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安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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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安若好微微睁眼,虽然两个人盖着被子,可是身上的触感告诉她两个人身上未/着/寸/缕,而且她整个人就那么趴在他上面,暧昧的充满情/欲的姿势。

    “笑颜,都申时了。”凌庚新笑了。

    安若好抬头就看到了凌庚新刚硬的下巴:“嗯。”

    “笑颜累吗?”

    “有点,腰疼。”安若好话说出口才发现这更暧昧了。

    “二哥给你揉揉。”凌庚新说着就探到她腰上。

    “二哥,痒,痒。”安若好逃开他的捉弄,两个人一番折腾把被子都掉到地上去了。

    “笑颜,盖上,别冻着了。”凌庚新忙把被子捡起来把两个人都围在被子里。

    “二哥。”安若好靠在他胸口,现在的她很满足,很幸福,“这竹屋真暖和。”

    “嗯,竹屋可是三层的,中间放了毛坯挡风,风吹不进来自然就暖和了。”

    “二哥真聪明。”安若好托住他的脸。

    “笑颜,二哥去做饭,你再躺会儿。”凌庚新起来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裳迅疾地穿上。

    安若好就那么看着他动作,看着凌庚新健美的身材一点点地遮挡上,她发现其实她是个色/女,真真的色/女。虽然腰有点疼,但是那完全不是凌庚新缘故,而是这床板太硬了。她在床上百无聊赖,也起来了。

    安若好进了门,看到凌庚新娴熟地煮饭烧菜,都说会烧饭的男人最性感,果然如此。她醒悟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脸蛋。她是爱上他了,爱得深了,她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还总是有那种幻想。

    “笑颜,怎么捧着脸,冷吗?”凌庚新把碗筷摆好,过来牵她,摸了摸她的脸蛋,“不冷啊。”

    安若好有些尴尬地跳开:“二哥,吃饭吧。”

    凌庚新点头。

    安若好扒了会儿饭:“二哥,家里还有被子吗?”

    “被子?”凌庚新想起她说腰疼,忽的又拍了一下脑袋,“是竹板床太硬了,二哥真是缺根筋。”

    “二哥。”安若好抓住他的手,“别总是怪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凌庚新看了她一会儿,拉她起来,走到他床前。

    “二哥?”安若好一惊,这凌庚新真是……

    “二哥给你看样东西。”凌庚新松开她,掀起他的被子。

    安若好这才发现她又想歪了,她果然是不可救药了,还是她上瘾了?

    凌庚新掀开被子后又掀开床板,下面便露出两口大箱子来。

    “这是什么?”安若好奇怪她之前整理大屋也没料到这床底下还有机密,诧异地问道。

    “这两个箱子是娘留下的。”凌庚新打开其中一口,这屋里顿时蓬荜生辉。

    安若好看了大为震惊。

    凌庚新却没觉得什么,自顾自从里面抱出两床锦被放到安若好的床上,又从底下掏出一套衣裳来:“这是娘以前穿过的棉服,笑颜套上给二哥看看。”

    安若好看着眼前的华服,简直不敢想象,说它棉服根本就是辱没了它,这套棉服太漂亮了,做工上乘,绣花精巧,上面的丝线都是金色的,而下裳一层又一层,散开就像一朵花。

    安若好还呆愣着,凌庚新已经给她披上了,把她推到铜镜跟前:“这衣裳真漂亮。”

    “是笑颜漂亮。”凌庚新对上她镜中的眼神。

    “娘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衣裳?”

    “我们祖上是书香世家,娘的祖上肯定也不差,有这么套衣裳也不足为奇。”凌庚新从箱子里又拿出一套男式的来。

    安若好点点头,惊艳地看着凌庚新穿上华服。她一直知道凌庚新长得不差,但是这华服一上身,比起吴得仁来说不知道强上了多少倍。凌庚新虽长在农村,知识也有限,可他身上就是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已经不能单用阳刚硬朗来形容:“二哥真帅。”

    “帅?”

    “二哥真俊。”安若好改了口。

    “笑颜也漂亮。”凌庚新听她夸赞分外高兴,两个人就紧紧地抱着站在铜镜前乐呵。

    “二哥,这衣裳太漂亮,穿着不合适。”安若好皱眉,在这土里来土里去的乡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弄脏了。

    “嗯。”凌庚新点头,手探到她的胸前。

    “二哥?”安若好不知道第几次想歪了,看着凌庚新把棉服的外罩拿了下来,然后无比地鄙视自己。

    “这样就好了。”凌庚新同样把他身上的华服的外罩取掉,单剩下内层的棉服。

    “真暖和。”安若好打着哈哈,掩饰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尴尬。

    “笑颜。”这衣裳的外罩虽然取掉了,可是极其修身,安若好那完好的身段一览无余、凌庚新看着她的脸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分外柔和,带着些天真,带着些娇俏。

    “二哥,我去铺被子。”安若好抱起被子就想出去。

    “那边还没修好,等二哥弄好了再住过去。”凌庚新拉住她。

    “哦。”安若好讪讪地放下,这凌庚新看起来随时都会吃了她,刚刚吓了她一跳,明明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二哥收拾着,笑颜坐吧。”凌庚新似是知道她躲避什么,笑着收拾了被子和床铺,重新将床板盖上。

    安若好见此便去洗碗,刚洗到一半,身后一个火热的身体已经环住了她:“二哥?”

    “你洗你的,让二哥抱会儿。”凌庚新在她身上重重地吸了口气,“笑颜身上真香。”

    安若好不禁好笑:“到底是什么香,为什么我自己都闻不到。”

    “像是百合花的香。”凌庚新凑在她耳边,舔了一下她圆润的耳珠。

    安若好身上顿时就起了火,可是既然决定留到新婚之夜,那就别点火了。凌庚新不懂,她可得压着点,她迅疾地收了碗,从凌庚新怀中不着痕迹地退开:“二哥,天色晚了该睡了。”

    “嗯。”凌庚新笑看着她。

    安若好看到他眼中有两团火苗在闪,心惶惶地脱了棉服躺在床上。

    凌庚新见此也脱了棉服躺在自己床上,他躺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笑颜,我冷。”

    “少骗我,睡觉。”安若好没好气地道,谁让凌庚新有一天不小心吐露了他的小九九呢。自从安若好知道他是故意的之后就不让他抱着睡了,每天晚上都防着他。

    “笑颜,你看我们下午都……”

    “睡觉。”安若好蒙住被子,想起下午还是脸红。

    凌庚新听着被子里闷闷的声音,转了个身,自从下午跟她那个了之后,他就总想抱她,亲她,虽然之前也想,可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这是为什么呢?

    “笑颜。”凌庚新悄悄地摸到她床前,轻轻地扯了扯被角:没反应,这么快睡着了?凌庚新暗喜,掀起被子一角就钻了进去。

    “啊?”凌庚新冷不防挨了那么一下,“笑颜,疼。”

    “怎么,顶到了?”安若好忙起身,本来只想给他来个措手不及教训一下,没想到手肘一不小心就顶到他大腿上了。

    “笑颜,疼。”凌庚新极度委屈地道,在黑暗中虽然看不清安若好的脸,但是他知道她肯定心疼死了。

    “我给你揉揉。”果然,安若好忙不迭去抚摩,不出意外地摸了硬邦邦的……她像被火烫到了一般迅疾地收回,真不想理他了,他肯定是故意的。

    “笑颜。”凌庚新抓住她的手带向那里。

    “我给你两个选择。”安若好收住手。

    “什么?”

    “第一,滚回你自己床上;第二,走回你自己床上。”安若好咬牙切齿。

    凌庚新不禁苦恼,他好像惹到她了,可是他真的好想抱着她睡。

    安若好闷闷地躺倒,任凭他坐在床边苦恼地思考。

    “我要抱着你睡。”凌庚新干脆厚起脸皮,钻进她怀里抱着她。

    “凌庚新!”

    “笑颜,我就想抱着你睡。”

    安若好不禁无语,她似乎拒绝不了他了,可是这肯定会走火的:“庚新。”

    凌庚新听着这娇滴滴的声音就半边身子都酥软了,软着声音道:“笑颜。”

    “我跟你说。”

    “嗯?”

    “的孩子才有肉吃。”

    “哦。”

    凌庚新正在思考为什么的孩子才有肉吃呢,安若好那柔软的嘴唇已经凑了上来,舌尖滑过他的唇角,一片濡湿。她轻轻逗弄引诱着,渐渐和他的紧密纠缠,炙热的气息在方寸之间徘徊缠绕。

    凌庚新拥抱着她,贪婪而饥渴地吻着,他的舌头与她的交缠在一起,学着她的样子轻咬着,吸拽着。他的胸腔迅速起伏,眸中盈满了炽热的火花。

    “吃过肉了,回去睡觉。”安若好狠下心推开他。

    “笑颜?”凌庚新正想进一步的时候被推开,可他又不敢顶撞他的笑颜,像极了被欺负的小媳妇。

    “回去睡觉。”安若好背过身,用被子圈紧了身子。

    “笑颜……”

    “回去睡觉,不然我以后都不让你碰我。”安若好忍着笑下最后通牒。

    “唔。”凌庚新嘟囔一声,委屈地回自己床上。刚刚笑颜还说什么的孩子有肉吃,然后就把他吻得晕晕乎乎的,结果这最后来了句吃过肉了就把他推开了,这算怎么回事?

    安若好则在被子里吃吃地笑了,他现在肯定格外郁闷。她却心情大好,欺负这容易开窍的木头还是挺好玩的,哈哈!

    可是安若好在心里笑了没多会儿,凌庚新又摸到她床上来了:“笑颜,不抱着你,我都不习惯了。”

    “有什么不习惯的。”安若好瞪他。

    “我怕冷。”

    “你不提醒还好,那段日子算是被你骗惨了,居然敢骗我,哼。”安若好撅嘴,扭过头去。

    “笑颜。”凌庚新开始摇她的手臂,“我就抱着,不会乱动的。”

    “不要。”

    “唔。”凌庚新看她背对着自己,小小的耳朵轻颤着,好个笑颜,居然耍他,计上心来,咬了上去。

    “痛。”安若好转过头来。

    “痛啊,我给你揉揉。”凌庚新笑着揉揉她的小耳朵,又舔了舔她的耳廓,安若好顿时一股火就从小腹上蹿上来了。

    安若好本想推开他,可是手一碰到他的颈项,却将他拉到了眼前:“抱着睡,不许想别的。”

    “好。”凌庚新得了允准,高兴地几乎跳起来,马上溜进被子。现在先稳住,待会儿还不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凌庚新,你的手放哪里!”

    “我就揉揉。”凌庚新的手不老实地探进了她的衣领,揉着两团柔软,时不时用指甲划过那软软的尖端,闻得安若好一阵抽气,笑开了花。

    “凌庚新,不许往下,不许……”

    聒噪的嘴被封住了,今夜注定折腾,但是谁让凌庚新是个好孩子呢,所以注定只能点火,不能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