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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什么?不同的人,对此问题肯定会有着完全不同的回答。按照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爱,其实就是自己对事物或他人持有的一种发自内心的真诚、执着、深沉、厚重、而且十分强烈、稳定而持久的个人感情。这种感情是单方面的、是忘我的、无私的、是心甘情愿地愿意为对方付出、而毫不考虑价值对等和回报预期的一种内心冲动。它可以表现在不同方面和层面,比如,对同类、对朋友、对亲属、对师长、对父母、对子女、对动物、植物。甚至还可以对没有生命的其它物体等。其表现形式,在不同的人身上会各有所异。有时会呈现出超出常人想象、超出世情所能理解的程度。
譬如说金庸对书的嗜爱,只要让读书,宁肯坐上十年牢,也不愿过花天酒地、锦衣玉食但无书可读的日子;譬如说前几年报道的,国外某人爱上塑胶类的人体模特,达到非要和此模特结婚的地步;譬如说最近网络曾广为报道的四川某教授,为自己收养不足半年的流浪狗办丧事,不惜重金,竟然花费10万元之巨而不皱一下眉头;譬如说曾任我国名誉主席的宋庆龄,花季少女时代痴爱上年过五旬的孙中山,甚至违抗父命,跳窗而逃,也要追随于先生左右;譬如说翁帆,年仅28岁的青春少妇,却深爱上82岁的耄耋老翁杨振宁而无怨无悔;再譬如说最近各大网站广为报道的贵州瓮安县白沙乡的张友波因考上了大学,其身患绝症的母亲却为了不拖累家庭,省下钱财确保孩子上学,而不惜舍弃自己宝贵的生命,并最终以断然自杀的形式来减轻家庭的重负,此更表现出人类在无助无奈之时所表现出的那种至高无上、无私无我、无以伦比的爱的伟大和极致! 而在动物界又何尝不是如此。在极为危险的遭遇中和命悬一线的关键时刻,几乎所有的生命,都会毫无例外地把生的希望留给后代,而把自己义无反顾地推向最危险的境地。甚至真正表现出了一种视死如归的镇定和从容。这些普遍存在的、撼天动地、感人肺腑的事例,每每使我们感动的热泪盈眶,每每为生命的大爱无我而激动的唏嘘不已!
记得几年前,在某报副刊读过一则故事,至今依然记忆犹新,难以淡忘。每当想起,都会叹息良久!
故事说的是,一群野山羊被猎人追杀,急不择路,逃到了一处断崖之前。在断崖的对面,是一片开阔的山地,水草繁茂,生机盎然。如果能跳到对面,就会彻底摆脱猎人的追杀、脱离危险。但是,两者之间,却横着一条难以逾越的天堑。以野山羊个体的能力,是无论如何也难以跳得过去的。而就在这时,紧追在后面的猎人们,却被野山羊们的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壮举惊呆了。只见这个羊群,毫不迟疑地迅速分成了两队,老弱病残者为一队,年轻力壮者为一队。随后,这些人们视之为盘中美餐的羊们,一对接一对地上演了不仅在动物界蕴为奇观、即便在人类社会也极为罕见的、为了保证种群整体、而不惜牺牲个体的自杀式大逃亡。只见老弱病残队中的一只山羊拼命一纵,跳出山崖。而几乎是同时,年轻力壮队伍中的一只山羊也拼命纵身而跳,恰在距对面一半距离的半空之中,后跳的野羊把前跳野羊的脊背当跳板,着力一蹬,再次猛纵而起,终于跳到了对面山上。而充当空中跳板的那只老羊,却坠落崖底,摔得粉身碎骨、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两队野羊,就这样一对一对、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这样极为惨烈而撼人魂魄的拼死大逃亡。最终,这个种群中,最强壮、最具生命活力的那一部分得以幸存下来,彻底逃脱了猎人的追杀,并寻找到种群休养生息的新的领地。而那一部分老弱病残者,却为了种群中有生力量的逃脱、为了使整个种群能够保存和延续下去,视死如归、英勇地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无怨无悔地让自己宝贵的生命葬身于荒凉的山谷之中。那些嗜血的猎人们惊呆了,他们为这些不起眼的野羊的伟大牺牲精神和英勇壮举所深深地震撼、感动了。我至今依然坚信,在这些嗜血的猎手们中间,即便是那些最残忍的、最铁石心肠的杀手,也都绝不会面对这样的惨烈、悲壮的牺牲而无动于衷的!
我常在想,这是什么?这是大自然在进化过程中,赋予动物的一种本能。正是由于这种本能的存在,才使得动物种群在残酷无情的生存竞争和极其恶劣的自然环境中得以保留、维持和生生不息地延续下来。那么,这种本能又是什么呢?这种本能就是爱!是对自己所属种群的一种至高无上的爱!是对自己后代们无私无我的爱!是为了实现自己所属种群得以连绵不断地无限延续下去,而不惜付出自己最宝贵生命的极为壮烈、绚丽的爱!这是真正的爱!是真正的无私忘我之大爱!
如果说动物们只是依靠进化中所遗传下来的本能,在自发地忠诚践行着这种至真至纯的无我大爱。那么,对于我们人类来说,或者说在我们人类绝大部分个体中,则是在平淡如水的漫长岁月里,把这种最纯正、无私、凝重、深厚的强烈情感,化成了日常生活中有意识的自觉行为。这种自觉行为,我们每天都可以看到、听到、触摸到。以致,我们因之而会感到习以为常、顺理成章;感到司空见惯、理所当然;感到受之无愧、理直气壮。譬如说,我们安心地享受着父母为我们终身的操劳;我们安心地享有着家人对自己的关爱;我们安心地享用着亲人们对自己的照料;我们也同样地义无反顾地为家庭付出我们的辛劳;无怨无悔地为孩子做牛做马;心急如焚地为亲人们的三灾六难着急上火。这是什么?这就是爱,是融在血液里、刻在骨子里、汇入灵魂中,永远难以磨灭、永远难以淡忘的最真诚的亲情之爱。当然,除此之外,还有更为宽泛的对家族的爱、对民族的爱、对国家的爱和对全人类的爱等。所有这些,无不显示出人性的光辉!无不显示出人类心灵的高贵!
而在人们谈论爱的概念时,涉及最多的往往又是男女两性之间的情爱。情爱无疑属于爱的一种。具有爱的一般特征。但是,又因为它和人类种群的繁衍、后代的养育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它又必然地带有着极具个性的独有的特点。
男女之爱,又可细分为爱、被爱和相爱。按照我个人的理解,这实际上是“爱”在相互关系人中的不同存在形式。
“爱”是自己的感情,也就是说,是因为对方的存在,而引起你对对方产生了某种感受或感情。这纯属于你个人的事情,与他人无关。也即花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爱,实际上是个主观色彩很重的个人内心感受。有时是幸福、有时是痛苦、有时是兴高采烈的欢天喜地,有时是撕心裂肺的内心折磨和灵魂挣扎。
“被爱”是他人对自己的感受或感情。是我们阻止不了、也没有权利去阻止的他人的感受或感情。也就是说,我们只是那“自在”的“花”或“酒”他人因我的存在而“迷”而“醉”而作为人类的个体,我却只因我个人的理由而存在。至于别人因我的存在而产生什么样的感受和感情,原是和我毫不相干、没有什么关系的。这是他的自由、他的权利。我阻止不了、也无权阻止。我们可以视自己的好恶,而决定对对方采取什么态度。而绝不应该受别人的左右、控制或要挟。所以作为我们个人来讲“被爱”实际上是对他人情感活动的感知。有时是幸福、有时是负担、有时是却之不恭的烦恼,有时是强加于己身的责任,有时是揭不掉狗皮膏药的恼怒,有时甚至更会成为挥之不去、撵之不离的仇恨和鄙视。
“相爱”则是两个人相互之间的感受和感情,是双方都对对方具有“爱”——这种主观色彩很浓重的个人内心感受。即都是发自内心地强烈地喜欢对方、对对方抱有极其深厚而真挚的感情。当然,这种感情,因人不同,表现出的具体形式也自然大相迥异。世间万象、无奇不有、难以概述。这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只要符合国家法律法规、党纪政纪的规定,二人世界中没有什么具体的模式可以套用。我在这里,自然也没有什么权利和资格来说三道四、说长道短。如果那样,就纯属吃饱饭没事干,乱嚼别人的舌头根子了。那无疑是没有素质的闲人们在无事可做时的无聊之举。本人自然是羞与为伍,更不愿效仿的了。
上述这些,仅是自己从字面意义上,按照自己的理解,对“爱”、“被爱”、“相爱”作的简单诠释。每个人的具体情况不同,具体对象不同,人生阅历和个人际遇也各不相同,肯定会有不同的感受、理解和不同的诠释。见仁见智,都在情理之中。
曾有人研究称,这个世界上真正相爱的并不多,大多数情况下是甲爱乙、乙爱丙、丙爱丁、丁爱甲。即便是相爱的两个人,也总是处于一个是在爱,一个是在被爱。完全对等相爱的并不多。我孤陋寡闻、见识短浅,对此没有深入研究,不敢妄加评论。但总觉得事物应该都是相对的、是处在一种发展变化的过程中。而且还是会相互转化的。所以,总觉得无论对待何种感情,都应以动态的、发展的眼光去看待较为理性。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下“变”以外,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包括海誓山盟的爱情。更何况爱、被爱和相爱,其本身就是微妙的,动态的,始终处于运动和变化的过程之中。我们还是不把它们规定的那么死为好!斯大林说过一句话:一切以时间、地点、条件为转移。我觉得这句话同样适合于男女之间的关系方面,也就是说,我们要针对具体的对象、具体的人,在具体的时间、地点、环境、条件下,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才能得出较正确的判断。
爱情不是年轻人的专利,它属于整个成人世界。在个人感情的内心感受的强弱程度上,无论是情窦初开的十几岁的无知少年和久历人生沧桑、年逾古稀的耄耋老人,我相信激情燃烧起来后的如火如荼般的狂热,在本质上是不会有什么根本区别的。所以,我们就看到了少年维特之烦恼和杨振宁激情四溢的黄昏恋;就有了晚年的秦怡,依然有众多挥之不去的狂热追求者的懊恼;就有了年过花甲的黄宗英、冯亦岱日写一封情书的夕阳如火的浪漫;就有了黄泉路上、奈何桥边,无数少年、青年、乃至老年人的那一缕缕随风飘荡、不离、不弃、不散的缕缕相思幽魂。
有时我想,对正常的平凡人的平凡生活而言,也许爱会显得是那么平凡而且简单。也许默默无闻的恪尽自己的责任,才是对爱最好的诠释;也许无欲无求的牺牲、无怨无悔的奉献、虔诚静谧的心境,才是爱所追求的最高境界。也许出门时的一声叮嘱、归来时的一句问候、劳累时的一杯热茶、病痛时的悉心照料,就是爱的最本色、最质朴、最真实的写照。
作为爱的一种特殊形式,我认为,和所有的人类之爱所具有的共同特征一样,男女之间的情爱也应该具有爱的一般特点。也就是说,真正的爱、或能够配得上称为“爱”这个词的人类最崇高、热烈、伟大的感情,首先应该是忘我的,高尚的。具体到男女恋人和夫妻之间的爱,更应该是患难与共、同舟共济、生死不渝的。我始终认为,爱的最高境界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是忠贞不渝、生死相许;爱的最好诠释是无私、无我!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可以抛弃一切——包括自己的“爱”地感受,都可以毫不犹豫地置之于身外脑后。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体现出爱的炙热、真诚、纯正、无私和无瑕。对于自己来讲,没有什么比自己所爱的人的人生幸福、内心感受、情感抉择和意志自由更重要的了。自己所爱的人的内心需求和个人感受要远比自己的所有需求重要的多、宝贵的多!我觉得这才算是真爱。这才算是真正懂得了爱。这才是不以攫取为目的,不以自私为取舍的真正爱对方的最真挚、最博大的爱。这才是爱的真谛、爱的境界。
由此,我常会想起现在年轻人中所流行的婚后财产aa制。我常想,当我们对对方怀着一种最无私、最忘我、最强烈、最炙热、最纯真的感情的时候,我们还有什么不能抛弃的呢!?以这样的感情为基础的婚姻组合,又将如何去面对婚后aa制的夫妻约定财产制呢?如果在生活中事事处处都小心翼翼,只怕自己动了对方的、或对方动了自己的那块“奶酪”那岂不是对最真诚、最忠诚、最纯正、最无私、最应该具有牺牲精神的人类最高贵、最高尚情感之一的爱的一种亵渎吗?
我有时常常会钻这样的牛角尖,常常会很尖刻地提出这样的问题:aa制的婚姻中,爱情的成分究竟占有多大比例?在对财产问题上锱铢计较、泾渭分明的前提下,我很难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婚姻?这不能不使人提出这样的问题:aa制形式的家庭关系,在漫长的人生旅途中,会存在相互间的荣辱与共、患难与共、肝胆相照、同舟共济的不离不弃吗?会存在相濡以沫的无私照料和披肝沥胆的相互搀扶吗?会有相互间的坚贞不二、矢志不渝、生死相许的无限忠诚吗?能共度随时可能出现的惊涛骇浪、同闯随时可能遇到的急流险滩吗?对aa制婚姻到底能走多远,我心里始终有着很大的疑虑!
我更难以想象,设若夫妻二人收入悬殊,一家之中分出几个世界,富者过发达资本主义的生活,穷奢极欲、挥金如土、珠光宝气、山珍海味;贫者过第三世界发展中国家、或贫穷国家的生活、捉襟见肘、寅吃卯粮、粗茶淡饭。你富有,你家父母可以穿金戴银、风光无限;我贫穷,我家父母只好吃糠咽菜、度日如年;我家中有难时,在窘境中挣扎,处于水深火热。而你家中一切顺遂,自然也就高枕无忧,欢天喜地。一切筋不连筋、肉不连肉,互不相干,无关乎痛痒。我搞不懂这样的夫妻算什么夫妻,算什么亲人?!这样婚姻到底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也许有人认为我的看法过于偏激、是走极端。但是,我却偏执的认为,也许在具体的量化程度上会有所不同,但究其本质,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
我总觉得,自己无法想像的是,作为人与人之间最亲密关系之一的夫妻关系,本身就充满着说不清、道不明、非常丰富、复杂的感情、感性色彩。一旦被锱铢计较、斤斤算计,特别在金钱、财产、权利、义务等诸方面等都表现出极其理性的质化、量化、程序化。形成冷冰冰的刻板的照章行事、按条款相处。提心吊胆、小心翼翼,随时须防备自己和对方触动双方协商设定的雷区的僵化模式。那么,在这样一种婚姻状况下,夫妻间的感情还存在多少?同担人生风险、共度生活难关的责任意识和为家庭、为对方不惜作出自己的牺牲和奉献的忘我精神还存在多少?衡量夫妻生活质量最本质指数的——爱,还存在多少?我们到哪里去寻觅那一份“直叫人生死相许”的“情”?到哪里去寻找伟大男人背后的那个伟大的女人和伟大女人背后的那个伟大男人?到哪里去寻觅那种两个泥人敲烂打碎、掺水合泥,再塑一个我和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恩爱境界!又到哪里去寻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海枯石烂,始与君绝”的赤胆丹心和坚贞忠诚?
我有时常想,当自己在为保留个人财产的巨大空间而苦思冥想的同时,你对对方的那种铭心刻骨、不计后果的爱的纯度到底还能剩下多少?
也正因为上述原因和我对爱的个人认识,我非常不理解那种不择手段强行据对方为己有的自私的爱。非常不理解那种丝毫不顾及对方感受、穷追不舍、死缠烂打的恶心的爱。非常不理解那种花样翻新、别出心裁、甚至用一掷千金来取得对方欢心、最终目的依然是不计后果地把对方据为己有的没有自尊、没有骨头、下贱下流的爱。非常不理解那种死乞白赖、卑躬屈膝、下跪乞求的爱。非常不理解那种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拉条幅、献鲜花、摆蜡烛、表忠心的爱。非常不理解那种给对方带来无穷无尽苦恼、无边无际压力的难以摆脱的魇梦般的所谓的爱。更不理解,这边山盟海誓、生死相许、爱得死去活来。而私下里却斤斤计较、留足退路,时刻准备不折一兵一卒安全撤出的、实行着aa制的爱,这些到底是都是一些什么类型的爱!?
我始终认为,真正的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是真正意义上的两情相悦、双方自愿。是发之内心的不可自抑。爱是爱对方胜过爱自己生命的无以言说的旷世豪情。爱是如果觉得自己无法给对方带来真正的幸福、会设法让对方不爱自己的世人无法理解的悲凉、凄楚、默默牺牲的悲壮情怀!爱是在遥距永难逾越的时空阻隔的无望之中、也能矢志不渝的百年痴痴守望。爱是忘川岸边、三生石上、奈何桥畔,远眺彼岸花开、遥闻仙界清音而不离不弃的千年苦苦期待。
有时,我想,也许真正懂的人生爱的真谛者,真正真情至性、爱到极致的完全忘我者,可能会是人生苦旅中孑然一身、孤独前行的凄苦殉道者!可能会是默默无闻、隐忍一生、不为世人理解、认同、无望无奈的寂寞守候者。但是,也许惟有他们,才能真正不计自己的利害得失,才能义无反顾地倾己之所有,把爱留给自己真正所爱的人。而把终生的孤独、痛苦和寂寥留给自己。他们宁肯在漫长无际的人生岁月中,默默无言地彳亍前行,却任由寂寞的灵魂忍受着无边的煎熬,永远在无垠的长空中孤独地游荡——唯用自己滚汤的热血和赤子的情怀,去永生永世护卫着心中的向往、心中的绿洲、心中那片碧绿如茵的芳草地。
也许,这一切,什么都不为,只为了灵魂深处那种无悔无愧的安静平静;只为了那片遥远而陌生的绿色的草原;只为了天际间那一抹虚幻、绚丽而缥缈的彩虹;只为了那个永远也实现不了的五彩纷呈的儿时的梦幻。
他们,生活在自己的梦中——天使之梦。
也许,他们是某些人心目中的傻子,也许,他们是某些人所难以理解的怪物。但是,恰恰是这些傻子或怪物,或许唯有这些傻子或怪物,才真正明白什么是爱。才真正明白什么才配得上称之为爱!他们觉得,爱就像父母之于自己的子女;爱就像冉阿让之于珂赛特;爱就像卡西莫多之于埃丝美拉达;爱就像野羊群中那些粉身碎骨而不惜,用生命托起青壮一代生的希望的老野羊。那种无私、无我、不计后果、不求回报,竭尽全力,没有杂质、没有功利考虑的情感,才真正能配得上称之为爱!这种爱,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爱!是一种大写的爱!
而这个世界,也正因为有了这样的爱才不那么孤独、不那么冷酷!正因为有了这样的爱,万物才得以生生不息的延续下去!而人类社会更是因为有了这种爱,才会一步步远离兽性,逐渐地从丛林中走出,并不断地走向光明、走向民主、走向完善、走向幸福,走向对真、善、美的向往和追求!
大爱无我,这是我对爱的真谛的铭心刻骨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