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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玉壶春”大门口及桃林外大门上便贴着一张红纸。
项目:角力比赛。
日期:本日上午辰时起至下午申时截止。
费用:每次—百两银子。
奖品:香吻一个。
玉壶春昨天之轰动表现已经成为潼关当地人及“观光客”们的热门话题,而且越渲染越迷人哩!
尤其那四、五百名入幕之宾,在享受到爽歪歪的舒爽之后,更是被众人视为“发言人”畅谈爽歪歪的情形。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哇操!这下子可真不得了啦!连那些对玉壶春嗤之以鼻的人亦被逗得要去瞧瞧啦!
所以,天未亮,便有一大堆人涌到桃林外啦!
他们一看见那张告示,便想入非非了,于是,那些跑腿的下人立即奔回城中去通报佳音。
其余的人则兴奋地赶到大门口。
只见大门口已经摆着十个小木箱,箱上各贴着一张画有“收银箱”的红纸,他们立即自动地在箱前排队。
没多久,便听见一阵急骤的车轮声及蹄声,接着一大群衣冠楚楚的仁兄便急急忙忙地下车排队。
人群越聚越多,除了那些看热闹的人挤在两侧林中以外,其余的人已经自动自发地沿着队伍排了下去。
因此,玉壶春的大门尚未打开,十条长龙便已经排到城门口,而且有不少人正急忙地接着排下去哩!
哇操!看这情形,不出一个时辰,全城便会排满人哩!
辰时一到,玉壶春大门终于打开了,立即有人瞧见大院两侧摆着一顶顶的软榻,榻前各俏立着一位少女。
她们仍然是那副要命的半裸打扮!
她们的笑容仍然那么迷人。
立即有数名观光客兴奋地喝采、鼓掌。
少女们妩媚一笑,挥手致意。
大门外的人群亦兴奋地喝采及鼓掌。
艾娇便挂着微笑步出大门。
人群立即对她发出欢迎的鼓掌。
地走到箱前含笑道:“角力比赛是一件很好玩的游戏,你们若能将姑娘逼下软榻,你们便可以获得胜利的—吻。”
“反之,你们若被逼下软榻,请自动离去,以免影响别人,奴家简单报告至此,预祝各位成功愉快。”
说着她含笑站在原地。
排头那十人将银票朝她一晃,她立即含笑道:“请!”
那十人将银票放人箱中,兴奋地奔人大门。
只见他们略一张望,立即各朝一位美人儿奔去。
其余之四百九十人依序迅速地亮出银票,速将银票放人箱中,然后兴奋不已地奔入院中。
那些少女一见“冤大头”奔来,便脱靴俏立在软榻中央。
男人匆匆脱靴上榻之后,立即张臂走向少女。
少女咯咯一笑,已抓住男人的双手。
男人朝前一推,少女顺势向后一仰,双手借力一甩,男人便啊了一声,当场被摔倒在软榻边沿。
软榻甚具弹性,那男人并没觉多疼,他一见自己没有被“三振出局”便匆匆地翻身打算爬起来。
少女却跨坐在他的臀上,并以双乳在他的背上厮磨着。
酥爽之下,男人不由唔晤连叫。
“咯咯!投不投降?”
“不不降!”
“当真?”
“千真万确!”
少女叱句:“讨厌!”双乳立即加速厮磨。
那男人爽得唔唔连叫了。
“降不降?”
“不降!姑娘,我能不能”
“你想怎样?”
“我想更爽一些!”
“如何更爽法?”
“这姑娘可否让我一圆襄王神女梦?”
“咯咯!颇有学问的哩!可惜,后面尚有甚多人在等候。”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道:“这五千两银子够不够?”
“真抱歉,今天实在抽不出时间。”
“何时有空呢?”
“静候良缘吧!”
“这”少女在他的右颊亲了一下,道:“忍耐些吧!”
那人顿时“茫酥酥”了。
少女翻身将他一推,他立即滚落在地上。
他刚一窘,却见附近也有两名男人满脸通红地起身,而且是弓腰而行,分明是欲遮掩胯下的“帐篷”
他不由一阵苦笑!
他立即羞窘地整理衣衫。
不久,他姿势怪异地行向大门。
他刚走近大门,便有人兴奋地奔向“阵地”他苦笑一声,低头行出大门之后,便朝右侧林中行出。
“老兄,请教一下,爽不爽?”
“爽!爽透了,你怎么不去排队呀!”
“我我手头不便!”
“这庄敬自强吧!”
说着,立即匆匆行去。
院中之五百名少女原本就有武功底子,她们好似在戏耍病猫般逗男人一阵子,便将对方“三振出局”
因此,院中便不时的有人进进出出川流不息。
艾娇一见那些人皆能依序自动塞入银票,她便让五十人先到大门口排队,以节省一部分的时间。
太阳越来越大,人群亦越聚越多,院中的少女咯咯笑声交织响着,顿将玉壶春衬托得更香艳且火辣辣的。
晌午时分,已是用膳时间了,大门口却仍然排满人,看来他们在色星高照之下,已经忘了五脏庙该祭一祭啦!
突听院中传来“裂”一声,接着便是少女的嗲啊声,赫见一名少女的纱衫已被撕裂,右乳已经跃了出来。
那位创下这种辉煌战绩的老兄却在得意忘形之下,被少女右脚一绊,双手一推,硬生生地“三振出局”了。
不过,众人却忘形地叫好着。
站在门口的那位中年人兴奋地磨拳擦掌奔去。
他身后诸人立即喊道:“加油,加油。”
“对,剥光她,剥光她!”
“加油呀!”
中年人挥挥手,竖起食指及中指做个“胜利”手势之后,立即瞪着少女的迷人乳房全速奔去。
少女依照原先的计划,故意被撕破上衣露出乳房,此时一见已经达到激发土气的效果,她不由暗喜。
不过,她在表面上仍然故意半捂乳房并戒备着。
中年人一上榻,便朝她抓去。
少女伸手抓住对方,立即用力一推。
中年人顺势退身,左膝一抬,就欲顶向少女的小腹。
少女原本可以顺势将中年人摔出去,她为了制造气氛,不但故意让中年人顶住小腹,而且亦被摔在软榻上。
她那口中更是嗲呼一声:”哎唷!”
大门口立即传来欢呼道:“好耶!”
“快压她!”
“对,压住她!”
“加油呀!”
中年人兴奋地立即爬起身子压住她。
哪知,他刚起身,少女已经探掌抓住他的左脚踝,而且用力一拉,立听她“哎唷!”一声向后倒去。
大门口立即传来惊呼声及提醒声道:“小心呀!”
少女却矫捷地爬起身朝他扑去。
“砰”一声,中年人已经仰摔在软榻上。
少女一扑上他,立即以双乳顶住他的胸膛,双掌更是按住他的双肩“肩并穴”道:“你可真行,降不降?”
中年人应句:“不降!”就欲挣扎。
少女朝他的“肩井穴”一按,立即以双乳厮磨他的胸膛。
中年人欲挣无力,正在紧张之际,倏觉胸部一阵舒畅,他不由自主地晤了一声,双颊亦为之一红。
她暗自得意,立即妩媚笑道:“滋味不错吧!”
“唔是是的!”
“值回票价了吧?”
“这”少女向左一翻,右手及右膝上下开弓,那中年人便被“三振出局”了!
那人又窘又乐,不由满脸通红地低头行去。
倏听远处传来两声“裂”声及少女的惊呼声,又有两名少女故意被撕破上衣啦!大门口立即高声欢呼着。
英勇的“战士”们一批批冲锋陷阵啦!
少女们先后故意被撕去上衣裸露一至两个乳房之后,大门口顿时陷人兴奋及疯狂,众人巴不得能够早日上阵。
连在两侧林中“看戏”的人也有不少人按捺不住地赶过去排队啦!此举顿令艾娇暗自冷笑着。
少女们似猫戏小鼠般和男人们贴身搏斗及挑逗着。
那些男人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地猛揩油。
他们由于色心大炽,导致心神混乱,若非少女们“慈悲为怀”地让他们揩些油,他们一定早就被“驱逐出境”啦!
尽管如此,不到一个时辰,每位少女至少各送走二十名男人,亦即玉壶春的少女们已在这一个时辰送走了万余名男人。
若连同自辰时之后开始的收入,可谓巳达天文数字矣!
哇操!想不到世上会有如此容易捞钱之事!
院中之气氛更加热烈了!
诸女咯咯浪笑不已!
她们存心让这些男人“抓狂”因此,她们在浪笑及肉搏战之中,技巧地让男人们占便宜及撕去衫裙。
又过了半个时辰,便有四十余名少女被剥得一丝不挂了。她们顿时成为男人们趋之若骛的目标。
她们只要摔出一名男人,便迅速地又有一名男人扑过来,而且是上下其手贪婪地欲抓向双乳及胯间。
少女们边笑边闪片刻,便搂着男人在榻上翻滚。
而且还故意下身连顶,双乳连磨哩!
就在男人们爽歪歪之际,少女便顺势轻易地将他“三振出局”然后歇口气准备戏弄下一位男人。
就在男女皆大欢喜的情况下,气氛更热烈了!
其余的少女们先后被剥得一丝不挂了!
她们浪态十足地和男人们肉搏战了!
未中时分,艾娇终于瞧见十条长龙的排尾了,可见,有意参加角力的人大多数皆已经得到满足。
按理说,她应该松口气,相反的,她却暗暗皱眉。
因为,她已发现排尾那二、三百人不但都是一身劲服,而且服式皆一样,看来他们皆来自同一个集团。
她由那些人的不慌不忙神情而开始担心了。
她担心对方可能会劫财又劫色。
因为,她们目前尚不欲公然让诸女炫露武功呀!
就在她暗暗担心之中,那两三百人终于来到箱旁,他们按规矩塞入银票之后,立即前往门口。
他们见到院中之香艳情景,顿时双目一赤。
呼吸亦为之一阵急促!
更有人开始搓着双手。
艾娇冷眼旁观这些神情,不由暗自冷笑道:“哼!似这种色急又沉不住气的角色,若换个场合,哼!”没多久,便有三名男人被少女“三振出局”可是,站在门口的那些劲服大汉却没有一人前去递补。
艾娇瞧在眼中,放在心上,故意不吭半声。
那三名少女朝门口一瞧,心中暗惊,便侧躺在软榻上歇息,那迷人的裸女春睡图顿时逗得门口那群人呼吸更急。
又过了盏茶时间,院中的四百余名男人终于全部走光了,少女们却暗生警惕地先后侧躺在软榻上歇息。
那二、三百人已经全部付银站在门口默默地瞧着院中之美景,他们虽然欲焰高涨,却似另有忌讳哩!
艾娇倏见田怡华正在正厅楼上窗前的盆景上方浇水,她会意地忖道:“师父不打算惹这群虾兵蟹将哩!”
她立即脆声道:“各位大爷,申时已到,请吧!”
立听一名中年人沉声道:“不急,你们营业到酉时吧?”
“是的,酉时一到,立即打烊”
“嘿嘿!尚有将近一个时辰,急什么?”
“既然如此,请诸位先挑妥姑娘,以便其他的姑娘趁早歇息。”
“嘿嘿!别急,大爷们瞧仔细些!”
“诸位莫非尚在等人?”
“嘿嘿!你真聪明!”
“既然如此,诸位可否让道供奴家派人运走这十个箱子?”
“嘿嘿!急什么呢?”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蹄声,接着便是车轮声,艾娇一见那些大汉毫无所觉,心知他们的修为不过尔尔!
她便坐在原地暗自冷笑。
没多久,只听那名中年人沉声道:“香主来了!”
那群人立即向后转并各自站妥位置。
只见一辆敞篷马车在一名魁梧大汉驾驭下平稳地驰来,艾娇瞥了大汉一眼,立即望向插在右车往的那支三角旗。
那支三角旗乃是由黄绒布裁成,上面绣着两条青龙,艾娇恍然大悟道:“他们原来是双龙会的人呀!哼!”马车在十个箱子前面一停妥,那二、三百人立即拱手行礼道:“恭迎香主!”
“免礼!”
车夫立即下车掀帘恭立着。
立见一位豹目、虎口、狮鼻的魁梧中年人大剌剌地下车。
艾娇瞥了对方一眼,立即望向地面。
魁梧中年人朝十个箱子一瞥,便望向大门口。
中年人立即上前附耳低语着。
魁梧中年人瞧了艾娇一眼,沉声道:“传她过来吧!”
“是!”中年人快步来到艾娇身前道:“咱香主有请!”
艾娇便含笑跟他行去。
“欢迎香主大驾光临。”
“嘿嘿!你是此地的当家吗?”
“是的,奴家率姐妹在此地赚生活,请多捧场。”
“嘿嘿!赚生活?太客气了吧!今天的收人不错吧?”
“托福,尚可!”
“你知道咱们是何来路吗?”
“奴家甫出道,请指点!”
“嘿嘿!听过双龙会吗?”
“唔喔!诸位大爷原来是关中第一等好汉呀!幸会!”
“嘿嘿!吾乃双龙会香主齐金奎!”
“欢迎齐爷大驾光临,请吩咐!”
“你们打算安稳的在此地经营下去吗?”
“想呀!”
“好,快人快语,本会愿意替她们护场,保证绝对没人敢来滋事。”
“条件呢?”
“嘿嘿!这十箱银票”
“请直言吧!”
“本会取走五箱,如何?”
“齐爷可知道每个箱子装多少银票吗?”
“听说今日至少有十万人进入贵庄,是吗?”
“不错,每人缴一百两银子,总数该有多少,再分成十份,每份该有多少?世上有如此高昂的保护费吗?”
“嘿嘿!世上有如此好赚的生意吗?”
“请齐爷别忘了那是敞庄五百名姐妹不计代价所换来的。”
“嘿嘿!本会若不同意,你们不但无法继续捞银子,这片豪华建筑物说不定也保不住喔!”
“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是吗?”
“嘿嘿!就凭你,配吗?”
“你不妨一试!”
“嘿嘿!不见棺材不掉泪,很好,上!”
说着,他望向中年人。
中年人冷哼一声,足踏中宫,径抓艾娇的右肩。
艾娇未待对方抓近,右掌一抬“叭”一声,切中对方的右腕,疼得他闷哼一声,捂掌退去。
齐金奎神色一变,喝道:“上!”
立即有三名大汉联袂扑来。
艾娇俟那三人扑近,倏地双掌疾扬,右脚一扫,那三名大汉便“哎唷”连叫地倒飞出去。
齐金奎神色一变,倏地扬掌扑来。
艾娇闪身探掌疾抓向对方的左肩。
齐金奎塌肩扬掌疾切向她的右腕。
她一施身,双掌齐扬,已经拂中齐金奎的背部,立见他闷哼一声,似塌墙般当场趴倒在地上。
那群大汉见状,立即扑来。
艾娇朝他的后颈及尾椎一踏,喝道:“站住!”
那群人立即刹身喝道:“贱妇,还不放人。”
艾娇神色一冷,足下沉劲下压。
齐金奎啊了一声,叫道:“不准乱来。”
艾娇冷冷地道:“我很欢迎贵会来护场,不过,你们应挑些像样的角色,再请贵会会主前来一叙吧!”
说着,掠到一旁。
齐金奎起身瞪着她道:“你会后悔的。”
“诸位著敢毁损此地一草一木或阻碍本庄的生意,小心我会以重金礼聘血狼帮高手侍候你们。”
齐金奎神色一变,旋又色厉内荏地喝道:“谁怕谁?”
“少来这套,还是请你们会主来此一趟吧!”
“你真有此意?”
“不错!”
“你不会对外泄出方才之事吧?”
“我没有那种闲情。”
“好,我会转达你的意思,走!”
“慢着!”
“你还想怎样?”
“运走一箱银票吧!”
“这当真?”
“嫌少?”
“不够啦!运走!”
立即有三名大汉抬着一箱银票上车。
齐金奎沉声道:“你很上路,我们会合作愉快的。”
“但愿如此!”
“告辞!”
“后会有期!”
没多久,那群人便消失于远处。
艾娇吩咐少女抬走那九个箱子,立即人庄。
烛火闪烁,艾娇陪着“红粉判官”默默地用膳之后,含笑道:“师父,徒儿下午之表现尚可吧?”
田怡华含笑道:“很好,你不但没有泄出武功底子,而且将那群人制得心服口服,实在太好啦!”
那批人的武功太差啦!对了!师父,你方才暗示姐妹们以软迎硬,徒儿却挫退他们,会不会影响你的计划呢?”
“不会,你师叔在午后发现一名中年人一直在右侧墙外观察院中之动静,而且长达一个多时辰,她便暗中前往监视。
“你师叔根据对方的神情及悠长鼻息吐纳,不但确定对方是一名内家好手,而且修为比她精深。”
“她仔细观察一阵子后,更确定对方是女人,经过一番的研判之后,她认为对方很可能就是月煞池满。”
“啊!她果真追来了?”
“别慌!我闻讯前往一瞧,亦研判对方是月煞,于是,我才暗示她们收敛功力,以免引起对方的怀疑。”
“上策,后来呢?”
“就在双龙会人员未出现于门口之前,一对少年男女前来向对方低语数句,对方便跟着那对少年离去了。”
“所幸没被她瞧见徒儿动手之情形,否则,麻烦矣!”
“她可能仍会来此地查探,所以,咱们必须小心些”
“明日之花样是否要更改呢?”
“你原本打算摆出什么花样?”
“仍是角力比赛。”
“先举办‘品酒会’吧!”
“需否陪宿?”
“暂时不必吧!”
“是!”“依你看,双龙会会主会不会来访呢?”
“会,因为,齐金奎不会错失这条发财的良机。”
“双龙会虽是一个小帮派,却多少能对你的事有所助益,你在遇见该会会主时,妥加应对吧!”
“师父,听你之话意,你莫非另有他事待办?”
“是的,我打算全力培植小官。”
“这”“婉君,你仍然勘悟不透吗?小官是无辜的呀!你忍心糟蹋他那份绝优资质吗?他日后必是你的得力助手呀!”
“这我唉!”
“你当真仍在恨他。”
“徒儿之恨有增无减!”
“你太顽固啦!”
“求恩师恕罪。”
说着,她屈膝下跪。
田怡华“哼”了一声,立即拂然离去。
田怡娟叹了一口气,低头行去。
艾娇默默起身之后,望向窗外。
朝露尚粘在叶尖,朝阳亦尚未上班,玉壶春大门前却已经排着十条长龙,看来有不少人欲尝鲜哩!
只见他们不但笑容满面,而且皆兴奋地低声谈论“酒经”
因为,玉壶春今天要举办“品酒大会”呀!
告示中写的十分清楚。
古今中外名酒,应有尽有。
绛唇轻渡,每杯名酒五百两银子。
价钱虽然贵得离谱,但醉翁之意不在酒,因此人人边谈酒边猪忖美人儿会如何的香艳陪酒。
人云亦云,现场便洋溢着热烈的气氛。
当朝阳露面之时,十条长龙便排到城门附近了!
大门终于在众人期待中打开了,艾娇挂着微笑出来了,另有两名半裸少女亦挂着媚笑跟了出来。
众人立即贪婪地盯着那两具半裸的胴体。
两名少女却大大方方地将一张红纸贴在门柱上。
贴妥之后,她们扭臀摆波地步人院中。
那些男人瞧得心儿狂跳,巴不得能够马上搂住她们爽一下哩!
却见纸上书道:品酒区域及酒品敬列如左:一、白酒类:茅台、汾酒、五粮液、剑南春、古井贡酒、洋河大曲、金丰酒、武陵酒、汀山酒、三花酒、长药烧、迎春酒、潮酒。
二、黄酒类:加饭酒、沉缸酒:即墨老酒、善酿酒、沉泉酒、封缸酒、珍珠红、江元红、文红酒、茉莉青、吞泉。
三、果露酒类:各地白、红葡萄酒、竹叶青、桂花酒、山楂珍、红桔华、五味子、紫梅酒、莲花白、五加皮。
四、淡酒类:雪花、海鸥、青云、千里驹。
五、补酒类:各式奇珍药材,陈年佳酿。
敬邀大爷们依各人酒兴入内捧场。
当场便有人喝采道:“酒好,人更好!”“是呀!可否立即喂喂酒虫呢?”
艾娇脆声道:“请!”
排头那十人立即亮出银票塞入箱中。
院中已经摆着五百张圆桌,桌旁各摆着一张经过特殊制作的靠背“情人椅”它不宽也不窄,正好可供两人搂坐。
桌旁地上各自摆着六坛泥封佳酿。
桌上摆着一个雪白的长嘴瓷壶,壶旁则摆着一个寸余径圆的浅底瓷杯,哇操!这么一小杯酒值五百两银子哩!
哇操!不贵啦!椅上尚坐着一位全身赤裸的少女哩!
院中央插着五根高柱,柱上插着一块大木板,板上以红朱分别写着五大酒类供男人们认清所在。
那些男人一进入院中,乍见到裸女,立即好似看见宝贝般,他们根本无暇选酒。便冲向附近之美人儿。
少女们妩媚一笑,立即各执壶斟了一杯酒。
男人们三步并作一步地奔到少女们的身前,迫不及待地坐在她们的身边,那张脸儿更是乐得满脸通红。
少女嗲声道:“大爷,人家敬您!”
说着,将那杯酒送人口中。
接着,藕臂一伸,也抱住对方。
双乳顺势轻柔地在对方的胸膛磨着。
那男人乐得身子一颤,立即紧抱着对方。
双手更是贪婪地在背上抚摸着。
少女将檀口朝对方的唇儿一贴,对方立即张嘴。
酒儿便一口口地吐人对方的口中。
莲舌更是轻轻地在对方的口中卷动着。
倏听一阵咳嗽声,只见一位老兄满脸通红地咳个不停,少女立即以纤掌在他的背部轻拍着。
原来这位仁兄是乐而忘形的被呛着了。
少女们渡完酒之后,轻轻在对方的唇上“啧”地吻了一下,道:“谢谢大爷的捧场,恕人家无法运送!”
男人们便满足又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去。
候补者立即兴奋地上前搂住少女。
哇操!昨天花了一百两银子“角力”好一阵子,仍然得不到一个吻,今日虽花五百两银子,却可以又搂又吻,又有酒喝哩!
哇操!太划得来啦!
那些尽兴的男人愉快地走人人群之后,立即赞不绝口,逗得那些排队的人兴奋得心跳更急哩!
那些少女便如法泡制的进行香艳的渡酒工作。
由于她们事先服过药;身子又年轻、健康,因此她们虽然一直喝酒及波酒,却未曾有丝毫的醉态。
她们一直逗男人逗到申中时分,终于送走了所有的男人,她们立即各按分工的收拾现场。
艾娇一见整日平安无事,不由望着那十箱银票笑了!
可是,当她一回到房中,脸上的笑容立即凝住了。
因为,红粉判官坐在椅上默默地盯着她。
站在田怡华椅旁的那位幼童睹了她一眼,立即微怯地低下头。
她知道她俩必然欲将她的军,她默默地坐在椅上。
幼童怯生生地上前躬身道:“参见庄主。”
她瞧也不瞧幼童一眼,只嗯了一声,望向田怡华。
田怡华神色一冷,道:“妹子,似这付情景,你该死心了吧?”
田怡娟摇头道:“小官,你先下去。”
幼童道句:“是!”依序向三人行过礼,方始出去。
临走之际,他还轻轻地带上房门哩!
田怡娟叹了一口气,道:“婉君,你有否发现小官长高了?”
“至少高出一个头。”
“身子也变壮了吧?”
“日煞之功力果真不凡!”
“不错!可惜,你不同意咱们培植他,他未经你当面应允,也不敢练功,你不觉得太可惜了吗?”
“师叔,你有否考虑到他可能继承那禽兽之劣根性呢?”
“可能吗?他太懂事,太乖巧了呀!”
“这不是乖巧,这不是懂事,这是城府太深,他一定已经牢记一点一滴的恨,咱们该为虎添翼吗?”
“你为何尽往坏的方面想呢?他至少有你的一半血肉呀!”
“师叔,若非你之劝,我岂会生下他,你可知道我除了每日诅咒那禽兽之外,还不时地捶打腹部吗?”
“唉!何苦呢?”
“师叔,他在我腹中之时,就感染了如山似海的恨,这些年来又被我如此折磨,我不敢奢望他会报恩!”
“既然如此!何不杀了他。”
“不,他的容貌只有嘴部那一带似我,可见他一定颇似那位蒙面的禽兽,我一定要那禽兽尝到最椎心泣血的报复!”
“你打算怎样?”
“请恕我目前不便妄言。”
田怡华沉声道:“你欲把小官搞得身败名裂,以伤那人是吗?”
她的身子一震,立即低下头。
田怡娟神色一变,起身喝道:“我不准你如此做!”
“我”
“我要马上带他走!”
艾娇双膝一跪,道:“师叔,求你别忘了当年的承诺。
“不错!我当年为了让你生下小官,的确答应要将小官交由你安排,可是,你这招太狠了,我不能答应你。”
“师叔,红粉判官一向重信诺,是吗?”
“别激我,我绝对不能让你如此毁了小官!”
“师父,求你做主。”
田怡华叹道:“婉君,他是你的骨肉呀!”
她的双眼一湿,咽道:“师父,徒儿喜欢有这种骨肉吗?先夫死前之凄厉、狠毒情形尚历历在目呀!”
说着,她趴地低泣。
“唉!师妹,由她去吧!”
“不,大姐,咱们可以变通一番,只要能先找到那禽兽,婉君就可以不如此毁了小官,可不可以啦?”
“婉君,你的意思呢?”
“求师叔给个期限!”
“好,小官今年七岁,给个十年的期限吧!”
“谢谢,不过,祈求师父及师叔勿栽培他。”
“这”田怡华叹了一口气,道:“由她吧!”
田怡娟一咬牙,立即起身出去。
田怡华叹道:“婉君,别伤心了,明日尚需忙哩!”
“是!”接连一个月,玉壶春皆举办“品酒大会”价格仍是每人五百两银子,可是,前来品酒的人却日益增加。
因为,少女们不但有一级棒的姿色,而且热情大方,完全能够满足男人们的视觉及触觉刺激和享受。
当然啦!有不少男人按捺不住刺激,曾当面求欢,可是,任凭他们愿意支付多少的银子,仍然无法如愿以偿。
他们在无奈之下,只好天天来揩油过过瘾啦!
每天要支付五百两银子,这不是平常人所能负担因此,经过七天之热情激荡之后,潼关人逐渐退烧了。
不过,潼关四周之人闻讯前来捧场者却日益增加;而且在尝到这种刺激享受后,更是纷相走告。
男人们在一起时的话题,皆不离开女人,玉壶春这群美若天仙,艳若妖姬,热情如火的少女顿时成为热门话题。
限于篇幅,笔者只能叙述原因,不能详述她们逗男人的情形。
一年一度的端午节来临了,少女们在桌旁竖起大伞,然后坐在情人椅上媚态十足地搂吻着男人。
男人们为了追逐声色,根本懒得过节,由门口延伸过去的密集人潮看来,玉壶春这些少女今天可能要“加班”了。
艾娇含笑坐在门前凉亭中,她一边挥扇纳凉,一边瞧着每位缴钱入庄的男人及两侧林中的动静。
红粉判官则分别在高楼及院外四周林中巡视着。
那位幼童则提着两个木桶从后门出去。
庄中之用水原本由埋在地下的大竹管中直接流入庄中,由于麒麟山及笔架山汇聚成之潭水甚多,庄中根本不虞缺水。
可是,艾娇却不让他闲着,规定他每天必须注满厨房的那十个大缸,要命的是,每个大缸皆比他高哩!
在厨房工作的二十名妇人虽然瞧得不忍心,可是,没人敢违反艾娇的规定去帮他,所以,她们只好尽量不瞧他。
何况,幼童自幼即被艾娇百般凌虐,她们司空见惯之余,经常只在幼童被新招修理之初,觉得不忍心而已。
这位幼童姓童,名官,他今年七岁,在过去的七年之中,他可以说是世上最衰,最可怜的人。
他是艾娇之子,从他躲在她的腹中之时,便一直被她拍腹威胁,当他出世之后,就开始受罪了!
别的娃娃吃饱就睡,睡饱再吃,他却经常饿得哇哇叫,而且是在被又打又拧得全身红紫,方开始吃奶。
可是,他吃不了几口,便又被拧、被打,他疼得哭了!
他一哭,艾桥就把他朝榻上一抛,不准他吃啦!
结果,他经常在哭累之下,昏睡了!
经过多次的教训之后,不到三个月大的他,只要一开始吸奶,任凭她狠打猛拧,他仍然拼命地吸奶。
他一直吸到稍刹饥火,方始放声大哭。
他就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中成长着,不到十个月大的他便已经摇摇晃晃地走路,而且也乱吃东西了。
当时,他是和谷中那些女童一起长大,艾娇已经跟着红粉判官开始练功,所以,他得以和群童一起玩。
他过了三个月的欢乐时光之后,由于艾娇已经熟练“月狐秘发”口诀,开始独练,他便又回到她的掌握中。
她一见到他会走路及说话,便开始“每日一字”及“每日一刮”
当时的儿童多在三岁才启蒙,而且是由“三字经”念起,童官却在周岁余就开始念,第一个宇是“衣”
第一句则是“衣冠禽兽”
那一天,他就跪在洞口一再地念“衣!衣冠禽兽!”
他跪得双膝发麻,却不准乱动。
他念得口渴,却不得稍加停顿。
所幸,他自幼即因挨揍及啼哭,早已练妥一副金嗓子,所以,他虽然念了一个白天,却毫无沙哑的现象。
第二天,他念着:“血!血海深仇!”
总之,他从那天起到满两岁止,每天皆跪在洞口念不同的一字及一句,那滋味实在够难受哩!
撇开双腿麻疼及喉咙难受不说,他经常必须为了憋一泡尿,而泪汪汪,而且还经常必须被饥火煎熬哩!
因为,艾娇每天只准他在早上喝一碗稀得似尿液的稀饭呀!
那种稀饭一人腹,只要撤一泡尿,就会饿呀!
因此,他经常在半夜饿醒,可是,他一睁开眼,便瞧见她盘坐在一旁瞪着他,他只好再度忍饿昏睡了。
他的脑瓜子还真不错,每天晚上接受她的口试之时,不但能背妥当天之内容,而且能从第一字及第一句背下来哩!
因此,当他满两岁之时,已能背妥,一大筐字句啦!
第三年,他开始学习写字,而且第一个字句正是“衣!衣冠禽兽!”
他每天上午辰时及晚上戌时各练字一个时辰,他必须在这两个时辰将那一个字句一笔一划地书写端正。
其余的白天时间,他必须跟妇人学习洗衣衫,而且第一天就洗一百套衣衫,当时是冬天,他洗妥衣衫之后,双手已是又红又肿。
当天晚上,他因为双手红肿,字迹稍为潦草,便狠狠地被修理了一顿,而且还不准他哭半声哩!
从那天起,他就过着这种生活,面对着沉重的练字洗衣压力,他根本连和别人说句话的时间也没有呀!
最惨的是,艾娇千方百计地挑剔,几乎每日揍他,而且每次皆将他揍得全身紫肿才肯歇手哩!
他从第一次不小心唤句“娘!”被打昏之后,便一直不吭半声地任她打,即使是疼得要命,他也不吭半声哩!
他每天带着紫肿去洗衣衫时,难免会引来很多人的注视,他羞耻之余,只有低头猛搓洗衣服啦!
久而久之,他更孤癖了!
他似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