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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不是梦!”安若好看着他这无辜的表情,没想到凌庚新也有这么萌的时候,但是她快要抓狂了,她情急之下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疼,笑颜。”凌庚新捂住嘴唇。
“很疼,对不对?”安若好瞪着他。
“嗯。”凌庚新越发无辜。
“做梦是不会疼的,所以你不是在做梦。”
“哦。”凌庚新点点头,忽而瞪大了眼睛,大声问道,“不是在做梦?”
“嗯。”安若好点头,他终于回魂了。
凌庚新又掀起被子一角,看看一丝/不挂的安若好,又看看赤/身/裸/体的自己:“我,我……”
“什么都没发生!”安若好重新拉下被子。
“哦。”凌庚新委屈至极,下巴抵在安若好胸前,几乎有些贪婪地看着安若好的眉眼。
“你在看什么?”安若好被他那眼神看得发慌。
“娘,好像是笑颜回来了。”
“这里没有娘,就只有你和我!”安若好真的要发飙了,他这话语让她觉得好像房中真的还有另一个人一样。而且,他刚刚不是已经正常了吗,怎么这会儿又这样了?
“娘,肯定是我在做梦,做梦也会痛,真奇怪。”凌庚新撑着下巴奇怪地看着安若好,另一手把玩着安若好胸前的两颗小草莓。
安若好忍无可忍了,抓住他不安分的手,重重地吻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他口中。他口中还带着药味,但是不苦,有一种甘甜的味道。
凌庚新明显被安若好这粗暴的吻吓到了,神情呆滞,眼睛大睁。安若好看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一气之下又咬了他一口。
“笑颜,疼。”
“谁让你一点反应也没有的。”安若好擦擦嘴唇,白了他一眼。
“有反应。”
“啊?”
“我下面涨得难受。”凌庚新抓住安若好的手就往下面探,安若好猝不及防之下,不出所料地碰到了一根火热的硬物。
“呵呵。”安若好这才发现她玩过火了,她讪讪地抽回手,“凌庚新,你到底醒了还是没醒?”
“笑颜,你真的回来了?”凌庚新拉住她的手,不可置信地看进她眼里。
安若好听出他声音里不一样的情愫,反握住他,凑到他耳边,轻轻道:“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你回来了?”凌庚新整张脸都亮起来,充满了惊喜。
“我回来了。”安若好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唇,她突然间发现他好像喜欢上吃他的嘴唇了,现在也说不上到底谁占谁的便宜了。
“笑颜,你再亲我一下好不好?”凌庚新眼中尽是期盼。
安若好看着他墨色的眸子,泛着水光,刹那间就被蛊惑了,重新吻上。
这一次,两个人都对对方有了回应。凌庚新一碰到她柔软的唇,自发地搂住了她的腰。安若好的小舌在他口中来回挑/逗着,他却觉得还不够,更加卖力地在她口中扫荡,尽力吸着她口中的津液。
凌庚新的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在安若好胸前捏着,安若好只觉得这样下去,即使凌庚新吃不了她,她也会反客为主吃了他。因为她感觉到她身上已经起了反应,她想要他。
“二哥,你饿了吧,我去煮饭。”安若好从他口中退出。
凌庚新看着两人嘴唇间牵扯着的唾液丝,安若好的嘴唇殷红:“我不饿。”凌庚新说完重新又吻了上去,他腰痛,只能偶尔在安若好腿间冲一下,缓解那里的不适。
安若好则是受不了这一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的姿势了,他的火热在她腿间冲撞,又不是真的做,可是她那里也涨涨的难受得很,她趁着凌庚新挺身的一刻间从他身下抽出:“我饿了,我要煮饭吃。”
凌庚新委屈地看着她从被子里滑出去,再看着她光着身子站在外面,咽咽口水:“哦。”
安若好看他一直盯着她下面看,半晌才反应过来:“色狼!”她立马转过身去披上外裳,跑到灶前去了。
凌庚新就看到她披着件衣裳在那里走来走去,雪白的大腿在他眼前晃荡着,他不用闭眼就能想象出她那里的黑色。她那里好像又黑了一些,刚刚上面好像还沾了一些白色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安若好记得他昨晚上发高烧,烧得厉害呢,一边煮饭一边又煎了一帖药。
“喝药。”
凌庚新听着她温柔的声音,有些受宠若惊。
“喝药!”安若好加重了语气。
凌庚新皱着鼻子,委屈地看着她:“很苦。”
“孩子气。”这下轮到安若好照顾他喝药了,才知道自己之前不肯喝药是什么感觉,“蜂蜜放在哪里?”
“蜂蜜,没了。”
“那就这么喝吧。”安若好看看外面的天气,“雨下这么大,你总不想我跑出去吧。”
凌庚新越发委屈:“这么苦,我不喝。”
“可是家里没有蜂蜜了。”
“那我不喝了,这是高热的药吧,反正我也没发烧。”凌庚新偏过头去。
安若好也头疼,凌庚新孩子气起来还真难伺候。她蹲在床边,就那么看着他,不喝也不行啊:“凌庚新。”
“嗯?”凌庚新转过头,诧异地看着她的红唇迎上来,他高兴地也吻了上去。可是安若好嘴里那苦到极致的药汁哺到他嘴里的时候就苦了脸,“你,你骗我。”
安若好擦擦嘴边流下的药汁:“你看,我陪你一起喝药,要苦两个人一起苦。”
凌庚新一想也是,点头。
安若好无奈,虽然她也怕苦,可是这游戏好像还挺好玩,就嘴对嘴喂完了小半碗的药。可是每次她要抽回来的时候,凌庚新就会紧紧地吸住她的嘴唇要缠绵好久,直到安若好微怒瞪眼了才肯放过。
“笑颜,饭焦了。”凌庚新坏心地提醒她。
安若好这才闻到锅里的焦味:“你怎么不早说?”
“我,你的嘴唇比较好吃,我就忘了。”凌庚新把头埋进枕头里。安若好给灶窝里褪了火,见凌庚新这样,真想把那枕头换成吴家那种瓷枕头,让他装鸵鸟,让他装可爱。
凌庚新看安若好鼓着腮帮子却分外高兴,虽然这次受了伤,但是笑颜回来了,而且什么都顺着他,连他吻她摸她看她都不生气了。
“笑颜,那边的罐子里有酒糟腌鱼。”凌庚新朝着柜子旁边努努嘴。
安若好走过去,打开凌庚新指的罐子,果然传出一股酒糟和鱼的香气:“你什么时候弄的?”
“你走了第二天,我记得你喜欢吃,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但是我反正没事干就腌了些。”
安若好又打开了另外几个罐子,都是她喜欢吃的食材,眼中又腾腾地漫起了雾,这个男人对她太好,她简直无以为报。
“笑颜,我饿了。”凌庚新紧了紧被子。
“嗯,马上就好。”安若好擦擦眼角,掏出各种菜来,开始准备不知道是午饭还是晚饭。
等做好饭菜,安若好才发现问题,凌庚新躺在床上,这是不是意味着又要她来喂?
“笑颜,我趴得手疼。”凌庚新在她说出口之前已经出了声。
安若好无奈,只好搬了凳子过去,在一张圆凳上摆了菜,自己则坐在另一只矮凳上,正好和凌庚新齐高。
安若好瞧着难得孩子气的他,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吃。
“笑颜,你做的菜越来越好吃了。”凌庚新吃着还不忘夸赞。
“那是,也不看是谁做的。”
“嘿嘿。”凌庚新想着他家笑颜其实挺不害臊的。
“饱了吗?”
“嗯。”凌庚新满意地趴在床上,这种被伺候的感觉真好,而且笑颜怎么都不跟他生气,什么都让着他。
“笑颜……”
“嗯?”安若好看到凌庚新竟然一脸的为难,“怎么了?”
“我,我,我……”
“怎么了?”安若好看他脸涨得通红,“发烧了?”
“我,我……”凌庚新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我想解手。”
安若好无语,这意味着她要伺候他上茅房!
“笑颜,我憋不住了。”
“哎,等等。”安若好拿来件外衣让他披上,努力地扶他起来,又给他披上蓑衣,“就压在我身上,别伤到腰。”
“嗯。”两个人走出屋门,凌庚新忙把安若好藏到蓑衣里,“别淋湿了。”
两个人就深一脚浅一脚地扶着到了屋侧的茅房。
“要我扶你进去?”安若好心中一直在画圈圈,这坑爹的穿越,什么囧事都让她碰上。
“外面下雨呢。”凌庚新说着已经拉了她进去,“你,闭上眼睛好了。”
安若好也无法,即使她站在外面,凌庚新指不定会一头栽进去呢,背过身闭了眼睛。
“好了,笑颜。”
“嗯。”安若好重新扶着他回去。
虽然穿了蓑衣,可是雨那么大,两个人还是淋湿了。
“你先躺着,我烧点水,正好擦了身子再给你擦药。”安若好替他脱了蓑衣。
凌庚新乖乖地躺在床上:“嗯。”
“好了。”安若好这下倒是不避讳了,掀开被子,“把衣服脱了。”
“笑颜,你不介意了?”
“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哦。”凌庚新自己则红了脸,“可是我脱不下。”
安若好叹口气,伸手去脱,她怎么看着这场景好像她要强了她呢,他那表情跟个小媳妇似的。
“笑颜,你待会儿也洗个澡吧。”
“为什么?”
“你那里沾了脏东西。”凌庚新指着她下面道。
“色狼!”安若好重重地拧了一下他的臀部,再看看自己,刚刚居然一直没反应过来她下装上沾了异物,还不都是他干的好事。
安若好忙着遮挡,随便给他擦了擦,就一脸怨念地给他擦药膏。
“笑颜,轻点。”
“疼死你算了。”安若好嘴上硬着,可是心里疼得紧,轻轻地给他后背后腰还有臀上都擦了药,“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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