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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主子,驭奴馆的盈光姑娘求见。”
水雁楼正逗弄着笼里的一对鸟儿,听到下人来报却丝毫没有意外之色,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嗯,比我预料中还要快。”他刻意要下人将盈光请到“水天一色”来,悠战地挂好鸟笼,好整以暇地坐在窗边的躺椅上,等待着第二次自动送上门的女人。
只是,这次她别想再偷偷溜出天水庄,除非他赢得那六十万两
水雁楼径自啜饮着上好的铁观音,佣懒地望着由远处莲步轻移而至的粉色身影。
盈光今儿个一大早就起床打扮,精心梳理了一个垂髻,几撮发丝散落脸颊边,让她看来既脱俗又媚人。
她远远便感觉水雁楼的目光,赤luoluo地,毫不掩饰对她的兴趣,她不自觉拉紧罩着身子的粉色披衣,不让他瞧见里头毕露的玲珑曲线。
她打算先吊足他的胃口,等到最佳时机再解开这层防护。
按捺住内心的骚动,她轻摇款摆地步入书房,优雅地福了身,含羞带怯地注视着他。“盈光向水老板请安。”
“大名鼎鼎的盈光姑娘再次造访天水庄,真是水某的荣幸呀!”水雁楼没有起身,半瞇的眼眸流露着暧昧“不知你这次前来,是想让水某再次有幸观赏点水摇的演出,还是重温旧梦?”他意有所指地望着楼上,令盈光不由得羞红了脸。
强抑着内心被他挑起的颤动,盈光镇定地说出前来的目的。
“今天,盈光前来是为了昨夜竞标的事向水老板致歉。”说完她双膝微屈,深深地福了个身。
水雁楼却故作惋惜道:“唉!既然天水庄入不了盈光姑娘的眼,水某只能自叹能力不足。”
“不是因为水老板的缘故”盈光连忙急着澄清“都怪盈光眼拙,不知道那位老人家是代表您来的”
“盈光姑娘你别安慰水某了,我这小庙终究容不了您这位大菩萨!”水雁楼开始以退为进“就算是和大名鼎鼎的舞仙无缘吧!”
见他已然放弃,盈光开始心慌。
“水老板,您快别这么说,盈光已经改变心意,决定第一次的竞标仍是由天水庄得标,盈光终究是属于天水庄”她上前贴近水雁楼,一只纤手大胆地抚上水雁楼的肩。“还有您的呀!爷儿。”
这声“爷儿”唤得极为甜腻,表示她已经将水雁楼当成自个儿的主子。
其实,来这儿之前盈光已有献身的决心,只要能说服水雁楼让她留在天水庄,她愿意做任何事
况且,这身子生来只该属于他,只有他
“真是这样吗?”大掌跟着覆上柔若无骨的手背,以极缓的速度轻轻磨蹭着滑腻的肌肤,水雁楼惋惜地说着,口气却有些冷淡“只是,水某改变主意了,这么大的一笔开销,天水庄似乎有些负担任不起”
盈光当然不容他退缩。“标金的事我会和嬷嬷商量,仍是对外声称的得标价,但实质上可以不付这么多”只要能达到目的,燕嬷嬷那边由她撒娇几句应该就没事了。
“这样呀”水雁楼故意不给承诺“但是,水某尚未决定庄里是否还需要另一名舞妓,毕竟敖天仙的合约还在,况且,我担心盈光姑娘在驭奴馆该是被捧在手心的,只怕不会习惯天水庄的简陋,委身于此当个舞使。”
听了前半段,盈光先是心底一凉,以为他不需要她,但见他真心为自己着想,她只觉心头甜滋滋的,留在他身边的意志越加坚定。
她刻意对他嫣然一笑,同时拉开披袍的系带,露出姣好的身段。
她今天特地穿上时下最流行的轻纱薄衫,拖曳的纱衣里头只着一件紧身兜衣,妖娆的身材若隐若现。
她强掩着羞怯和紧张,缓缓在他身侧坐下,将下巴靠在他肩上,另一只手轻抚着他壮硕的胸膛,以最轻缓柔媚的声调说着:“只要爷儿不嫌弃盈光,我愿意先在天水庄住上一段时日,一方面先熟悉环境,也可以让爷儿熟悉盈光是不是个称职的舞使”她主动将身子偎进他怀里,纤手不断在他胸口磨蹭着,开始对他调情了起来。
只要能住进来,她有信心能让他爱上自己
怀中的软玉馨香令水雁楼忆起她那妖娆的身子有多么勾魂,加上她身上散发着高雅浓郁的女人香气,欲望很快就被挑起。
但他不会承认她对自己的影响,心里同时对轻易撩起他xing欲的她充满鄙夷。这种自愿送上门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他只想玩玩她,为了赢得高达六十万两的赌注。
“我想你对我这水天一色相当熟悉了,尤其楼上那张大床”水雁楼转身将盈光搂进怀里,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双手隔着兜衣轻缓地揉捏。
强烈的暗示让盈光心头大喜,乘机提出渴望已久的要求。“盈光好喜欢爷儿的房,如果能住进这儿,肯定不想离开了”传来的骚动教她不由得轻颤,全身力气似乎被抽干,几乎无法完整说完一句话。
这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水雁楼暗啐一声,却被她的狐媚惹得心痒不已。
“爷儿亦觉这房里少了什么不如咱们先去试试,看你是否躺下去便不想离开,你说可好?小yin儿。”水雁楼以嘴唇舔洗着盈光圆润的耳珠子,刻意将她名字的“盈”宇改成“yin”以暧昧挑逗的语调同她调情。
“嗯人家是盈儿,不是yin儿”盈光不依地抗议,一方面却为能挑起他的欲望沾沾自喜“盈儿好想躺在那张舒适的软床上”
“爷儿就爱唤你yin儿!骚浪得让爷儿想一口吞入腹中的小yin儿”
她不由得扭动娇躯,只觉燥热难耐。“我要”她想要他湿热的唇含住她的嘴还有像那天那样逗得她舒服得想尖叫!
他三番两次几近蹂躏地逗弄她的身子,坚持原则不进入她,却越觉内心的心空虚。
他从未对一个像她这么yin荡的女人如此饥渴难耐,本想随意逗弄她几番,先让她恋上这种滋味,便可死心塌地供他使唤,岂料,连阅人无数的他也差点陷入这情yu的漩涡
不成,他必须更加谨慎!
这么想的当儿,手指不自觉使劲捏紧,惹得本已疲累入睡的盈光发出一声嘤咛。
“嗯”盈光的身子反射性地倚向温暖的源头,睁开迷蒙的美眸,才想到方才那几场甜蜜的缠绵。
她顿时羞红了双颊,情不自禁地抱着结实的虎腰,忘情地说着:“爷儿,盈儿已经是您的人了”她正躺在渴望的男人怀中,且刚刚和他共赴云雨梦境成真让她胸口溢满感动。
这样就想赖上他?水雁楼眼底闪过对她的鄙夷。“哼!”他推开她,兀自起身披上外袍。
盈光因他突然的冷淡感到心慌,赶紧光luo着身子下床,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极尽温柔地问:“您怎么啦?不喜欢盈儿方才的伺候?”几番云雨,她已经稍稍知道如何撩拨男人的欲望,纤手开始往他的下腹游移。
她要一辈子将他拴在床上,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和心思去想别的女人!
水雁楼赶紧抓住挑勾的小手,回过身抱住凹凸有致的胴体,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爷儿让你欲死欲仙这么多次,还不满足吗?果真是个小yin儿”
“啊!”盈光一缩,更往水雁楼怀里钻去“痛呐”她没看出他脸上的表情,一心认为他正在跟她调情。
水雁楼则是快要招架不住在怀里磨蹭的娇软,只得赶紧推开她往更衣间里钻。
“我得快点更衣,待会儿还有个饭局。”
“爷儿”盈光随手拿起他的外袍披上,跟着进了更衣间“让盈儿伺候您更衣。”她像个称职的丫鬟帮他兜拢衣裳,水雁楼也任由她努力讨好自己。
他倒想看看这女人为了达成目的,愿意付出多少?只是,她那身子该死地诱人,时时考验着他的意志力。
男人的外袍披在身上显得过大,专注于帮他穿戴衣物的盈光却毫无所觉,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么性感!
“好啦!”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拉着水雁楼便往外走去,要他在妆台前坐下“盈儿帮您梳头。”
水雁楼任由她摆布,她解开他的发带,细心地梳理一头浓密粗黑的头发,接着手指开始按摩他的头皮,边以轻柔的语调说着:“爷儿打点天水庄这么大的产业够辛苦了,必然常觉得头疼,让盈儿帮您按按,可以纡解一下”
为了这一天,她从各方学了好多伺候男人的方法,今天终于派上用场,而且如愿地使用在他身上。
她听闻水雁楼不喜与人太过贴近,能这么近地接触他,这一刻的亲昵让她觉得好幸福。
水雁楼本想拒绝她的抚触,但头皮传来适度的力道,让他感觉好舒服,真的有种全然放松的舒畅。盈光见他闭起眼眸似乎挺享受的,于是更加卖力地帮他按摩,纤手也慢慢往后颈和两肩移去。
水雁楼的双肩绷得死紧并不好使力,盈光只得使出浑身的力气,不久便觉香汗淋漓。
好舒服水雁楼暗哼一声,只觉肩上的重担似乎轻了许多。但当盈光的手正要往他腰际移去时,他警觉自己太享受于她的殷勤,于是连声制止。
“够了,帮我束发吧!”
“那下次您躺在床上,让盈儿好好伺候您。”盈光对着镜中有些严肃的脸孔甜甜一笑,便开始帮他束发,并系上镶着白玉的发带。
“这样就可以了。”着装完毕后,水雁楼急着离去,盈光却挡住他的去路。
“等等”只及他胸口的她垫起脚尖为他整好衣领,双手抚平衣襟上的绉褶,接着飞快在他唇边印上一吻,以魅惑的声调在他耳畔低喃着:“盈儿晚上等您回房。”她深知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如此甜蜜的邀请。
“嗯!”水雁楼看了酩红的小脸一眼,随即匆匆下楼。
盈光望着离去的壮硕身影,直到消失视线外,才慵懒地投身于大床上,轻抚着凌乱的被褥,不禁又羞红了脸,同时也露出得意的笑容。水雁楼没有赶走她,表示默许她住进“水天一色”与他共眠,这一切美得就像在作梦
而且他一整天不知爱了她几次,表示他已经恋上她的身子,只要她努力伺候着,相信他很快便会爱上她,那么成为天水庄当家主母的那天很快就会到来
“爷儿”盈光笑得痴迷,感觉幸福正一步步往她靠近。