲道:“老公什么时候来接我,我也会等嘛,等到花儿谢了,也等嘛。”话音未落,后座的利君芙做了个呕吐状:“我要吐了,这种肉麻假话你也说得出口,刚才是谁骂那个姓乔的不守时,不帅,不高,除了jī巴大之外,没半个优点来着。”
车里一片笑声,利君竹很不好意思,涨红着小脸蛋:“肯定不是我说的,我怎么会这样说自己的老公。”
“没说你,是骚货说的。”利君芙没笑,一直没笑,她的话惹怒了利君竹:“你才是骚货。”这下,利君芙笑了,很得意,很狡黠:“哼哼,说漏嘴了吧。”
利君竹情知说漏了嘴,之前在教室里左等右等都不见乔元来,她当然生气了,说了几句乔元的怪话,没想到妹妹爆了出来,美目一眨,利君竹欢叫:“阿元,车子好漂亮哦,谁的车。”乔元绷着脸:“别吵我,我在开车。”
心里特恼怒,说他不守时没问题,说他不帅不高也没问题,但不能说他除了jī巴大之外就没优点,至少洗脚很棒的,乔元越想越气。
“对对对,司机开车很重要,不能让司机分心。”利君竹瞧出爱郎生气了,嗲得不行,小蛮腰一拧,从副座侧身倒下乔元,小脸蛋靠在乔元身上。
一旁看热闹的两妹妹都在后座里掩嘴偷乐,看大姐姐如何收场。“我在想一个事。”乔元牙痒痒。“什么事嘛。”其实,利君竹也在偷笑,乔元本来不知她偷笑,这一靠过来,乔元感觉肩膀发颤,就知道利君竹在笑了,他更气恼,冷冷道:“我在想,晚上要不要把你利君竹吊起了,然后”
利君竹倏然一惊,坐直了身子,漂亮的大眼睛瞪圆了:“然后强暴我么。”车后座响起了两声惊呼,乔元差点笑出来,他强忍着,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不错。”
谁知利君竹一点都不害怕,不但不害怕,反而很兴奋娇嗔:“大jī巴阿元,你好狠心?,竟敢强暴校花。”
车后座的两人坚决反对利君竹是校花,都说校花是她们。乔元最讨厌女人喊他大jī巴阿元,利君竹激怒了乔元,正要发飙,二丫头利君兰娇滴滴道:“我听说女人被强暴时,最容易怀孕,阿元要记得戴套子哟。”
利君芙用力一吐:“我呸,没听说过流氓强暴女人会戴套,强暴就是强暴。”利君竹讥笑:“你懂得真多,你被流氓强暴过吗?”利君芙两眼一亮,猛点头:“说对了,我真被流氓强暴过一回。”二丫头利君兰脸色阴森:“君芙,你敢说流氓是谁,我就信你被强暴过。”
她言下之意,是不许利君芙乱说乔元。利君芙岂是随随便便被压制之辈,她瞪大眼睛看乔元的后背,气鼓鼓的,憋红了脸,眼看着就要说出‘流氓’的大名,这时,乔元突然引吭高歌:“我是流氓我怕谁,我是坏蛋我怕谁”
蓦地,保时捷里爆发震耳欲聋的笑声。利娴庄的饭厅上空音乐悠扬。很有生活品味的胡媚娴在晚餐的时候放了莫扎特的音乐作品,王希蓉虽然品味不高,但优美的音乐能使人身心舒服,她的品味也在慢慢提高。
利君竹和利君兰都换上了便服,唯独利君芙仍然穿着校服,好久不穿校服了,她很不愿意脱下,今天重新回到校园,很多见闻和新鲜事必须一吐为快,席间都是利君芙在高谈阔论。
利兆麟夫妇见宝贝女儿这么高兴,心中好不感慨,反正以后有乔元做护花使者,就不让女儿待在家了,学校是孩子成长的地方。
胡媚娴有点不高兴,她给乔元买了新车,没想乔元开了一辆新车回来,虽说还是胡媚娴买的那辆贵一点,但那银色保时捷也很有范,也适合年轻人开。
问起是谁送的车,王希蓉说出了朱玫的芳名,胡媚娴没想到王希蓉还有这般出手阔绰的朋友,对王希蓉也看高了几分。
利兆麟是豪爽之人,与朱玫有一面之缘,见她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女婿,利兆麟有心结识,要王希蓉找个时间约朱玫吃个饭,当面感谢她。
王希蓉自然满口答应,她不知道,她这引见,却促成了一段淫事。吃过晚饭,胡媚娴坦言要教乔元看玉识玉,王希蓉听了,感动得差点下跪,直言胡媚娴是乔家的大恩人,大贵人,儿子有了这本事,以后哪还愁吃穿,哪还要天天给人洗脚。
“娴妹,我王希蓉下辈子也想给你做牛做马。”王希蓉是真心感谢胡媚娴,把发财的本事拿出来,那绝对是把乔元当自家人了。胡媚娴安慰道:“蓉姐,你言重了,阿元好,我女儿也幸福的。”
顿了顿,小声在王希蓉耳边嘀咕:“你跟兆麟开心去吧。”“娴妹。”王希蓉娇羞之下,更是感动得难以言表。乔元懂了一些玉石文化,对玉敬重了起来,沐浴更衣了才去后花园,因为玉石圣洁。
王希蓉早已在地下室的小屋里等候,她也沐浴更衣了,有了昨夜的教训,胡媚娴穿得很端庄,但美色喷礴,乔元难免心猿意马,好在他定力强,听得进去,也学了进去。已是深夜。这时候才吃晚饭的人一定很委屈。张剑就很委屈,很郁闷,很愤怒,这时候才吃晚餐,是从来没有过的,龙申都不会这么待他,那燕安梦竟敢要张剑加班到深夜,这口气实在难忍,可又不能不听,万一被燕安梦开除,可不是闹着玩。
吃的是咸淡不均的蛋炒饭,喝的是洗锅水差不多的骨头汤,这加班晚餐着实令人心寒。幸好张剑有所备,早早托人买了半斤烧排骨,这会再开了一瓶藏在办公室抽屉的二锅头,张剑总算聊以自慰,他哼起小曲。
正喝得舒服,正哼得有兴,办公室门被推开了,一位美少妇走了进来,她正是‘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总经理燕安梦。
“张经理,有位钻石客户要洗脚,我推不掉,你吃完东西了就去洗一下,别让客人等久了,他给的小费不低喔。”
一般会所晚上九点之后服务都会加收服务费,也称小费,小费额度不等,但基本不低,毕竟来会所消费的客人都是有钱人。然而,张剑冷冷地拒绝了:“我有点累。”
其实他并不累,他是心里窝火,他不愿被一个新来的女人指来呼去,何况他正喝得兴致,这会就是给他三倍的小费,他也不愿放弃眼前的烧排骨。
“我答应了客户。”燕安梦闻到了酒气,蹙了蹙眉,露出厌恶之情,若不是水平高超的技师稀缺,她还真不愿意张剑给客人服务。
“找别的技师嘛。”张剑好不耐烦,举起二锅头,对着瓶嘴喝了一口,那味儿美滋滋的。燕安梦的心里窜起了一团怒火:“客户非要紫金徽章的级别,我不能随便找一个技师糊弄人家,人家可是钻石客户。”
“叫乔元来。”张剑夹起了一块烧排骨放进嘴里,酒壮人胆,他打算来点颜色给燕安梦看。哎,都说酒是好东西,但不能贪杯,贪了容易坏事。燕安梦不是张剑想像中的那种女人,她说话的声音骤然升高了八度,很严厉,很尖锐,像锋利的刀子戳到人的肉里:“你什么意思,要我恳求你么,叫乔元来,你脸皮厚成墙了,人家乔元从早上八点半开始给客人洗脚,洗到下午五点,手皮都洗破了,你好意思说叫乔元来。”
张剑傻眼里,愣在那里,还没反应过来,燕安梦的声音更尖锐:“张剑,别以为我下不了决心,到时候,你别怪我狠心,洗不洗随你。”
细腰一扭,燕安梦摔门离去,高跟鞋的声音急促有力,张剑一抹醉脸,怒骂一句:“臭娘们。”简直是奇耻大辱,在会所里,除了龙家父子外,只有张剑骂人,羞辱人,他何时被人骂过,龙家父子是老板,被他们骂天经地义,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一个女人来骂,张剑越想越气,猛地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打给了龙申。
龙申正愁眉苦脸,女儿刚回卧室,妻子做着面膜,他和儿子龙学礼在思考着决定龙家命运的婚姻大事,二选一,是向利家二女儿利君兰提亲,还是向利家小女儿利君芙提亲。
利君兰身高一百六十七公分,看起来更般配龙学礼。利君芙才一百五十公分,玲珑可爱,还有好几年发育,姐姐如此高挑,妹妹也不会差到哪去,娶她也可以。关键是利家家境殷实,娶谁做老婆都一样。
“学礼,你决定了吗,到底选谁。”龙申郁闷长叹,所有的设想都被乔元打乱了,他很想儿子能娶个处女,父子俩的处女情结很严重。
“利君兰给乔元操过了,我选利君芙吧。”龙学礼做出了最后决定。见儿子这么说,龙申心中郁气,握紧了拳头:“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乔元,儿子,你别难过了,不瞒你说,我更喜欢那利君竹,瞧她那眼儿勾魂似的,可惜啊。”
顿了顿,龙申举起拳头,捶打了一下沙发扶手:“哼,将来有机会,我要乔元跪在我脚下,我让他看着我操利君竹。”
“还有利君兰。”龙学礼低吼。“对,还有利君兰。”龙申兴奋道。“还有乔元的妈妈。”
龙学礼的双眼一片淫色。龙申豁然醒悟,一拍脑门:“哎哟,我差点都忘了,乔元的妈妈嫁给了利兆麟,利家上下全是美人,想法子把男的都送进监牢了,留下美人让我们父子享用,呵呵。”
正忘形,手机响了,龙申一看是会所的电话,赶紧接通,电话里,张剑哭哭啼啼:“龙老板,你给我做做主。”
“怎么了张剑,你也不看看时辰。”龙申紧皱眉心,一般过了晚上十一点,没天大的事,龙申不允许有人打扰。
张剑很清楚老板的规矩,这不是到了万般无奈么“对不起,龙老板,燕安梦叫我加班,我加班到现在,现在都深夜了,龙老板都休息了,她还没完没了,又叫我加班。”
龙申本来就心情不好,一听只是这种破事,不禁暴怒,因为担心被妻子听到,他才咬牙克制,语气冰冷:“那我们掉个头,我加班,你休息好不好?”
张剑跟随龙申多年,熟知龙申的脾气,他暴怒反而是好事,他说冷话那可怕了,一瞬间,张剑吓得酒醒了七分,赶紧道歉:“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我加班,我加班。”
挂断电话,龙申脸色铁青。龙学礼问发生什么事?龙申轻轻点头:“这个燕安梦我没看错她,果然有魄力,这时候还让会所营业,收入会大大增加,她让张剑加班,张剑找我哭诉,哼,我警告了张剑。”
龙学礼不禁破口大骂:“这狗东西以为自己是谁,紫金徽章整天挂着,不干活拿高工资,我早看他不顺眼。”
“哎。”龙申摇手叹息:“这是小事,我们眼下得琢磨着收拾那乔元,他知道我们很对秘密,他跟着我们一起去利娴庄相亲,他知道我们要娶利娴庄的女人,他妈的,他竟然背着我们搞了利家的女儿,搞了一个还不行,还要搞两个,我的肺都气焦了。”
“还好剩下一个。”龙学礼有一丝庆幸。“嗯。”龙申似乎方寸大乱:“你妈妈说后天去提亲,我说呀,明天就去。”
龙学礼倒是冷静了:“爸,我们不要冲动,还是妈说得对,我们提亲要跟人家先打个招呼,后天去比较合适,也不差一天了,明天贸然去利家,有些仓促。”经儿子这么一提醒,龙申冷静了下来:“好吧,听你娘的。”
龙学礼蓦地奸笑:“爸,我有想法,保准能收拾乔元。”龙申愣了愣,半信半疑:“说来听听。”龙学礼马上凑近龙申的耳边,嘀嘀咕咕起来,龙申越听越觉得有趣,两眼精光四射,频频点头。突然,手机又响了,龙申一看还是会所的电话,简直快要气急败坏,他以为是张剑,可一接通,电话的那头却是燕安梦的哭泣,龙申大吃一惊,忙问:“安梦,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
燕安梦告诉龙申,刚才被张剑调戏强暴。龙申一听,脑袋顿时嗡嗡作响,他总算是人物,冷静道:“我马上过去,你等我,别哭,别报警。”
放下手机,龙申赶紧换衣,龙学礼追着龙申的屁股问:“怎么了,爸爸。”龙申怒骂:“我操她妈的张剑,他疯了,他竟敢强奸燕安梦。”
“我打他电话。”龙学礼气得鼻子都歪了,奴才强暴主人的爱宠,这不是活腻了是什么,不料张剑的手机关机。
“他关机了。”“我们走。”龙申示意儿子同去,深更半夜的,一个人应付突发事件不安全。父子俩刚要离去,一条倩影挡住了去路:“你们去哪?”
原来是龙申的老婆,龙学礼的母亲刁灵燕。天气炎热,又敷着面膜,身材丰满的刁灵燕只穿着轻柔的吊带碎花短上衣,她好雪白,鼓鼓的大胸脯让父子俩都瞄了一眼,贴肤热裤,高跟拖鞋,两条浑圆玉腿如玉柱般笔直,那饱满的丰臀简直性感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