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

安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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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庚新轻轻留下一吻,穿好衣物,便自顾自出去准备食物。

    安若好轻轻一动便感觉到来自全身的酸痛,若不是昨夜特地多垫了一床被子,只怕她腰都要断了。这个凌庚新虽不懂吧,可是一旦开窍了之后,那冲劲!她皱着眉轻轻的睁开眼,“唔,天还没亮吗?”她闭着眼睛伸手向旁边摸去,入手确是一片冰凉。

    转头才发现凌庚新早已不知去向,透过纱窗再看看天色,实则已是傍晚了,房中的小火炉上热着香喷喷的芥菜粥。

    香味飘来,肚子就开始咕咕地抗议了,最终还是肚子战胜了大腿,她撑着身子起来,猛然看到凌乱的床单上一抹嫣红,她猛地戳了两下:就是你,就是你,昨晚上害我痛死了!

    “颜颜?”凌庚新开门进来就看见安若好半撑着身子坐在床沿上,眼睛则盯着床单,最关键的是她身/无/寸/缕,光滑的脊背,修长的颈项,雪白的圆球被被子遮挡了一些,若隐若现,雪白的双腿悬在床沿上一晃一晃,黑色的桃源偶尔也冒出一点,忍不住就咽了几口口水。

    许是凌庚新咽口水的声音大了些,安若好立马回过神来,正要下地的脚立马收了回去,拉好被子遮住泄露的春光。

    “都看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凌庚新默默安抚了一下心中的馋虫,从小火炉上端起芥菜粥,盛了小半碗端过来,“先把粥喝了,喝完擦个身子。”

    “嗯。”安若好想起他刚刚那像猎人盯着猎物一般的眼神,生怕他一个冲动又滚一次床单,那她可无力奉陪了,温顺地把粥端过来,还是乖乖地填饱肚子比较好。

    凌庚新看她手上无力,笑着把粥碗拿回来:“还是我喂你吧,昨晚上太卖力了。”

    这话说得安若好脸更红了,娇嗔一声:“你还好意思说。”

    “可是痞子说要是新婚夜不卖力,你会以为我不行了,就不理我了。”凌庚新一本正经道。

    “咳咳。”安若好一口粥呛在了喉咙里,原来都是那痞子教出来的好徒弟!

    “颜颜。”凌庚新看她咳地辛苦,忙把粥碗摆到床边小案上,抚着她光洁的背,帮她顺气。她的背,真是光滑,细腻如脂,他抚着抚着又心猿意马起来。

    “好了,我吃饱了,我要洗身子。”安若好虽不算心细如尘,可这方面还是聪明的,趁早把这火给灭了吧,她可消受不起了。

    凌庚新看她尴尬,嘴角扯了扯,微微郁闷地出去提了早已烧在锅里的热水过来。安若好则已穿了中衣,倚在浴桶旁边。虽然神情有些疲惫,但是眉眼含春,樱唇微启,中衣紧紧地裹住了胸部,线条却趋向完美,中衣长度正好到大腿根部,两条腿在那里像青葱似的白皙,看得凌庚新血脉喷张。

    “还不快倒水?”安若好看他真的是第一次开荤,脑袋瓜子里净剩些不纯洁的了,看看自己这不是诱/惑更胜诱/惑的姿势,尴尬催促道。

    凌庚新嗯了一声,讷讷地往桶里倒水,想起昨晚上的滋味来,虽然有波折,那可真不错,还有今天早上,那个更好。等有空再去请教请教痞子,问几个销/魂的姿势来,还要改进一下技术,昨晚上刚开始的时候看颜颜真是痛苦极了,他得让他家颜颜更加舒服。

    “呆子,你在想什么?”安若好拍了拍他的肩,没反应?而且看他那眼神就知道想的不是什么好事,她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

    “啊?”凌庚新跳开一步,“颜颜……”

    “叫你多想,叫你多想。”安若好捶了他的胳膊几下。

    “颜颜知道我在想什么?”凌庚新放下水桶,凑近她,贼兮兮地问。

    “我哪知道你脑袋瓜子里想什么。”安若好白他一眼。

    “那娘子怎么……”凌庚新此时发现就这么逗逗他的小娘子也挺好玩的。

    “出去出去,我要洗澡了。”安若好把他往外推。

    “你腿不酸?”

    “关你什么事?”安若好其实腿挺酸的,不然刚刚就不会一直倚在浴桶边上了。

    “娘子腿酸恐怕爬不进去吧。”

    “你……”安若好这才发现不仅生理上被占了便宜,口头上也占了便宜,这得了一点好处人都变油嘴滑舌了。

    “娘子别不好意思,为夫抱你进去。”凌庚新趁她还没回神,大力抱起她就放进了浴桶,顺便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才笑嘻嘻地退了出去,“为夫去给娘子准备晚饭。”

    安若好恨恨地看着他关上门出去,谁说凌庚新傻的?谁说凌庚新二的?谁说凌庚新单纯的!他根本就是一只大灰狼,还是一只腹黑的大灰狼!

    安若好坐在浴桶中,那温度适中的水漫过肩膀,水上还飘了一些粉红色的、红色的花瓣,她捏起来看了看,有桃花有映山红,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她将花瓣捧到鼻端,闻着很香,这凌庚新还真是有心。既如此,就饶过他了。

    安若好自己给自己做了按摩,在这香香的水中泡得浑身舒畅。

    “颜颜,饭好了,你泡得够久了,可以出来吃饭了。”凌庚新远远地叫道。

    “嗯。”安若好艰难地爬出了浴桶,擦干身子,这水就留着给他倒,让他学坏。她哧一声去了大屋,她倚在门框上看着桌上各色好吃的,刚刚虽喝了一碗芥菜粥,但是这会儿色香味俱全的菜把她肚中的馋虫全勾出来了。其实说起来,凌庚新是第一个给她做饭做菜的男人呢。即使是曾经的李唐歌,虽好却没有这般细致;而袁赋璟,就算是个傲娇的少年罢,而如今仕途如意,眼界更高了,估摸着也看不上她了。本来那些名利也不是她希冀的,如今这生活,有吃有穿,有人疼有人爱,已经是最好的生活了。

    “愣着做什么,过来吃。”凌庚新把碗筷摆上,见她站在门口发愣便出声叫她。

    “嗯。”安若好接过碗筷坐下,给凌庚新夹了块羊肉,“你多吃点,羊肉补身子。”

    “你是怕我不行?”

    “噗——”安若好刚好一口汤下去,硬生生地被呛了出来,睁圆了眼睛怒瞪着他。

    凌庚新看她尴尬地瞪着他,不得不憋住笑意,偏又装无辜:“我怎么了?”

    安若好恨恨地插了块肉塞进嘴里:“以后不许跟甄痞子鬼混了,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

    “我……”

    “不许顶嘴。”安若好瞟他一眼,让他嘴里那些话说出来还得了,完全没有轻重的,她不羞死才怪。

    凌庚新被她这么一说,本来想辩白几句的看来也不行了,下次还是悄悄地去找痞子学几招厉害的,她舒服了就不会怨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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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颜。”凌庚新抱住正在剪灯花的安若好。

    “今日共剪烛,唯愿今生不相离。”安若好想起李商隐的《巴山夜雨》,同是剪烛,不同的心境,作出的诗也是不一样的。

    “颜颜,你作的真好。”

    “因为有你。”安若好转身拢住他的脸,细细地看着。

    “颜颜。”两人的眼神如胶般漆在一块儿,脉脉地,昏黄的烛光下,拥抱的人。

    安若好和他对视着,却渐渐发现灯碗上的火苗不知何时已经跳进了他眼里,下面好像有什么顶住她了:“相公?”

    “颜颜,你还疼吗?”凌庚新嘴上贴心地问着,手却已经不老实地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游荡起来。

    “如果我说疼,你会停下来?”

    “我会轻一点。”凌庚新默默地思考了一下,讷讷地道,果然还是个实诚的孩子。

    “哧……”安若好轻笑,踮起脚尖,拉下他的脖子,交颈深吻。

    凌庚新自然不会放过这送上门的美味,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只觉得她开始还很安静地吻着,后面就开始浑身扭动,在他身上到处蹭,点起处处火苗。小腹部的火越来越盛,他顾不得了,伸手就探进了她的下裳。

    “相公……”安若好瞅准间隙叫道。

    这酥软的声音听得凌庚新整个人都快麻了,柔声道:“我会轻一点。”说着,手已经探进了紧致的甬道。

    “相公,痒。”安若好身躯扭动,脸上尽是不耐。

    “娘子忍一下?”

    “不是,身上很痒,好像有很多虫子爬过一样。”安若好放开缠在他颈上的手,挠了挠脖子。

    凌庚新埋头看了看她的脖子,忙抓住她的手:“别挠,都挠红了。”

    “可是很痒。”安若好都快哭出来了,现在的她浑身都痒,是过敏了吗?她忽而想起下午洗的早上洗的花瓣澡,该不会花粉过敏了吧。

    “别挠。”凌庚新抓住她的双手,掀开肚兜一看,连雪白的双峰此时都泛起了一个个疙瘩,“我去拿红花油给你擦,别挠。”

    安若好半躺在床上:真是悲剧,每次要爱爱的时候不出点状况就不成,太煞风景了。

    凌庚新从大屋拿了红花油过来,看着安若好衣襟半敞,似露非露间浑身粉红,默默咽了口口水:“来,把衣裳脱了。”

    安若好浑身痒着,任由他快速地剥了衣裳,温暖的手心沾满红花油开始全是抚摩着,一时间身上凉飕飕的,但是手心的温度又很舒服,冷热之间惹得她直哼哼。

    “笑颜,怎么样?”

    “好多了。”安若好趴在被子上,凌庚新虽然是给她上药,可是他那双手仿佛有魔力,所过之处留下的尽是欲/火的痕迹。

    凌庚新看着她光洁的背,圆润的臀部,股沟处隐隐露出些黑色的柔毛,放下手中的小瓷瓶,从后面贯穿过去在红得透亮的地方轻轻一按,安若好身/体一挺,屁股瓣一紧夹住了他的手指,结实的翘臀绷得生硬,羞得无地自容:“凌庚新!”

    “怎么样,舒服吗?”凌庚新就从后面往前一点点地抽动,每次抽动都带来一次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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