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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混帐东西,你在说什么!”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声音高了八度,他“霍”地一声站起来,恶狠狠地叫道。
“这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外公,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娶妻吗?”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无所谓地耸耸肩,这外公还真是奇怪耶,这之前不是一直逼着他成婚吗?不是外公自己认为如果他成亲了就会可能收敛一下,可能会成为法兰索瓦家族所期望的继承人。
“你这混帐小子,我不是一直给你安排了许多名门淑女,你不是嫌人家没样貌,就是嫌人家没身材,而且每次安排的相亲你都给我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搞砸,你现在又突然间给我说你要成亲了,我上哪里去找闺女来嫁给你呀!”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想到这个外孙过去种种的行为,差点又气疯了。
“外公,放心,人选我已经订好了。”
“什么!”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震惊地叫道:“我可不允许你娶些不明来历的女人,沾污了法兰索瓦家族的名声!”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想到过去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带回家的女人,认定他选择的女孩子必定会是下三流出身的女人。他是法国最权势的贵族,他不允许自己的外孙娶门不当,户不对的女子,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在外面如何荒唐,他可以不管,但是要成为法兰索瓦候爵夫人的女人,必定要身家显赫,配得起法兰索瓦荣耀的女人!
“谁说我要娶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况且就算是,外公你也管不了。”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故意说道,“将来继承候爵之位的人是我,要怎样的女人跟我过一辈子也是我的事,现在外公能干预我,等外公你蒙主召去了,你还能耐何得了我吗?”他就是要惹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生气,最好就把气得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把他给废了,反正他也不希罕当什么法国候爵。
“你……”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忍无可忍,又想对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挥鞭子!
“将军,请息怒,少爷这次选中的女孩子,绝对配得起法兰索瓦家!”汤姆费尔南及时地出口,阻止了祖孙大战。他真是看不下了,少爷为何每次都得惹得人神共愤,几乎每次见面都要受一场皮肉之苦,那又是何苦呢?明明做对了将军要求的事,还是漫不经心地激怒将军,让将军对自己的印象越发厌恶。他当真是难以理解少爷的心思。
“他会有这么好眼光?”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出名玩女人是没有眼光的,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怀疑地眯着眼眸,同样是紫色的眼眸充满了怀疑。
“将军,这次是真的,少爷看上的女孩子不但长得美如天仙,而身份高贵,老爷一定会喜欢的。”汤姆费尔南在一旁拼命地安抚与保证,“少爷看上的女孩子,绝对是跟过世的夫人一般,身份高贵,血统纯正,而且还美丽非凡。”
“当真?”
“老爷,少爷虽然有时候荒唐了一点,但他毕竟是拥有法兰索瓦家高贵的血统,而且更有了继承大统的特征,与将军一样,看女人的眼光总不会差到哪里去的。所以请将军放心。”汤姆费尔南细心地解释着,希望少爷与将军难因为这一次的婚姻所带来的契机,令之间的关系有所好转。
“汤姆,你费话是不是太多了。”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在一边不耐地皱眉,他要娶的女人不管是何种身份,他都寒战会娶得到,不用在这看这死老头的脸色。
“你给我闭嘴!”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瞪了他一眼,冷冷地开口:“你不是想娶妻吗?既然汤姆保证,那你就给我乖乖地闭上嘴,让我来给你安排!”
“哼!”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别过脸,目的既然达到了,他也懒得理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
“说,是什么样的女人?”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见到孙子居然乖乖地安静下来了,实在觉得出奇,看来这女子在他的心目中那可是相当的重要,想到此,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心中便有了决定,只要这女子身家清白,是个贵族,就算地位低一点,他都愿意接受了,谁叫她有如此能耐,管得住他这匹如野马一般难以掌控的孙子呢。
“老爷,那位小姐就是现时凡尔赛宫最出名的公主。”汤姆费尔南小心地禀报道。
“公主?”不会是……
“就是奥地利来的公主,名字叫做……”
“莎利安托瓦内特。”贾尔丘法兰索瓦安静地接口道。
“哦?原来将军已经知道这么一位小姐啦?”汤姆费尔南惊讶地开口,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虽然有时会参加社交界的宴会,但是很少会注意到这女孩子的姓名的,看来这位奥地利公主,真的是相当的出色,居然让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注意到她的存在。
“你跟那死小子去了瑞典不清楚,我已经参加过皇室为她举办的宴会了,过她的人了。”而且,他的另一个孙子凯尔亚克塞尔已经在那天晚上,向他提出要跟这位公主成婚的事情了。这句话,贾尔丘法兰索瓦并没有说出口,其实如果不是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要回来,今天他早就以法兰索瓦家族的名义为凯尔亚克塞尔向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提亲了。
“既然将军已经见过这位公主了,将军可以为少爷提亲吗?”汤姆费尔南刺探地对贾尔丘法兰索瓦问道。
“这……”贾尔丘法兰索瓦不语,看来这个女人还挺受欢迎的,把他的两个外孙都迷倒了,两个孙子都提出了要娶奥地利公主,他应该帮谁去提亲呢?
“哎,小子,你当真那么喜欢那位奥地利来的公主?”心思几番回转,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向会在一旁闲闲的孙子问道。
“你这不是费话吗?如果我不喜欢她,干嘛在这里受你白眼呀!”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没好气地回嘴,这外公当真以为他有被虐狂呀,没事跑来吃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的鞭子,谁不知道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驰骋战场,威名远播的了,他就算再不要命呀,也不想死在自己外公的鞭子之下吧。
“为什么一定要是她呢?”不死心地作最后的挣扎,贾尔丘法兰索瓦想要了解一下,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到底有多重视这位莎利安托瓦内特公主。
“外公,你好奇怪哦,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成为让法国贵族都骄傲的法兰索瓦候爵吗?我现在孤家寡人当然是风流任性呀,或许等我成家以后情况会有所改变呢。”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认真地说道。虽然只不过是匆匆一眼,他的心早就被那美丽的身影吸引住了,如果为了这朵绝世花儿,放弃他的花海,他倒是没有半点的不愿意,还心甘情愿得很。
“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突然间会想要有娶亲的念头。”贾尔丘法兰索瓦实在不知道他这个外孙的想法,这万一他只不过是玩玩而已,那他就应该替凯尔亚克塞尔提亲,免得害了人家公主的一生。
“我想要,不行吗?”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任性地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呀?你知道莎利安托瓦内特是奥地利来的公主吗?她不是你外面可以随意玩玩的女人,你知道如果处理不好,会引起许多外交问题的呀!”贾尔丘法兰索瓦生气地说道,难道他做事就不会想到后果的吗?他以为法兰索瓦家族是任由他肆意妄为的吗?
“外公,以前我想要的女人,你说不三不四,现在我看上了一个身份相当的女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不耐烦地说道,他就是要定莎利安托瓦内特的,不会因为贾尔丘法兰索瓦多说两句就放弃的。
“我不是不满意你选中的人,我是不满意你的态度!”贾尔丘法兰索瓦叹气道,“若你把公主娶回来之后,不是真心待她好,皇后殿下是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我们整个法兰索瓦家就会跟你陪葬!”
“说到底,你只不过是担心法兰索瓦的荣耀被我玷污罢了,你根本就不是好心地替莎利安托瓦内特公主着想。”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冷笑道,“请外公你收起你的道貌岸然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对公主那可是真心的!请你不要再啰嗦了!”
“你确定?”人的心是偏的,贾尔丘法兰索瓦心中暗叹,可以选择的话,众多孙子当中,他最欣赏的是凯尔亚克塞尔这么能干而温文的孙子,但可惜的是,在诺大的家族当中,只有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拥有了继承法兰索瓦贵族的紫眸,那一对象征着法兰索瓦光荣历史的紫色瞳孔,只会出现在未来继承人身上,没有任何例外。
当年,他的夫人生下了四个女儿,他本就以为上天决定收回对法兰索瓦的专宠,断了法兰索瓦家族的正统子嗣,但却没想到,这一对代表法兰索瓦的紫瞳却出现在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身上,这个一出生就美得像撒旦的孩子,却是未来法兰索瓦家族的希望。
不管他多么的不愿意,他都必须先满足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的希望,两个孙子之间,贾尔丘法兰索瓦私心地作出了选择,偏向了继承法兰索瓦正统的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
“好吧,外公会帮你向皇后殿下提出婚约的,你这些天就给我乖乖地呆在家里,不要再给我惹事非了!”有了决定以后,贾尔丘法兰索瓦没好气地吩咐道。
“好!”目的达到,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爽快地答允,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书房。
“汤姆!”
“老爷,请吩咐。”汤姆恭敬地应道。
“去准备聘礼,到凡尔赛宫去。”贾尔丘法兰索瓦整理装束,冷声地命令道。
“是。”
“公主,公主……”小奴婵急匆匆地跑入了莎利安托瓦内特的房间,气喘吁吁地叫道。
“什么事这么急呀,雅儿?”莎利安托瓦内特不慌不忙地问道,小手拿起一旁的杯子,顺手递给雅儿一杯清水,好让她顺顺气,“来,喝口水,慢慢说。”
“皇……皇后殿下来看你了……”
“是吗?……”
“皇后殿下驾到!……”莎利安托瓦内特话都没有说完,通传的声音便响起,莎利安托瓦内特连忙站直身子,准备迎接。
顷刻,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美丽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外,带着一大群奴仆,浩浩荡荡地来到莎利安托瓦内特的闺房之内。
“参见皇后殿下。”盈盈地行礼,莎利安托瓦内特优雅地亲吻了一下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的手背。
“莎利呀,我不是说过了吗,这里又不是殿上,你不必这么多礼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温柔地拉着莎利安托瓦内特的小手,热情地把她拉到一旁,坐于一旁的长椅之上。
“皇后殿下见笑了。”莎利安托瓦内特恭敬地回道。
“来,坐下吧,今日我来是有天大的好消息来通知你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优雅地拉着莎利安托瓦内特坐下,然后说道,“你猜一下今天谁来见我了?”
莎利安托瓦内特心跳不小心地乱了一下,心中暗喜,这三天刚过,难道是……
“莎利又怎会猜得到呢,皇后殿下每天都那么多人来觐见。”莎利安托瓦内特小心地应道,心中虽然乱了思绪,但表情还是依然不变的优雅。
“这个人你在那次舞会上见过的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神秘地说道,她实在忍不住想要看看莎利安托瓦内特知道以后的表情了。
“哦?”
“猜不到吗?”
“莎利实在不知道。”心中暗喜,但莎利安托瓦内特却假装着不知道,如果让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知道她在那个舞会晚上就私订了终身,肯定会说她没有了应有的礼数的。
“是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
“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原来凯尔亚克塞尔当真是没有忘记他的承诺,三天不到,他就让他的外公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来向皇后殿下提亲了,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凯尔亚克塞尔对她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对,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他今日是来向我提亲的,他是代表法兰索瓦家族来向奥地利皇室提出联亲,他想让他的孙子娶你呀。”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又岂会猜不出少女心事呢,那日舞会,他们跳了一支舞以后,就不见了人影,她又不是没有经历过青春少女的时期,当然了解那些小情侣之间的小秘密了。只是她识相地不想点破,免得坏了皇室的礼仪。
“真的吗?”果然如此,凯尔亚克塞尔真的让他的外公来向她提亲了,莎利安托瓦内特不由得绽放出美丽的笑意,绝美的笑容因那幸福的感觉而把她映衬着更加美丽。
“当然是真的,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呢?”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故意问道,看到了莎利安托瓦内特的笑容,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她心中必定乐意了,看来这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还真是相当的出色,吸引了奥地利皇室美丽的玫瑰的青睐。
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天来参加晚会的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并不是其人,而是凯尔亚克塞尔,而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出于对法兰索瓦家族的维护,自然没有对皇后禀名那日的李若代桃,所以当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提亲之时,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自然便认定他是为其孙子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来提亲的。
“这……”莎利安托瓦内特羞涩地转动了灵眸,少女的心事尽显照用底,但还是矜持地对皇后殿下说道,“这一切都任由皇后殿下决定呀,莎利愿听皇后殿下的安排。”莎利安托瓦内特不知道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会为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来提亲,私心地认为此次提亲的人选必定就是那日月下订盟的情郎凯尔亚克塞尔。
“哦,一切听我的安排吗?”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故意挑着柳眉,故作沉思道,“那可就好好地想一想呀,你知道呀,这法国的贵族还是很多的,不一定要选法兰索瓦家嘛。”
“皇后……”
“哎哟,莎利,你可知道,法兰索瓦将军可是个好严肃的人,一点幽默感都没有,你嫁过去的话,我怕你会闷死哦,不如还是让我再选选看比较好吧。”
“可是,我又不是要跟法兰索瓦将军生活,我要嫁的是他的孙子而已。”一时不察,莎利安托瓦内特急忙地表明立场。假装的不在意被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轻易地拆穿,焦急地模样却又惹人怜爱。
“你呀!不是表姐爱说你,怎么见一面就上勾了呢?”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取笑地说道。
“皇后殿下,你可别取笑莎利了。”莎利安托瓦内特一看到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的笑容,便知道皇后殿下刚才是故意逗她开心的,想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好像迫不急待似的,当真是羞死人了。
“不过,这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虽然生不出儿子,幸好他的女儿争气,帮他生了这么一个优秀的继承人,莎利,你可知道全法国有多少女人想嫁到法兰索瓦家呀。”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终于不再开莎利安托瓦内特的玩笑了,整理了一下脸色,认真地说。
“我只知道他会真心地待我好,至于有他有多少女人,我可管不着。”女子天生就是依赖着男人生存的,就算连贵为公主的莎利安托瓦内特亦一样,嫁人以后都只希望夫君能视自己如珍宝。
“你又知道他会真心待你?你跟他聊到那么深入了吗?”看到莎利安托瓦内特羞答答的样子,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又忍不住地取笑了她一番,没办法啦,谁叫莎利安托瓦内特害羞的样子实在可爱了。
“皇后……”莎利安托瓦内特不依地拉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的衣角,小女儿姿态迷人到极。
“好啦好啦,就不再取笑你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摆摆手,笑道,“本来呀,我是想问一下你的意见的,我看现在都不需要问了吧,看你的样子必定是乐意的,那我就派人通报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收下他的订盟之礼了,你认为如何?”
“一切任凭皇后殿下安排。”莎利安托瓦内特转过身子,低声地说道,温柔的声音里藏不住的欣喜。
“那我就派人去通知母后,让她知道她最疼爱的玫瑰又嫁到了法兰西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高兴地说道。本来自己只身留在法国,心感寂寞,现在难得莎利安托瓦内特也愿意嫁到了法国,而且还是嫁给了法国最出名的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实在是太好了。
“等母后回复了以后,我便为你产安排婚前见个面,好让你们解一下相思之苦吧。”
“皇后殿下,又在笑话莎利了。”
“不是笑话,我是羡慕。”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语重心长地说道,“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那是一种幸福,你可要好发珍惜了。”虽然身为一国之后,万民敬仰,可心中的苦处却是外人不足以明白的,苦闷的心情在看到自已的表妹能得到幸福,对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来说,也是她不快乐的人生中,一件庆幸的事情。
“表姐……”安慰地抚上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的纤手,莎利安托瓦内特衷心地感激上天,让她遇见心爱之人。
“你就乖乖地等着当法国最美丽的新娘吧。”收拾了哀伤,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重展笑颜。
“谢皇后。”
此刻的莎利安托瓦内特满心地期待着与爱郎相见的那一天的到来,却不知道命运却为她选了另一个错误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