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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回来?”
上官墨等得不耐烦了,就想看到对方暴跳如雷的模样,越是焦急就越急,肚子咕咕叫,好想吃烤鸡,可这男人从来不说去打猎。
回想起曾经打死的那只老虎,自信的咧嘴一笑,起身跑向了后山。
“敖呜!”
茂密的树林形同一个迷宫,某宝宝四下张望,手里拿着一把亲自做的弓箭,黑葡萄一样泛着水光的瞳孔不断的乱转,很是戒备,早将顾晚灯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
“奇怪!这里刚才不是来过吗?怎么又回来了?”踩了一脚那还沾有泥土的石头,继续贪婪的望着四周,期待一只野鸡会出现。
而几头眼睛都饿得发青的饿狼正悄无声息的靠近,张开的口中津液不断流淌。
‘扑扑扑!’
忽然,宝宝小嘴一翘,举起箭羽猛然转身‘嗖’的一声射出。
一道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尾巴有三尺长的山鸡滚落在地,削尖的树枝刺穿了它的身躯,挣扎了几下便彻底昏死。
“哈哈哈!到了小爷的手里你还想活吗?今晚终于有烤肉可吃了!”
就在他准备上前取时,三头花斑虎也正在慢慢靠近,而它们更多的并非是吃掉小男孩,而是要在野狼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要告诉所有动物,它们才是王者,因为野狼都开始后退,不敢向前。
墨儿耳朵动动,已经握住箭羽的小手松开,再次架起弓箭,好熟悉的感觉,好压抑,就好似那次捕猎一样,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开始占据心脏,冷冷道:“什么东西?有种就赶紧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好汉?”
“嗷!”
少了一个‘呜’的尾音,却证明了对方的身份,墨儿暗暗吞咽口水,有些慌了,娘说这是老虎,百兽之王,上次的那头猎豹绝非它的对手,一头老虎可对抗十多条野狼,而如今好似有好几头猛虎。
‘嘎吱!’
干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令他更害怕了,好像到处都有老虎,这才想起顾晚灯说过此处毒蛇猛兽很多,心几乎要跳出口腔,这种不知数目的感觉很是要命,颤声道:“破……破晓……救命……”
终于,三头猛虎自三个方向钻出,步伐很慢,似乎很喜欢猎物恐惧它们的样子。
“天!”墨儿倒抽冷气,真的不止一头,浑身都开始发软,想拉弓,又记得娘说过,碰到这种情况,千万不要去试图伤害,否则它们就会立马扑过来。
“呜呜呜……我只是想吃烤鸡,呜呜呜……你们别过来好不好?”一动也不敢动,呜呜呜……娘亲救命啊,墨儿知道错了,早也不敢违逆您了。
“嗷!”其中一只不耐烦的一跃而起,直接扑了过去。
“啊!”上官墨拔腿想跑,却扑倒在地,亲身感觉到那足矣踩断他小腿的虎爪就亲吻着他的足踝,好大的畜生,怎么办?
不由他多想,老虎张口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墨儿吓得眼泪直流,蚀骨的痛令他泣不成声,胡言乱语:“啊啊啊……我错了,呜呜呜……我不该打搅你们,呜呜呜……放了我娘……娘……”
本就纤细的大腿,瞬间少去了一块肉,鲜血喷涌而出,另一头猛虎口水直流,对准他的脖颈也咬了下去。
此时此刻,上官墨明白了什么是死亡的来临,那么的恐惧:“呜呜呜不要!”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孽畜!还不滚开?”
果然,此声一出,三头花斑虎纷纷仰头,后拔腿就跑。
“顾叔叔,呜呜呜……顾叔叔我好痛,顾叔叔,呜呜呜!”危机接触,墨儿屁滚尿流的爬上前,见顾晚灯张开怀抱就扑了进去大哭:“墨儿知道错,呜呜呜……了……好痛……顾叔叔好痛!”
哭得身体都开始抽搐,大腿还在淌血,一抱住男人的脖子就不敢放开,好不可怜。
顾晚灯一手按住少了块肉的腿儿,一手抱着孩子,瞅了一眼地上死去的山鸡,无奈的抿唇,冷着脸上前捡起猎物便风雨无阻的走出了迷宫。
“以后不许来这里,容易迷失方向!”
“嗯嗯嗯!再也不来了,呜呜呜!”深怕对方扔下他不理会,赶紧点头如捣蒜。
回到院子里,顾晚灯并没任何表情,可见他早已看过这小恶魔的杰作,将他放在药物上的棉被里,轻柔撕开布料,好在老虎下口不深,否则一条腿就没了,山中老虎与别处不一样,它们从来不缺食物,因为经常有走失的动物供它们食用。
老虎本就骄傲,喜欢折磨猎物,看着它们垂死挣扎就是一大享受。
“忍着点!”淡定的取出一瓶药倒在伤口处,惹来宝宝撕心裂肺的尖叫,小脸上冷汗密布,苍白如纸。
而顾晚灯则像个冷血无情的动物,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更有故意加深对方痛苦之意,直到宝宝昏了过去才倒上止痛散。
乌云寨。
“真……真的是藏宝图!”
漆黑的废墟内,崔墨奇捧着一张羊皮很是激动,看那双抖动得形同羊癫疯的手就知道。
眼冒精光,图纸上的绘画几乎可谓精湛,喉结滚了又滚。
“你倒是够快的!”
崔墨奇一听这声音,快速将羊皮纸揣进了怀里,邪笑着仰头。
不远处数丈石柱上,竹无伤手持灭神剑,正玩味的望着那个得意忘形的对头,眸中一抹杀意闪过,双手开始汇聚内力,随时攻打。
“彼此彼此!你也不慢!兄弟,你这是要跟我抢还是……嗯?”裂缝飞起,稳落手心。
摧毁的乌云寨处处黑如焦炭,稍微一点轻风就会黑灰滚滚,两大帮主同时运气,一旦舒展开,定会狂风大作。
竹无伤鄙夷的嗤笑:“我压根就没想让你!”
“你斗得过我吗?”某崔很是鄙视。
“我想试试!”
“看招!”
两大气力顿时呼出,风云变幻,烧毁的灰尘顿时四下翻飞,大地瞬间陷入了昏天暗地,一个向上,一个向下猛地攻击。
竹无伤腾空后快速打出第一道气流,直奔下面的男子:“臭不要脸的,今天老子就让你面目全非,叫你成天臭美!”
“怕你就不是好汉!”崔墨奇的目光也冷到了极致,同样打出大半气力抵挡住了那致命的气流。
‘砰!’
凶猛的气流在空中相撞,发出了足矣震破耳膜的巨响,下一刻,两人便开始近身搏斗。
乒乒乓乓的兵器碰撞声很是悦耳,却也带着肃杀之气。
从山下打到山顶,从山顶打到山下,你死我活,互不相让。
“大哥!这俩白痴怎么又打起来了?”
奉夜惜之命回来取一些兵器的十个男人站在城门外望着空中血拼的两大帮主呲牙。
红莲无奈的摇摇头:“别管闲事,不管如何,寨主如今已经走向了正道,不可趁火打劫!”
“可是他们的兵器和宝甲……”
见兄弟们露出贪婪之光,红莲瞪了过去:“寨主说了想利用他们打江山,尔等去四周守住,免得到时候有人偷袭他们!”真不明白武功那么高,怎么如此愚钝,这样打下去,等内力消耗完了,不是给外人捡了大便宜?
果然是莽夫。
九个男人不得不遵从,开始快速隐藏到四周,做起了守护的工作。
果然峰顶上,两人的内力很快就消耗得一干二净,却还是扭打在一起,崔墨奇狠狠扯着敌人的头发道:“老子把你的头发全扯光,看你以后还怎么见人!”
“操!弄烂你的脸!”
连乌云寨往日最下等的人们都无不摇头晃脑,哎!现在大伙打过去,肯定能得到那绝世武器,大男人抓头发抓脸,做为男人,大伙都觉得这两人就是男人界的耻辱,见没外人前来后才一同离去。
终于打得气喘吁吁后,两人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呼呼……你这王八孙子,识相的把宝图拿出来!否则要你老命!”竹无伤爬起身狠狠的瞪着崔墨奇。
某崔实在是没力气打了,拿出宝图道:“这样!五五分账!如何?”娘的!再斗下去,恐怕要两败俱伤,死无葬身之地了,还不如识时务一点。
竹无伤虽然很想全部独占,但两人不管是有没有内力,都旗鼓相当,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点头道:“好!”
摊开发黄的羊皮,同样对画图之人很是钦佩,传闻这是孟婆婆当日留下的遗物,后被江湖人士争夺了一番后便不知去向,残夫人的丈夫曾经也是位闻名遐迩的高手,至于为何会到残夫人手中就不得而知了。
更听闻残夫人的丈夫早已去世,如此大伙猜测的是这老妖女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将宝图据为己有。
“奇怪!画的是一座山!可这山……是什么山?”天下的山那么多,几乎都大同小异,这要怎么找?
“瞧!这就是宝藏!”崔墨奇指着山下的一条由金线秀成的谷底扬眉:“这线就是宝藏的位置,天!怪不得都说得宝藏者得天下,这线这么长,意思是说这山下全是宝藏!我们发财了!”
竹无伤想的却是很多,微微摇头:“虽说画工一流,但根本无法确认这到底是哪座山,天下这么大,要怎么找?即便是发动帮中所有兄弟,也未必能在有生之年翻完所有的地方,况且值得亲信的也就十来人!”
崔墨奇不断点头,是啊,光想到财宝了,却没想到财宝的确切位置,起来伸了个懒腰道:“算了!回帮吧,出来也有些时日了,挺想大伙的,边走边想!”好歹两人也是闯过大江南北的人,总能猜到是何地方的。
“呵呵!你就不怕破晓弄你?”某竹看了舆城方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样很不够意思,脑海里全是破晓的一颦一笑,那么的真诚,其实他知道上官破晓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喜怒不形于色,手段残忍,却对他们两个很好,很信任。
否则也不会让他们来取了。
说到破晓,崔墨奇也愣了一下,剑眉微微收紧:“她以为她很聪明,其实最笨的就是她了!”
“她是相信我们!”竹无伤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够男人了。
“怎么?你想回去?这小子心眼贼多,得了好处肯定不会分咱们一杯羹的!”崔墨奇还在挣扎,娘的!干嘛要跟她在一起这么久?原来人真的会习惯一样的东西,习惯了,就不想离开,这太不像他了,你说这破晓干嘛不像夜惜那样,狠一点?对他们坏一点?
竹无伤坚定的否决:“她会!”她一定是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人,这一点他是坚信的,曾经她打赢了胜仗,在宝司王面前,那么振奋的时刻,她却没忘记陪她一起努力的兄弟们,不断的向宝司王推举:“我相信她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时间仿佛静止,崔墨奇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个自小一块长大的宿敌,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对!竹无伤的眼神,最近他总有这种感觉,一说到上官破晓,这王八蛋的眼神里居然会有一抹温柔,噗哧一声笑出:“哈哈哈!你别告诉老子你喜欢上她了吧?哈哈哈你别忘了你家里还有十多个妻妾,兄弟,你要喜欢男人我是一点也不介意,我支持你哈哈哈哈哈!”
“滚!”某竹抬脚踹过去,却落空,而心却无比的紧张,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男人?都是这白痴乱说:“走了!反正她要找也是找你,我是无所谓!”
“兄弟!找到宝藏之前,咱都不要闹了,齐心协力,别宝藏没找到就回归黄土,可行?反正曾经我也是师兄,又大你一岁,来!叫声大哥听听!”无时无刻不想占便宜。
竹无伤挑眉,宝图在他手,如今不可逞口舌之快,万一这小子到时候不认账,说是自己先得罪他的就不好了,拱手道:“大哥!”
崔墨奇又爽朗的大笑了起来,哥俩好的搂着肩膀走向了山下。
上官府。
十天了,楼离央完全像个疯子,精神有问题的模样,破晓一脚踩在门槛上,环胸打量着蹲在院中树下的男人,一个被她强行禁锢的男人,不给酒喝,本以为会醒来,更想到了他会疯了一样问大家要酒,结果只是一直蹲在树下。
看了一炷香,男人手里拿着一把伞,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烦闷的过去也跟着他一起蹲:“喂!你当真要一直这样吗?”
“嘘!”
男人小心翼翼的阻止了破晓的话语,继续面无表情的盯着地面,仿佛在想事情。
这一幕倒是让破晓和欣喜,干脆就跟他一起蹲,难道正在想办法如何遗忘妻子?偏头瞬也不瞬的注视起已经梳洗打扮过的脸庞,妖孽啊!一个大元帅,怎么长得这么娘?若不是气势够大,还真没什么男子气概。
蹲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某女感觉腿脚都麻木了,而男人却丝毫没动静,妈的!够受罪的,他到底要蹲到什么时候去?有什么想不通的可以说出来,大家总会有办法说通他的是不是?这样蹲着叫什么事?
直到夜饭时分,楼离央终于开口了,偏头很是迷惑的看着破晓:“你也是蘑菇吗?”
咔嚓……
一道雷劈下,破晓恨不得一枪嘣了自己,居然跟着一个神经病发疯,起身待双腿能行走后就狠辣的一脚踹过去:“我去娘的!草!敢耍老子!楼离央,你他娘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唔!”俊美男子顺势倒地,但没有丝毫的气愤,而是傻傻的看着破晓道:“我娘早死了!”
“嘶!”破晓深深吸了一口冷空气,最后又补了一脚,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去,操蛋!怎么会有这种人?真是人气人气死人,难道他真的傻了?不不不!这一切都是装的,大夫说绝无什么病症,只是常年嗜酒伤了胃和肝,好生调养就可。
其实这种病她见过,心病,一个人极度绝望后,就算没病他也会以为自己有病,慢慢的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病人,只要明白了,就会瞬间好起来,可要如何让他明白?让他释怀?
想起楚剑离说顾晚灯有一种药可以令人遗忘掉往日的恩怨情仇,这样做会不会太……强行让他忘记他的妻子,这对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伤害,算了,看看在说吧。
夜里,破晓单薄的身躯站在后花园中,昂首眺望着远方的星空,十天了,那两人走了十天了,还没归来,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自信了吗?别折腾了半天,为他人做了嫁衣。
繁星无数,却令她更加心乱如麻,头一次觉得星星过于烦人,眼花缭乱了。
“将军!又在想小公子了吗?”
起夜的岳大无意间看到破晓,赶紧上前询问。
墨儿?是啊!她好想她的墨儿,因为太想,所以逼迫自己不要去想,都说母子连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前一段时间心里总是七上八下,晚上做噩梦,梦到儿子正哭着喊着叫自己去救他,但这些忧虑都被她抛之脑后了。
尽管只见过顾晚灯一次,可她知道那个男人就是个典型的闷骚,装得多么多么的冷漠,其实并不残忍,应该说很善良。
没忘记他抱着儿子的手势,看似很随意的动作,实则包含了太多,不会让孩子有丁点的不适,有他在,她不怕儿子会出事,因为那人武功真是出神入化,令人叹为观止,若不是他无心争夺什么的话,肯定早就竖立了大堆的敌人。
“是啊!你还没睡?”宠溺的揉了一下孩子的天灵盖,如果墨儿有他一半懂事她也就不用操心了,那孩子一刻也闲不下来。
“少爷少爷!竹公子和崔公子回来了!”
此话对破晓来说,形同天籁,转身快速冲向了大堂,留下岳大佩服的咂舌,厉害啊!真的被她算准了,还真回来了,将军真是厉害,能料事如神。
来到大堂,就看到两大帮主翘着二郎腿,像大爷一样斜靠在椅子内品着茶水,某女讥笑道:“还以为二位独自去发财了呢,原来也知道回来?”
某崔瞪了她一眼,拿出宝图道:“别好心当作驴肝肺了!拿去吧!”要不是竹无伤半路非要他回来,他才不呢!好好的财富要跟人分享,哎!莫不是那小子真喜欢上男人了?要不是同一师门出来,他早就大摆宴席庆祝了,丢人啊!
“图是你找到的,当然得给你,说好结拜的,哥哥怎么能骗弟弟?”某竹撇了一眼,无奈的开口,只是不想将来后悔而已。
见崔墨奇一脸的不爽,破晓好似猜到了什么,奇怪,看他的样子是很不情愿,不可能啊,如果说是他们因为猜不透其中的奥妙才回来找她的话,理应是很狗腿的表情,莫非是其他原因?总之要她相信他们是心甘情愿的遵守承诺,她是打死也不信。
可事实就是如此,真是她小人之心了?
“呵呵!是破晓多想了,两位哥哥无需在意,来来来,你们赶了一夜,一定饿了吧?乔凤,去准备一桌丰盛的晚餐犒劳二位!”
说不感动是假,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不是因为存着不轨之心,她都很欢迎。
“这才像话,本来我们拿到后就可赶回来的,只是突然接到帮中的急报,耽误了,也是我们的不对!”崔墨奇立刻露出了笑脸,心里却不断的叹气,到嘴的鸭子飞了。
竹无伤嘴角抽搐,怎么弄得全是他的错一样?这白痴要真心想独吞的话,自己怎么可能劝得动他?还不是他自己也良心不安才回来的?说他喜欢男人,明明是他自己喜欢男人才差不多。
赤国边境。
玉盘一样圆润的明月高挂于群星之中,如此众星捧月,显得特备的优雅尊贵,散发出的光洒在地面,好似白昼一般。
灯火通明的花街全是莺莺燕燕的娇喊声,带着诱惑。
“好了!楚兄莫要再伤神,倘若你真如此气那上官破晓,待明年一举拿下便是,我等定将她送与你,随你处置!”越候彦边为好友斟酒边劝解。
四个人间绝色围坐一张红木桌,八位美人服侍,何等的快哉?
楚剑离一饮而尽,重重的将琉璃杯放下,心中一口气怎么吞也吞不下,吐又吐不出,倘若那女人是个男人,还说得过去,一个女人,居然被一个女人耍了,真是该死。
“说起这个上官破晓,朕还真觉得此人留着定是祸患,明年春季一到,倘若贡品数量不超出往年的十倍,咱们可顺理成章的攻入,反正他们也拿不出东西来了,毫无利用价值,不管宝藏在何处,一旦得到,咱们可齐分享!”云伊生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大手揉弄着怀中美人的纤腰,一股放荡不羁缓缓流出。
秋风华边将美酒灌入女子的口中边点头:“说得没错,上官破晓能以一百人收服乌云寨,定不简单,以免夜长梦多,还是早些拿下的好,到时可将部落的人口统统贬为奴隶,叫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楚剑离闻言又一次的皱眉,若不是亲眼所见,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女人如此厉害,不过他不会给她翻天的机会,往后要顺从的话,他可以施恩,令她一生衣食无忧,但要反抗,就绝不会心慈手软,不会留着她来祸害他的国家的。
一介女流,有了点小聪明就以为可以翻江倒海了?真是可笑。
“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在何处!哎!真的是诅咒,前不久云某的爱妃又诞下一皇儿,还未出生便夭折!是不是找到那孩子诅咒就可破解?”
“或许吧!这都快将天下翻个底朝天了,依旧毫无音讯!或许是老天爷不想让吾等找到,那么目前还是想想部落的事,送贡品的时辰一过,咱们立刻命人率领二十万大军攻入,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定要一举拿下!”越候彦将一个空杯放到了桌子中央,笑得很是阴险,完全没有丁点会输的打算。
倘若要他看看当时夜惜那同样自信的表情,就不会这般轻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