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红火

猪猪棒棒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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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桦平望着慢慢走进来的两人,不由的惊住,眸子间快速的闪过一丝犹豫,还隐着几分顾及,甚至还带着几分本能的害怕。

    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会为这个女人出头?双眸再次下意识地望向我,眸子间愈加多了几分复杂,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下意识的抬眸,看清进来的人时,眸子间微微闪过一丝疑惑,他来做什么?她可不会自做多情的认为他是来帮她的?

    刚刚休了她没几天,这个男人不是应该狠不得与她永远的划清界线吗?怎么会让自己扯进这样的事件中?

    他冷冷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微微抿着的唇让人感觉到一种窒息般的僵冷,而随着他的挺拔的身躯的走近,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顿时猛然的下将,不要说那些意欲围向我的人从头到脚的冰住,就连李桦平似乎也因着那遽然的冰冷,而微微的打了一个冷颤。

    而他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严与高贵更是让人不由的折服。

    我不得不再次在心底暗叹,这个男人,的确是一个够蛮的男人,他现在的样子,让她想到一个非常贴切的形容词,酷毙了。

    他的双眸亦是一片冰冷,微微扫了一眼那些意欲围攻我的人,然后便转向李桦平,自始至终似乎都没有望向我一眼。

    “四哥,你怎么来了?”皇甫昊宇转身,愕然,四哥怎么可能会来这儿呢?四哥可是向来都不会理会这种事情的呀?

    “四爷,您这是??”李桦平一脸陪笑地迎了过去,比起刚刚对皇甫昊宇时,可是明显的多了一些恭敬,当然应该说是多了几分害怕更要贴切。

    四爷不曾开口,唇仍就微微的抿着,只是望向李桦平的眸子中,愈加的多了几分冷意。

    不言不语,不静不动,却让李桦平的身躯下意识的一僵,京城中所有的人都知道,宁可得罪阎王,也不要得罪了四爷,得罪了四爷那下场,只怕不是一个惨字能够形容的。

    李桦平的眸子再次的下意识的扫向我,暗暗猜测着她与四爷的关系,“难道四爷与这个女人???”脑中猛然的一闪,这原是谢家的布桩,难道这个女人是四爷原来的王妃谢紫萱?

    但是听说,那谢紫萱可是丑的不能见人,见了她的人,都会连续做上一个月的恶梦呢,这个

    女人虽然与美划不上任何的关系,但是也不是太丑呀,而且还听说谢紫萱胆小如鼠,别人轻轻说上一句话,就会把她吓的抖上半天,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呀?

    四爷的脸色愈加的阴沉,整张脸,冷如冰石,而微微抿起的唇终于微微扯动,“怎么?我的事,何时轮到你来多嘴。”声音更是冰到刺骨,而望着李桦平的眸子微微一眯,眸子深处,似乎快速的闪过了什么?

    李桦平的脸色下意识的一沉,脸上那堆起的笑也微微的一僵,四爷这般强硬的态度,而且还当着这么多的人让他的面子上挂不住,心中不由的暗暗懊恼,只是却不敢当面发做,只能意有所指地说道,“我怎么敢过问四爷的事,只是这个女人打伤了我两个手下。”

    四爷冷冷的唇再再次的微微抽了一下,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李桦平,你说一个女人打伤了你的两个手下,这样的事情,亏你也说得出口?”

    淡淡的声音,仍就带着他独有的冰冷,只是此刻,却隐着几分讥讽。

    而他话中的意思,也别隐着深意,一语双关。

    皇甫昊宇的眸子再次圆睁,四哥刚刚可是亲眼看到那个女人将那两个人打倒的,此刻这话,倒是有点意思了?

    李桦平微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微微的有些难看,面子上自然是愈加的挂不住,心中的怒火也愈加的升腾。

    他李桦平,别的不行,阿谀奉承,察言观色倒是最拿手,脸上再次堆起轻笑,淡淡地说道,“今天既然四爷出面,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话语微微的顿住,眸子中却闪过别有深意的轻笑,略带试探地问道,“只是这个女人不会就是前不久刚刚被爷休了的那个女人吧?”

    终于忍不住心底的心奇,李桦平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只是此刻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若真是那样,四爷已经休了她,应该更不可能会管她的事呀?

    四爷的双眸猛然的眯起,直直地望向他的眸子中快速的闪过一道寒光,薄唇微动,冷到刺骨的话语一字一字的蹦出,“你的话太多了?”

    而他此刻望向李桦平的眸子,就如同千年的冰潭一般可以让人瞬间的冰结。此刻,任谁对上他那样的目光,只怕都会瞬间的僵滞。

    李桦平的身躯下意识的一颤,双腿似乎也微微的一抖,双眸中明显的闪过一丝害怕,似乎也为刚刚问出的问题暗暗后悔,此刻那敢再多逗留,小心地说道,“不敢,不敢,我这就离开,这就离开。”平日里的皇甫皇睿已经够可怕的了,而现在的这个样子,俨然让他感觉到了阎王转世。

    任他平日里再嚣张,此刻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只能灰溜溜的带着他的人急急的离开,只到出了门,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身躯也再次的站直,双眸中也快速的漫过一层愤恨。

    我微微蹙眉,刚刚那个李公子还嚣张成那个样子,连皇甫昊宇都不放在眼里,此刻面对皇甫昊睿竟然吓成那个样子?心中不由的暗暗好笑。还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

    但是,却也明白那个李桦平的身份,绝非地痞流氓那么简单。

    而这个四爷,谢紫萱的这个前夫,只怕是更加的可怕……

    “四哥,你这样对他,就不怕李将军会。”看到李桦平离开,皇甫昊宇才略带担心地问道。

    “他没有那么愚蠢。”双眸微微扫了皇甫昊宇一眼,慢慢地说道,他口中的那个他,自然是指那个李将军,而这般的狂妄的语气,却让人不由的惊愕。

    我的眉头愈加的皱起,这个男人,太过狂妄,太过高傲,而且也绝对有那种狂妄,高傲的资格,所以她一定不能与这个男人再扯上任何的关系,离得越远越好。

    而心中却暗暗猜测那个李公子应该是李将军的儿子吧

    “哦。”皇甫昊宇半知半解的应着,双眸微微扫过我时,看到她那一脸的平淡,不由的愤愤地说道,“喂,丑八怪,我四哥刚刚可是救了你,你那是什么态度?”

    我的双眸微微一扫,淡淡地扫过皇甫昊宇与皇甫昊睿,一脸平静地说道,“他身为王爷,这样的事情,本就是他的责任。”到现在才知道他是王爷,不是和楚天舒一个地方的,唉……

    她可不会傻到,因为这个原因,欠他一个人情,而且她也敢保证,这个男人,刚才的出面,绝对不是为了帮她那么简单。他也根本不稀罕她的感谢。

    皇甫昊宇的双眸猛然的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不可思议地喊道,“你,你这个女人,也太。”一时间,却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她,她竟然用这样的态度跟他的四哥说话,这个女人,是向天借了胆子吗?

    皇甫昊睿的眸子这才慢慢地转向她,看到她的发丝,若隐若现的遮住她脸上的胎记,因为她先前用头发遮个半张的脸,所以她脸上的胎记,并没有人几个人知道,他也是在一次无意间发现的,那时,那般的装扮下,的确有些恐怖。

    但是现在却没有丝毫的恐怖的感觉,反而微微的带着几分神秘,而她的脸上也泛着淡淡的红晕,跟以前在王府时,差别实在太大。

    此刻的她,虽然不美,但是与先前相比,却真所谓天壤之别。

    他的双眸微微的眯起,这个女人,以前,的确是隐藏的很深。

    很好,敢骗他的人,这个世上,只怕还没有,若是这个女人以前真的骗了他,那么,他望向她的眸子中,微微的闪过一道寒光。

    “怎么?如此说来,本王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让本王有此为皇甫朝尽力的机会呀?”冷冷的声音,没有太多的情绪,让人无法猜出他心底的想法.

    皇甫昊宇却再次的错愕,四哥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微愣,对于他此刻的话,也微微有些意外,以她对他的断定,他绝对不是那种多事的人,所以她刚刚的话,也算是配合了他的个性,不想借此机会,而攀上他这个后台,更不想借此机会再与他扯上任何的关系,她想,他应该也是这种想法。

    所以她以为他听到她的话,一定会冷冷的离开,只是此刻,听他的语气,似乎有着一种想要跟她算什么帐的意味。

    她细前想后,她似乎没有做过什么得罪他的事吧?????

    她再次的肯定,这个男人,的确是太过危险,不是她能够惹的起的。

    双眸再次的抬起,直直地望向他,对上他那冷如冰霜的眸子,并没有丝毫的异样,只是淡淡地说道,“王爷说笑了,我一平民百姓,与王爷可不止相差十万八千里,又怎敢与王爷扯上半点关系。”她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一脸的平静,眸子间也是一片清冷,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她记得有人说过,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漠,对于这个男人,她与他可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交集,所以对他,她本就没有任何的情感,如此的冷漠相对,对她而言,很是正常。

    皇甫昊睿的双眸微微一闪,闪过几分高深莫测的复杂,眸子深处却快速的闪过一道冰寒,直直地盯向她,薄唇轻启,一字一字冷冷的说道,“现在,不敢与本王扯上半点的关系?”而冷冷的声音中,却带着几丝明显的讥讽,此刻的她,在他看来,有着一种欲擒故纵的嫌疑。

    唇角微扯,扯出冷到滞血的冰冷,这个女人,在王府中待了三年,他都不知道,她,竟然还有这种本事。

    眸子中,那毫不掩饰的冰冷,直直的射向她,是那种让人从头到脚的冰冷,比起刚刚望向李桦平时,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我的眸子亦是直直的望着他,没有丝毫的躲闪,更没有半点的害怕,反而淡淡地笑道,“王爷真爱说笑,我与王爷现在本来就没有半点的关系呀?”

    一脸的轻笑,自然而随意,双眉微挑,淡淡地反问道,“难道王爷觉得我们之间,现在还应该有什么关系吗?”

    料定这个男人休了他,自然是对她极为的厌恶,自然是不希望与她有什么的关系,所以我故意略带期待的反问道。也趁机,打消了他那微微的探究。

    皇甫昊睿双眸猛然一沉,唇角的冰冷中逸出明显的讥讽,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眸子间快速的闪过几丝嘲讽,不再说话,快速的转身,离开。

    皇甫昊宇根本就没有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正一脸疑惑的扫过我与皇甫皇睿,见皇甫昊睿突然的离开,愈加的错愕,却也快速的追了上去,“四哥,干嘛这么快就走了。”

    他刚刚还没有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呢?

    我心中暗暗好笑,不这么快离开,还要留下来做什么?难不成还想让她准备晚饭?她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

    这个小王爷,还真是有点秀逗的感觉,不过,自始至终,他留给我最深的印象还是可爱,一个可爱的大男孩。

    这么一折腾,天色已经有些晚了,那些老百姓看到那个李公子来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又走了,不由的都放下心来,再次的围了进来。

    而隔壁的那个卖茶的掌柜,一脸疑惑,一脸错愕的望向她这边,口中喃喃的咕哝着,“这怎么可能呀?这是怎么回事呀?”

    只是看到我并没有什么事,倒也替她松了一口气,看着那不断的走向羽裳阁的人,脸上微微的闪过一丝轻笑,这个姑娘的店子,终于有人进去了。

    虽然一下子围进来很多的人,但是因为已经太晚了,这古代又没有电灯,根本就看不清楚了,所以我只能委婉的让大家离开,明天再来。

    老百姓,本就纯朴,听到叶千凡的话,并没有任何的不满,都纷纷的离开。

    我刚刚关了门,蓝冰便一脸欣喜的走了出来,“艳儿,娘亲已经按照你画的样子做好了,你看一下。还行吗?”

    我快速的接过那件长袍,看到那细密整齐而均匀的做工,竟是比那缝纫机做出的更加匀称,更加的精细,而那恰到好处的裁剪,更是让她的设计达到了完美。

    这件长袍,比她想像的还要好上很多。她现在都有些无法想象的出,这件长袍若是穿在慕容白的身上,会是怎么样的震撼。

    我微微惊愕,但是眸子间却也快速的闪过欣喜,情不自禁地抱着蓝冰,激动地喊道,“娘亲,太棒了,太棒了。”用这样的衣服去做宣传,有慕容白那样的模特,还用愁没有生意吗?“哈哈哈。”我忍不住的放声大笑。

    蓝冰快速的推开她,一脸担心地问道,“艳儿,你怎么了??”她这笑声,也太恐怖了点。

    “呵呵呵。”我只能微微的收敛了一下,只是却怎么也忍不住笑,“娘亲,我这不是高兴吗?”

    蓝冰这才松了一口气,略带轻嗔地笑道,“你这丫头?你见那家的女孩子像你这样笑的。”

    这个丫头,不管是什么表情,都不会有丝毫的掩饰,再高兴,也不能笑成这样的呀。

    “娘亲,很晚了,赶快去睡吧。”我推着娘亲就进去睡觉觉了。

    另一旁,楚王府。

    “王爷,王……林艳儿她开了一间布庄,而且她的那副容貌好像是黄埔朝四王爷的王妃,而且还被休了。”

    “很好,继续监督,没想到颜楼竟然给她弄了那副容貌啊!”楚天舒望着天空说着,谁能想到心里的苦闷?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就这样放她出去了……

    “是!”一个字说完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该怎么办?我爱上了你吗?林艳儿?呵呵……”说着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的酒。

    闫新毅。

    “你说什么?”闫新毅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没想到颜楼尽然给自己的表妹弄了这一福容貌。

    “属下说的句句属实。”

    “好了,你下去吧,继续监视。”

    “是。”

    “表妹,你过得好吗?你是不是很伤心?”

    我。

    “我好烦啊!”年转反侧的睡不着,为什么会想起楚天舒,他不是休了我吗?为什么还要想啊!不许想不许想!

    “不管了睡觉!”呼呼……

    第二天,刚一开门,我不由的愕然,外面竟然站满了人。一时间,向来反应极快的我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老板,今天还像昨天一样优惠吗?”站在最前边的人,小心地问道。

    “嗯。”我轻声的应着,这才反应了过来,随即脸上快速的漫过轻笑,连连的点头应道,“当然,当然。”

    众人便快速的涌了进来,差点把我撞倒。

    整个店铺内顿时的沸腾了起来,我高兴之余,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她到现在,还都没有请到伙计呢。

    这么多的人,她一个肯定是忙不过来的,让娘亲来帮忙?娘亲只怕摸不开这个脸,而且她也不想让娘亲为难。、

    双眸微微扫过店子内的众人,看到靠近里面的一个女子,清秀的脸上,有着几分让人无法忽略的精灵,而动作更是干练而快速。

    我的唇角扯出一丝满意的轻笑,就是她了,我看人一向很准,她相信,那个女人一定会很快的适应这份工作。

    没有丝毫的犹豫的,快速的走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姑娘,我现在的店子里人手不够,忙不过来,我想临时的聘请你,一天给你500文钱,你看可以吗?”

    500文,就是半两银子,相当于正常的人十天的工钱,我相信,她一定会答应。

    女子微微一愣,双眸中快速的闪过一丝怀疑,但是对上我一脸的真诚,遂轻笑道,“一天500文太多了,我看掌柜的这儿并没有伙计,若是掌柜的不嫌弃,我可以来做工,掌柜的只要按月钱给我算就行了。”

    我的眸子间满意的轻笑快速的漫开,她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个女人不仅清灵,聪明,而且还很诚恳,遂认真地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从今天起,你就在我这儿帮忙,我每个月,会付你二两银子。”这样的工钱,比外面的平常的工人,每个月要多出500文钱,但是,我觉得,这个女人值的。

    那个女子再次的愣住,但是却并没有再去拒绝,只是微微一笑,亦是一脸认真地应着,“好,我绝对不会让掌柜的失望的。”

    “呃,你不要掌柜前,掌柜后的,我叫艳儿,你可以喊我艳艳,也可以喊我艳姐,随便你。”我略带不满的那个抗议,那个掌柜的听到她的耳中,有些别扭。

    那个女子微微愕然,但是眸子中却闪过几分感动,“那我就喊你林掌柜,我叫何又夏,林掌柜可以喊我又夏。”

    我也不再与她计较那么多,大略的将一些事情告诉了她,她倒真的学的很快,不一会,就掌握了所有的要领,完全可以自己给人扯布,算帐了。

    而我也去忙着招呼其它的顾客。

    慕容白走到羽裳阁时,看到满满一屋的人,不由的愣住,他那雷打不变,总是一脸的温和,带着淡淡的笑的脸上,快速的闪过错愕。

    他太清楚谢伟天以前做过的事情,更清楚布桩原来的情况,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布桩似乎有几个月都没有人进来过了?

    其实就是没有那些被污染的丝绸,这个布桩也早就维持不下去了,而谢伟天的那些带水浸的布,只不过是微微的推动了一下它的毁灭,当然,那件事,其实是他一手安排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给谢伟天一个惩罚,为老百姓讨出一个公道。

    所以在布桩再次开业时,他才走了进来,只是,却没有想到,最后,他竟然莫名其妙的答应帮她,而且还任由着她宰割。精明的让人害怕的慕容白,只怕还是生平第一次让人给这般的狠的宰吧?

    两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今天就是想要来看看那个女人,口口声声说的,会让他百分百满意,会让他震撼的衣服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只是心底却仍就有些暗暗好笑,这天下,能让他震撼地东西,只怕不多。

    只是,面前的情形,却还是让他惊住了,他不得不佩服那个女人,真的够厉害,将一个完全做死了的布桩竟然做的这般的红火,只怕这京城中任何一家的生意都比不上她的生意吧。

    “少爷,她这生意也太好了吧。”小提更是一脸的惊愕,双眸猛然的圆睁,难以置信的望着面前的一切。“少爷的店子开业时,生意都没有这一半的好呢。”小提真是实话实说,一点都没有想到,这样的话,会不会让慕容白生气。

    慕容白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丝轻笑,不同与平日的那种敷衍的笑,似乎隐隐的多了一些什么,而眸子间,也多了几分真正的好奇,轻声笑道,“呵,走吧,进去看看。”

    这个女人,是越来越让他……

    慕容白第一次去关注这般小事,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明明忙的已经分不过身的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儿,唇角的笑微微的顿了一下,他的双眸间快速的闪过了什么,似乎有着那么一丝疑惑,或者是那么一丝犹豫,但是,他脚下的步子,却没有片刻的停留,只不过速度有着那么一些缓慢。

    “好,好。”小提明显的比慕容白愈加的兴奋,紧随在慕容白的身后,但是,却似乎感觉到慕容白的速度太慢了,急着不断的探头,向里张望着。

    走进房间,才发现,整个房间里,几乎挤满了人,不过大家却都非常的自觉,一个一个的排着队,等着。

    我刚刚聘请的那个女子何又夏,动作快速,但是却一丝不乱,挨个的为大家扯着布,细心的收着钱,快,却不见丝毫的慌乱。

    而此刻的我也在另一边忙着。

    整个房间内,满满一屋子的人,此刻却没有一个人发现慕容白。

    慕容白直直地站在门边,大约有一刻钟,竟然没有一个人理他。

    平日里,他不管走到哪儿,都会成为人们的焦点,众人的目光,都会时不时的围着他转,所以人的动作,也都时不时的配合着他,这一点一直让他特别的反感。

    他,还是第一次,受到这般的冷落,眉角微微的锁起,他突然觉得,那种被受关注的待遇,与这种全然的冷落比起来,似乎好上很多。

    双眸微微的扫过整个房间,下意识的搜索着什么,当眸子对上我那忙碌的身影时,唇角再次扯出微微的轻笑,这个女人,也太扣了吧,生意这么好,都不舍得多请个伙计,还要让自己忙成这个样子。

    “公子,难不成,这全京城的人都跑到这儿来了?”小提一双眸子不断的圆睁,满脸错愕地说道,“这生意也太好了吧。难道那个女人的布比别处的好,还是她的布是免费的?”话语微微一顿,唇角微微的扯出几分不满,继续说道,“不过,像她牙齿那么深的人,怎么可能会免费,哼。”(牙齿深,就是宰人宰的太狠的意思。)

    慕容白唇角的笑继续蔓延,他的确还没有遇到过像她这般宰人的,而且还宰的脸不红,心不跳,宰的明正言顺。

    心中却也暗暗的赞同着小提的话,像她那般扣门的人,免费,只怕的确是不可能的。

    而她门外打的那个牌子上,说什么可以抽奖,可以抽到免费的衣服,只怕也只是为了吸引顾客的一种手段。

    不过,他却不得不佩服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